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小姨妈的家,我在中途停下脚踏车那是在酒井药房的一面。伊代的母亲雪子在灯光下站在店门前,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艳丽,美的令人震惊。我从脚踏车下来。
“是你!”
伊代的母亲雪子笑着说。
我点点头走进清洁的药房里。美丽的药剂师急忙跟进来问我要买什麽东西。
“伊代不在吗?”
“他不是来买乐,而是来找女儿的,可是现在女儿不在。是去青木淳的家里。一年级的伊代给二年级的青木淳补习数学或英文。”
“伊代出去了,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要不要进来等,我给你泡茶。伊代是有事去了亲戚的家理。你母亲好吗?”
“好,我可以进来吗?”
我一面说一面想,我在做什麽事。可是身体里的性慾快要爆炸一样的沸腾。
酒井雪子走在前面,好像故意扭动腰肢,我很敏感的感觉出来。
雪丘进入房间后突然被我抱住。
“你怎麽啦?吓我一跳。”
雪子这样说。可是没有反抗,也没有吓一跳的样子。
“你,放开我吧!”
“不要。”
她去关房门,所以我放开她,把店门关好。
“在床上来吧!我喜欢高中生,不是高中生我恐怕不行了。如果你肯保密,我们就来吧!可是只有一次,只有今晚一这一次,可以吗?”
我迷上她身体和香艳的脂粉口红。
“不要问我过去和那一个高中生发生关系。什麽都不要问,和我性交吧!性交后就忘记吧!我做这种淫乱的事,这是最后的一次。我相信你会保密,所以做最后一次的玩火。”
她关上店门,在里面的房间上卧具,伊代的母亲雪子身上只賸下一件白色衬裙,这样说完以后就熄灭床头灯。
房间理变成黑暗。在黑暗中微微浮显白色的肌肤,闻到甜美的女人味。从动静中感觉出来脱下衬裙和三角裤后,一阵翻动毛毡的风,雪白的裸体躺在卧具上。
“你来吧!我已经脱光了,是赤裸的,快来吧!”
甜美的声音诱惑我。
我脱下t恤丢在榻榻米上,然后脱裤子。
“实在太黑了。”
我对没有灯感到不满,也觉得不自在。
“黑才好。要和女儿的男同学性交,不黑就难为情了。你什麽也不要问,还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伊代在内,这两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是,我答应,什麽也不问,也不对任何人说。”
我赤裸后拉起毛毡进入被窝里。腿和腿碰到,温暖光滑而有弹性的大腿,在缠绕一起时,我的肉棒激烈勃起,产生射精感。已经是性交高手的这个高中生,几乎要做出像童男子一般的事情。我用力忍耐,转移注意力。
“你怎麽啦?”
“啊……差一点要射精……但已经不会了。”
我在黑暗中露出笑容,伸手摸雪子的膝盖,是圆圆的膝盖,从这里向上摸去,有非常丰满的肉感。摸到腰。她什麽也没有穿,赤裸躺在那里的女人露出美丽的曲线。我的手顺着曲线抚摸,从腰摸到屁股上。感觉出在这刹那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
“你的阴户很美。”
我一面说一面尽情的抚摸。丰满而光滑,因此臀沟显得很深,阴户在很深处的感觉。
雪子好像要保护那个部位似的缩紧肉沟,但不停在屁股上爱抚时,肉沟开始松弛,同时开喘气。
我摸到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我的手掌是比较大的,可是他的手掌也容纳不下丰满的乳房。在黑暗中无法用视线,所以只有用触感享受成熟的肉体。
“不但屁股大,乳房也很大。”
我张开五指抓住左边的乳房时,不如为何雪子的屁股好像跳动一下,然后轻轻握住我正在巧妙揉搓乳房的手爱抚。
“好像你对女人的身体很熟悉……啊……很会弄……你确实了解女人……”
“我不会。”
“你是不是喜欢伊代呢?”
雪子的声音好像自言自语,大概是因为乳房的快感太强烈,精神已经不能集中。
“我现在实在抚摸学校最美的酒井伊代的妈妈的乳房。”
我说完就开始玩弄圆圆的乳头。
“是啊…你在摸伊代母亲的乳房……伊代的母亲因为乳房涂满脂粉口红,被你玩弄所以很兴奋,下面也流出水了。”
雪子好像忍不住扭动屁股时,我含吻了她的乳房。
“你的脂粉口红也许比伊代的还要香……抹了脂粉口红的乳房像成熟的果实。”
“啊…我想你该插进来了……已经这样湿淋淋了……要立刻插进来……快一吧……伊代也许要回来了。”
“伊代的妈妈……你要把什麽插入什麽地方呢?”
“你这个人想欺负我,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在阴户里……把你勃起的肉棒……插入我那湿淋淋又骚痒的肉洞里吧!”
“你说的真大胆。”
“你又不是第一次插我。”
“是你要我说出来的。求求你,快点把你的有活力的肉棒给我吃吧!插入伊代母亲的身体里吧!”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起来打开床头灯。雪于的雪白裸体出现在灯光下。我的右手抚摸女人的肉洞,左手压住女人的肩头。
“让我看一看出生伊代的地方。”
雪子产生有如被奸般的感受。身体里出现甜美的奇妙麻痹感,像懦弱的野兽立刻失去抗拒力。
“你打开灯我也不反抗……你自己看生出伊代的地方吧!”
雪子用双手摀住脸,任由他分开大腿,好像很大胆的露出有黑色的阴毛围绕的阴户。不过灯光照在肚子上,肉洞是在阴影里。
“还是很暗。”
我说完就举起床头灯,拿到雪白的双腿间。受到灯光的照射,阴影消失,很清楚的看到阴唇的颜色,和洞口湿淋淋的模样。
“这就是生出伊代的地方。”
用双手盖在脸上的这个肉洞的主人,发出羞耻的哼声。我低下头用嘴吻那里,然后悄悄说。
“我喜欢伊代,这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秘密。”
“果然如此。”
雪子说的时侯双腿颤抖,因为吻过的阴部已经像火一样热起来。
“伊代已经有男人了。所以你是没有办法了,只有把我当成伊代。”
“你比伊代美多了。”
“是吗?是说真话吗?这些都不重要,快点插进来,我快要疯了!”
我非常镇静,几乎到残忍的地步。又是瞪大眼睛贪婪的凝视。乳房是抹上脂粉口红的,但下腹和大腿根是雪白的。有弹性的皮肤上能看到青色的静脉,有蜜液的洞口有胭脂口红的颜色,丰满的阴毛形成美丽的三角地带。我又低下头奉上亲吻,但这一次是伸出舌头开始在那里舔。在涂满口红的阴唇上从下向上舔,舌尖碰到阴核。阴核已经充血勃起,我在这理不停的用舌尖拨弄时,从洞口溢出大量的蜜汁。
“求求你,快插进来吧!”
雪子的声音已经变成迫不及待的啜泣声。双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握紧垫被的边缘端。枕头已经不在原位上,扬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咙。
看起来像蛇是妖艳的白蛇,这样的形象和二个女人的性感模样重叠。他分不清对方是姜佐子还是妈妈,还是雪子,在模煳的感觉中,我把火热的肉棒插入艳丽成熟的肉体里。
刚一进去,雪于就贪婪的开始扭动屁股,张开嘴好像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双脚围绕我的腰上勐烈扭动丰满的屁股。
“啊……用力……用力的插吧……太好了……你真会弄……生出伊代的地方像火一样热了,啊…要泄了……泄了!”
走出药房,从脚踏车的握把和脚踏板都滴下水珠,不知何时开始下雨了。汽来往很少,行人更少,从路两侧的房屋射出来的灯光,在雨中显得很美。
我的魁梧身体躲在药房的屋顶下避雨,想到母亲是不是正在看香港的灯海,香港的夜景是全世界最美的。
这时候我莫名奇妙的眼睛里涌出泪珠,灯光开始朦胧“你。”
好像故意压低声音。这不是幻觉,是真实在在的声音。回头看时,在侧门边有一个影子向他招手。那个招手对我产生强大的吸引力,使他无法抗拒。
“下两了,带伞吧!”
雪子对我说。可是并没有拿伞给他,用眼光催促我进去。我从刚出来的门走进去,雪子锁上门露出艳丽的笑容。
“伊代会很晚才回来。不用担心她,刚才对不起了,刚完就催促你走。对不起,再进来一次吧!”
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裙,我看着她性感的姿态。
“你!看,你看!雪子立刻撩起衬裙,露出下腹部,我看到雪白的肚子和三角形的阴毛。我感到一阵目眩,同时心中好像有魔鬼向他走近。
“看吧!”
雪白的手指做成剪刀形,雪子自己分开大阴唇给他看,那里湿淋淋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那是我刚才大量放射出来的精液。
“你,你要丢下这个东西走吗?我不要你走!”
雪子说完就像不能站稳似的蹲下去。
“性慾是魔鬼。”
伊代的母亲开始在那里呜咽,一面哭一面露出哀怨的眼光看我。
我脱鞋走进房里,立刻脱去所有的衣服。外面下雨,气温下降有一点寒冷,但我的裸体微微出汗,肉棒已经挺立。
“躺下!快躺下!”
我发出吼叫般的声音。
“快抬高阴户躺下去。”
我不顾一切的抱住雪子接吻起来发,强迫使她躺下。
“随便你弄吧……看伊代的母亲有什麽样的阴户,也看肛门吧……”
一面说一面高高抬起雪白的丰满屁股。在我的面前出现阴户和湿淋淋的阴唇。
“母猪!你是伊代的母亲就应该知耻!”
“随便你说什麽……就把这个母猪当成伊代用力插进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真正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是不相关的人,知道吗?”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干第二次……也没有想到你会把我叫回来……你真是淫荡的女人。”
“插进来吧!你究竟和什麽人有过性经验……真奇怪……你会使女人痛快死了。”
“是在香港的美艳妖妇。”
“香港?去当妓女?”
“这个不关你的事。”
我脸上出现微笑,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火热阴茎,打在湿淋淋的肉缝上,溅起蜜汁发出清脆的声音。
“求求你,插弄吧!就把我的阴户当做伊代的阴户,用那美妙的淫棒插弄吧!”
雪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兴奋之故流出大量蜜汁,顺大腿流下去。我在阴户上也用阴茎抽插很多次。雪子说,要想插入那里也可以。
“伊代!”
我大吼一声插入雪子的阴孔里。抽插二、三次就产生火烧般的热感。雪子也摇动丰满的雪白屁股,二个人的下体相碰发出很大的声音,有如野牛的性交。
雪子好像在说话。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要求不停的性交。当我听明白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开始射精。
“不!不要射!不要射出来!我还要!”
雪子大声的叹息着。
“去洗个澡吧!”
我出来了。
“回去吧!把今晚的事情完全忘记。雨好像也停了,我不会再叫你回来的。”
伊代的母亲雪子说完就去打开门催促我赶快走。
“我很满足。”
我一面穿衣服一面说。
“不要说这种话了,趁伊代还没有回来快走吧!”
我在心理想,已经完全失去伊代。用沉重的脚步走到外面。外面还下着蒙蒙细雨,在灯光的照耀中像一片雾。我扶着脚踏车,用空虚的眼光看着雨景。
口中喃喃自语着,“雪子……”
我的小姨妈名字叫做柔柔,她真可说是天生尤物,她雪白的肌肤、乌黑光亮且长及腰部的秀发、丰满坚挺的乳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相信没有男人看了会不血脉贲张的,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女郎,而她也一直是我心中最爱慕的人。
我去年暑假时和小姨妈住过一段时间。酷热的天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