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霞一阵又一阵麻趐趐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後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鸡巴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後,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肏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欲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麽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
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麽?”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後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後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後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悄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膏,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後,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谓的公寓,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设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机。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折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强烈的冲击。
结果一晚上肏了三次,最後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麽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麽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麽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麽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都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像是说尽好话,最後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麽这麽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麽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币,又抄了电话号码给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肏死了!”
“就要把你肏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入怀,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後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小屄一片红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王八蛋,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後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上不过一次。想了想,又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麽了,就这麽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麽见了自己便像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都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像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上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搭理谁。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人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菜和酒、饮料,不过身後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後仰。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梅那麽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
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浪屄坐在他粗硬的大鸡巴上套进去,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热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阿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麽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麽区别”的道理说给阿霞听,阿霞静静地听着,她已辨不出是非好坏了。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麽呢?
阿霞这麽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麽坏了。她说自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後,阿坤说要放盘录像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麽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麽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着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着她的乳头。
阿霞呆呆地看着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接着,她主动地扑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鸡巴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後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他从香港捎些什麽东西回家,阿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捎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麽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麽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後。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躲避一下,却想不出什麽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骚屄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口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
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口交,然後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的骚屄插进了那个男人的鸡巴,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後,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鸡巴插进阿梅的肛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鸡巴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後、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鸡巴往阿梅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鸡巴同时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
完事之後,两个男人先离开了,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着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肏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肏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麽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肏我屁股的,就不许再肏我的小屄。阿霞,以後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肏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那样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肉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狠了呀!”
阿梅笑着说道:“那些男人,真是什麽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板,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房等候,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着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还手摸她。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