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三人随着迎客的姑娘进了明月轩的大厅,大厅装饰的十分素雅考究,不像其他青楼一味的追求奢华,清新之中倒透出一股脱俗的味道。
卡愣子不依不饶的拉着那个姑娘的手,非要人家给他治病,迎客姑娘显然见惯这样的场合,轻轻推掉卡愣子的手,说道,“公子,奴家负责迎客,可是不卖身的。”
卡愣子听了这话,只得悻悻的放了手,一副失望的表情。
那姑娘见卡愣子如此,又笑道,“公子要是真中意奴家,倒不如给我赎了身,奴家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卡愣子一听,不由转忧为喜,问道,“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不多,只需一千两银子。”
卡愣子哪里知道一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反正他沒钱的时候管赵钢镚要就是,扭头对赵钢镚愣头愣脑的说道,“钢镚哥,给我一千两银子。”
赵钢镚怀里揣着早上陈怀周给他的一百两银子,还沒有捂热乎呢,怎么舍得往外掏,再说,一千两银子,他哪里能够拿得出來。
按说,赵钢镚是赵家家主,别说一千两银子,就是一千万两银子那也不在话下,可这不是穿越到唐朝來了,总不能带着银子穿越吧,所以,他只能黑着脸回了一句,“沒有。”
迎客姑娘知道赵钢镚是三人中的老大,见他不同意,只是抿嘴一笑,毫不介怀,想必是这样的人见多了。
“三位公子稍候,我这就让明月轩的姑娘來招呼三位公子。”
不大一会儿,就从大厅后面走出來三位妙龄女子,一人身着绿衣,一人身着青衣,一人身着白衣,绿衣姑娘和青衣姑娘天生就是自來熟,一上來就主动蹭到周童言和卡愣子的身边,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个不停。
白衣姑娘却很腼腆,羞答答的坐到赵钢镚的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卡愣子见青衣姑娘容貌艳丽,比刚才迎客姑娘还要美上三分,于是乎,就把迎客姑娘忘到了一旁,跟青衣姑娘打得火热。
不到片刻,美酒佳肴端了上來,场面也热闹了起來。
赵钢镚见周童言和卡愣子都聊得火热,而且还对两位姑娘上下其手,场面越发不堪起來,就把白衣姑娘拉隔壁的雅间,问道,“姑娘,敢问芳名如何称呼。”
白衣姑娘小声的答道,“我叫笑笑。”
赵钢镚一听,哑然失笑道“笑笑,这个名字不错,可从你进來以后,我就沒见过你笑。”
“这是父母给我起得名字,自从來到明月轩,我就不会笑了。”
赵钢镚见笑笑一脸凄然,想必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皱眉问道,“那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爹把我卖到这里以后,就再也沒有见过他。”
赵钢镚一听,不由火大,拍案说道,“你爹真是一个畜生,居然把亲生女儿给卖到了这样的地方。”
“公子,你不要辱骂我爹爹。”
“你爹这样对你,你还要维护他。”
“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也不会卖我,我爹是最疼我的。”
“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能卖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笑笑娓娓道來,“那年,我娘得了重病,为了给娘治病,爹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后來,家里穷得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