我拼命的揉着岳母的肥臀和硕乳,用力的唆吮着她的舌头,要不是被一头水牛的叫声所惊醒,我真想把她按在山路上猛**一通。
回到家以后,春花和春娇自然免不了围上来对我们一番嘘寒问暖,两女显然是哭过,眼睛微微有些肿,让我大是感动,抱着她们俩好一番安慰,把韦香兰看得煞是眼馋。
好不容易平复下激动情绪的春花,生怕被母亲瞧出来丈夫和女儿的关系不正常,赶忙轻轻推开我,问起之前的事。
我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趁着韦香兰去厨房煮生姜水,我抱着母女花好一番亲吻,算是把之前的事情给揭过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村子传来一个消息,因为突降暴雨,出山的路被泥石流阻断了,这十天半个月是出不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几个女人不免有些沮丧,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这几个女人在我身边,哪里都是天堂,不过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身边的这三个女人每个单独跟我一起,那肯定是让我随便玩的,但是碰在一起,便让我根本没办法下手,下午又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个下午的雨,屋里除了床附近以外都在漏水,我们闲着无事可做,便窝在床上打了一下午的牌,她们三个玩的倒是开心,只苦了我,**硬了一下午,也没找到可以发泄的时候,弄得我无聊至极,一想到现在走也走不了,难道剩下的这十天半个月,就每天这么无聊的过?
我越想越觉得这么弄下去不是个事,总不能女人多了以后,我反而还不如以前性福了吧,于是晚上等三个女人上床后,我也直接爬了上去。
春花吃惊的看着我,很奇怪为什么我突然这么大胆,而且更奇怪的是母亲居然一声不吭。
我看着老婆,说道:“车上太硬了,睡得不舒服,我今晚也在床上睡。”
春花哦了一声,用力挤出一点位置,说道:“那今晚咱们四个人挤挤。”
我毫不客气的躺了下去,一把揽住女人的腰,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乖乖的靠在我的怀里。
我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掏进了春花的怀里,揪住她的大奶头用力的扯了扯,她没想到我会当着她母亲的面这么弄她,让她又羞又怕,轻声讨饶道:“老公,我有点累了。”
我根本没有去理会她,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一手抱着她,一手揉着她的**,不结实的木板床被我的动静弄的嘎吱嘎吱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我现在正和春花在干嘛。
春花急得都要哭了,可是她根本不敢反抗,面对我的大胆,她的心中隐隐有个念头升起,只是却不敢相信这个念头是真的。
我熟练的解开春花胸前的纽扣,把两坨白肉从胸罩中释放出来,然后扑上去一顿猛咬吮吸,两个奶头被我唆得硬邦邦的,直直的竖立在**上,我拼命的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把口鼻埋在她的乳沟里,用她的乳肉蹭着我的脸颊,惬意的直喘气。
春娇和韦香兰拼命的想要装睡,只是她们愈发浓重的呼吸声早已将她们此刻的激动情绪出卖的干干净净,我越想越是得意,既然你们装睡,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春花的上下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春花的胯下早已湿透了,她丝毫没有反抗,安静的缩成一团,我爱怜的将她抱起来,背对着我,抓住她的两枚**,吻着她的脖子说道:“春花,对不起。”
春花听到我的话,看着还在装睡的母亲,苦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搞了我妈?”
韦香兰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我见了不禁好笑,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装睡有屁用,纯粹是掩耳盗铃。
我抱歉的对春花说道:“对不起,老婆。”
接着我把今天早上打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发誓,我这次回来真的没想和你母亲发生什么关系,我一开始的邀请也确实是出于孝顺,但是今天早上,在那种情况下,我实在没忍住,你妈和你太像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当然,这不能作为推脱的借口,所以我必须得向你道歉。”
说着,我停顿了下,说道:“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哪怕是和我离婚也可以。”
此话一出,一直沉默的春花连忙说道:“我不要离婚。”
我揉着老婆的**,低沉的说道:“我也不想离婚,但是我已经和你妈发生关系了,你知道我的,我是没办法再抛下她不管的,你妈苦了大半辈子了,我这个做姑爷的于情于理都要孝顺她,给她养老送终,你说是不是。”
春花被我绕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的点点头,哽咽道:“我知道,我娘为了抚养我们兄妹四个,吃了很多的苦头,呜呜呜,老公,我不想和你离婚,也不想你抛弃我娘,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像我和娇娇一样。”
“你同意了?”
一切的发展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春花温顺的点点头,哭道:“嗯,呜呜呜。”
“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
我有些不忍心的柔声道歉道。
春花摇了摇头,哭道:“呜呜呜,老公,我不是哭你搞了我娘,我是哭你说离婚,以后你不要再说这两个字好不好,我听了好害怕。”
我连忙安慰道:“好,好,我以后一定不说了。”
春花点点头,低声说道:“老公,以后你搞多少女人我都不会在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有这个家,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保证的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我的乖老婆。”
春花高兴的笑了笑,看着还在装睡的母亲,说道:“娘,我知道你没睡,起来吧。”
韦香兰无奈的睁开眼睛,一脸的羞愧不敢看向女儿,春娇也不装睡了,好奇的看着外婆满脸的红晕,笑问道:“外婆,你真的被我爸爸搞了?”
韦香兰闻言愈发的羞愧难当,头颅深深的低下,几乎都要塞到她胸前的那堆硕大中去了。
我见状,呵呵笑道:“兰儿,这里又没外人,你别那么害羞了,我不喜欢。”
“兰儿?”
春娇疑惑的问道。
韦香兰听了我的话,赶忙强压下心中的羞涩,红着脸低声解释道:“兰儿是你爸爸给我的称呼。”
春花看到四十七岁的母亲,此刻却露出了十七岁少女都少有的羞涩,不由看傻了眼,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摇头苦笑道:“老公,我娘被你弄得,让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得意的笑道:“这样不好吗?以后床下你们是母女,上了床,你们就是姐妹,按照进门顺序,你娘还应该叫你声姐姐呢。”
春花闻言羞笑道:“瞎说什么呢,不许这么作践我娘。”
我还没说话,韦香兰就抢过话头,急忙说道:“不,春花姐,兴元说得对,你比我进门早,我是该管你叫声姐姐。”
春花连忙摆摆手,说道:“娘,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行。”
那声春花姐说出口,韦香兰彻底把羞涩给扯碎了,舍下一张老脸,面颊羞得通红,坚定的看着女儿说道:“春花姐,虽然你是我生的,但既然咱们都做了兴元的女人,以前的关系还是不要再提了,以后你就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春花闻言顿时知道了母亲的心思,许是怕自己反对,干脆把身段放到最低,不由激动的说道:“娘,你和兴元的事我真的不介意的。”
韦香兰忍不住眼圈有点泛红,哽咽道:“可是我介意,我居然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我实在是太下贱,太不要脸了,春花姐,你就收了小妹吧,这样我心里会好过点,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春花听到这些话,只得在心底叹了口气,为难的点点头,嘴唇张合了几次,终于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娘,哦,不,兰儿妹妹,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韦香兰激动的点点头,居然兴奋的跪在床上,冲着女儿磕了三个头,笑道:“姐姐在上,请受妹妹一拜。”
春娇见状,兴奋的笑道:“哈哈,外婆,我也要做你的姐姐。”
韦香兰点点头,羞涩的对外孙女磕了三个头,笑道:“妹妹兰儿见过小娇姐姐。”
春花瞪了女儿一眼,笑骂道:“没大没小。”
春娇嘻嘻笑道:“好玩嘛。”
然后她学着外婆的样子,跪在母亲的面前磕了三个头,笑道:“妹妹娇娇见过母亲姐姐。”
春花见状羞喜交加,红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赶紧挥挥手。
我在一旁乐呵呵的看到现在,见大势已定,干咳了两声笑道:“好了,安静一下,既然你们已经排辈好了,我要多叮嘱几句,第一,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后宫里面整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所以后宫一定要和谐听话,知道了吗?”
“是。”
三女温顺的说道。
“第二,春花你虽然是姐姐,但是兰儿毕竟是你母亲,你平日里一定要孝顺,万不可摆你那姐姐的架子,听到了吗?”
春花点点头,应了一声,韦香兰感动的看着我,满脸的谢意。
“第三,兰儿和娇娇以后要听春花的话,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任何人都不许挑战她的权威,知道了吗?”
祖孙二人连连点头,春花激动的对我说道:“老公,谢谢。”
我含笑点点头,继续说道:“第四,你们虽然现在是姐妹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要牢牢的记住,彼此的血缘关系,我希望在上床的时候,我不是在跟三姐妹上床,而是在跟你们母女祖孙三代上床,这点一定要记住,知道了吗?”
三女顿时知道了我的心思,心底愈发的羞涩难当,我的话就等于是在直接告诉她们,我想**她们全家,但是没人敢反对这个提议,而且隐隐觉得这个提议好刺激,好爽,光是想想,胯下就开始湿润了,果然一家三女人,骨子里都留着天生淫荡的基因。
见三女各自点头,我高兴的笑起来,命令道:“好,哈哈,下面开始脱衣服,兰儿,娇娇,我看你们俩谁脱得快。”
话音刚落,祖孙俩立刻脱了起来,春娇的动作明显要快,当她脱光的时候,韦香兰还有胸罩没来得及摘,她又羞又急,胸罩怎么也脱不下来,最后还是外孙女帮忙,才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道束缚。
我将春花推了过去,这祖孙三代一家子人,乖乖的并排跪在床上,齐刷刷的看着我,每个人都努力的挺着胸膛,浑圆洁白的**和高耸的**几乎都要晃瞎了我眼,春花在中间,母亲和女儿分别在她的左右,我惬意的环抱着双手,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我怎么也料不到,当初的一个好心,竟然会换得如此美好的回报。
三人对比之下,韦香兰的**丝毫不不比女儿逊色多少,可能是山间的水土养人,四十七岁的她肌肤依然白腻,我早上实际摸过,手感也依然颇有弹性,胸前的**确实比女儿的还要大一些,下垂的也要更厉害一些,但还远没到令人作呕的程度,奶头就像两颗大型黑珍珠葡萄,圆溜溜的,黑的发亮,乌黑的乳晕遍布整个**的上端,果然不愧是哺育过四个孩子的超熟**,她的腰肢跟春花当初相比差不多,比现在的女儿要略微粗上一些,不过没关系,有了春花做榜样和指导,相信韦香兰很开就能变得愈发的丰乳细腰,肥臀就不用比了,单看盘坐着压在小腿上的那两大团臀肉,就知道定然又是一个极品诱人的肥熟屁股。
我就这么左瞧右看,看得三人都有些不自在了,却没人敢发出声响,生怕会在无意中惹恼了我,直到我凑到韦香兰的身边,撩起她的头发仔细看她的脸时,这个紧张到了极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眼圈迅速变得通红,捂着脸呜咽的哭道:“兴元,别看了,我知道自己老得难看,呜呜呜。”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拉下来笑道:“瞎说什么呢,你比春花的年纪是大了一点,不过却远没到难看的程度,我是越看越喜欢呢。”
“真的?”
韦香兰止住哭声,一脸不信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点点头,确实,这个四十七岁的老女人我是越看越喜欢,虽然她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好几道,但是其他地方,我真的没找到一丝一毫的褶皱,连斑点都没有,只要把少许花白的头发染成黑的,再描个眼线,做个时髦点的发型,说成是二十七怕是都有人信。
我深深的为昨天的看走眼而懊悔,怎么就能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误导了呢,她昨天身上的破旧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暮气深沉的眼神,还有苍白无助的神色,加上我之前的想象,居然差点错过了一个这么有味道的成熟女人。
看到我眼神中的狂热,韦香兰立刻就信了我的话,我眼神中的贪婪与**让她不仅不害怕,反而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与女儿和外孙女相比,她连最起码的一丝一毫的自信都没有,但是我此刻的眼神,充分的肯定了她做为女人的价值。
我看着女人渐渐爬上脸颊的红晕,看着她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模样,心中顿时激动的兴奋起来,这个女人的模样和年龄,越来越符合我心目中母亲的形象,从小没有母爱的我,其实特别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孩子,长大以后,这种羡慕逐渐演变成了恋母癖,我爱慕过我的中学老师,甚至还给她写过一份热情洋溢的情书,结果换来的是毫无留情的斥责。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深深的以这种癖好为耻,将它深深的埋在心底,后来交的女朋友比我小一岁,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总觉得和她之间始终缺少了一点什么,一直到春花来我家做保姆以后,这份意识才有渐渐开始有了萌芽之势,我喜欢吮吸她的奶头,我渴望她的奶水,我的恋母癖在春花的温顺中迅速膨胀,但是她年纪毕竟比较轻,只比我大五岁,直到现在,当我看着韦香兰的时候,膨胀到了极点的恋母癖顿时爆炸开来,瞬间点燃了我心中所有的渴望,我爱她,我疯狂的爱上了这个比我大十九岁的女人。
“妈,我要你做我妈,真真正正的做我妈!”
我无法自抑心中的激动,大声叫道。
三个女人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会等到我说出这句话,不由惊讶的看着我,韦香兰诧异的说道:“兴元,你,你说什么?”
我激动的抱着韦香兰,喘息道:“妈,以后你就是我妈,亲妈,我要你做我的亲妈,像亲儿子一样的待我,爱我,宠爱,弥补你这么多年来对我不管不问的遗憾。”
韦香兰哭笑不得的点点头,她只想过做我的女人,哪想现在却变成多了儿子,不过联想到我的孤儿身世,加上她也是个母爱泛滥型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辛辛苦苦拉扯四个儿女长大,临到老了,被儿媳妇踢出家门也无怨无悔,爱意与怜意汇聚在她的心头,让她紧紧的抱着我,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就像哄小时候的儿子睡觉一般,轻声哼唱着大山里的童谣,轻声安抚道:“好,细伢子,娘就在这里,娘哪里也不去,就这在里陪着细伢子,永远的陪着细伢子。”
听着韦香兰的话,我的心里难得的一阵平静,多年未了的心愿,竟然会在今天,以这样一种方式,在一个乡间村妇的身上得以实现,实现的那么完美,那么超乎想象。
春花和春娇不敢打断我的思绪,只得在一旁羡慕的看着韦香兰,心中为她感到高兴,有了我刚刚的话和举动,毫无疑问,韦香兰在这个家中的地位的得到了保证,身为女儿和外孙女的她们,自然不会去嫉妒自己的亲人,这也算是祖孙母女一锅端的好处吧。
过了好一会儿,韦香兰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小心翼翼的问道:“兴元。”
话刚出口,就被我打断了,我闭着眼睛,一脸幸福的说道:“妈,叫我儿子。”
韦香兰笑着点点头,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笑道:“儿子,娘以后还能做你的女人吗?”
我点点头,嘿嘿笑道:“那是当然,你把我抛弃了这么多年,不用**偿还怎么还得清。”
韦香兰的气息顿时重了起来,满脸的喜色,虽然男人多了一层儿子的身份,但是她不介意,能够以母亲和女人的双重身份留下来,显然让她感到多了一层保障,幸福的说道:“儿子,娘一定好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嗯了一声,说道:“妈,我想喝奶。”
韦香兰连连点头,将我温柔的搂在她的臂弯中,常年的田间劳作,让她颇有些气力,摸了摸硕大的硕乳,她殷勤的托着**送到我的嘴边,满脸堆笑道:“乖儿子,张嘴,含着娘的奶头,娘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给我的细伢子喂奶了。”
我睁开眼睛点点头,微微张开口,叼住韦香兰的大奶头,这个女人的表现实在是太完美了,眼神中的慈爱与宠溺看不出半点做作,好似真的实在给年幼的婴儿喂奶一般,嘴角边勾起的完美弧线,把她身上的村妇气质完全改变,变得圣洁无比,让我情不自禁的的咬着她的奶头,深情了唤了一声:“妈。”
韦香兰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的爱意顿时激荡起来,母爱占据了她的整个心头,让她难以自已,不由的想起了早年因病夭折的小儿子,如果他平安长大的话,怕是也有我的这般大,越想越难过的她,把当年对亡子的愧疚一下子投射到我的身上,忍不住抱着我头哭道:“细伢子,娘对不起你,娘不该让你一个人走,呜呜呜,你原谅娘,原谅娘好不好。”
我心道,乖乖,兰儿,你这演技去演电影都没问题的,闻言赶紧说道:“娘,细伢子不怪你,娘,你别哭了。”
韦香兰听到我的话,心中宽慰了许多,好似我真的是她夭折的儿子附体一般,好半晌才止住哭声,惭愧的看着我,抹去我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抱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