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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动作。只见身材高大的王董,阳具反而最小,倒是身形瘦小的李董,倒有着一大的阳具。不过整体而言,三人都仅是一般水准,较诸天赋异禀的完颜智,那可是差的远了。

    一想到完颜智,黄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他可是使自己得窥爱欢愉的第一人啊!那雄健壮硕的冲劲,那细腻高超的技巧……黄蓉思想至此,下体已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渴求的爱。

    此时三人已各就各位,在黄蓉身体上索蠢动;在各有所好的情形下,三人之间竟毫无冲突。王董依然霸占着黄蓉的双脚,又舔又唆;牛董还是享受黄蓉那对白嫩嫩的大;只有原本喜爱美腿的李董,因窥见黄蓉下体翕然开合,并渗出大量水,因而转移了目标。佯装昏睡未醒的黄蓉,身体各处敏感部位,遭到强烈的刺激,不禁心头搔痒,欲情勃发。

    黄蓉一方面需克制身体各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另一方面也寻思如何方能解除手脚的束缚;此时李董误打误撞,却帮了黄蓉一个大忙。原来李董在黄蓉湿润的户上又抠又舔,欲亢奋早已无法忍耐;他将勃起的阳具凑上黄蓉的门,便待长驱直入。黄蓉一惊之下,忙运气至下,那原本湿滑微开的户,陡然间便密闭合拢了起来。

    李董顶了几下未能如愿,便诧异的伸手触;触手之下只觉缝间仍是滑溜溜地,但小却紧紧闭合,就是手指也难进入。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情急之下,便想挪动黄蓉双腿,以调整角度,但偏偏黄蓉双腿又被铐住,无法挪动。欲火如焚的他,不禁叫道:“老王,把这脚铐解开好不好?***!这样本弄不进去啊!”

    正忙着把玩黄蓉双脚的王董,也觉得铐子碍事,如今李董既然开口,他便顺水推舟的,欣然解除了黄蓉脚上的束缚。

    双脚重获自由的黄蓉,心情益发的轻松,她就像猫逗老鼠一般,不动声色的任凭三人摆布。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三人挑逗之下,就某方面而言,还是一种非凡的享受呢!其实黄蓉自己,也不明了为何会有此种心态。一方面她进入更年期,内分泌产生变化,对的需求增强;另一方面她年龄渐长,看淡世情,也逐渐忠于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

    此外黄蓉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前已失身于完颜智,此后再也无法自诩清白;在这种情形下,她不免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但最重要的因素则是,她处身新环境,看多了a片,误以为此处风气就是如此;在入境随俗,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放浪形骸,也不虞他人知晓。这种种复杂因素凑在一起,遂使黄蓉在心态上,产生了微妙的转变。

    李董抬起黄蓉的大腿,调整角度猛力一戳,但却依然无法进入。他气极败坏的爬起身来,愤愤不平的道:“***!难道是老子太大了!老王,换你来试试吧!”

    王董正忙着唆舔黄蓉的脚趾,那有空理他?闻言之下,一阵干笑道:“不是说好,等她醒了再搞吗?你急个什么劲?”

    满心懊恼的李董,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将阳具一握,凑近黄蓉嘴边,气愤的骂道:“臭婊子!还给我睡!老子一泡尿浇醒你!”

    黄蓉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一睁,目光如冷电一般的瞪视着他。大吃一惊的李董,吓得一个踉跄,不由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二)

    三人发觉黄蓉已醒,立即提高警觉,纷纷一溜烟的远离床铺;黄蓉没料到三人竟然对她如此忌惮,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方才她不动声色突施袭击,起码可先料理掉俩人;但如今三人离床甚远,她双手又被铐住,纵然有心攻击,那也是鞭长莫及了。她心中还在懊恼,情势却又有了变化;只见王董按动一个类似电视遥控器的东西,瞬间,整个床铺竟然直立了起来。

    黄蓉由仰躺成为站立,心中正感惊讶,但紧接着床铺竟又上下颠倒,头尾异位,这下子黄蓉不禁惊慌了起来。要知她双手左右分开铐在床上,而双脚的铐子又已解开,一经上下颠倒,身体无处着力,自然便会向后倾倒;除非她能紧贴床铺,维持倒立姿势。但就算黄蓉体力惊人,能长时间维持倒立,如今也已于事无补。因为床铺已由直立而渐次倾斜,撑持不住的黄蓉,整个身体颓然后倾,折叠成一副极度靡的姿态。

    黄蓉的身体自腰部以下,整个向后弯曲;那白嫩丰盈的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隆起湿润的户、紧缩螺旋状的肛门,均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三人眼前。由于要撑持身体重量,因此其脚趾紧抓地面,在这种情形下,她原本浑圆感的双腿,就更显得曲线玲珑,诱惑迷人。三人见黄蓉狼狈感的模样,不禁兴更盛;他们谨慎的逼近黄蓉,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闲扯起来。

    李董:“哈哈!刚才她睁眼一瞪,可真吓死我了。***!女侠就是不一样,你们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长得比别人秀气,嘿嘿!待会我可要温柔地,替她那小屁眼开个苞……”

    王董:“你他妈就会吹牛,湿湿滑滑的嫩,你都捅不进去,你还想捅屁眼?”

    李董尴尬的干笑两声,愤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儿,舌头都伸的进去;等到正式用屌戳,却怎么也进不去,难道这娘们下面还有密码?号码对了她才让进?”

    他这么一说,王董、牛董闻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说她贞节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当然不让你进去啰!”

    黄蓉听三人声秽语的鬼扯,心中益发焦急;以她目前的姿势而言,要想克敌制胜,那可比仰卧着要难得多。何况三人又小心谨慎,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的双腿,本也够不着他们。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但面对此种情势,心中也不禁兴起无可奈何之叹。但局面发展却对她愈形不利,三人交头接耳,一阵嘀咕后,竟然将电视挪至黄蓉眼前,放起a片来了!

    这是部中文发音的古装色情片,片中叙述的,是寡妇欲情难耐,勾引小厮的故事。由于片中的时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饰、生活习惯,乃至一般用语,都是黄蓉日常所熟悉的。也正因如此,影片对她的感染力,也相对的增强。她虽明知三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怀好意,但却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随着剧情的进展,她心中也荡漾起秽的绮思遐想;这内心情欲氾滥,所引发的熊熊欲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异常。

    身体蜷曲倒置的黄蓉,心中欲火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她下深处的肌,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春水沾湿了毛,也将诱人的户、雪白的下体,浸染的湿润滑溜。欲情已炽的黄蓉,粉脸通红、两眼朦胧,面部也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尽是春意,真是说不出的靡荡人。

    三人见黄蓉入戏的媚态,彼此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他们小心谨慎的测好距离,而后王董、牛董,分别伸手握住了黄蓉的脚掌。已融入剧情的黄蓉,似乎毫无所觉,仍然紧盯着电视不动;二人受到鼓励,不禁有了进一步的动作。黄蓉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一的吸吮了起来。

    一旁掠阵的李董,见黄蓉眼盯着电视,身体一动也不动。心想:这娘们大概是身体蜷曲折叠过久,已经麻木了。便也大著胆,靠近黄蓉身边。他探手抚黄蓉湿润的户,触手只觉湿软滑溜,手指轻易的便伸了进去。手指进入的刹那,黄蓉竟然还唉的一声轻呼,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层层的嫩,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黄蓉体内的律动;这使他更加相信,黄蓉如今已是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他乐不可支的挤进黄蓉两腿之间,将阳具抵着湿滑的户,缓缓的在缝中磨擦了起来。此时王董、牛董俩人,也顺着黄蓉的脚踝,向上抚黄蓉圆润的小腿。色欲熏心之下,警觉不免稍差,三人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黄蓉的双腿攻击圈。

    忍辱负重的黄蓉,心情一松,开始选择最佳的攻击时机。方才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当王、牛二人舔唆脚趾时,那股子搔痒由足趾漫延全身,简直要了她的命。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转变成强烈的刺激;那强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道壁,都为之抽搐痉挛起来。

    李董的阳具,在黄蓉湿滑的户来回磨擦,那沾满水的头,显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缓缓向黄蓉内去;头顺利的划开缝,向前继续挺进……此时黄蓉展开了凌厉的反击。她双腿分别圈转,挣脱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随后双脚一缩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点倒了王、牛二人。紧接着两腿一抬,双脚一合,便紧紧夹住李董的脖子。

    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李董,头前半截已进入黄蓉缝之中,那股软滑温暖的感觉,使他怒张的阳具更为茁壮;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作最后的突破。坚硬的阳具逐渐没入黄蓉体内,头已感受到湿滑嫩的温暖,再进寸许,他即将彻底攻占黄蓉的爱巢。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夹住,却使阳具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他惊慌失措之下,简直无法接受这戏剧的变化。

    李董:“女……侠饶命啊!我已经遵照吩咐,解开你的手铐,你可不能杀我啊!”

    黄蓉揉着久铐的手腕,轻蔑的望着李董道:“你放心!你们三个我一个都不杀,待会还有奖励呢!”

    李董:“啊!他们俩个没死啊?女侠…有…什么奖励?”

    黄蓉解开王、牛俩人的晕,命三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点了三人道;三人能说、能听,一切如常,但就是无法行动。黄蓉反败为胜,心情可好得很,她俏皮的道:“你们三个色眯眯的,在我身上又又舔,恶心死了!现在我要先洗个澡。嘻嘻!让你们看着我洗澡,算不算奖励啊?”

    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黄蓉要如何整制他们,但黄蓉赤裸裸的在他们注视下沐浴,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望着黄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挺立的房、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白嫩的臀部;光着身子站立的三人,早已是全体肃立,举枪致敬了。此时黄蓉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三人打了个照面,三人身不能动,手不能移,欲火难耐之下,不禁发出浊重的兽喘息。

    黄蓉心中极端鄙视三人,在她眼中,三人就如发情的野狗一般。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已让三人看过过,就算再让三人多看几眼,自己也不会少块。何况既当他们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让三条野狗看见,又有什么怕羞的?倒是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着,那才是最佳的惩罚呢!”

    她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

    黄蓉虽赤裸着身体,但自有一股雍容端庄的气派,她望着丑态毕露的三人道:“怎么样?这奖励好不好啊?”

    三人既觊觎黄蓉美色,又畏惧其高超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谄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王董先发制人,来了个以进为退之计。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应,起码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们吧!

    王董:“女侠,你实在是太美啦!太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让我们看看好吗?”

    王董这一开口,其余俩人也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又是要求黄蓉穿上裤袜,又是要求黄蓉拿鞭子抽打自己,还说三人愿意扮狗,舔食黄蓉的排泄物。搞得黄蓉莫名其妙,心想:这三人难道疯了?此时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黄蓉让他出去,好准备必要的用具;他又是发誓,又是赌咒,保证绝无不良企图。一旁的王董、牛董也愿意以生命担保,李董绝不会一去不回。

    黄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枪?”

    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不一会,李董兴冲冲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约返回;并且还详加说明,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黄蓉听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变装完毕的黄蓉,手持马鞭命三人抬起头来,三人趴伏着由下往上仰视,当目睹黄蓉的变装妙姿后,不禁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黄蓉腿部的肌,因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延伸;那白晢光洁的大腿,就像浑圆的玉柱一般,感十足的耸立在他们面前。玉柱顶端,黑色的窄小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此时在他们眼里,黄蓉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三人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

    浴后的黄蓉,全身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那中空的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两个樱桃般的头,傲然的耸翘,随着身体的摆动,颤巍巍的直抖。她额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几丝飘逸的长发,不时拂过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双眼灵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风韵。黄蓉既有贵妇的雍容华贵,也兼具荡妇的风骚冶艳,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妩媚霸气,三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的弦然欲泣。

    三人自幼混迹黑社会,在崭露头角之前,忍辱受气本是家常便饭,至于谄媚奉承黑帮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祟下,不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事实上,三人均有强烈的受虐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适对象。如今黄蓉既美貌感,又身手高强,三番两次交手,又均能大占上风,反败为胜。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选,三人又怎能不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呢?黄蓉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贱”这三人不但卑微的请求黄蓉责骂鞭挞,甚至还彼此争风吃醋,斤斤计较谁多挨了一鞭,谁多被踢了一脚;责骂鞭挞,倒像成了极端荣耀的奖赏。鞭挞越重,责骂越凶,他们丑陋的下体,也相对翘得越高。起初黄蓉还以为自己下手太轻,三人不痛。但看到三人身上带有血迹的鞭痕,却也不禁愕然。黄蓉惊讶的发觉,自己在凌虐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道已解的三人,赤身露体的环伺在黄蓉身边,如狗般的摇尾乞怜,行为也愈趋变态。黄蓉内急如厕,三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观看,并抢着要为黄蓉作善后清理。黄蓉在三人面前,虽不吝惜裸露胴体,但当着三人如厕,却总觉不好意思。但三人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并且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黄蓉詏不过三人,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黄蓉终究觉得害臊,因此面向墙壁背对着三人,别扭的蹲在马桶上。三人则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贪婪的望着黄蓉硕大白嫩的屁股。大解完毕,黄蓉赶紧按钮冲水,并取厕纸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侠!慢点!我猜拳赢了,让我服侍你!”

    黄蓉还未会过意来,他已将嘴凑上了黄蓉的肛门。当舌尖舔呧肛门的刹那,黄蓉一惊之下,几乎从马桶上跌了下来。

    王董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他仔仔细细的,将黄蓉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将舌尖伸入肛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清理。黄蓉从无此种经验,只觉又是尴尬,又是恶心;但舌舔肛门所带来的异样滋味,却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说不出的舒爽。

    当舌尖舔呧肛门时,立刻就会引发体内阵阵抽搐,那股酥痒的感觉,有些类似交合时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黄蓉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部,并直达子穿透五脏六腑。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那灵巧的舌头。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三)

    三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黄蓉则有了三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自经黄蓉施虐后,三人表现得中规中矩,言听计从。面对已逐渐神格化的女皇,他们虽仍充满色欲的渴望,但却再也没有横施强暴的念头。代之而起的,却是极端的谄媚讨好,以希冀获得女皇的慈悲施舍。

    船上的生活圈狭小,除了三人之外,黄蓉只能接触到少数服务人员;在这种情形下,她思乡的情绪越来越浓,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阳。

    三位董事聚集黄蓉房里,正准备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统传来急促的呼叫:“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本船遭受热带风暴侵袭,海上风高浪大,请各位旅客尽速离开甲板,进入舱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请速至船长室……各位旅客请注意!……”

    黄蓉见三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紧,走!我跟你们瞧瞧去!”

    一进船长室,只见船长正拿着电话,呜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么迷航?你搞清楚,我们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统也!什么叫不可思议的现象?你他妈科幻小说看多啦?***!你大副怎么当的?……”

    船长一见四人进来,便道:“各位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到驾驶台去看看。”

    驾驶台除了各种仪表外,视野也特别广阔,可看清海面的状况。四人虽然外行,但也逐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船长看了看仪表板,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大副、二副、轮机长一番嘀咕后,转身向四人作了简单的报告。

    “罗盘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停地胡乱旋转;自动驾驶系统及全球定位系统都出了问题,目前本分不清身在何处。发电机运转正常,但却没有一丝电力……”

    黄蓉本听不懂船长说些什么,但透过驾驶台的大玻璃窗,却发现海面有了异常现像。远方的海面突然汹涌翻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像一朵大花椰菜一般。其余众人此时亦发现情形不对,面上均露出惊惧神色。突然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地平线已全不可见,海水、天空、地平线全部混成一团。海面呈现出怪异的牛色,并发出朦朦胧胧的蓝光,浓雾突如其来的涌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着船头。

    船长惊惶的叫道:“my god!sargasso sea!糟糕了!这是藻海!这是藻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藻海(sargasso sea)是百慕达三角洲特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一海域会聚集如此多的海藻,则众说纷纭。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发现自己的船只,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名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彷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众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颜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超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众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颜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如果不是,那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她愣愣的盯着完颜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仿佛是可直达地狱的通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颜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颜智的尸体,一拉舱门,冲上了甲板。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黄蓉发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颜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颜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颜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自然而然的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么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颜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道,完颜智走到墙角,晞哩花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

    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颜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阳具。饶是她熟知后续发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黄蓉交待将完颜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入内。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颜智向牢房走去。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颜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挂,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宁静。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发出梦呓:“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很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的本能,在黄蓉身上索,他幼稚而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冲动。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事上已益趋成熟,对于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真正的闺房之乐吧?”

    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又这么冲动呢?黄蓉熟知其,见他那进退尴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

    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当下也不再啰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啊!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唆又舔了起来。郭靖吃了一惊,嘴里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黄蓉见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大的,尽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欲,她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发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冲刺。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如怒涛排壑般的疾而出,尽数灌注于黄蓉饥渴的爱巢。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颜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覆命。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灯火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

    便连袂往卧房走去。

    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屏息以待。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的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房也上下左右晃荡。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耸蠕动。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浪臀波配合著娇喘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四)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更可虑的是那完颜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俩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么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六七岁的小童一般。其幼时为父母抛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贾侍郎掌理搜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俩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启禀爹爹,那吕夫人系死于完颜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跷,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那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驴样的阳具。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五岁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残害人命。二、不御处女只找妇人。其事前均制住对象经外奇,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为作梦,而不知已遭奸。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颜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迳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颜智三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贾侍郎:“完颜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目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颜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颜兄弟武功不弱,三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俩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颜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为高兴。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松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俩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俩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但整体而言,俩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俩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俩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俩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童心未泯。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俩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俩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乐的味道。俩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户,露出诱人的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着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俩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俩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俩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黄蓉,一会舔舔郭芙,在俩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腿上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阳具,准备奸。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颇佳,尤其是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对着黄蓉已湿的户,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门狭小,而他那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五)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俩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

    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余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伙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染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么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么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么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么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更为美艳。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打手铳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啦!”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么好?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三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一会一个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为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

    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众人均聚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于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征,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铳。耶律齐细一观察,发现听众中倒似以当兵的为最多,其余则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三人均觉欲火炎炎。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么?有这么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为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闲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么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里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泄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里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艳岳母。说书人的话语,不断的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来了个梅花三弄。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闲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么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么?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三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么样?”

    耶律齐:“什么?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么地糟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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