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嗔怪着说道:“您老怎么越是年岁大了,越是和小孩子似的。”
正当我不知所措,睁大了眼睛看着喝下了毒麻散香槟的薛能有时,却见他打了两个嗝,头顶向是喷礼花似的,从百会穴喷出了一些粉末。嘴里喊道:“舒服,舒服啊。”转头又是用眼睛瞪向了我,向我训斥道:“臭小子,看什么看!刚才怎么给你治病的你忘了吗?”
“哦。”我笑了。想起了刚才自己感觉那冲击波从我头顶的百会穴喷了出去,原来喷出的不是什么冲击波,而是毒麻散的粉末。
“好了。就也喝了,嗝也打了。”薛能有坐在饭桌子边的椅子上,把喝光了的酒瓶子往饭桌上一顿,冲着我们说道:“下面,你们几个小家伙过来开会。我有件天大的重要事情和你们说。”
那欣雨和我懒洋洋的向着饭桌走,阿娇则是笑着说道:“您这又是有什么天大事情要宣布啊!”
“娶老伴呗。”我一边走着,一边嘴里向着阿娇叨咕着,逗得那欣雨在我边上咯咯的乐。你说着女孩吧,哄她开心还是要动手,动手咯吱她。就说是这那欣雨吧,一向都是冷冷的板着个冰面孔。怎么样?这会被我的咯吱功降服了,当然了,这没有痒痒肉的女孩还是要另当别论了,搞不好没咯吱笑对方,反被对方咯吱了,更甚至不是太熟,回身给你个大嘴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正暗自偷笑的想着。
那边薛能有却是被我气坏了,用手捡起饭桌上那本那欣雨丢下的南宫叠翠山庄画册,卷成个筒,冲着我使劲的嚷嚷:“你这臭小子,就是没有个正形。张嘴就来,我这么大年纪了,还娶什么老伴,还娶什么老伴!”我估计薛能有是喝多了,他举着画册使了劲的敲打着饭桌,嘴里不不停地喊着:“还娶什么老伴,还娶什么老伴!”忽然,他越嚷嚷越激动,越激动越嚷嚷,最后竟然老泪纵横,哭了,嘴里哽咽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再说了,再说了,”薛能有抓着手里的画册把画册握的封面开始褶皱。
“你真是!”一边的那欣雨也不小了,瞪了我一眼,小声说道:“薛伯伯,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餐厅的服务员,叫小翠。后来听说他被人绑架抓走去了一个孤岛,一去就是好几年的时间。当他好不容易从孤岛上逃了出来,怀着一丝希望幻想小翠没有结婚去见小翠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小翠不但没有结婚一直在等他,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但,就在他从孤岛上逃回来后的第三天,正当他兴高采烈地要给小翠补办一个像么像样的婚礼当天,孤岛的人来了不但杀了小翠和他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还杀了他的父母,杀了小翠的父母,杀光了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最后把他再次绑架回了孤岛。”
“天呢!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五级星使,一下子就把陆长风击退的异能人的祖宗,曾经居然还被人绑架过。而且还别人杀过了所有亲朋好友。
“这!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我嘴里嘀咕着,走到薛能有身边想要安慰他几句。却是见他也不哭了,也不闹,两只眼睛直直的发呆盯着手里那本南宫叠翠山庄画册。
我心想,坏了。一定是我勾起了薛能有的伤心事,把他给伤心傻了,俗话说悲痛至极人就傻,也不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悲痛至极疯心病,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薛能有,嘴里低声的说道:“薛伯伯,节哀。”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叫他伯伯,我看着他还是两眼直直的看着手中那本画册,也不理我,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我心里想别看他一直咋咋呼呼,这疯傻了的模样也怪可怜的,嘴上不知道劝什么,想了想,又劝慰着说道:“薛伯伯,您可别因为伤心过度,疯傻了啊!”
“去你妈的!”薛能有忽然一甩我拉他衣角儿的手,向我大骂了一声:“你他娘的才疯傻了呢!”
别说我了,就是椅子上坐着的阿娇,旁边站着的那欣雨,被薛能有这么大喊了一声,都吓了一跳。
再看,薛能有忽然拿起了桌子上孙众兴给阿娇的那本东宫叠翠山庄介绍画册,拔腿就往外跑。
那欣雨急着问道:“薛伯伯您不是要我们坐过来开会。有件天大的重要事情和我们说吗?您这是赶吗去啊!”
就那欣雨这一句话的功夫,薛能有像是一道电波,已经窜出了大厅,窜出了院子。
“哈哈哈,画册,画册。我费尽心血找的谜团,终于有线索啦。”
我们三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敞开的大门外,薛能有射出去背影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雨夜的黑暗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