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失败,有人,自讨思缺;有人,沉潭坠渊;更有人,会恼失成怒。小岛鸟人及化外蛮民,随着网络大战的失败,其兽性就表露了无遗。一个个,添着似血般的兽唇,蓝瞳中更是凶光闪闪,正是那凶根不被铲,风吹大地,恶草且又无限生。蛮民就是蛮民。
不是云上,将他们看轻,而是因为他衡量一个人的高底,是看这个人的精神境界,即使你科技再发达,不过是身外物。精神的境界跟不上来,也只不过是穿着绵衣的兽畜。就如身在蛋糕上的老鼠,虽有丰美的物质,老鼠却使终是老鼠。除非经过修练,脱掉鼠皮。
可是修练,谈何容易!
世人在红尘中争扎,苦修者,在路上苦修;而云上也在己路上执着,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改变。他似参天的古树,似矗立的大山,更似一支欲狙永恒的神箭。看着梦幻般的灯海在脚下翻卷,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云上留恋。灯海屋洋下的路人,似大海中的游鱼,虽‘鱼龙浅跃水成纹’,却只是云上眼中的逝影。
“哎!”
云上轻声长叹,对于近恒者的他,再没有凡人为生而存的苦恼。但看在眼中,却也怜惜长叹。到底是缺乏领路的人,还是众生本身就意志不坚。就像云上坐下的少许信徒,你说他不诚心吧,云上也收到了他的信仰之能,可你说他诚心吧,他却又见大道显而不持。当没有了眼前的生死问题时,他就吃了睡,睡了吃。却不知,就连现在的云上也不能算是永恒,别说他的信徒。当天地大灭劫来临时,却都要作了画饼。
云上一声长叹,似叹蝼蚁众生的愚笨,也似叹苍天的弄人,天欲灭其人,必先惰其志,欲惰其志,必先以欲引之、以安逸诱之。可当欲逸引诱不动时,就情线筐之,以在义筐之。当近恒者不为**所动时,就又以身外魔击之。毕竟,人人都有心魔,人人都有身外魔。
何为心魔者,乃心之喜,心之怒,心之哀,心之伤,心之非,心之恐,心之惊。何为身魔者,乃身之酸,身之麻,身之爽,身之痛。何为身外魔者,乃一切能干扰和威胁己身的事与物,哪怕它是一根头发、一片树叶,都为身外魔也。只要他的行为,威胁到了己身,哪怕他是在做好事,都只是‘我’的魔。
而并非,像有些人说的哪样,干坏事的人就是魔。别说是陌生人,就是亲人或者朋友,都是身外缘,只要不威胁到己身,别人干什么,又干你何事呢!正邪之义,只能欺其愚且心志不坚者。云上在读遍古今正邪论后,不由也学学其他上位者,也搞个正邪论来愚弄愚弄他的信徒。还可增强自己在信徒心中的份量,又何乐而不为呢!
却也并非云上无的放羁,而是要把自己的信徒们给包装了,免得以后有人借除卫道的名义来灭自己和自己的基业。至于是不是为了耍弄信徒们。云上也只是说说而已。何况,现在的云上,心超凡尘,早已没有了哪些无聊的杂念。言时,必定有理;行时必定求真。不刻意追求,却自合天道。雕天下势圆融,漫天下而然圣。置明月于心中,求我心向明月。
坐于先天鸿濛混沌乾坤炉前,任心湖中的鸿濛心光,与炉中的先天火光,相映成辉。形成人与天的相互交流。让天地的力量,洗涮心中那十去其七的杂质。偶尔兴起,抓把火焰在手中燃烧,以前烧伤的痛苦,如今已不再是痛苦。
蓝天碧海阁,是云上最喜欢呆的地方,这里曾经是他一个人的地方,没有人能够不经通告就自行闯进来,即使是十二大部长,可如今来了热闹,却也有了麻烦。红龟和小天女,总是闹个不休。她们才不管云上的感受,时不时的,红龟会化小如乒乓球,爬到云上头上睡觉。
而小天女呢,则更是想尽办法折腾云上,因为她总想让云上的庞宏圣婴醒过来。在她的眼里,也只有庞宏圣婴才配和她玩,云上虽是她的创造者,能量也比她要高,可终就不在一个层次。她与云上的圣婴,同属宇宙宏极能量层次的生命。她比云上,就如云上与还未登临上位境界的云霞相比。整整比云上的**高了一个大阶。
可又不能和庞宏圣婴相比,虽同级,圣婴却是中年,而她最多算是童年。所以不管云上怎么说,她说什么都要折腾他。只有当圣婴醒来了,她才不感到寂寞,才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依靠。只有圣婴醒来且陪着她,她才有家的感觉。
她之所以有这些不同的表现,还是要怪云上,谁叫他付于小天女生命啊。只要是生命莫不有根,莫不有源。一个人呆久了,都会觉得孤单。可能因为她身出神州,也像中华人一样,对故乡都有着特别的情感。对家人,都有着月下的思念。她自然也对云上‘亲近’的同时,也对正睡得香的圣婴充满情望。
可是圣婴不是那么好醒的,它光有宇宙宏极的骨胳,却不具备能量层次的力量。就像一个中年人,不但没有中年时期的力量,还每天要消耗大量的能量来维持自己的生命。所以现在的云上,看似有点牛b,而苦处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不得不时时维护自己的道心,时时苦苦修持。要不,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修为者,下辈子都无脸见人了。
当他一踏上自开自造的修行路向时,就注定了要比别的人更劳更累。别人是‘顺天劳已’,他却是‘顺已折腾天’。天道酬勤。他比别人受多了苦,却也比同层次的存在,要强大得多。要不,何来‘自我催眠’,何来气龙一簇。何来温、张、周三大美人。何来救秦军于丛围。又何来护周密,战万千大能力者。又何来‘小天女’。就更别说,风靡全球的云上集团。
再多的风光,已成过去,只要存在,就少不了烦恼。
也不知怎的,近来云上心中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莫名的玄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且决对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眼皮儿,怎么也老是跳个不停。可是令云上不可思意的是,当他运转‘万事万物万机天脑诀’预测将来时,竟然只能咸到一丝危险,遥应东南方,具体是什么事却看不出来。
云上的眉头不由深深的皱了起来。陷入无尽的思索之中。自出道以来,得罪的人,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也就三波人。一,因为信徒们的祈求,而将一些欺负他们的贪赃枉法的官员给平了。二,救秦军与周密时所结下的因果。至于三,就只有以云上集团为主杆的‘天下领域’在向外扩张时结下的因果。
三波人加起来也就几十百把万人。但多是凡人,大能力者,不出五位数。现在的云上还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至于,凡人中是否有大能力者的亲人,就不知道了。想极此处,云上眼中的担忧就更胜了,因为不知道的危险才,最是令人担忧。
俗话说得好,光杆的,不怕穿衣服的。人只有成家立业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