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下白水的衣袖,低声问:“我怎么觉得爷跟夏局长的前世冤家?”白水嘴角抽了抽,心想:爷,你做得太过了,连白山这个傻大粗都看出来了。
云涛露出标志性的笑容,说:“行!爷,您先坐会,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云涛便推门出来了,白起问:“口供录完了?”“嗯,夏局长说我们可以先回家了。”
“好!”凌寒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警局。白山好奇地问:“你跟夏局长说了什么?”
“没说啥呀!他问我雪妃是不是爷的未婚妻,我直接回答是。然后,又问了一些今晚的情况,我如实说了。他点点头,让我签字确认,就让我们回家等消息。”云涛停了一会,又郑重其事地道:“夏局长还是挺客气的,不像对……”
凌寒在前面听了,脚步顿了顿,云涛仿佛感到一股寒气逼来,赶紧捂住嘴巴。白水轻笑,白山摸不着头脑,他推了云涛一把,问:“你说了一半干啥不说了?还有,白水,你笑啥?”
白起一把拖住他往前走,一边说:“快,你去把车子开过来。”白山倒是听话快步去开车了。
回程路上,云涛的手机忽然响起“嘀嘀嘀嘀”的紧急提示音,他一看,脸色大变,焦急地说:“爷!有人打开了储物室的门,又有人来偷玉玺!”
白山急得大叫:“那怎么办?会被偷走吗?”云涛刚想拍胸口说不会,但想到今晚的打脸,便有点迟疑地说:“应该不会吧!那是需要爷的手印和扫眼才能打开的。”
“别说了!赶紧回家去!”凌寒果断地说。白山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像箭一般地往家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