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旁边这所院子是何人家呀?”听到罗惊天问旁边的院子,老人先是打了个突,但随即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敢瞒大爷,这间院子乃是卢家二小姐买下的,平日里她经常带着卢家三少爷来此练功打拳,卢家人都不敢来叨扰!”说完,他似乎有些担心,试探着问罗惊天道:“怎么?大爷可是要找她们?我劝大爷还是不要冒险呀,卢家二小姐本就是脾气火爆,那个三少爷更加的霸道!”他不自禁的看了看外面,说道:“前年夏天,有个外地来的贩枣子的小贩,看那间院子比较敞亮,像是个有钱人家,便来碰运气。结果,”似乎还是心有余悸,老人咽了口唾沫,说道:“好像三少爷正在和二小姐练功,却被他打扰了,三少爷便不由分说,将那小贩好一顿暴打。唉。。。。”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是邻居们出来劝解,那小贩身体也还算结实,怕是要被当场打死了,可就是如此,他也在客栈养了好几日才能起身活动!”看得出,老人对卢家是十分害怕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了!”说完,老人还不时的摇摇头,好像当日的情景就在眼前一样鲜活。
“如此说来这卢家人岂不是无法无天了?”罗惊天故作惊诧的问,“难道官府不管吗?”“官府?”老者无奈的反问了罗惊天一句,“大爷莫不是说笑?官府会替百姓做主得罪卢家?卢家乃是本地大户,在京中也颇有人脉,每任地方官上任时都是要先来拜访卢家才成呀!”说完他又叹了口气,似乎很有不甘似的。其实罗惊天又何尝不知道卢家不是一般的地方官能得罪的起的,但他故意有此一问,也是要看看卢家在当地百姓中的声望如何。不过,当他看了老人如此表现后,不由得心念一动,问道:“怎么?老丈如此唉声叹气,莫非是受过卢家的欺负?”
似乎是觉得有些失言了,老人有些惊疑的看着罗惊天,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罗惊天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与卢家有什么关联,而他又说了这么多卢家的见不得光的丑事,怕遭报复。罗惊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老人家尽可放心,在下是受人之托,来调查一件与卢家有关的公案,”说着,掏出一面金晃晃的令牌,在老人面前晃了晃说道:“此乃京师下三营的金令,您老可放心大胆的说了?”
那老人看着金令愣了半天,似乎是下狠心,决定要碰运气赌一下似的,他抬起头时眼睛里竟然隐隐含着泪光了。
“大爷。。。。”由于心绪波动,老人声音有些颤抖,对罗惊天说道:“不瞒大爷,要说长安城里被卢家欺负过的人,简直是数不胜数呀!”顿了顿,他平稳了一下心情,继续讲述起来。
原来,他本有二男一女,共三个子女,但大儿子就是死在卢家手上的!
当初,他的大儿子去卢家酒楼做工,见每次做活剩下的下脚料及客人吃的剩菜都会被当作泔水扔掉,觉得可惜,便从中挑选一些较好的捡回家。穷苦人家,虽然都是些大户会拿去喂狗的东西,却也十分欣喜。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掌柜便发现了这一情况。按照规矩,这些泔水都是大厨才能拿回去的,老人的大儿子刚来不懂规矩,却也脑子不灵没有去问别人,结果自然就是在一次捞取泔水时被当场捉住了。
本来,依照卢家的财势,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掌柜的将此事报上去后,也只是要教训教训他就可以了。但事有凑巧,当日正好卢家的一个旁支子弟,卢笙刚好来接管酒店。那卢笙乃是旁支子弟,虽然也姓卢,但自幼受欺负遭排挤,如今好容易混得了个差事顿时有了种扬眉吐气之感。他人品本来也不怎么样,此时小人得志更加耻高气昂。
他到任之初便遇到此事,正好来立威,老人的大儿子自然也就是被拿来祭旗了!
严刑拷打了五六天,那老人的儿子也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招供的,最后,卢笙也是感到无趣了,便只好将他送到衙门里。县令不敢招惹卢家,便按照卢笙的意思,将老人的儿子好一番酷刑折磨,最后判了个发配岭南为奴。老人的儿子性子十分倔强,心中憋闷不过,竟然没有等到发配那天,就在大牢中忧郁而死了!
那老人心中悲愤,但别说自己儿子私自拿泔水回家有失妥当,就是自己有理,也是不可能向有钱有势的卢家讨回什么公道来。本来,他想着忍气吞声的,保住剩下这一双儿女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可今天罗惊天竟然挑明了可以为他出头,他便一下子将闷在心头的怨气全说出来了。
罗惊天心下了然,看来卢家也和其他的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一样,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内中肮脏!他轻蔑的一笑,对老人说道:“老丈,在下替你出气报仇不难,但却有一桩事情难处!”说完,便眼含深意的看着老人,老人的眼神和他那深邃的目光一对撞,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罗惊天虽然目光柔和,但却是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寒意!
看他被自己吓得噤若寒蝉的样子,罗惊天也不由得无奈一笑,心想,自己竟然忘了对方只是个普通百姓,自己用和江湖人物对视的眼神看他自然是有些令他难以招架了。
收回有些凌厉的眼神,继而温和的看着老者。
虽然奇怪为什么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没有活动过,但一眨眼的功夫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刚刚还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现在又变得平和多了。不过,虽然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但老人还是知道罗惊天的问话的,他颤抖的对罗惊天说道:“大爷。。。。只要,只要大爷能,能够给小人出气,就是要小老儿的命也成呀!”说完,他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罗惊天淡然一笑,说道:“也不要你的性命,只是我要让卢家身败名裂,但却怕会连累到你,所以嘛。。。。。”毕竟卢家在当地显赫多时了,一想到会遭报复,老人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罗惊天看他脸色变化数次,心里好笑却又不好表现出来,他强忍笑意说道:“所以要麻烦你一下,待给我做完证后,便全家搬走,离开此地。”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老人看了那银元宝,不由得两眼放起光来!他目测之下,估计这锭银子最少有四五十两,在穷苦人家来说,这可是将近一年的花费使用呀!而接着罗惊天的举动更是让老人一惊,他竟然又掏出一张银票,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老人虽然识字不多,但银票上那一千两纹银几个大字他还是认得的!如果说刚才那银元宝是让他呼吸急促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千两的银票却真是让他有些窒息了!
他那吞口水瞪眼睛的样子在罗惊天看来是说不出的滑稽!但他却强忍笑意说道:“只要老丈答应此事,那么这锭银子算是定钱,请先安排搬家事宜,然后嘛。。。。这一千两就是老丈安家的花销了!”“好!好好!”老人激动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他颤抖着双手捧起银元宝,抚摸好一阵后放下,又颤巍巍的要伸手想摸罗惊天手中的银票。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银票时,罗惊天却将银票往起一收,笑眯眯的看着老人。老人也还算聪明立刻明白了罗惊天的意思,忙讪笑着,对罗惊天说:“大爷放心,小老儿这就准备,这就准备!”说完就要开始收拾屋子,罗惊天也站起身,对他说道:“好了,明天我会来这里,到时候,老丈可以让令嫒先行一步离开。令郎手脚灵便,可以照顾老丈,所以就多耽搁些日子好了。”说完便向老人告辞离开了。
此时刚刚接近晌午,罗惊天在附近寻觅了一家酒楼,找了个二楼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几个小菜,又要上壶老酒,轻酌慢饮起来!
酒楼周围并无什么高大的建筑,所以,坐在二楼便可以将周遭的景物一览无余了。长安果然繁华,刚到时没有来得及细看,此时罗惊天才感受到六朝古都长安的威严繁华与江南水乡的细腻俊秀是那么的不同。相较之下,江南虽然也是繁华富庶之地,但却不似长安般的富有王者气势!
接近晌午了,乃是一天之中最热闹繁忙的时刻,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有小贩,有路人,有衣衫光亮的富家子的,也有寒酸怯懦的市井小民。虽然身份不同,但却是都在同一大街上往来,显得十分自然。唯独有一个素衣打扮的男子,由于其走路的身形与众不同,将罗惊天的眼光吸引了过去。
原来,此人身形健硕,而且步伐轻灵,一看就是身负上乘武功之人。而从他那抬脚提足之间,罗惊天分明看出了卢家武功的痕迹,再加上背影身形的佐证,罗惊天当即看出他正是自己要找其晦气的卢萧!
卢萧的打扮并不华丽只是一身素色青布衣裤,脚下蹬着双薄底皂角靴,显是不欲让别人注意自己。他一路行来,走街串巷,渐渐的四周僻静下来,他也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己和自己名誉上的姑姑实际上的母亲的香屋来!
虽然是和亲生母亲**通奸,不能明目张胆地行事,但由于卢家在长安的势力,卢萧也并不是太过于小心。他一路上并没有太过留意周围情景,也许在他看来,在长安地面上,是不会有谁那么不知好歹的来招惹他的!
进到院子里,反手将门闩上,他来到了屋子门口,却突然止步不前了。
“小冤家,还不快进来!”一声似是撒娇似是发嗲的轻骂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不是别人,这是他的母亲卢美芬!卢萧那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只是闪烁的眼神似乎总有种让人难以看透的东西似的!
进入屋中,卢美芬早就是春情勃发了!
她此时只穿了一件贴身小衣,却是薄如蝉翼,将内里景物朦朦胧胧的显露出来,雪白的玉兔,及那粉嫩的肉粒,让人看了便不由得血脉奋张!而双腿根部缝隙间那粉红色的汗巾更是勉强将私密之处包裹住。搭在肩上的长纱虽然与其整体打扮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更增加了让男人发狂的诱因!
“你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快半个月没有乐过了,你也不急?莫不是有别的相好的嫌弃娘了?嗯?”卢美芬一边骚首弄姿,一边不顾廉耻的挑逗着卢萧。
平时,要是遇到这种情景,卢萧早就不顾一切的直扑上来,将自己母亲身上衣衫撕去,狠狠的将她奸淫一番了。但今天,卢萧却似乎有些异常,他没有采取行动,虽然看他那充满欲火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心里面澎湃着无穷的**,但他就是不行动,任卢美芬百般挑逗,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卢美芬也察觉到卢萧的异常,愣愣的看着他。
“你说!你对那个什么罗惊天是不是动心思了?嗯?你这个淫妇!”卢萧声音不大,但却是恶狠狠的突然质问起卢美芬。
卢美芬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问,正在诧异,却见他突然如饿虎扑食般扑向自己,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扔到了床榻上。
卢萧真是发狂了!
他如野兽般的撕下卢美芬那本就不多的衣衫,双眼如恶狼似的红的吓人,以至于将武功本来不弱的卢美芬竟然吓得连反抗都忘记了!
“我。。。我没有,你干什么,呀。。。。不要这样,呀。。。”看卢萧不像是和往常那样,为了增加情趣而故意和自己玩强奸,卢美芬嘴里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着,不断的挣扎扭动身体,真的要摆脱自己儿子魔爪似的。
“住口,你这贱人!”卢萧怒吼道:“那天他刚到时,你什么样子我没看到吗?”他几下就将吓得四肢酸软的卢美芬剥得精光,顺手抄起床边的一根锦带,将卢美芬从床上提起,死死的按在了墙边。墙上有几个铁环,看来是平日里用惯了,卢萧手脚灵活的三下五除二,就轻松的将还在挣扎的卢美芬双手高抬着分别栓在了两边的铁环上!
“你。。。你干什么。。我。。。放开我,我是你娘呀。。。孩子,放开娘吧。。。”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卢美芬一个劲的哀求卢萧,但卢萧已经铁石心肠!
看到自己亲娘被自己捆在墙上,似乎心里痛快了不少!
卢萧不理卢美芬的哀求,转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条皮鞭,在手里抻了抻,眼睛里爆发出冷酷的寒光!
如同看到了饥饿的野兽一样,卢美芬吓得心里一个劲的打鼓,她想要求饶,但一来知道已经没用,二来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了。看到母亲被吓得如此模样的卢萧心里竟然觉得很开心,他残忍的一笑,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贱人,今日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突然一鞭抽向卢美芬,毫无征兆!
在卢萧手臂挥舞到一半时,猛地一个翻腕,手臂停止向前,皮鞭却是被更加有力想甩向卢美芬。
“噼!。。。。。”一声脆响,“啊。。。。”一声惨叫,接踵而至,绝不是以前那种为寻求新奇刺激而搞的虐待花样,这是真真切切的虐待!
“不要。。。不。。。啊。。。”卢美芬一声呼救还未说出,卢萧的鞭子已经如雨点般落下,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打着卢美芬,不几下,便将雪白的肌肤抽得赤红红的,其间一道道血印真是触目惊心!
本就狂性大发的卢萧,此时被眼前血红景色刺激,更加如痴如狂的抽打着卢美芬,皮鞭挥舞得更加有力了!
“呀。。。你。啊。。。你疯啦。。啊。。不要。。呀。。”卢美芬无助的挣扎,只有极力的惨叫来企盼卢萧能够手下留情。
但卢萧显然是怒火冲昏了头脑!
“疯了?啊?”他越发的暴怒,皮鞭挥舞得更加无情!“我被你气疯了!你这个荡妇,婊子,我抽死你,抽死你!”嘴里怒骂,手上也没有停歇,无情的摧残着卢美芬,真有要将卢美芬活活弄死的态势!
“我做错了什么呀。。。啊。。。。救命呀。。。”卢美芬无奈的呼救着,同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变得如此狂暴,虽然他以前也有过发怒的情形,但那都是对别人,而这次则是完全的对自己了。
“你说,你说!”卢萧不理母亲的死活,一边继续抽打,一边喝骂着。“你是不是对罗惊天动心了?啊?姑妈和那小子有奸情,你也看上他了是吧?啊?”
似乎是打累了,也是心中的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卢萧终于停止了对卢美芬的摧残,大口喘着气,双手还在发抖,分明是还在怒火填膺。
“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你是不是也和他有一腿?”他双眼如铃的瞪着卢美芬,质问道:“那天他刚回长安时,你为什么也去接他?我看你看到他时的眼神就是不对,分明是看上他了,是不是?说!”卢美芬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的。。我。。我。。”她受创随重,但以她的内功还不算什么,可刚才儿子发怒时的可怕样子却是让她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调整了一下呼吸,她便急切的说道:“如今武林里他的名声那么响亮,而且又是天运门的掌门,武林中人哪个门派不去巴结他呀?他和大姐有关系,而且又帮着清理了投靠西域圣教的前掌门,卢家自然要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结交他一下了!”不待她说完,卢萧又是“刷”的一鞭子抽下,“啊。。。。”卢美芬又惨叫了一声。
“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别打岔!”卢萧狂吼道。
“是是是。。。。。”卢美芬吓得忙不迭的答应,连忙说道:“他公开说大姐是他的女人,那他就是和我还有掌门等人平辈了,所以,为了显得重视,我们才都去的呀!你。。。。呜。。。。自从,自从那次,我们母子有了夫妻之事后,我。。。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怎么能说我,我,呜。。。。。”卢美芬心中越想越凄苦,竟然痛哭了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卢萧心里痛快了许多,见她哭得伤心,自己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安慰她。其实,他发怒的原因就是妒忌罗惊天!他虽然是卢家嫡系子孙,但从小也是颇受欺负,而且,也不得叔伯其实是舅舅的疼爱。当然,后来他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卢美芬的缘故,众人都觉得她败坏了卢家的名声,因此才迁怒于他卢萧。可这些却改变不了他从小养成的阴鸷性情,和狭隘的心胸,无论多么小的仇隙,他都会记在心里,直到讨回来为止!
本来,他不得宠时,多少还有所收敛。可后来,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后,质问众位家长后,众人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使他渐渐感觉到可以为所欲为了!于是,他那阴暗的性格彻底爆发了,好在他还算聪明,对卢家内部惹过自己的人只是出出气就好了,但对于外间招惹过他的人,那是一定加倍奉还的!
日前,他看到罗惊天到来时,无论是卢家还是其他各方势力无不竭力巴结的样子心里就不痛快。他自幼饱受冷遇,虽然后来家人有意补偿,但心中阴影总是挥之不去的!而且,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母亲,一直是自己禁脔的卢美芬看罗惊天时的眼神里似乎有种莫名的期盼时,他真的差点当时就爆发了。如果不是慑于罗惊天的威名,担心失手的话,怕是当即就要和罗惊天翻脸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阴鸷,所以,他只是当时隐忍了下来,并不是真的将此事放了过去,而是思索着如何才能出这口气!
他今天是要先整治一下卢美芬的,但如今看卢美芬这样子,他就是有气也差不多出了,于是,又考虑起如何安慰她来,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每次和母亲通奸的刺激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绝对体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