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娇听我这么一问,不说话了。用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起身,向着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我去看看欣雨洗漱完了没有?让她下来吃饭。”
一会儿的功夫,阿娇拉着那欣雨的手,有说有笑的下了楼梯。
“呀!这么好!”那欣雨一眼就看见了饭桌上的饭菜,跑过来夹了一竹筷子才放在了嘴里,天天的笑着冲阿娇说道:“有阿娇在身边就是好,我要是男人啊。非把阿娇娶回家,白天天天有好吃的。晚上啊,嘿嘿!”
“这丫头!”阿娇笑骂着,走到我身边,用手指戳了一下我脑袋,向我骂道:“整天跟你这小无赖混在一起,把我们家欣雨都给带坏了!”
我见那欣雨也下楼了,则是笑呵呵的夹起一筷子才放在了那欣雨我碗里,笑呵呵地说着:“欣雨吃,昨晚上种了一晚上的草,累了吧。”
“呦!知道心疼人啦!”阿娇笑着也坐在了饭桌前。我忙也加了一筷子菜,放在了阿娇碗里,殷勤地说道:“姐姐也吃。姐姐昨天拿衣服给我和欣雨披上也辛苦了!”
阿娇刚要说些什么,却是忽的听出了我话里有话的在挖苦她,赶忙用筷子打了一下我,笑骂道:“我昨天就困了,回屋里早睡了那么一会儿,就被你个臭小子找到话柄了啊!”
逗的我和那欣雨都笑了。
有说有笑的吃过了早午饭,我们又在饭桌上打起了扑克牌,直到下午三点左右的样子,小马还是没有来接我们。那欣雨有些坐不住了,不时地朝着门外的庭院看。再过了一会儿,阿娇不耐烦了,把手里的扑克牌往桌子上面一扔,嘴里喊道:“不玩了。不玩了。这个小马!怎么回事!”阿娇正发着牢骚,一辆豪华的赫宾车驶入了东宫叠翠山庄的院子。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车上跳下一个油头奶面的小伙子,东张西望的还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别正是孙众兴的司机小马。
“小马!”阿娇气呼呼地冲出了大厅的房门,指着小马就骂:“你怎么才来,你们孙总怎么教育你的!”
小马正东张西望的站在院子里,忽然听见阿娇这么一声吼,被吓的打了个激灵,慌乱之中猛地看见了阿娇,失口叫了起来:“哎呀妈啊!你怎么还在……”叫了一半却是意识到了什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则是三步两步的跑到了小马身边,抬手就去扇小马的脑袋,嘴里喊着:“来的时候就一脚油门让我在后面跟着跑。这会到好,两位姑娘都给晾在了这里大半天儿。我让你不来。我让你接晚了。我让你不来。我让你接晚了。”我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扇着小马的脑袋。小马则是捂着脑袋,绕着车跑,嘴却是什么解释都不说。
“行了。”阿娇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我。向我使了个眼神,意识我别说了,上车吧。
雨烟和阿娇还是上了赫宾车的后座,我则是依旧坐在了前排的副驾驶位置。这次小马没有溜须拍马地拉车门子,而是疑惑地看了看院子里倒下的几棵大树和掉了墙皮碎了瓦片的东宫叠翠山庄,一拉驾驶室的车门,独自钻进了驾驶室。
“你们去哪啊?”坐在驾驶室的小马,不冷不热地问我们。
“孙众兴的公司。”不等我和那欣雨开口,阿娇就抢在我们前面说到:“现在就开车!”
小马犹豫了一下,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出了东宫山庄的大门。路上,我回头想和阿娇和那欣雨开个玩笑逗逗闷子,却是见阿娇和那欣雨一言不发,阿娇的眼角总是不离开车的小马。我觉得没趣,一个人在汽车的前排,看着窗外的风景,独自哼起了小调。
赫宾车快要开出盘山路的时候,我眼角看见小马扶方向盘的双手撤下了一只。一会儿,汽车驶上了宽广的川城郊区公路。我看见小马偷偷地从兜口掏出手机,一面开车,一面眼角瞄着自己的手机,好像要给什么人发信息。
“你把手机给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阿娇就踮着脚,长起了身子,一把把小马手里的手机夺了过来。
“你,你干嘛啊?”小马一头雾水的问阿娇。
阿娇则是笑着向小马说道:“不干嘛!开车注意安全,去孙众兴的公司!”
我们几个一路上默默无语,又过了一会儿,赫宾车开到了众兴公司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