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传 作者:蓝天白云 之六(续一)
续篇
张大胆抱着陶三姑,东奔西跑的闪避着张玉莲的追杀,感觉双脚愈来愈使不上劲,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被人拉了一下,借着光线看清原来是赵莹玉。
张大胆正发愁没处躲避,见到赵莹玉藏身隐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猫身蹲了下来。
赵莹玉小声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问道∶“赵七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胆堂堂一个药行少东,被张玉莲追杀了大半夜,正自叹倒霉,看到赵莹玉盯着自己,没好气的说∶“看着我干嘛?我也没办法。”
陶三姑叹气道∶“总不能让这癫婆子折腾下去呀!”
张大胆一脸晦气的说∶“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这怎行,杀人可是掉脑袋的事。”
赵莹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别听这家伙扯蛋,他有这份胆量早就把那癫婆子杀了,还用抱着你跑得卵蛋也丢了吗?”
张大胆黑口黑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说怎办?”
赵莹玉翻着怪眼,嘲讽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痴,被一个没柄的癫婆子追来赶去的瞎折腾,还好意思问我怎办?”
张大胆脸庞发烫,反驳道∶“你看不到那癫婆子手上有剪刀吗?你有种!干嘛不迎上去,却躲在这里避难?”
赵莹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脚踹向张大胆。
“对啊!我没种,我就只会躲在这里避难,你有种!干嘛也要躲在这里?你***出去挡剪刀吧……”
张大胆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更想不到赵莹玉会来这招,当下被踹个正着,立时大怒,反手拍向赵莹玉,骂道∶“你妈的臊烂货,踹老子干嘛!?你找死呀!”
赵莹玉举手反击,轻鄙道∶“没错!我赵莹玉是烂货,那又怎样?你张大胆半夜三更跑出来发臊,又算什么好鸟?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还是***省点吧!”
陶三姑看到两人反目成仇,急忙劝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敌当前,不想办法解决,却忙着自家火拚,你们也太过份了。”
张大胆被赵莹玉气得吹须瞪眼,苦于找不到藉口反驳,正自气恼,听陶三姑劝架,乐得顺着杆子下,他道∶“三姑说得对,同坐一条船,大家该同心协力才是,我张大胆虽说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赵七姑娘说话太损,难怪…咳咳!呵呵!好哪,刚才说的话象女人脸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后大家也别住心里搁。”
赵莹玉不答话,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这女人虽说冷若冰霜,其实心思细密,看她笑得满不在乎,没准有好的主意,于是陪笑道∶“张大屌这家伙,是个有屌没脑的主,赵七姑娘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瞧在邻里一场,你就出个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难免要命丧癫婆子手里。”
此时,胡同里的血腥追杀正无休止的进行着。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张玉莲身影如鬼魅般恐怖。这个女人已理智尽失,双眼血红的她,高举寒光闪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扑向人群疯狂刺。陶三姑看得肝胆俱裂,身如筛糠,颤栗道∶“张玉莲……张玉莲,癫婆子要……要杀人了。”
赵莹玉眼看情况危急,顾不上跟张大胆呕气,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大胆不解地问∶“当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赵莹玉眼看张玉莲愈发癫狂,张大胆却磨磨蹭蹭,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声道∶“你妈的张大屌,只拿你一点迷药,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样。”
张大胆哼声道∶“迷药这玩艺儿,能够杀人,事情可大可小,不问个明白怎敢随便给你。嘿!你还没告诉我要迷药何用呢。”
赵莹玉色脸铁青,不怒反笑∶“老娘对着你就恶心,想吃药迷死自己,违法吗?”
张大胆正待反唇相讥。陶三姑骂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呕气,都***死掉算了。免得等会儿受那癫婆子剪刀之苦。”张大胆看到陶三姑发火,不再作声。
赵莹玉冷笑道∶“要迷药干嘛?当然是喂过街虎吃了,难道自个吃不成?这种白痴问题也问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么人不好喜欢,偏选上这屌大没脑的杂种。”
张大胆受此讥讽,脸色大变,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陶三姑问∶“要杀人的是张玉莲,与过街虎何干?”
赵莹玉嘿道∶“张玉莲是甚东西,再癫也只不过是个挨千的臊货,胡同里哪一个男人不能对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问∶“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赵莹玉连声怪笑,不再回答。张大胆恍然大悟,猛拍脑门叫道∶“***,老子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陶三姑还是不解,问道∶“你想到什么?”
张大胆道∶“赵七姑娘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妈的屄,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屄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张玉莲你这挨千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挨千,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搏疯婆子,无不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命无忧,无赖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死她!死她!”
“对!对!死这烂屄,***,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死,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说∶“我早说过,张玉莲再凶也不过是个挨千的臊货,一个男人就能搞定。你们还是担心她的儿子吧,过街虎一醒,谁也没好果子吃。”
陶三姑从张大胆手中拿过药丸递给赵莹玉,说道∶“张玉莲己被王八缠着,我们正好脱身,何苦再惹过街虎?”
赵莹玉紧咬嘴唇,坚决地说∶“王八为了我才和那癫婆缠上,他有情,我赵莹玉怎能无义。要走你们自己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
陶三姑叹了口气,“实在太难为你了,赵七姑娘小心点才好。”
赵莹玉也不回答,接过药丸,三步并着两步冲进武家。陶三姑望着她的背影叹息道∶“都说这女人冷若冰霜,其实又有谁知道她是情中人呢?”
张大胆冷笑道∶“过街虎的虎须也敢捋,赵莹玉这臊货胆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着他没作声,心中却想∶“王八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搏张玉莲,你敢吗?”转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从剪刀下相救出来,这男人虽不及王八英勇,总算对自己有恩,再说今晚之前彼此还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强求太多?张大胆被赵莹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感觉极没脸子,正想幸灾乐祸一番。陶三姑却说∶“愣着干嘛?还不去帮王八,难道你想那小子被张玉莲刺死不成?”
张大胆心怀不满,哼道∶“折腾半晚,还不够累?好,就算要留在这是非之地,看看热闹就算,干嘛要淌浑水?还帮别人姘头拚命,我说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张大胆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受伤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墙角。张大胆嘴里咒骂,吐了一口吐沫,挥挥受伤手臂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陶三姑,象见了鬼一样,窃窃议论开来。张三凑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惊讶地问∶“陶三姑你怎没死?”
陶三姑笑骂道∶“你妈的老猪皮,你张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象人,你是做了鬼来报仇的吧。”
陶三姑咒骂道∶“老娘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张三小子不长进,你***牛大力怎地一般窝囊,你想做鬼还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难。”
李四摇头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监从哪来?陶三姑这样说恐怕太武断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赌,又不甘认输,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妈盯着陶三姑许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张玉莲刺死呢。”
张大胆拨开人群,大声道∶“谁说陶三姑死了,真***见鬼。”
金大妈诧异地看着他,“张大胆?原来你也没有死?”
张大胆怒道∶“**你金大妈的烂屄,你怎地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妈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娇笑。
陶三姑感觉奇怪,她和张大胆一直都在胡同没有离开,怎么愈传愈邪,说他们已死呢?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她拉着金大妈的手问∶“金大妈你先别笑,到底是啥一门子事,怎就说我跟张大胆都死呢?”
金大妈强忍住笑,擦去眼里的笑泪,咳嗽几声,努努嘴道∶“那些家伙刚才还传,你陶三姑被张玉莲连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边子,第二剪刺中右边子,笫三剪直臊屄,你被得鲜血狂喷,怪叫而死。张大胆看到你惨死,悲痛欲绝,于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头撞墙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妈说到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陶三姑眉目打结,怨毒咒骂∶“是哪一个断子绝孙造的谣?”
张大胆听得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是哪一只的狗屌造的谣?***,他哪一只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还一头撞墙而死?老子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谁造谣且罢,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样一头撞墙而死。”
陶三姑看到众人笑地瞅着她,更加生气,大声说∶“连我陶三姑的谣也敢造,一定是活腻了,你们说,到底是哪一个断子绝孙搞的鬼?说出来,看老娘怎样收拾他。”
无赖特是惟恐天下不乱,听得陶三姑发话,无不欢欣雀跃,举手齐指赵完松,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赵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张大胆一齐出现,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后被当众指证,更骇得魂飞魄散,想往人群里躲,但已来不及,被双眼锐利的张大胆发现,怒吼一声,离地三尺地揪了出来。
赵完松大声叫道∶“小弟只是闹个开心,说说笑,张大哥,张大哥别,别误会……”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张大胆一拽一提,半空悬挂,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张大胆恼其刻薄,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羔子,连我张大胆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买棺材找对门了!”说完朝着赵完松口狠击一拳,直娘贼!你一定是活腻不想在嘉兴呆了。“
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你妈的屄,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未完待续)
神雕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一章密室的呻吟
宋度宗咸淳9年的春天,在桃花岛的小船停泊处,一个中年人和四个10来岁的小孩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在稀薄的晨雾中,一只小船已经驶入港口,船头上面目娇好的黄衫少妇不等大船停稳便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一跃上岸,岸上的小女孩拍手大叫:「妈妈回来了!」
来的少妇正是名震江湖的「中原第一美女」丐帮帮主黄蓉,岸上的中年人是她的父亲东邪黄药师,虽已年过半百,但由于驻颜有术,看上去还是中年人的模样。小女孩是黄蓉10岁的刁蛮女儿--郭芙,两个年龄约为10岁的两兄弟是武敦儒和武修文,12岁的男孩是去年才上岛的杨过。
三月初八是黄蓉母亲的忌辰,黄蓉特地赶来拜祭母亲。
在接风的席上,四个不知忧愁的小孩子一直在嘻嘻哈哈,细心的黄蓉留意到父亲眼中越来越重的伤痛之情,便关心的说:「爸爸,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便吧!」
黄药师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我练的通灵丹昨天已告完成,希望上天保佑,让我今天能跟阿衡通灵,让我再见她一次。」
黄蓉问道:「通灵丹药真有效吗,有没有试过?」
黄药师说:「这么多年只练出这么一粒,我只能在今晚子时试试。」
席散后各自回房休息,黄蓉左思右想地睡不着,心想:「通灵丹不知有没有效?如果没效的话,爸爸这么多年的辛苦白费不说,心情的打击更大,对他这个年纪的身体不好。」
想来想去,不禁生出一计。
子时将近,黄药师来到摆放爱妻遗体的密室,和酒吞下通灵丹后,闭目打坐等待爱妻的亡魂来和他通灵。子时的更声响过后,一片寂静无声,慢慢地黄药师感觉头晕目眩,正想腹中的丹药的药力发作了,也不知这药是否真能通灵。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密室的灯火尽数扑灭,密室里顿时变得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的看到东西。
黄药师正在头晕目眩之间,也没感到诧异,只是鼻尖微微传来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狂喜,不禁大叫一声「阿衡!」
上前紧紧将她抱住。
原来这便是黄蓉想出来的妙计,她知道通灵丹不可能让父母亲通灵,为了不让父亲伤心,她偷偷将父亲的通灵丹换成「迷魂丹」,让父亲在两个时辰头晕目眩,然后穿上母亲以前的衣服假扮母亲,以慰籍老父的思恋之苦,结果黄药师果然将她当成死去的母亲。看到妙计得售,黄蓉不禁暗自得意。
黄药师紧紧搂住眼前的爱人,想起以前的恩爱,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嘴去亲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朵、她的整个脸,最后将嘴重重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将舌头抵入进行深吻。
眼见父亲的舌头进自己的小嘴里,黄蓉本能地进行抗拒,将牙齿紧闭阻挡父亲舌头的进攻。她不知和酒服迷魂丹后,除了头晕之外,也会产生催情作用,加上黄药师20多年的未曾发泄,咋见爱妻,浑身燥热异常,非要大大的发泄不可,轻微的抵抗更会加深他的兽,黄药师一用力,将女儿按倒在地上。
黄蓉轻呼一声,舌头已让父亲抵开,并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黄蓉感到舌像要断裂,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去咬侵入的舌头,正待用力,想起父亲这么多年的慢慢增长的白发,这么多年的对亡妻的相思难熬,不禁心头一软,默许了父亲把自己当成母亲的举动,为了报答父亲,黄蓉在决心今夜女代母职。
不再抵抗的黄蓉很快被情欲高涨的父亲剥光衣服放在垫有厚布的长上,在黑色垫布的衬托下,黄蓉洁白的的身躯发出耀眼的光,娇艳高耸的峰、纤细的腰肢、坚翘的臀部,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何况情欲高涨的黄药师?
他大力握住女儿丰满柔嫩房,使劲搓揉起来。
「嗯……」
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袭,黄蓉不禁轻哼一声。
感觉到手掌下的头已经膨胀变硬,黄药师开始向爱人的大腿进攻,暴地分开因羞耻而紧闭的雪白修长的大腿。
黄蓉的毛稀疏,形成一扇形,缝周边也有卷曲的毛,整个白馒头一样饱满的户还像未开苞的少女一样,十分柔嫩。
黄药师用双手轻轻拉开眼前诱人蜜壶的花瓣,「啊!」
黄蓉猛吸一口气,扭动屁股,缝裂开,露出红中带白的湿润黏膜。
「唔……不要……」
女儿发出使父亲感到兴奋的娇声,双手仍掩脸,迫不及待的扭动臀部。
黄药师也兴奋得天旋地转,急忙把嘴压在缝上,用舌头找到花蕊摩擦。黄蓉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可能已经无法把手放在脸上,双手抓紧垫布,或用手挡在嘴前扭动身体。
这样过了不久,黄蓉的啜泣声更急迫,呼吸也更急促。
「啊……不行了……」
黄蓉的呼吸感到困难,黄药师继绩吸吮花蕊。
「泄了!泄了……啊……」
发出浪的啜泣声,黄蓉不停地扭动臀部。
在女儿的啜泣声中,黄药师将怒张的一下就进湿淋淋的缝。
「啊……」
虽然已由昔日的狡黠少女成长为今日的美貌端异少妇,黄蓉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户随着父亲巨猛烈的入,使黄蓉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黄药师的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夹紧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
「唔……噢……」
紧闭眼睛的黄蓉,每当父亲大的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她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由于20多年的禁欲,使黄药师反而产生残暴的冲动,动作也更激烈。
「唔……噢……啊……」
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进自己的户,在黄蓉心里引起一种偷情的倒错快感。黄蓉的呻吟声,不久后就从痛苦变成了快感,紧紧抱住父亲。
凶狠的入和迎合,使相交的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体与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密室,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每当一次抽,湿润的洞就带给黄药师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早已经完全消失,「噢……唔……」
有警觉时,已经超过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好像冒出火花。
「哦……阿衡……」
黄药师发出猛烈吼声,将积存了20多年的在女儿的子深处。
神雕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二章温泉的声
好像多年前一样,黄药师抱着心爱的「阿衡」来到密室外边的温泉。缓缓地将自己的女人放到温暖的泉水中,黄药师开始清洗。
将身子洗净后,黄药师开始准备帮黄蓉清洗,蹲在她前边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蜜壶有些红肿,口和毛上沾满了与水。先洗掉她从道口缓缓流出的,再用手指轻轻挖弄道,黄蓉或许真是太累了,头倚在池边闭着双眼,任由黄药师对她洗涤一通,口里也发出「嗯……哼……」
的呻吟声。
不久,大概洗干净了,黄药师慢慢坐进池中,叫黄蓉坐在腿上,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池里边。黄蓉细滑的背紧贴着黄药师的膛,而臀部则坐在他的大腿上,黄药师在背后嗅着她秀发的幽香,双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双上搓揉,而她则闭着双眼享受爱抚。
真是神奇!不久前才过一次,现在却又神奕奕了,黄药师将逐渐硬挺的像棍子顶在黄蓉的美臀,吻着她的耳垂,接着开始吮着她敏感的颈子。
「啊……嗯……哼……啊……」
黄蓉的呻吟声如同美妙的音乐,挑起黄药师听觉的欲望,他右手离开房,慢慢移向她的小,不过只是轻轻的抚,不敢做太大的搓揉,左手则持续捏弄着她柔软的房,而她的头早已经充血硬挺了。
「啊……啊……哼……嗯……」
听着女人美妙的哼声,黄药师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就从池水中站了起来,将变硬的挺立在黄蓉的前面。
「不要……」
黄蓉知道父亲的意思,平时圣洁高贵的她就是对丈夫也未做过口交,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转过头。
「阿衡,我要……」
黄药师固执地将女人的头转回,让红红勃起的头对着女人的脸。
听到父亲喊着母亲的小名,黄蓉想起今晚的责任,她只好羞涩的轻轻点头,尽量的伸出舌头,舔到父亲的勃起物。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头时,黄药师忍不住发出哼声。
因为是20多年以来第一次口交,黄药师忍不住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像刺痛一样。尤其是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舌头在上舔的光景,兴奋得使黄药师的心和快要爆炸。
「阿衡……啊……太好了……太舒服……」
舌头从头向下游动,然后又游回来。黄蓉的舌头灵巧地将整个用唾润湿,黄药师这时候已经像失魂落魄的发出哼声;「啊……唔……」
黄蓉的嘴突然把头含进去,直吞入到部。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黄药师觉得有什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这时候已经不需用自己的双手压住自己的,同时也顾不得这样做了,下半身向前挺,上半身向后仰。
「啾啾……啾啾……」
发出湿润的猥的声音,黄蓉的嘴吸吮父亲的,开始活塞运动。
「啊……唔……」
黄蓉的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黄药师的身体弯成弓形。
用力向前挺,深深的入时,头碰到女儿火热的喉咙。
「唔……受不了啦……」
感动和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很快就投降。
「啊……要出来了……」
因为过分的激动,黄药师的屁股向后退,可是黄蓉的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用力的吸吮开始脉动的。
「啊……噢……」
向左右扭动屁股,黄药师的勃起物同时在女儿的口腔里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
「啊……啊……」
积存已久的一次被放出,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黄药师的全身颤抖,那是在刚才匆匆交没有尝到的强烈高潮。
「唔……」
口交之后,长期没有经过爱的黄药师在迷魂药力的催动下,又有了欲的冲动,他让黄蓉跪在池边,脸朝池水,就这样将丰满圆润的臀部向着自己。
黄蓉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黄药师将脸凑上去,进行温柔的亲吻。
柔软的舌头在红肿的唇轻轻地舔过,黄蓉的后背产生触电感。倒转的户被看到……倒过来倒和吸吮……啊……太秽了……因为敏感的户被父亲在背后舔,昂奋的荡心情令屁股开始颤抖。
「啊……唔……」
火热的舌头有糙感,户上产生被舔的感触时,黄蓉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全身紧张的好像抽搐。
黄药师双手抓紧屁股的丘,把户分开到最大极限,不顾一切的在那里舔起来。
「啊……唔……不行啦……那里太脏了……太邪……啊……」
黄蓉的感觉也一样,高高抬起屁股被舔的欢呼感,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啊……那个地方……」
他的舌尖从部舔到会部,从会部舔到肛门,这样的感觉使黄蓉不由得大叫。
「啊……不行啊……啊……不要啦……啊……」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验,做梦也没想到屁股的洞会被舔,这是多么的甜美和荡的感觉。没有想到屁股的洞被舔会感到这么的舒服,女人的体为新的快感不由得颤抖。
对她而言,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形,舔屁股洞不是预谋的行为。虽然是临时想到的,但没想到会这样充满异常感,身心几乎都要爆炸。
女人的强烈反应,也更煽动了黄药师,舌尖进入屁股的洞里。
「啊……这样样子……啊……」
连屁股的洞里也被舔到,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邪的感觉。
经过热吻的蜜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大腿开始向下流。
黄药师从后边抱住高翘的屁股,拉开很深的沟,从女人的背后将头对正洞口。
「啊……不行呀……」
随着一声无比浪的声音,父亲进入黄蓉的下体里,腔内黏膜将这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的包住。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入,罪恶感使黄蓉的身体异常敏感。
「啊……靖哥哥……原谅我吧……」
父亲的大从后面入,使黄蓉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直奔脑顶,感觉像是被陌生的男人强奸。
黄药师开始抽,冠和敏感的摩擦。
「喔……」
洞里夹紧着的感觉,使黄药师感动万分。
「啊……不要动……不要动……」
敏感的洞受到抽,黄蓉忍不住摇头,漆黑的长发随之飞舞。
黄蓉没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进来,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快感,每一次到深处,下体便像火山爆发一种的流出岩浆。
「啊……不要了……我快要疯狂了……」
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中年强壮男人的力的动作,使美貌少妇的体完全瘫痪。
「啪!啪!啪!」
久违的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月光映的寂静山谷显得格外的荡。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
黄蓉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这样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感身体发出甜酸的体香,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有魔的使胯下骚痒的味道。
「啊……啊……受不了……啊……我快要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快要了……」
黄蓉发出断断续的浪声,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于地。
丰满的房在身体下面荡地摇晃,黄药师伸手从后面抓住摇动的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在池水的倒映中,黄蓉看到自己的面容彷佛已经起了变化,清纯的瓜子脸满是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荡的一面,在与父亲乱伦的乱中被迫浮现出来。
从撞击丰满臀部产生的巨大快感,使黄药师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抽。洞里成熟的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黄药师的挤出。
「喔……阿衡……」
黄药师的在女儿的洞里跳动,火热的喷在女儿的子里。
「啊……又要了……」
冒出大量的汗水,黄蓉发出悲鸣声,屁股猛烈地颤抖后,身体扑倒在地上。
黄药师拔出时,从张开的唇流出白色的。
神雕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三章幼童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