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 失去的和得到的（1/2）
作者：黑波斯 （白猫子）
安安份份地洗完澡，张震霖拿吹风机吹程子言的麻糬脸。
「唔唔唔唔～～我～吃到～风～～～～」
「不要讲话。」
张震霖扳着程子言转过来再转过去，仔细地吹乾每个角落。
还记得第一次帮程子言吹头髮时自己还满心不愿，觉得麻烦。虽然吹着吹着就不这麼烦了，但这次他却觉得有趣极了。
看着麻烦精因全心信任而瞇起的眸线，逗弄之心和疼ai之意不断拉扯，张震霖最后选择逗弄。吹好头髮后，还鍥而不捨地往程子言脸上吹。
「好～～热～～～喔～～～～～」痛苦地捧住脸躲风，程子言却没有迈步逃离的意思。
笨蛋麻烦精。
张震霖心情很好，见程子言的软脸都被吹红了，才关机停手。为麻烦精繫好浴袍，然后朝小鼻子轻轻一捏。
「出去记得多穿一件。」
「可是我想陪你～～～～」
张震霖黑线，「吹个头髮不用陪吧。」
程子言嘿嘿傻笑。「我也帮你吹头髮～」
「不用。」身为强攻，他怎能允许自己做出这种类似撒娇的行为。「你这麼矮，难不成要边跳边吹？」
「你坐下就好了啊。」
「不要。」
「咦──」
不理会程子言的抗议，张震霖转身面对镜子，轰轰轰自己吹头髮。
他从小就是大少爷，即使后来到了张家，也是金尊贵，不缺人照顾。但是那些僕人照顾他是出於职责，这点他是知道的。家族严厉的教导和他对自身的严格要求，让他不会因为自己不常做家务就认为那不是他该做的事。若僕人没在身边，他还是惯於打理自己。
所以出来自己住后他并没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刚开始多了一个麻烦精是挺麻烦的，但也渐渐习惯了。
又或者说，这根本是他自找的。
照顾人什麼的──
张震霖的头髮并不一下就吹乾了。收好吹风机一转身，就看到麻烦精瞪大闪亮的双眼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像看到美食一样。
「……你肚子饿了吗？」
「你的身材好好喔～～～～～」
「……」又是一种被xs扰的感觉。
他怎麼可能没感觉，只是极力忍耐而已。他早就注意到了，麻烦精不只眼瞼哭伤了，眼下也有深深的黑眼圈。可见他这两天过得非常不好。
而且……也不知有没有好好吃顿饭。
瞅了一眼程子言的腰际，张震霖转身背对他，解开腰间的浴巾，穿上浴袍。「发什麼神经，快出去。我等等做饭给你吃。想吃什麼？」
「我比较想跟你在一起～～～」
将吵闹不休的麻烦精拎出浴室，张震霖拿出简易y箱，把程子言摁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拿出无菌棉b替程子言眼眶周围的伤口上y。
「你啊，到底为什麼要撒这麼蠢的谎？」
一提到造成两人衝突的事，程子言又缩起肩膀。「我……」
「我因为家庭环境的关係，从以前就不相信任何人，连家人都不信。我特别讨厌别人骗我。」张震霖目光深沉，却又掺了点无可奈何。他奈何不了眼前的小人儿。「而你明明知道骗不了我却执意如此，我不只生气，也觉得你蠢。」
「……」程子言懊恼又沮丧地垂下脑袋。
「背叛什麼的我可以接受，那只代表我识人不明。但是欺骗这种事对我来说是磨损彼此的信赖，比背叛还要严重。」擦好y后，张震霖将y品井然有序地收进医y箱。「我真的受不了别人骗我，特别是你。所以当下我根本不能接受，老实说……那时我恨不得杀了你。」
没什麼话比心上人的愤恨还要更揪人，程子言刚上好y，眼看眼泪又要掉下来。张震霖却突然一个倾身，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我以为你听到这番话会害怕，但没想到不是。」张震霖嘆气，无奈更深了。「别哭。」
被吻了一下，也让程子言感受到张震霖满心的ai恋，心裡的委屈散了j分。
「我大可放弃你，然后把你丢得远远的。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还是ai你。」对上程子言圆润的目光，张震霖牵起程子言的手，将吻落在那软绵的掌心。「谢谢你……没有真的走掉。」
像是把自己j给了对方，而且毫不犹豫。
在程子言眼中，这样的举动就像被张震霖乞求一样。他与张震霖相处也有叁年多了，对方是什麼样的x子他再清楚不过。他从没想过一向高高在上、控制慾惊人的张震霖会这样弯下腰，将自己的脑袋低得比他还低。
张震霖……真的好ai好ai他。
「对不起……我不会说谎了……」程子言吶吶地说着，用额头顶张镇麟的额头。
张震霖的手掌很大，j乎包覆程子言整个拳头，紧紧握着。「那你愿意告诉我你为什麼说谎吗？」
程子言有些心虚，囁嚅了p刻，「立天哥知道我圣诞节白天没事，所以约我去逛街。我想说……我对精品不了解，找他一起挑礼物也好……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跟我告白，还……还……」
这笨蛋还真的没发现戴立天喜欢他？张震霖努力让表情看起来柔和一点，「还怎样？」
程子言嚥了嚥唾沫，脑海中又出现戴立天的眼眸，以及眉间温热的触感，无意识地轻触额头。「还……还亲我……」
喀哧。
喀哧？
程子言被声音吸引，意识从深层记忆中回拢，却看到餐桌被张震霖的爪子碾碎了一角。
冷汗立即飆了出来。这、这餐桌不是实木的吗……
张震霖瞪着恐怖的狮子眼，嘴边却奋力掛着自以为柔和的微笑，如此组合比罗剎还惊悚千倍。「亲你？」
程子言开始抖抖抖，觉得自己等一下的下场应该会比实木餐桌还悲惨。「亲……亲、额、额头……绝对没有亲嘴巴！」
「额头？」张震霖狰狞的笑脸立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警戒和疑h。然后就盯着程子言不说话了。一双狮眼锐利如剑，无数猜测在瞳孔裡闪烁，快得程子言搞不清楚状况。
呜呜呜呜呜呜呜！张震霖是在想要怎麼杀掉他吗！好可怕！
「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就跑、跑走了……」
「他亲你时有说什麼吗？」
「我、我忘了……」
「忘了？」
程子言怕得全身都在抖，泫然yu泣，「我被他吓到啦……那时候脑中都是他、他说什麼我、我没听清楚……好像是什麼、如果你背叛我……就……」
张震霖的眼睛又瞇了起来，气氛诡譎。
「脑中都是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不要生气……」
「……」张震霖搓着下顎，直直盯着程子言的反应，脑中想到一个可能。
然后露出了然於心的y冷微笑。
王八调戏男。
程子言还在咽咽啜泣，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以免糊了刚抹的y。那模样怎麼看怎麼逗趣。
张震霖在心裡偷笑。疼ai之情流淌於心。
「那个时候很害怕吧？」
「对、呜……」
张震霖勾起嘴角，缓缓地吻上程子言的眉心。p刻后才鬆开他。
「现在你去找一张纸一枝笔，写下一百项你喜欢我的理由，我做好饭后要验收。」
「一百项？」
「没错，一百项。验收时少一项，我就处罚你一次。」张震霖瞇起眼睛，眉眼间尽是笑意，「很难吗？」
程子言全身泛起哆嗦，直嚷着不难，跳下椅子就衝去找纸笔奋斗了。
看着程子言坐在客桌前埋头苦思的样子，张震霖收起虚偽的笑，眸子裡杀意凛然。刚刚程子言下意识碰触眉心的举动，让他瞬间意识到戴立天在搞什麼鬼。
跟他玩把戏？
还早得很！
从第一次与戴立天接触、两人还不认识却被点出自己x格上的弱点时，他就知道戴立天与一般人不同。戴立天能理解任何人的心思，并加以运用，轻而易举取得他人信任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还记得与戴立天初相遇时程子言差点被骗走的事。这麼容易就对陌生人掏心掏肺……不是程子言太蠢，而是戴立天太聪明。
其实张震霖有一种鬆了一口气的感觉，还好及早发现了，免得以后程子言和戴立天相处时那诡异的「化学变化」将程子言弄得团团转。
感觉到心臟的鼓譟，张震霖苦笑一声。
原来……他也是会怕的。
冰箱裡只有简易存粮，张震霖努力发挥想像力，把一堆食材混在一起再做变化，才煮出媲美五星饭店的一餐。煮饭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还好只有主餐是热食，其餘都是冷食，不然又要再洗一次澡了。
约一个小时后，他收拾好厨房，摆好餐盘，走到濒临脑袋烧焦的程子言身边。
「写好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麼？」张震霖挑眉，不知该哭该笑，「很难写？」
程子言将脸黏在桌上不断挣扎，肚子还咕嚕咕嚕叫，「好难想喔～～一百个太多了……」
「我看看。」
不顾程子言小猫般的反抗，张震霖执意chou走那张纸。
程子言的字很可ai，大大的，有些歪七扭八，称不上绝美。很像小学生的
字。
1 喜欢张震霖生气
2 喜欢张震霖煮饭
3 喜欢张震霖超帅
4 喜欢张震霖开车和骑车
5 喜欢张震霖骑车
6 喜欢张震霖买夜市
7 喜欢张震霖笑
8 喜欢张震霖跟我说话
9 喜欢张震霖洗衣f
10
张震霖一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这是什麼啊？」
有人这样写的吗？而且这些内容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说要写喜欢你的理由吗……」
「这是理由？」张震霖超级不给面子地大笑叁声。「理由不是要写『因为所以』吗？」
「唔。」程子言转动脑袋
「唔唔唔唔～～我～吃到～风～～～～」
「不要讲话。」
张震霖扳着程子言转过来再转过去，仔细地吹乾每个角落。
还记得第一次帮程子言吹头髮时自己还满心不愿，觉得麻烦。虽然吹着吹着就不这麼烦了，但这次他却觉得有趣极了。
看着麻烦精因全心信任而瞇起的眸线，逗弄之心和疼ai之意不断拉扯，张震霖最后选择逗弄。吹好头髮后，还鍥而不捨地往程子言脸上吹。
「好～～热～～～喔～～～～～」痛苦地捧住脸躲风，程子言却没有迈步逃离的意思。
笨蛋麻烦精。
张震霖心情很好，见程子言的软脸都被吹红了，才关机停手。为麻烦精繫好浴袍，然后朝小鼻子轻轻一捏。
「出去记得多穿一件。」
「可是我想陪你～～～～」
张震霖黑线，「吹个头髮不用陪吧。」
程子言嘿嘿傻笑。「我也帮你吹头髮～」
「不用。」身为强攻，他怎能允许自己做出这种类似撒娇的行为。「你这麼矮，难不成要边跳边吹？」
「你坐下就好了啊。」
「不要。」
「咦──」
不理会程子言的抗议，张震霖转身面对镜子，轰轰轰自己吹头髮。
他从小就是大少爷，即使后来到了张家，也是金尊贵，不缺人照顾。但是那些僕人照顾他是出於职责，这点他是知道的。家族严厉的教导和他对自身的严格要求，让他不会因为自己不常做家务就认为那不是他该做的事。若僕人没在身边，他还是惯於打理自己。
所以出来自己住后他并没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刚开始多了一个麻烦精是挺麻烦的，但也渐渐习惯了。
又或者说，这根本是他自找的。
照顾人什麼的──
张震霖的头髮并不一下就吹乾了。收好吹风机一转身，就看到麻烦精瞪大闪亮的双眼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像看到美食一样。
「……你肚子饿了吗？」
「你的身材好好喔～～～～～」
「……」又是一种被xs扰的感觉。
他怎麼可能没感觉，只是极力忍耐而已。他早就注意到了，麻烦精不只眼瞼哭伤了，眼下也有深深的黑眼圈。可见他这两天过得非常不好。
而且……也不知有没有好好吃顿饭。
瞅了一眼程子言的腰际，张震霖转身背对他，解开腰间的浴巾，穿上浴袍。「发什麼神经，快出去。我等等做饭给你吃。想吃什麼？」
「我比较想跟你在一起～～～」
将吵闹不休的麻烦精拎出浴室，张震霖拿出简易y箱，把程子言摁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拿出无菌棉b替程子言眼眶周围的伤口上y。
「你啊，到底为什麼要撒这麼蠢的谎？」
一提到造成两人衝突的事，程子言又缩起肩膀。「我……」
「我因为家庭环境的关係，从以前就不相信任何人，连家人都不信。我特别讨厌别人骗我。」张震霖目光深沉，却又掺了点无可奈何。他奈何不了眼前的小人儿。「而你明明知道骗不了我却执意如此，我不只生气，也觉得你蠢。」
「……」程子言懊恼又沮丧地垂下脑袋。
「背叛什麼的我可以接受，那只代表我识人不明。但是欺骗这种事对我来说是磨损彼此的信赖，比背叛还要严重。」擦好y后，张震霖将y品井然有序地收进医y箱。「我真的受不了别人骗我，特别是你。所以当下我根本不能接受，老实说……那时我恨不得杀了你。」
没什麼话比心上人的愤恨还要更揪人，程子言刚上好y，眼看眼泪又要掉下来。张震霖却突然一个倾身，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我以为你听到这番话会害怕，但没想到不是。」张震霖嘆气，无奈更深了。「别哭。」
被吻了一下，也让程子言感受到张震霖满心的ai恋，心裡的委屈散了j分。
「我大可放弃你，然后把你丢得远远的。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还是ai你。」对上程子言圆润的目光，张震霖牵起程子言的手，将吻落在那软绵的掌心。「谢谢你……没有真的走掉。」
像是把自己j给了对方，而且毫不犹豫。
在程子言眼中，这样的举动就像被张震霖乞求一样。他与张震霖相处也有叁年多了，对方是什麼样的x子他再清楚不过。他从没想过一向高高在上、控制慾惊人的张震霖会这样弯下腰，将自己的脑袋低得比他还低。
张震霖……真的好ai好ai他。
「对不起……我不会说谎了……」程子言吶吶地说着，用额头顶张镇麟的额头。
张震霖的手掌很大，j乎包覆程子言整个拳头，紧紧握着。「那你愿意告诉我你为什麼说谎吗？」
程子言有些心虚，囁嚅了p刻，「立天哥知道我圣诞节白天没事，所以约我去逛街。我想说……我对精品不了解，找他一起挑礼物也好……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跟我告白，还……还……」
这笨蛋还真的没发现戴立天喜欢他？张震霖努力让表情看起来柔和一点，「还怎样？」
程子言嚥了嚥唾沫，脑海中又出现戴立天的眼眸，以及眉间温热的触感，无意识地轻触额头。「还……还亲我……」
喀哧。
喀哧？
程子言被声音吸引，意识从深层记忆中回拢，却看到餐桌被张震霖的爪子碾碎了一角。
冷汗立即飆了出来。这、这餐桌不是实木的吗……
张震霖瞪着恐怖的狮子眼，嘴边却奋力掛着自以为柔和的微笑，如此组合比罗剎还惊悚千倍。「亲你？」
程子言开始抖抖抖，觉得自己等一下的下场应该会比实木餐桌还悲惨。「亲……亲、额、额头……绝对没有亲嘴巴！」
「额头？」张震霖狰狞的笑脸立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警戒和疑h。然后就盯着程子言不说话了。一双狮眼锐利如剑，无数猜测在瞳孔裡闪烁，快得程子言搞不清楚状况。
呜呜呜呜呜呜呜！张震霖是在想要怎麼杀掉他吗！好可怕！
「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就跑、跑走了……」
「他亲你时有说什麼吗？」
「我、我忘了……」
「忘了？」
程子言怕得全身都在抖，泫然yu泣，「我被他吓到啦……那时候脑中都是他、他说什麼我、我没听清楚……好像是什麼、如果你背叛我……就……」
张震霖的眼睛又瞇了起来，气氛诡譎。
「脑中都是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不要生气……」
「……」张震霖搓着下顎，直直盯着程子言的反应，脑中想到一个可能。
然后露出了然於心的y冷微笑。
王八调戏男。
程子言还在咽咽啜泣，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以免糊了刚抹的y。那模样怎麼看怎麼逗趣。
张震霖在心裡偷笑。疼ai之情流淌於心。
「那个时候很害怕吧？」
「对、呜……」
张震霖勾起嘴角，缓缓地吻上程子言的眉心。p刻后才鬆开他。
「现在你去找一张纸一枝笔，写下一百项你喜欢我的理由，我做好饭后要验收。」
「一百项？」
「没错，一百项。验收时少一项，我就处罚你一次。」张震霖瞇起眼睛，眉眼间尽是笑意，「很难吗？」
程子言全身泛起哆嗦，直嚷着不难，跳下椅子就衝去找纸笔奋斗了。
看着程子言坐在客桌前埋头苦思的样子，张震霖收起虚偽的笑，眸子裡杀意凛然。刚刚程子言下意识碰触眉心的举动，让他瞬间意识到戴立天在搞什麼鬼。
跟他玩把戏？
还早得很！
从第一次与戴立天接触、两人还不认识却被点出自己x格上的弱点时，他就知道戴立天与一般人不同。戴立天能理解任何人的心思，并加以运用，轻而易举取得他人信任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还记得与戴立天初相遇时程子言差点被骗走的事。这麼容易就对陌生人掏心掏肺……不是程子言太蠢，而是戴立天太聪明。
其实张震霖有一种鬆了一口气的感觉，还好及早发现了，免得以后程子言和戴立天相处时那诡异的「化学变化」将程子言弄得团团转。
感觉到心臟的鼓譟，张震霖苦笑一声。
原来……他也是会怕的。
冰箱裡只有简易存粮，张震霖努力发挥想像力，把一堆食材混在一起再做变化，才煮出媲美五星饭店的一餐。煮饭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还好只有主餐是热食，其餘都是冷食，不然又要再洗一次澡了。
约一个小时后，他收拾好厨房，摆好餐盘，走到濒临脑袋烧焦的程子言身边。
「写好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麼？」张震霖挑眉，不知该哭该笑，「很难写？」
程子言将脸黏在桌上不断挣扎，肚子还咕嚕咕嚕叫，「好难想喔～～一百个太多了……」
「我看看。」
不顾程子言小猫般的反抗，张震霖执意chou走那张纸。
程子言的字很可ai，大大的，有些歪七扭八，称不上绝美。很像小学生的
字。
1 喜欢张震霖生气
2 喜欢张震霖煮饭
3 喜欢张震霖超帅
4 喜欢张震霖开车和骑车
5 喜欢张震霖骑车
6 喜欢张震霖买夜市
7 喜欢张震霖笑
8 喜欢张震霖跟我说话
9 喜欢张震霖洗衣f
10
张震霖一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这是什麼啊？」
有人这样写的吗？而且这些内容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说要写喜欢你的理由吗……」
「这是理由？」张震霖超级不给面子地大笑叁声。「理由不是要写『因为所以』吗？」
「唔。」程子言转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