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包儿似的……”
“爷……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柳沐雨还是止不住地打著颤,包厢外yín声浪语偶尔传来,柳沐雨不用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做那些皮肉买卖的污秽地方,不明白自己又怎麽招惹了范焱霸,这魔王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等下贱地方来,真是要变著法儿地糟践自己不成?
范焱霸是花街柳巷走惯了的人,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各种心思,只顾著把人裹在怀里,大手不停地上下捏揉,嘴里还不断地哄著下流话:“爷的宝贝儿心肝儿,你可莫要再抖了,你这样抖下去,爷的金枪都抖疼了,直想扎进骚母狗的xiāo穴眼儿里,使劲搅和几下……”
小铜锣轻轻敲响,周围的调笑声立时安静了下来,只见楼下台子上款款走来一裹著大氅的俊美少年,娇笑著向四周一福:“多谢各位爷捧场,因为有贵客驾临,今日的戏码儿由我苏冬儿亲自主持,若有何做得不周之处,还望各位爷莫要责怪……”
“冬儿?”
“难道真的是苏冬儿?”
“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亲自上阵?今日可算是赚到了!”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今日他怎麽肯亲自出来主持调教?”
楼下议论声四起,倒也吸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红著眼睛向楼下瞥了一眼,只见那个俊美的少年正仰头看向自己包厢的方向,微露笑意。
范焱霸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这个苏冬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今日突然跑来住持这次调教,肯定不安好心!心里想著,手上把柳沐雨更紧地往怀里搂了搂,挑衅地甩给对方一个眼色,苏冬儿在楼下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又一声锣响,包厢四周的灯烛被陆续熄灭,各个包厢立时沈入黑暗之中,反倒是台子上留著的明烛显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到四方的台子上,外界已经无法窥视黑暗包厢中的一举一动,这也让心情一直紧绷的柳沐雨稍稍松了口气。
一个穿著同样纱缎罩衫的男子被反捆著双手推上台子,他的脸整个被黑色的头纱包住,眼睛也蒙了黑色的布条,半透明的纱缎在灯光的掩映下,隐约露出男子的光裸身躯,柳沐雨心里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一样,除了这身罩衫外全身光裸,连袜子都未曾穿上。
吼吼吼……真的100贴了~~如约二更……多谢观赏~~~
很多人好像都喜欢苏冬儿啊~~有人说要给他写番外,可是……挠挠头,真不知道该把他配给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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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个男子……他可不是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焱霸贴在柳沐雨的耳边细声解释,台子上的男子身材松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亏损样儿,哪里有他怀里的柳沐雨看著可人儿?范焱霸的心思全在怎麽欺负柳沐雨身上,趁著柳沐雨被楼下男子吸引了视线,搂著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两条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住细腰,只觉得把柳沐雨的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惊讶,从未涉足风月场所,柳沐雨只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地方只有皮肉买卖,可这皮肉买卖到底有何花样儿,他一个穷酸书生怎麽会了解?
此时男子已经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几个强壮的龟奴用铁环锁在台子上,两条光裸的大腿从罩袍两边的分岔处露出来,大大分开地跪在台子上动态不得。这样跪伏的姿势好像已经挑动了男子的**,他如困兽般粗重地低喘著,偶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著台上的男子,脸颊烧得发疼。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低喘,让柳沐雨想起第一次与范焱霸相遇的情形,自己也是如同雌兽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焱霸强行破了身子,眼前的一幕让柳沐雨眼圈微红,虽然拼命压抑,一股羞耻的兴奋还是悄然从某个yīn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满四肢百骸,侵蚀著尚有几丝清明的心智。
“那个姿势柳儿熟悉吧……”范焱霸紧贴著柳沐雨的身子,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著柳沐雨的耳垂儿,“柳儿第一次被爷破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跪在等爷cāo的,柳儿还记得吧?你说自己喜欢这样被爷打屁股,爷一眼就看出柳儿就是母狗精转世呢!”
被范焱霸用言语挑唆著,柳沐雨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只觉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锁在台子上的男子,毫无抵抗地任凭快感一浪一浪袭来。
不知何时,苏冬儿已脱去大氅,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短衫子。苏冬儿的皮肤白皙,穿著短衫子露著白晃晃的大腿,袖子也卷到肩膀,修长的四肢让周围包厢里的色鬼yín棍看得垂涎不已,频频发出猥琐的怪叫,有些包厢里更直接传出交媾时的皮肉撞击声和小倌儿的yín靡呻吟。
苏冬儿向著顶楼的包厢微笑一下,虽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但他知道他这次的表演可是关乎无数银票,爱财如命的苏冬儿怎麽会轻易放弃如此重要的赚钱机会?所以他今日亲自下场子,住持这次调教。
掀开搭在男子屁股上的罩衫下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苏冬儿伸手在那不算圆翘的屁股上细腻地抚摸著,男子的腰身开始颤抖,喉间的低鸣声更高亢了些。
柳沐雨觉得自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动弹地看著楼下台子上的两人,只觉得苏冬儿的手不是摸在那男子身上,而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臀上撩唆。腿间畸形的yīn部不可抑制地发烫,柳沐雨想并拢双腿,可是范焱霸的大腿早早卡在他的臀间,根本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
柔情的抚摸没有持续多久,苏冬儿从後腰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板子,一个甩手,皮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皮肉脆响,回荡在四周的小楼间。伴随著‘啊啊啊啊啊啊’的一声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红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时落在了柳沐雨身上,惹得他一阵的哆嗦,不由得抓紧了范焱霸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随著那一板子的脆响,柳沐雨体内的春水再也关不住,猛然冲出一股热液润泽了依然肿痛的穴眼儿,分开的双腿来不及掩饰,春水溢出肉缝,直接浸透了范焱霸的裤子,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范焱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吹著热气:“骚母狗,你湿了呢……”
“爷……”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著,如同yín妖在身上施了咒术,**让他变得骚媚而不知羞耻,“爷……好难受……”
楼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接连不断传进耳朵,柳沐雨的眼睛根本离不开那片已经被打得红中透紫的皮肉,心里叫喊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腿间的烧灼感已经蔓延到全身,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烫著,疼著!
“又开始发情了?其实你也想让爷这麽打你,羞辱你,让你疼,让你难过,然後用爷的金枪给你这母狗精配种,是不是?”就著楼下微弱的光,范焱霸还是能看到柳沐雨那满脸荡漾的春情。这如同白纸般的身子已经烙上自己的独有的印记,根本不懂得掩藏和控制,**裸地展现著**和渴求。
“不……爷,我想回家……求您,放我走吧……”脖子上不时被范焱霸轻轻啃咬著,柳沐雨眼圈愈加红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平日里枉读了圣贤书,这等污秽yín邪的东西竟然能让他无法自持,他真的是彻底坏掉了!
还想逃?范焱霸邪佞地勾起一丝笑意,他看上的东西,哪儿能有一丝一毫的背离之心?今天不但要收了柳沐雨的身子,更要收了他的心,让他自此彻底断了逃离的心思,认清自己的身份,抛开那些劳什子的礼仪道德,死心塌地进府当自己的人。
这一段h是我写的到目前为止最苦逼的h……同时要写各种心理转折,还要写另外一对的ooxx,还要保证不能抢了主cp的风头,更要有互动……我写完之後都觉得自己好伟大啊……吐血~~~这只是刚开头,後面大家看了就体会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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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没玩尽兴,你这小**就想跑?你那sāo穴眼儿还滴著水儿,难不成急著想回去伺候别人?”范焱霸的大手伸进纱缎下,抚摸著柳沐雨颤抖的小白肚皮,手指绕著柳沐雨的肚脐眼轻轻划著圈,嘴巴湿热地在柳沐雨耳边喷著热气,“小母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爷带绿帽子,爷就把你卖到这潇湘苑里当贱奴,每天让你被千人骑万人cāo,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
柳沐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咬著嘴唇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尽力顺从,为什麽这混世魔王还要如此糟践他?今日把他带到如此龌龊下流的地方来,难不成真是想让他沦为男娼,任人糟蹋?
“骚母狗……你倒是说句话!”没有换来心中想要的软糯求饶,柳沐雨难得倔强地低头不语,捏著柳沐雨的下巴让他转头看向自己,范焱霸嘴上仍然发著狠:“小**,你这妖精身子就是个祸水,你若是敢出去糟害别人,我现在就把你cāo死在这里!”
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柳沐雨红润润的嘴唇嚅嗫了一会儿,才带著委屈开口道:“沐雨从来没有别人……郡王一直是知道的……郡王这麽三番五次地说我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垂下眼眸,不想再看这个可以轻易挑动自己所有罪恶**的无赖,柳沐雨伤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厌弃我生了这样畸形的身子居然还那麽下贱,yín荡,您随便勾勾手指,我就张开腿随您欺侮,竟连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风骨都没了……这样畸形的身子,莫说郡王看不上眼,就连我自己看著都觉得恶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娇羞无措的模样子,盘算著厉声威吓几句,让小美人儿瘫软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便好,没曾想却让柳沐雨生出这几句话来,让范焱霸心中恼怒,柳沐雨明明也是欢喜他这**的手段,嘴上却总是死不承认,非要表现得如此委屈勉强,好像他自己从未得趣儿爽利过似的!
范焱霸双目一瞪,又开始犯了流氓脾气:“小**,跟爷装什麽哀怨?你下面的sāo穴儿都被yín水儿泡开了,还跟爷说什麽下贱、恶心?你明明就是喜欢被爷欺负糟蹋,现在还跟爷扮委屈?我告诉你,你这身子爷要定了!你这母狗精既然敢勾你范爷爷的魂儿,这身子就休想再跟了别人!”
范焱霸从来不屑於那些《西厢》、《梁祝》的缠绵情调,yín词豔曲里面的情啊爱啊的,也只是欢场做戏罢了。在范焱霸的流氓思维里,cāo干已经是最深的情爱了,喜欢就要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纠结?真要说起来,范焱霸对柳沐雨可能还没有他小时候对那厨娘做的面娃娃来得呵护,范焱霸就是偏执地喜欢欺负柳沐雨,压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让他羞耻得无处可逃最後只能委屈地窝在自己怀里哭,那时候,范焱霸的心里会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是否与那《牡丹亭》里唱得曲儿,有著同样的相思惆怅,范焱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便都是这小**的勾人模样,自己下身的金枪更像是认准了那水汪汪的肉鞘儿,每次一想起柳沐雨**的穴眼儿,就自动立正站好,随时准备扎进去归位!霸道地寻思著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骚媚勾人的模样儿,恨不得找间小黑屋子把柳沐雨关起来连光都不见,整日里只能让自己亲著、摸著、cāo著。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秉持著一贯的恶霸流氓性子,范焱霸只知道顺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了别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麽如此扭曲是非?!”看著范焱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样子,柳沐雨浑身是理也说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著范焱霸,眼里一阵阵的泛红。
虽说范焱霸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泼皮,但久经风月,哄情人的本领还是有的。知道遇到这种倔强种儿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著柳沐雨不住发抖却拽住自己衣袖极力隐忍的委屈样子,担心若真应了苏冬儿的话,步步相逼,弄了个玉石俱焚,以後可再也看不到此种绝美的景致岂不可惜?
收了痞气,范焱霸捧著柳沐雨委屈的小脸儿细细地亲吻起来:“乖柳儿,亲柳儿,以後不许你再说你自己是残废,听著爷心疼!这身子是爷见过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爷喜欢还来不及,怎麽会嫌弃?小柳儿要乖乖给爷守著这sāo穴眼儿,只给爷一个人玩,只能让爷一个人cāo……爷知道小柳儿其实是喜欢爷cāo你的,喜欢就说喜欢,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礼教都是狗屁,做人先要爽快才好!”
这样畸形残废的身子,范焱霸居然觉得漂亮?完美?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长生丹,常年累积的心锁‘!当’落了地。身子被强占了,如今心门也被这流氓硬给凿开了,柳沐雨死心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自己算是栽在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爷……真的喜欢沐雨这身子?”声音微微颤抖著,害怕被骗,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问得小心翼翼,“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惩罚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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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你当那是惩罚?!”范焱霸瞪起牛铃似的大眼睛,狠狠地看著柳沐雨,“老子长这麽大,何时给别人舔过穴眼儿?每次爷都忍著邪火,把你揉得湿透了才插进去,老子cāo过这麽多穴,就对你最仔细,你还当老子虐待你不成?!”
狠狠地在柳沐雨的nǎi子上掐了一把,范焱霸粗声粗气地呵斥:“你这小白眼儿狼,居然还看不出你范爷爷对你的温柔心思?若不是一说骚话你的春水就止不住,你当老子有那份闲心逗弄你?早就扒开腿直接干进去了!”
柳沐雨脸上羞得通红,自己被这强盗霸占羞辱,而这恶霸竟然说那是对自己的呵护温柔?无法否认面对范焱霸的猥亵侮辱,自己在痛苦羞怯中,还带著无法掩盖的兴奋和快乐,柳沐雨被这范霸王一阵抢白之後,竟然一时词穷,不知如何应对。
范焱霸大手粗率地掰开柳沐雨的腿根,手指直愣愣地探进娇嫩嫩的蜜地,不断在柳沐雨灼烫肥嫩的肉唇间搓揉那片湿泞:“小母狗,莫要害羞惊怕,老实告诉爷,你是真心喜欢爷这样欺负你吧?喜欢让爷用手指玩儿你的穴,吸干你的yín水,让你一次又一次泄身子……”
粗长的手指搅得柳沐雨的yīn户一阵阵的燥热,**如洪流倾泻而下,身体渴望得发紧,恨不得那范霸王直接扑到自己,把自己奸了才畅快!
“是……”闭上眼,柳沐雨绝望地点点头,柳沐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清静安宁,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让范焱霸的坏水儿浸泡透了,从**到魂魄都无法掩盖yín荡的快感。
“小母狗,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好不好?爷想玩你的穴眼儿,亲你的nǎi子,让你尿更多的骚水,然後把你cāo得嗷嗷叫……你喜不喜欢?”
也不等柳沐雨的回答,范焱霸直接并起两根粗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柳沐雨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女穴,开始用力**扩张。
“啊啊啊啊……爷!爷!”柳沐雨死劲儿攀著范焱霸的胳膊,像是抱著救命的浮木,随著范焱霸手指的侵犯,不停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仍然酸软的肉膜又被如此激烈地搅动,柳沐雨哪里还顾得上心里悲泣自己的yín坏?只能随著本能高叫出声,一下子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不已。
“看,母狗高兴得身子都软了,你喜欢爷这样粗鲁的对待你,对不对?喜欢就要直白地告诉爷,爷才好更彻底的疼你……”把柳沐雨推倒在软榻上,摆成与台上被缚者一样四肢著地的雌兽模样,抬起他的下巴,逼著柳沐雨不能逃避地看著台下的表演,“你就和楼下的那只畜生一样,喜欢被人调教欺侮,只有被强暴羞辱你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爷让你快乐好不好?”
“……好……”这下柳沐雨算是彻底雌伏在范焱霸的流氓攻势之下,整个人被**征服,无所遁形。
楼下的男子被狠狠地拍打著,刚刚的欢愉已经变成痛苦的哀嚎,哭求著苏冬儿住手,可是烛光下清晰地可以看到那男子的孽根依然挺翘昂扬地竖立著。
撩起搭在柳沐雨屁股後的纱缎下摆,范焱霸跟随著楼下苏冬儿的节奏,大掌也一下一下地重重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屁股打成了两片粉红的桃瓣,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热烫的疼痛,让柳沐雨更加情动,喉间开始发出低沈的微鸣,身体由内到外地开始因为**的堆积而躁动不安。
楼下的皮板子还在一下下的拍打,苏冬儿打得很有技巧,让男子觉得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和严重的伤害,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苏冬儿也感到一阵阵的燥热,撩起自己的短衫下摆,里面竟然也是光溜溜的!一根肉jīng秀气漂亮地挺立著,扔开皮板子,手指粗糙地捅进男子的屁眼,敷衍地疏通了几下,扶著自己的肉jīng就扎了进去。
这一下把那男子疼狠了,四肢狠命地挣扎著,脑袋也不住地往台子上使劲磕,台子上一时传来‘咚咚’的声音,男子的身体被粗鲁地破开,整个人都发疯似的颤抖起来。
看著楼下上演的活春宫,柳沐雨只觉得眼眶发红,不停滴水的穴眼儿刚才只被范焱霸两只手指**了几下便离开了,**的堆积让那里空虚得发疼,柳沐雨带著哭音哀求著:“爷……爷……好疼啊……”
“叫主人!”看著柳沐雨不停扭动著通红的屁股,yín水已经顺著腿根流下,滴在软榻上一片湿粘,范焱霸心里恶质地喜悦,更进一步压迫著,“骚母狗学会骗人了?这可不好,主人的金枪都没进去,母狗怎麽会疼?还是说你这骚母狗已经发情了,想让爷用金枪把你cāo疼了?”
“主人……主人!”知道如果不说骚话,范焱霸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愿,柳沐雨被**折磨得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把自己同化为楼下被不停侵占的牲畜一样扭转哀叫:“主人……求主人cāocāo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儿空得发疼……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求主人怜惜母狗,给母狗配种吧!”
欺负软糯受,果然是我的挚爱啊~~~我咋就喜欢欺负软受受呢?骄傲滴挺xiōng
请各位亲亲们,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用你们的票票,热烈地砸向我吧!
以往我总爱写跌宕起伏的剧情,这次一定要一路小白黄爆到底……握拳!(好难,总会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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