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孙众兴布置的圈套,要至我们于死地”阿娇愤怒的喊了起来:“现在他见小马迟迟不给他回复,害怕我们还活着。所以要惝恍出逃。你看办公室的门进来都是敞开的。不行,不能便宜了这家伙。我们需要赶快找到他。等了这么半天,他肯定出逃了!咱们去别处找找,还是留一个在这里等?”
我这个时候也是不知道怎么好。要说我可不像是阿娇那样个有仇必报的人。再者说了,你说就说找到了孙众兴又能把他怎么样呢?我张了张嘴,犹豫着向阿娇说道:“你说他要暗中加害咱们,咱们证据也不确凿啊!”
“证据!小马不就是证据吗!”阿娇一把拎起了小马,小马刚才那么被阿娇那么一通吓唬,现在眼睛看着阿娇,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小梅花鹿。
我则是走到阿娇身旁,轻声对阿娇说道:“就这么点人证,到时候我们一报案。魏姨他们死了的事情就保不住……”
“还报案!”阿娇冲我嚷嚷着:“这还报什么案!直接把孙众兴押回总部,听后处理!”
“总部!什么总部?”我一头雾水的看着阿娇。
阿娇见我说不清楚,嘴里吆喝着:“哎呀,不和你说了。欣雨,你倒是说句话啊!”
那欣雨一直坐在孙众兴的老板椅上翻看资料,被阿娇这么一问,啊?,了一声。显然没听见阿娇刚才的说话,抬起头来问阿娇:“怎么了?”
把阿娇给气得,冲着欣雨说道:“咱们赶紧留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两个去抓孙众兴啊!”
那欣雨没有接阿娇的话,却还是用手随意的翻看着孙众兴的资料,向阿娇不解地说道:“不对啊?我两个月前,在星城见过一次薛伯伯。他说孙众兴有问题,好端端的就忽然得了癌症。你看这孙众兴两个月前还是众兴公司总经理时候批复的文件,哪里像是个得了癌症的人啊?”
“啊呀,病来如山倒!”阿娇喊着说道:“以前的事情别管那么多了!现在就是赶紧找到孙众兴最关键。别让他逃了。”
我听了那欣雨的话也觉得有点奇怪,走到了那欣雨身边,翻阅着文件,嘴里叨唠着:“不对啊!我给孙众兴治病的时候,见他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啊!还化疗头发都光了。坐在摇椅上咳嗽个不停,都快咳嗽出血了!”
阿娇一听我这话气了个半死,左手攥着小马的衣服领子,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向我喊道:“你给他治的病啊!你还给他治病?干脆让他病死得了!得得得,宋语白,就留你在这里等他了!我和欣雨去别的地方找他去!走,欣雨。”
那欣雨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还是有些犹豫地向阿娇说道:“我从小就认识孙众兴,他,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啊!虽说爸爸失踪后,他总是一门子钻研异术,但爸爸在的时候,他一直对爸爸忠心耿耿啊!对你下毒手还能理解,怎么?怎么会对我也起了杀心?”
“哎呀,你就臭美吧!”阿娇向欣雨说道:“那个孙众兴又不像是我和你那样从小玩到大。就说是个赵海川,你这么说也没什么,我看那个孙众兴是老奸巨猾,他害怕我把公司还给了他,又哪天心血来潮的把公司收走,就索性刚刚董事长的位子一坐稳了对我和你起了杀心。”
“嗯。”那欣雨还在犹豫着。阿娇却是急了,向那欣雨喊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去一个人去找孙众兴了。我可不想让他白白地这么跑了。”说着阿娇转身就要走,那欣雨则是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小跑着过去,笑着用手臂缠在了阿娇的胳膊上,俏皮地说道:“你呀!还是改不了以前的急脾气。”阿娇则是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把小马向我一推,对我说道:“宋语白小马交给你,你在这里守着,可别让小马跑了。”我点了点头。
阿娇和那欣雨出了孙众兴办公室的门。
小马则是贼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向我磕出了一只,走了过来笑脸问道:“抽烟?”
我向小马摆了摆手。小马忽然一捂肚子,哎呀一声,向我说道:“不行,我得去趟厕所。”
“你不是都尿了吗?”我转身走到了孙众兴的老板椅前做了下来,手指了指刚才小马被阿娇吓得尿在了地上的尿渍。”我心中这个好像,向我宋语白,一辈子穷命,这会儿我也坐在老板椅上可以发号施令的训训员工下属了!真是美啊!
“哎呦!哎呦哎呦!不行。”小马捂着肚子,爬到了我面前的老板桌上,向我叫喊着:“这次,这次真的不行!不是尿尿,我要去厕所拉屎!”
我不禁觉得好笑,想起了阿娇刚才欺负人的样子。我指了指墙和书架夹角的地上小马留下的尿渍,向他绷起脸说道:“拉地上!”我心里真的是美坏了!这坐在老板椅上,欺负人的滋味真的不错!
“拉地上?”小马捂着肚子向我问道:“我拉地上,你不觉得臭啊!”
“嘿!”他这话我还真他娘的没想出怎么回,我坐在高高大大的老板椅上,手指敲着老板桌子的桌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再说话。
“抽烟,抽烟。”小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又拿出了那盒烟,向我举着。
你说这坐在老板椅上,叼着一颗烟,训斥着下属,可得多美啊!我不禁瞟了一眼小马手中的香烟,好家伙!白金好彩香烟。你说说,这孙众兴的一个司机都这么奢侈!我一边想着,一边从小马手中的烟盒里抽出了一只香烟。放在了嘴里,冲着小马说道:“点上!”小马又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