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窗内偷yín红杏花,yín枪无敌射贞妇
“啊……啊……”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无法自抑的颤抖着。呻吟声
从妇人起伏的xiōng脯中,传到嘴边吐出,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冲击。那场景是如
此的香艳。
今年二十有六的她绝不是一个yín荡的人,从小守身如玉到新婚之夜的那次刺
痛,再到至今嫁人尽十年都未尝尝过鱼水之乐,只是一直在为丈夫尽着妇道,低
目垂眉,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从不敢让自己在那羞赧的过程中,睁此眼睛,出声响动,甚至去感到有丝毫
的快乐,那是为一个良家女子所不容的。
虽然她玉腿修长,屁股浑圆,酥xiōng如玉,却都掩埋在一身端庄深藏在深阁之
中,从未有过丝毫的显露。
可今天的她却变成了另外一人,两条玉腿疯狂的扭动着,面色红潮,呼吸紧
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力抓握着自己的nǎi子,屁股高高翘起。那是她
过去死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的如此的yín乱和羞辱的姿势。
再往下面,下身的那块女子最妙处疯狂的迎合着那让她变成如此美妙的丑态
的宝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宝物。
那个完全征服了贞洁的她的男人,挺着粗大坚硬的宝物,在她的妙处猛烈的
抽插肆虐,却又精巧的撩拨着她的色欲,让她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
他时深时潜,时快时慢,狂风暴雨直捣黄龙让她发疯的叫喊后,恨不得马上
泻出身子,又忽然浅浅的抽出,让她想泻泻不得。
待心绪稍宁,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点点那疯狂想要的情欲,略略恢复一点羞
耻心的时候,却又是一阵迅猛的抽插,把她再推向情欲的顶峰,在几乎登顶的瞬
间,却再回转金枪,让她又恼又羞。
又不时凑过身来,在她耳边吹出一阵热气,让她已经绷的要断的神经一下子
崩溃,她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拼命迎合却还嫌不够。一片空白的脑海,只剩下
微张的小嘴喘息的喃喃:“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啊?”那勾人魂魄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同时下面又加重的狠狠
顶了几下。即使生长得如何贞洁如何非礼勿视,她此刻也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说
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的名字。
那宝物确是厉害,比自己丈夫的几乎要粗大一倍,更是坚挺如铁棒一般,在
她的身体里抽插销魂了几乎半个时辰却未见任何疲态,他一阵接着一阵的撩拨着
她,自己却是轻松自若,看不出一点在强忍精门。想那擎天巨柱的功力,也许还
未用出一二分。
想到这里,她是又喜又怕。听到他要她叫那宝物的名字,她脸直羞的通红,
咬紧嘴唇作最后无谓的抵抗,毕竟那么多年贞洁胆小的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
那个yín物叫得出口的。
看她不语,那男子只是轻笑,下身一阵用力,她就酥软的无法抵挡,连声求
饶,“求求你……放过奴家……奴家真的叫不出口……”
那男子不语,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求饶声都断续的无法说完,从开始的连
声“不要”,变成后来不住的呢喃:“奴家说……奴家说……”
男子放缓了动作,凑近她的小嘴,听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小声,无比羞赧的说
着:“奴家要……要……要亲哥哥的……哥哥的……宝贝……”
听到“宝贝”二字,男子看着身下这贞妇,想到她平日端庄文雅的样子,只
觉得无法言喻的兴奋,于是又开始了抽插,却不那么迅猛,而是速缓相间,深浅
相宜,让她说不出的舒爽。
她本以为已满足了他的耳朵,似乎回想到自己刚才的yín语,绯红直接羞到了
耳根,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想告诉自己刚才那只是并未发生过的噩梦。没成想,
他又凑到她耳边,说出一句让她发疯的话:“哥哥的宝贝,是什么东西啊?”
还要再说!这让她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似乎想要逃避,却被他上下几次
撩拨弄的不生不死,只好屈辱的顺从,搜肠刮肚,想起了几年前偷偷看到的丈夫
的闲书里看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情景,一咬牙一狠心,从嘴角挤出两个字——“阳
物”,说完双眼紧闭,身体扭的更加蜿蜒,羞得一塌糊涂。
没成想,他却依旧不依不饶,虽然从下身的动作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他愈发的
兴奋,但却继续追着说:“阳物是什么意思啊?哥哥我读书少,听不懂啊!”
这话好似晴天霹雳,那贞妇哪里遇过这等场面,浑身霎时滚烫通红,作出一
副誓死不从的架势。他却不仅在下面作功夫,又细舔她的耳尖,轻柔她的rǔ头,
加上不时重重的一捏,让那淹没在羞耻和欲望间的美妇近乎疯狂,又动动停停,
玩的她火烧火燎又无计可施。
她拼命的忍着,可那扭动的双腿和屁股,忠实的暴露着她的情欲。当心中的
最后一点防御倒塌的时候,她憋紫了脸,下了无比大的决心,憋足气一下子的喊
了出来两个字——“yáng具!”
这两个字喊出来后,她几乎想要寻死了,连喊三次男人的那东西的名字,对
于她来说,是可以上刀山下油锅都抵不上的啊。
可是那男子,虽然被这三声催情催的如发情的猛兽,下身也比刚才更加地涨
大,硬的红到发紫,却出乎意料的把那宝贝拔了出来,拔到洞口,稍稍停了两下
后。
“可惜,好妹妹你要的东西,宝贝、阳物、yáng具,哥哥我都没有。哥哥能给
的,妹妹却不要。”
“滋”的一声,准备一下子一挺而出。
这下却让那贞妇彻底的疯了,虽然被他在里面,弄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但
是这时她才明白他要是出来不干,才真是会要了她的命!她慌乱着求饶,道歉,
求他不要拿出去,求他给她。
他说道:“最后一次,告诉你的好哥哥,哥哥身上有没有能让妹妹用的东西
啊?”
她又挣扎,又害怕,他却全无之前的强迫,换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既然妹妹要的我没有,哥哥我只好抽身而退了。”
那贞洁美妇拼命哀求,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命运,只是徒劳的喘息着:“好哥
哥的……是……什么?”
他坏笑着,凑近她说:“难道好妹妹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东西啊!”他把最
后一口热气吹进美妇的耳孔,“那个东西啊!”
她的羞耻心彻底粉碎了,她明白无论进退,她都只有同样被宰割的命运。她
的浑身涨红,两腿用力的跪在床板上,屁股不再扭动而是紧紧的用着力,紧张的
吸气,只有nǎi子还在微微颤动。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挤着双眼,大声的喊了出来——“**巴!……**
巴!……奴家要好哥哥的**巴!……要哥哥的**巴啊……!”
这一下叫出后,她的神经崩到了极点,他也兴奋到了极点,“哥哥把**巴全
给了你!”
那下身的巨棒,几乎像是膨胀了整整一倍,举起她雪白的屁股,发疯似的直
捣黄龙,捣进攒出,如惊涛击石,啪啪作响。
越来越猛的冲刺,直让她山洪暴发如飞流直下,一下子顶上了顶峰,只觉脑
海霎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整个身体的痉挛。
而那男子,也早已经气喘如牛,狂暴的精气早已冲破了粗壮玉棒,瞬间就要
一泻千里,如滚滚怒涛射入她的贞穴,像要把她射破,射成他胯下的一片飞花碎
琼。
那贞妇,早已忘却了一切羞耻与妇道,只是拼命的舞动着yín荡的屁股和贞洁
的xiāo穴,迎接他那琼浆玉露,他那万钧雷霆!
她紧闭双眼,忘我的大声喊出,“好哥哥……泄给奴家吧!奴家要好哥哥的
**巴泄给奴家!”
可是他没有。
虽然刚才极度的兴奋,几乎让他无法忍住精门,可还是在那刻来临之前,他
还是抑制住了泄出的冲动。他把那擎天一柱从那瘫软的妇人,那昔日无比贞洁的
妇人的贞穴中拿出。也许那贞穴从那刻起,早已不再是贞穴,而应该是一个滴淌
着男人汩汩jīng液的极品yín穴。
那贞妇,也早已经不再是什么贞妇,已经是一个让野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yín
妇。可是,她的下身却没有淌出一滴jīng液,因为他不肯给她,只有她自己的yín液
如刚刚结束的山洪般,小股的往外渗。
她早已神智模糊,雪白的肉体瘫躺在床榻之上,再无一点力气,只是一只小
手还像想要回味般的微微伸向下体,却已经无力摸上去。
他看着这贞妇的丑态,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不倒金枪,想起小姑
的骚样,心想幸亏没有在这边花费元精,否则一会岂不是要丢丑。穿上裤子,披
上长衫,推门而出。
推开小姑的房门,虽然知道将要怎样,但他还是不免有些讶异。小姑,虽然
上身身着云裳,下体却一丝不挂。须知那是在古时候,儒教最为严格的时代,女
子只是让人看到下小臂都羞愤投井。
如果看官不信,可去县衙里的贞女簿上看,密密麻麻的记载了为了被看到小
臂摸到手指而殉节的贞洁烈女的名册,让人崇敬膜拜,更让天下女子谨遵其行,
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今日的小姑,却是胆大包天,虽然两人已有通奸几个时日,
却仍然让他叹为观止。
“还愣着干嘛,来啊!”小姑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手指已经在下体的花
瓣出摩挲,嘴里小声嗯啊作响。手yín自渎?那可是圣贤书里说男人都最下贱的事
情,女人……他看到小姑如此的丑态毕露,不禁欲火中烧,挺枪而去。
“你个小yín妇,却敢笑我七尺男人。”
“笑你七尺男儿又如何,还笑七尺男儿胯下的三寸丑物呢。”
三寸?虽然明知是斗嘴,却还有点激起了他。他的宝物,别说什么三寸的废
物,即使六寸、八寸恐都不止,怎由得她那妇道人家再有什么多嘴,一阵骤雨急
攻,那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yín妇,现在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是一个劲的
讨好求饶。
他不理,笑话男人的尊严怎可轻饶?把她活活干了个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服服帖帖。说不出几次泄身后,那小姑再也不支,只求让自己的小yín穴能服侍他
万江奔流,一倾而入,让他彻底的临幸。可他却不肯,只是抽出了**巴(那yín小
姑,早已说出了比这更yín贱万倍的称谓,由于过于不雅,恕不能付诸笔端)。
小姑却不依不饶,随便下身几乎要被干坏,却依旧扭着,小手一把抓过那让
她几登云霄的玉柱,一口含在嘴里。那小嘴既甜且yín,温热的舔舐又是和yín穴完
全不同的快感。可他还是几次忍住精门,活把那yín小姑累得急得心急火燎。
“哥哥的**巴简直是神兵天器,拼了命也弄不泄啊……小姑我不行了啊!”
在她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几乎灰心失望时,他却在玉柱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不到
一寸的时候,狠狠全部泻出,弄的她满脸全身都是他的金玉圣液,都是他的征服
和她的屈辱的证物。
小姑既羞且恼,挥动小手追打他,他却在一旁坏笑。一打一迎,再打再迎,
转眼间两只小手已在他的掌握。顺势把她推到在床,分开两双玉腿,露出刚才已
被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
不过几瞬,她却惊讶的发现刚刚狂泄过的他,下体又是威风凛凛,一柱擎天
了。然后发生的,就是她早已明了的自己命运——被他玩弄,被他蹂躏,被他抽
插,被他弄的痒死再爽到顶峰。
半个多时辰后,她几历生死,而他这次毫不吝啬的把一腔yín精全都射进了她
的小妹里面,直让她爽的一下子几乎昏阙过去。
“我可从没有这么痛快的赏赐给一个女人两次金玉甘霖。小姑,你这可真是
天大的福分啊!”他在她模模糊糊的耳边轻声说道。
第二回 yín根初戏浪妇水,榻上婶侄两交缠
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yín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
小姑的妇道。两个女人为他迷乱为他疯狂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
暴,他却说为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来艳去,到处众女举腿相
迎,霎是让人羡慕。若论此世间奇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
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过几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
玉,其父更为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於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
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於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为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
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
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
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为依旧沈迷昔日盛景,
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
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经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
亲,终於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
他的财产,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
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
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
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
持丧事为名,串通乡里、族里的众人,以资货为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
财产,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
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溺爱,
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绔
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骂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净,他走投无路,虽
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於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
在,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
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
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
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为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
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jīng,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yín人妻子
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
夜切齿。
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来,於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
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里看着。
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咽了几口口水后,
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yín,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
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后,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泄
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欲念,冲
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
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
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么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
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他闻着看着,不
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
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
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
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东西,还楞个什么,快来啊……”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
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