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娘是很温柔的女人,她长的很美说话也是柔柔的,还会讲好多故事。」
顾至城陷入自己的回忆,神情满是怀念。
「我开口得很晚,大概四五岁了才会说一两个字,阿娘每天得了空就来抱着我同我讲话,我记得她跟我说,她给我取了个乳名叫阿狐,因为她怀我时,晚上睡不安稳,直到有天起开始梦见自己怀里趴了只小狐狸,她明明很怕那种有毛的动物,但是却不忍心赶走它,奇怪的是只要梦见小狐狸,就能睡的很好,所以突然有天那小狐狸从她怀里跳起来跑走后,她就被惊醒了,随即开始觉得肚子疼痛难忍,三个时辰后才生下了我。所以她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还在肚子里时就知道来陪娘亲……」
宁瑶瑶还沈浸在这个好听的故事里,顾至城却停了下来,她本想开口问他怎么不继续说了,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没有再吭声。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沈重的喘息着,她感觉到了发丝间的点点潮意。冰凉高挺的鼻子蹭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有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流下去。
宁瑶瑶转过身子,跪坐在床头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头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双乳间,用手指理着男人柔顺的长发,轻轻的哼着小调。 男人搂住她的腰,慢慢平息着自己,他用鼻子拱那两团绵乳,轻声说:「瑶瑶,你真好。」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发誓。
等紫嬷嬷抱着小少爷带着下人同束真一同来再次敲门时,屋里已经点上了灯,外间的桌子上放着半开的食盒,里都是些空碗,二爷神色如常的坐在桌边,宁瑶瑶则披着他宽大的墨色锦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分腿跨坐在他身上,锦袍一直拖到地上,挡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紫嬷嬷示意筝儿收拾掉食盒,束真则亲自把摇篮,和装有小少爷衣物玩具的两口大箱子抬了进来放在了二爷内室里大床的边上。紫嬷嬷看着箫儿铺好小床摆上玩偶,才把睡得吐泡泡的小少爷轻轻放下去,随后带着依旧难掩恐惧的侍女悄声告退。
束真在进到内室时就闻到了性爱后特有的那股味道,这时也打算同紫嬷嬷等人一起告退,却被顾至城唤住,他只好留下,房里再无下人。
顾至城此时一手拿着本书在灯下看,一手埋在宁瑶瑶锦袍下。他亦是两腿分开坐着的,面朝着他的宁瑶瑶衣襟打开,光溜溜的身子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顾至城的手轮番揉着瑶瑶的双乳,小女人的肚子却紧紧收缩着,一张染满情欲的小脸艳若桃李。
「束真,我留你下来是想问件事情。」
顾至城放下书,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宁瑶瑶身上,看着她的双乳如球般在自己的大掌中翻滚跳动,「我记得晚膳时吩咐过你准备碟枣干做点心的,怎么没看到?」
束真微微一怔后立刻半跪下道:「二爷恕罪,属下确实告知厨房备上枣干的。」
「哦,那之前让婀奴送餐进来时,你可检查过?」
「属下查过,」
束真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却依旧如常,「枣干是在食盒中的。」
「这么说,是婀奴偷吃了二爷的东西咯?说说该怎么罚你。」
顾至城说着手探了下去,顺着肉缝摸到那不断收缩的花瓣,拨开后捏住了那脆弱敏感的小核,宁瑶瑶早就是强忍着不叫,被他这么一摸一捏,终是忍不住呜呜叫唤起来。
「没,婀奴没有偷吃,嗯啊,不要了,二爷,嗯啊~~」「那就是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
顾至城说着扳过宁瑶瑶的身子,让她双腿大开的朝向束真:「麻烦大管事帮我找找这个小骚货把我的点心藏哪里了。」
束真抬起头,正好能看到宁瑶瑶因为双腿被一字分开而微微扩张的肉缝,小穴里正隐隐可见一点点红色。
「你是想让管事帮你一颗颗抠出来还是自己挤出来恩?」
顾至城双手扳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起来,自己则低头啃咬着她的肩颈和耳朵。
「不,不要抠的,婀奴自己挤。 」宁瑶瑶一边承受着敏感部位的细细啃噬,一边努力收缩着小穴,好一会儿才有一颗裹满汁水的干枣露了半个头在穴口。这些枣干实在偏小而细长,那小口努力开合着也无法把它挤出来。少女粉嫩的下体小穴只咬住枣干的一半,还不停收缩蠕动着,简直是种无声的品尝邀请,这种场景深深刺激着在场的两个男人。
「算了,没用的小东西,这么久才挤出半个,你说说吃了多少个进去?」
「十个。」
宁瑶瑶看的清楚束真上下滚动的喉结和眼里浓厚的情欲,她知道顾至城想要干什么,但是她没法拒绝。 「还是让管事给你吸出来好了。」
不等宁瑶瑶回答,束真就扑了过来,跪在她腿间,两手接替了顾至城的工作,奋力分开那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含住了宁瑶瑶的小穴。束真咬住那露在外面的枣干将它的下半身从宁瑶瑶小穴里拖了出来,枣干略微粗糙的表面磨蹭着宁瑶瑶敏感的小穴,令她难耐的扭着腰,张嘴呻吟起来。
「啊~~~~不要,恩,恩,不,不要这样,啊~~~ 」宁瑶瑶从未这般在夫君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吸自己小穴。
顾至城揉搓着那两团令自己爱不释手的乳房,看着小女人两腿间跪着的男子缓缓把枣干从小妻子的下体拖出来,忍不住下令道:「全部都吃掉,我赏你的。」
束真也不看他,果真吃掉了那颗枣,随后又低头含住了宁瑶瑶淌水的小穴开始吸允,把舌伸进去够那些枣子。表面略微粗糙又极为有力的舌舔过她阴道里每一寸肉壁,让宁瑶瑶忍不住发抖。
「不要吸了,我要死了,束真,求你不要吸我。」
宁瑶瑶被这样的场面刺激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在自己夫君面前被别的男人吃骚洞很有感觉是不是?」
顾至城低头去亲她的嘴,「改天让他的大鸡吧也来插你好不好,束真的宝贝你吃过的,是不是很大,恩?」
「恩,不要讲了,恩~ 」宁瑶瑶在顾至城的话语间到了高潮,她靠在顾至城怀里弓起身子抽搐着,而束真也吃掉了最后一颗枣子。他抬起被宁瑶瑶的淫水浸湿的俊脸,盯着顾至城,看着他低头亲吻着高潮后的小妻子,眼睛却也看着他,两个男人这么无声对视着,最后束真移开了视线,哑着嗓子说:「谢二爷赏赐,束真告退。」
顾至城不再拦他,由着他去。这无疑是种示威,不论如何他顾至城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其他人只能服从。
第09章 怒与哀 下
等束真出去了,顾至城才抱起宁瑶瑶走到浴室里,宁瑶瑶虽然一声不吭,但是顾至城估摸着这小丫头心里指不定在怎么怨自己呢。他脱光两人的衣服后,抬腿跨进了盛满热水的浴桶。顾至城因为身材高大,浴桶的尺寸也格外大,如果没有他抱着,宁瑶瑶几乎要淹没在热水之中。
因为水太深,瑶瑶顾不上心里的别扭,有些害怕的紧紧搂着二爷的脖子,顾至城用手舀了水一点点润湿她的长发,等湿透了便对宁瑶瑶说道:「乖,抱紧了,我要松手了。」
看着小女人慌慌张张的把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腰,如八爪鱼般牢牢挂在了自己身上,才松开她,伸手取了皂膏,在手里打起泡沫后开始给她洗头发。 男人的动作意外的娴熟,手指按摩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宁瑶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无意识得挺着身子用小脸和奶子去蹭他的胸膛。
「舒不舒服?」
顾至城一手揽住她,一手拿了木瓢舀了清水给她洗干净长发
。「嗯。」
宁瑶瑶像小猫一样哼哼。
「前面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喷得她浑身都一软。
「没~ 」宁瑶瑶躲不开那嘴,只好伸手去推他。
「是没有,还是不敢?嗯?」
顾至城也不逼她,揽拦过她的肩抱进怀里,「他既然有种拿你在下人跟前立威,就活该被我挫挫威风 。」明面上是替着宁瑶瑶出气,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下午胭脂给他送茶水点心时,顾至城随口问了句婀奴在做什么,胭脂便掩着口轻笑道:「大管事把我们都支开了,胭脂可见不到呢。」
「哼,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不让你看,你就真不看了。」
顾至城伸手捏着胭脂滚圆的屁股,用劲拧了把。
「爷,您轻点,疼~ 」胭脂娇声说着,勾着顾至城的脖子坐在了他大腿上,青葱般的指头解开了男人的衣襟,在他胸口划着圈,「大管事对那小贱人的心思,爷难道看不出来么?这会儿孤男寡女的在一块指不定有什么醃臢事呢。」
「来,告诉爷你这个小骚货看到什么了。」
顾至城的手从她下摆伸进去揉捏着那两只不同於小妻子的肥大奶子,胭脂并不满足与此,自己解了衣襟把那玛瑙葡萄一般的大奶头往顾至城嘴里塞:「嗯~ 爷好久都没咬过胭脂的奶头了,啊,嗯啊,爷,爷,胭脂可想死你了。奴婢只知道大管事新得了套宝贝,可厉害着呢,折磨起那小贱人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么,你到是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子。」
顾至城吐出胭脂那只满是青紫牙印的红肿奶子,换了另一只啃咬起来。
「啊,爷,爽死胭脂了,嗯啊~~那宝贝机关可多了,装上水还能像男人似的喷精呢。不仅能往骚洞里喷,还能灌屁眼。管事特意让下人准备了一大锅滚烫的浓浆倒在那机关里面,要让那小贱人尝尝什么是狗交的滋味,到时候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又多又烫,没半个时辰可射不完,那小贱人的骚洞和屁眼早就给烫烂了。」
「啊,爷使劲,胭脂不行了,啊,啊啊~~」胭脂抱着顾至城的头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一叠声的叫唤起来,到了高潮。顾至城抬起头,嘴角边挂着一丝浅浅的血迹,他低头舔着胭脂奶子上一排排的血印,让怀里的丰满女子在高潮中不停的颤抖着。
「好了,下去吧。」
不等胭脂回了神来再想欢好就示意她离开,胭脂得了满足只得撅起小嘴走了出门。他拿起一旁的茶水漱着口,等洗去了嘴里的血腥味后,已经想好夜里要什么法子来折腾小妻子了。不想片刻后,因为路过偏院,听见了琴儿和乳娘的话,触了他的逆鳞,惹来勃然大怒,这事才抛到脑后去了。等到了晚上瑶瑶不仅轻声细语地安抚了他的低落情绪,还难得主动求欢,自己分开小穴一点点吃掉了大肉棒,在他面前一手玩自己饱胀的奶子,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挺腰套弄,伴着那难耐的娇声叫唤,好好的喂饱了他的欲望,於是他便舍不得折磨她,转而惩罚起束真。
单纯的宁瑶瑶哪里知道这男人峰回路转的心思,只是晓得自己误解了二爷,错怪了他。於是乖乖得任二爷在浴桶里把自己几番操弄到高潮,饱饱的灌了一肚子精浆,一直到洗好澡都被二爷的大肉棒牢牢堵在子宫里半滴都漏不出来。
顾至城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赤裸的嫂嫂用着蚂蚁上树的姿势在屋里四下走,那根粗长滚烫的棒子就对着子宫来回顶弄着。
「下午束真是不是搞你了?」
顾至城让她靠在摇篮边的壁橱上看着嫂嫂鼓鼓的小腹,想起了胭脂真假参半的话。
「嗯。」
「说,说他怎么搞你的。」
顾至城摇着屁股让大肉棒在嫂嫂的子宫口外打转碾压着。
「恩啊,二爷轻点,就,就是让一个东西往小穴里喷了好多好多的水,婀奴的肚子就被搞大了。」
「只灌了你的骚洞吗?你的屁眼呢?」
「恩啊,也灌了,屁眼里更多的,灌得好满,又流不出来,好难过的。」
「有没有爷刚才给你的多,恩?」
「没,爷给的最多了。」
宁瑶瑶没有说假话,肚子里确实是二爷的精水更多,但是后庭就未必了。
「这张小嘴真甜,跟你下面的那张一样讨人喜欢。 」顾至城心情好起来就去亲她的小嘴,宁瑶瑶也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张开小嘴让男人的舌头喂进口里,两人正吻的如胶似漆时,饿醒的宁远哼哼着就要哭了。
「来,抱着宁远到床上去。」
顾至城抱着嫂嫂让她下体依旧插着自己的阳具就这么转了过去,硕大的龟头也狠狠的四下碾了遍,宁瑶瑶两腿大开着被顾至城抱着,怀里又多了个喝奶的宝宝。
顾至城轻松的抱着母子二人到了床上,让宁瑶瑶面朝着西南角的那面落地镜子跪在床上,她直着上身抱着宝宝喂奶,顾至城则同样跪在她身后一手托着宁远给她减轻点分量,一手搂住嫂嫂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恩,恩,嗯啊。」
宁瑶瑶被身后的大力抽插撞得前后摇摆,小宁远自顾自捧着阿娘抖动的奶子喝着,哪里知道自己的阿娘正在被二叔狠狠的干着,他喝着喝着被摇睡着了。
「看看镜子,二弟当着侄子的面在操你呢,以后天天都叫他看着二叔是怎么干嫂嫂的,好不好?」
抱着儿子的宁瑶瑶哪里说得出话,小嘴里全是一次次到达高潮的呻吟。她迷迷糊糊想大管事真是乌鸦嘴,自己果然叫二爷当着宝宝的面给搞了。
而院里的另一头,宁远原先住的东厢里,一直被禁足的青嬷嬷才从筝儿嘴里打听到下午发生的事。
下午琴儿没事做,青嬷嬷关在东厢里也没法进去,就知道去偏院的房里看看,见到奶娘正在梳妆镜前出神,便打趣道:「文姐姐这是在想二爷呐?」
「琴儿妹妹莫乱说,二爷是什么人,我那里敢肖想。」
文娘回了神,抬手作势要打琴儿。
「对了,琴儿妹妹,你可见过扶摇夫人?」
扶摇夫人便是顾家的前任主母,宁瑶瑶的婆婆。
「见过几次,怎么了?」
「我去年同其他九位妇人一起送进府里来应征孙少爷的奶娘,是扶摇夫人亲自来挑的人呢。我听说她明明都三十有六了,可那模样还是二八佳人一般,我起初还以为是少夫人呢。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是保养的那般好。」
琴儿看着文娘一脸向往羨慕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她那法子也不难,不过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文娘的两眼一亮,拉着琴儿问:「好妹妹,你快告诉我是什么法子。」
琴儿一脸轻蔑的说道:「整日里叫不同的男人轮番搞上几遍,你没准也能同她一样青春永驻。 」「妹妹,你若是不想说,也不必这般辱没我。」
文娘听了不由微微变色。
「妹妹哪里会骗姐姐,扶摇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过了,是顾家人人都知道的。听说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老祖宗赏给几个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厅里轮流上的模样呢。」
她见文娘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别人见的未必可信。
不过我可瞧见过四老爷拜把子的兄弟,背地里把扶摇夫人骗上后山给糟蹋了呢。
那时我刚进顾家,四少爷也才会走路。私下里就听人说过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摇夫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在后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张脸上都是被火烧后的疤,还瘸了条腿,扶摇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树后面听着她一个劲哀求,让那男人轻点插,慢点弄。那男人折腾了好久才放过她,还要她隔几天再……」
「哼,看来琴儿对我娘的事如数家珍啊。」
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娘亲被人脱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着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后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 他只淡淡说了句:「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你按着规矩办吧。」
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后,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后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乱坟岗里抛了。
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后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爷叫人沖干净地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
筝儿讲的时候还在浑身发抖,而青嬷嬷听得更是阵阵冷意。这个二爷完全不似他亲生父亲那般谦和忍让,冷酷无情的叫人心惊。叫东厢里两人瑟瑟发抖的二爷将嫂嫂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才抱上床同她温存起来。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可观,满满地塞在宁瑶瑶下体里。 顾至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小女人,玩弄着她的长发问道:「瑶瑶,你说是二爷的肉棒大还是管事的肉棒大?」
宁瑶瑶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胸口,低低说道:「自然是二爷的大。」
「以后想要二爷的肉棒插你还是管事的肉棒插你?」
「婀奴是二爷的人,不能叫管事插的。」
这点宁瑶瑶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插你呢。」
顾至城低头亲她,「他也想灌你一肚子精水叫你给他生个娃。」
「啊,不,不可以的,婀奴只给四位爷生孩子。」
宁瑶瑶被他的话给吓坏了,紫嬷嬷下午的警告还留在耳边,她可不想被家法惩罚。 「哼,」
顾至城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