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屁股抬高和身体成九十度角,我跪在她背后,挺腰收腹,举枪就刺,哇,这招特刺激,连我也跟着婶婶大声呻吟着“哦……喔……好老婆……骚穴……爽……爽吗……呀……啊……美死了……唷……嗯……”,“亲老公……唷……这招好爽……好刺激……使劲插……哦……呀……插烂我的……浪……浪穴……噢……哇……舒服……快……美极了……干吧……哦……快泄……不行了……又泄了……喔……呀……”,婶婶嘴里还说着,阴精已突破闸门,喷在我的龟头上,一股股热乎乎的阴精把我的龟头浇了个透。 接着{ 观音坐莲} 、{ 老树盘根} 、{ 倒挂金钩} ……“哦……啊……我也快泄了……呀……”,我喘着粗气。 “快……快拔……拔出来……射……射在我嘴里……让我尝尝……处男……的精液……哦……”。 我随即拔出,婶婶马上用嘴含住,代替她的玉穴,使劲套弄起来,最后,我终于将精液悉数射入她的樱桃小嘴中,灌了她满满一口,,嘴角还滴下几滴,只见婶婶“咕咚咕咚”全吞入肚中,“哦,处男的精液就是不一样,不但味道纯,浓度也高,里面营养质量也高”。 经过几次交锋,我和婶婶都已很疲惫,我抱起她,进入她的卧室,搂着她相拥而睡,半夜里又干了几次,她又泄了好几回,最后我们睡到第二天8 点,这一夜,我们干了6 次,我也射了6 次,3 次射在她的玉穴里,2 次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1 次射在她的菊花蕾里。 从此,我和婶婶只要叔叔不在,就疯狂地做爱,过着夫妻生活,婶婶也想出各种新奇的花样,和我玩一些有趣的游戏,使我们的性爱永远处于新鲜状态。 一个月后,婶婶红着脸对我说:“小宁,我怀孕了,我怀了我们性爱的结晶,怀了你的骨肉”。 “哦,我要当爸爸了,我好高兴,可是……”我顿时又不知所措,如果被叔叔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那怎么办“。 “你放心,在与你做第一次之前一个星期,刚被你叔叔干完,我就把他射在我阴道里面的精液全排掉了,再说,那时是安全期,我们第一次时又正好是受孕期,所以我要你把你的处男精液全射在我的子宫里,如果我生个男孩,我看你叔叔这个名义爸爸当得肯定不亦乐乎”。 “但愿如此”我好激动,原来婶婶全都计划好了。 “所以这几个月是关键时期,你不能再操我的小穴,我表妹对你印象特好,他老公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她也好寂寞,我让你跟她玩,让她代替我”。 “婶婶,好老婆,那像我会觉得对不起你的”。我抱着婶婶激动地说。 “没关系,小喜早就知道咱们的事,她也好想让你干哦”。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故意无奈地说。 “你这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我不理你了”,婶婶又撒娇地说。 就这样,在婶婶的安排下,我和她表妹顺理成章也结成了夫妻,果然她表妹在床上那浪劲简直少有。从此,有时婶婶帮我口交,有时和她表妹干得飘飘欲仙,有时一起干她们俩个,把她们搞得娇喘连连,忙得我是不亦乐乎。可是两个月后,她表妹竟然也怀孕了,怀上了我的骨肉。以后,我就专心细致地照料着这两个美丽的妻子,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哇,两个都是儿子,直把我叔叔和小喜的老公乐得是整天合不拢嘴,他们还蒙在鼓里,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我,是我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侄儿。当然,此时最高兴,最幸福的还是我、婶婶、她表妹小喜。 后来依照婶婶的提议,让我毕业后在学校里找了个上海女孩结为夫妻,生的竟然又是个儿子。现在我有事没事经常往上海跑,说是去看望老丈人等,其实多数往婶婶那儿跑,看看两个儿子,和两位美人常常重温旧梦
双十年华
我不断挺送着,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炸的部位在菁的身体内进进出出,菁已全没了先前那种拘谨和矜持的神情,紧紧地把我拥在她的怀里,双腿交叉缠在我屁股後面,下体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一下下往上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往事一幕幕地又再涌上我心头。那一年菁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刚离开学校到我们单位做事,被分配在我同一部门,由於我经常在工作上对她细心指点与教诲,日久生情,加上我又展开对她追求,很快我俩就由同事发展成为情侣。 @@钦是我们部门的主管,他与专抓政治的人一样有共同的通病∶多说话、少办事,人缘甚差,三十多岁的人了,别说女朋友,平时连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也没有。菁一进来,他就像苍蝇见了蜜糖一样,整天有事没事地假殷勤,借故围在她身边团团转。菁虽对他没甚好感,但碍在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面上,只好勉为其难地应酬着。 @@我知道,对我这样一个被他视为情敌的眼中钉,他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把我放过的,必将除之而後快,只是不知他会下哪一步棋而已。 @@果然,不久後就从另一个同事小杨那里传来坏消息,上头已收集了充份的证据,证明我不单经常发表攻击单位领导的反动言论,还跟公司里的女同事乱搞男女关系,下个月的整风大会上准备拿我出来批判,可能还会因此而掉了饭碗。天哪!这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对钦的不满言词或许我还会承认,毕竟对他的所作所为我早有微词;可说到乱搞男女关系却根本是无中生有,我和菁发展到现在仍只是拖拖手一同去看电影或逛街,充其量也只是亲亲嘴而已,何来乱搞男女关系之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躲藏在一艘运送蔬果的内河船里由c城潜逃到了h城,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改名换姓,开始了另一个世界的新生活。 @@我还清楚记得临走前与菁诀别的情形,那是中秋节过後的第三天夜晚,我俩依依不舍地相拥一团,菁的眼泪把我衾前沾湿了一大片,前途的未卜之数令我们默默无言,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泪水迷蒙的双眼、欲语还休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她秀丽的齐肩长发、充满离别哀愁的脸庞。我还能再说些甚麽呢?天意弄人,残酷的现实硬生生把一对美好的恋人拆散到天各一方,前路茫茫,也许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我刻意忘却过去的我,重新在一个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挣扎奋斗,凭我一向以来丰富的工作经验、虚心求教的处世,很快就在新环境里生存下来,开始了另一个必须有真材实料才能活下去的刻苦历程。我不想菁为了我而耽误了她大好青春,亦为了与过去的一切断绝所有关系,到h城後我再也没有与过往的任何人联络,就让我突然在他们的世界、菁的心里消失吧! @@二十年後的今天,我不仅适应了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还拥有了自己的地位°°抨弃了无数竞争对手,登上了掌管时装设计部门主管的宝座,我安居置业、娶妻生子,完全融汇为社会的一分子。从辗转听来的消息,菁在我走後终於拗不过钦的纠缠与软硬兼施,两年後嫁了给他,据说还生了个女儿。哎,我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的人生,也盼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吧! @@身下的菁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了,我知道她快要登上高潮的巅峰,回过神来,抬起她双腿搁上我肩膊,一轮狂抽猛插,「啊┅┅林┅┅你┅┅你插快些┅┅啊┅┅我到了┅┅」菁像疯了一样,甩动着一头依然是秀丽亮泽的长发,举在我脖子两旁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十只脚趾向内屈入,紧捉着我胳膊的手指在臂肌上抓出几道鲜红色的爪痕。 @@「菁┅┅我爱你┅┅我永远永远爱你┅┅」我一边喃喃念着,一边将抽送的频率加至极速,随着她浑身哆嗦,一股暖流喷洒在我怒突的前端。我紧压在她胸口上,几乎把她娇体折断,生命热流一道接一道地向她深处灌注,和她的分泌二合为一,再也分不出你我。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把创造生命的种子散播到除了妻子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体内,这个本来在二十年前打算和我共渡馀生的挚爱的孕育温床里。我们不说一句话,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眸,感受着体内暖流的交融、体温的炽热、激情的互慰,像在找寻脑海里旧日情侣的纯真记忆,虽然此刻对方已是别人的伴侣。 @@良久良久,还是我开口说第一句话∶「你┅┅今天安全吧?」菁替我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嗯,我刚乾净,不会有事。」我想把气氛弄轻松点∶「如果真有了,就把帐挂到你老公那去吧!」菁的脸微微一红∶「你坏┅┅」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菁也是这样羞涩地把头埋在我的胸里,我们相拥在海珠广场的草地上,和旁边的双双情侣一样相偎相依、窃窃私语,不同的是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前途,而我明天却要奔向一个无人预料结果的未来。 @@我的手由菁的乳房下滑,经过她的胸脯、小腹,来到她的阴阜上,轻轻搔抓着她细嫩幼滑的耻毛。十七岁的少女,整副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令我早已勃硬起来的突起膨胀得更难受了,我拉开拉链把它释放出来,再牵着菁的手放到它上面,菁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握住,然後生硬地慢慢套动起来。我的手由耻毛再溜往下,触到了两块贴在一起的湿湿滑滑的肉片,在这一刹,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然後菁的大腿夹到一起,把我的手钳住不能动弹。 @@我扶着菁慢慢躺在草地上,嘴吻上了她那喷着热气的红唇,我们的舌互相缠绕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陶醉在浪漫温馨的星光下,不再挂虑明天分隔一方的离愁。菁的大腿渐渐分开了,我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撑开她的嫩唇,在顶端的小硬粒上揉起来。 @@菁好不容易才挣开我的热吻,幽幽地问∶「你明天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呼出一口长气∶「你想想,我的环境还能容许我再呆下来吗?即使我挨受得了那班家伙的批斗,你跟着我也是不会有幸福的,我不愿你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菁默默地不再言语,两行泪珠流过红润的面颊,在灯影下发出淡淡的闪光。 @@菁的手轻柔地反覆套撸,我的心越跳越快,浑身火烫,胯下的突起在菁的手中一跳一跳的,尖端流出了数滴润滑的液体,已到了非发泄不可的地步了。我整只手掌捂在菁的阴部上,轻轻地扫抚、按压,感受着她潺潺爱液的流出,体验着她秘处在我的抚慰下温度慢慢升高、小肉粒渐渐变大,嫩唇逐步胀硬┅┅我冲动地翻身压到菁的身上,把她大腿左右撑开,下胯顶压在她大腿交界处,不顾一切地准备长驱直进。
超淫荡的妈妈 …
好不容易盼到了星期五,一下课我直接就往客运站冲,因为我赶着搭4:30的班车回家。在往常我都是先回姨妈家收拾细软的,可为了想快点和妈妈做爱,早上我就把一些细软收拾在背包里了。 昨天晚上,妈妈在电话中告诉我,二姊去毕业旅行三天后才会回家,爸爸去台北处理一些医疗事务,也要两天时间,今天除了她都没有人在家,我们俩可以尽情欢乐。一想到马上又可以奸淫我美丽性感又淫荡无比的妈妈,肉棒就勃起到极限几乎要撑破牛仔裤的拉链。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当客运汽车缓缓停下,一下车,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回家,刚打开不钢雕花铁门,就看到妈妈等在客厅门口。 妈妈一见我进了拱门,立即就迎了上去:“阿志,你回来啦,快进来。” 我快速地关上铁门,飞奔到妈妈面前,我们两人亲昵的挽着手穿过花园走进客厅。进入客厅玄关,母亲殷勤地替我解下背包,并爱怜地帮我擦去脸上的汗珠,然后用饥渴且诱惑的双眼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