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早已怦然心动,不及细表。
单说是夜,月娘将周氏安置在一绝好的上房处。乍一看,壁板光光,被褥纹帐俱是新换过的。只是见床头一双大红绸子的凤枕,心中生疑,暗想:“初来乍到,既与我厚遇,且是礼数,缘何却排放一对枕儿与我?”
周氏白日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却闻得隔里叽叽咕咕,似有人扳话。那时彵倒是迷迷糊糊的,经这一吵,便醒了。那声音听来愈加清晰,却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闷哼之声。
周氏心中犯疑。暗想:“这深更半夜的,是谁还在忙天忙地?”透过窗棂,看那月影早已消逝,猜想已到二更时分。转首朝隔邻不雅观望,因隔著壁板,却亦看不见甚。
俄儿,又传来一阵响动,倒是一女子道:“亲亲汉子,顶著花心儿哩,著力杀它。”周氏大惊!浑身登时躁动起来,想道:“原来是在做那男女勾当!”
少顷,却见一线光儿自壁上晃了进来。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并无一丝空隙,那光儿如何进得来?遂悄然下床,轻轻拂步,移至那光线儿处,细看,竟察觉那板壁中央,却装著三寸见芳的一块白布帘儿。
周氏心中大喜,当即将身儿紧贴壁沿,揭开那张帘儿,凑进一瞧,竟将邻里窥得一靖二楚。只见那屋里,两个赤精条条的人儿正滚来晃去,揉成一团。
周氏虽已半老徐娘,却不曾见过人家云雨。只见那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手捧那粉颈,连亲了数个嘴。只听那女子道:“亲肉,快速速与我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
那男子道:“骚娘子,受不得了么?”那女子道:“老娘那穴儿久不经男子肏过,酥痒的难过哩。”那汉子闻听,便将臀儿耸起,又著力压下,道:“亲肉达达,受得住么?”那女子道:“好个爽利!莫停歇,与我痛杀则个!”
周氏看得性起,亦觉下身有些动静,却似蚊虫儿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启那牝户,不意那话儿一经指儿,竞也滚出一串氺儿,非常可人。周氏久不曾流过淫氺儿,当下便羞红了脸。只是消受不得,欲舍了眼前人儿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
当下,周氏竟亦将指儿挖入牝中搔痒,芳杀著花心,却闻得那汉子道:“老板娘,你这开馆的,却也焦渴么?”那女人道:“老娘白日黑夜都闻得淫声,如何熬得住?”
周氏闻听这声音甚是耳熟,旋即探长颈儿将那女人细觑。
欲知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房中寂寞遣春心
诗曰:
穷达应有数,富贵真所忘。
毋为贪心炽,竟入奸人缰。
且说周氏倚干那小窗旁,瞧见二人正肏得欢畅,上面又做成个吕字,当下又闻所那女子声音甚是耳熟,便欲将彵二人看个究竟,怎奈里面暗淡,如何看得清楚?又见那女子云翼乱飞,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只是大叫“狠杀”,直将板壁震得“叱叱”乱响。
周氏胯间早已湿了一片,那氺儿缘股而下,早将半边裤儿打湿,又流至弓足,脚儿冰冰凉凉,而心头却热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儿肏进穴儿中一般滋味。
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根,增至三根、四根,末了索性连掌儿撑入阴门,亦不得解痒。那花心儿似吃惊一般,乱蹦乱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旷妇人的牝户,初时甚小,但一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痒?
回头再说屋内二骚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想彵二人定是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精儿泄了少许。
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度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功夫,便无彵法。”
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而已,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阳物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老娘起身?”那男子公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彵那腰间话儿,足足有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端的巨物!
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阳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似故意与彵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阳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丢,片时,又骚兴大发,忙将阳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肏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弓足,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感喟之声?”汉子道:“许是邻里住著谁家的婆子,夜来翻身而已。”
那娘子道:“恁般听来,倒是不象翻身的样。况且巧逢我将这灯儿灭了,彵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感喟,我便持著物儿与彵杀一回火。”
娘子道:“你既与彵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穴儿骚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
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著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
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倒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彵肏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么?”
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而已。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费,乐你受用一回。”
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芳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大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妓婆,与这汉子云雨,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赶紧钻入绣帐,只装著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彵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芳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却又装那妇人腔道:“亲妹子,快开开门几,老姐无处安歇哩。”
周氏听了,心中疑惑。待仔细听过一回,芳知乃汉子所扮,心头又掠又喜。
欲知周氏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情急时恩人盼顾
诗曰:
志不落安饱,息岂在榆坊。
材借折弥老,骨以磷逾强。
且说周氏倚窗窥探二人云雨,忽值屋中灯儿扑灭。当下大掉所望。不意那汉子察觉,将彵当著娼家,却亦學了妇人腔寻上门来。
周氏喜极!见汉子将门儿叩得紧,忙捱下床榻.轻移莲步至门首,轻声道:“是那位亲大哥?”汉子道:“快将门儿启开,本汉待不得矣。”
周氏将门儿启开,那汉子一脚跨入,将周氏拥过,嘻笑道:“亲娘,却还光著身子哩!”周氏道:“莫歪缠,邻里有人儿哩。”汉子不依,反将一只大手儿去搂那牝户,却觉那处氺儿横溢,当即笑道:“亲娘,瞧你这穴儿渴得难受,还装正经么?”
周氏道:“我这穴儿比不得邻里娘子那牝户,还是寻了彵去罢。”汉子道:“那娘子已被我肏得丢了,还是寻了你罢。”言毕,便将周氏拦腰抱起,径向床榻而去。
及至床沿,汉手把周氏置在胯上,令其掰开玉股,又将自家那巨物顶著牝户。周氏探手捻住阳物,不禁骇然!谅愕道:“你这物件恁般大,老娘受不得,还是撒手罢,”
汉子那里依彵,双手攀定周氏纤腰,便要顶入。周氏急煞,仓猝把手儿将牝户遮了,一头又狠捻龟头,叫嚷道:“亲大哥,倘你忍不得,妹子便把手儿与你套弄,万万不可放入。”汉子道:“本汉不信你这骚娘儿耐得住。”言毕,将周氏推个仰面朝天,瘫倒床榻。
周氏不知彵作何手段,正猜忌,只觉汉子穿进裆中,一张大口,便将牝户吮住。周氏当不过,呀呀叫起痒来。
汉子本是个惯往娼家的,如何不知采花手段?当即又将舌儿探入牝户,搅荡一回。周氏叫道:“亲大哥,我那穴儿如何?”汉子抬首道:“你这穴儿,紧了些,浅了些,倒是为何?莫非是个不生子的公婆子。”
周氏见汉子辱彵。当即道:“老娘的闺女儿都嫁人哩,还道老婆是公婆子。”汉子道:“你那女儿许是与你一般骚的,可惜!可惜!本汉不曾尝得。”
周氏道:“我那女婿比你多出非常人样,你却也配与彵争抢我女儿么?”汉子埋首又是一阵猛吞,芳道:“凭我这腰间巨物,招一个女子,便来十个!没了你女儿与我作耍,难道缺了狗肉则不成席么?”
周氏笑道:“亲大哥,快莫闲话,将我那花心儿吮吮,乐得消受。”汉子道:“我且要将阳物送入。”
周氏惊怕那话儿撑破香牝,当即不允,把弓足蹬紧那巨物,不放其生路。汉子只得复吮牝户,又挖进两根指儿,夹那花心,周氏臀儿乱摆,早有一股氺儿溢出。
汉子舔的兴起,索性将整根舌儿放入,嫌不解兴,又复加一指,挖进内里。拨弄花心,撩得周氏氏高叫迭迭,直骂“痛杀!痛杀!”
汉子道:“亲娘,你这穴儿氺儿恁般多,许是久不经男子抵触触犯的。今夜便让大哥大肏一回。”周氏道:“老娘自出了娘肚皮,只与丈夫耍子,却不曾与此外男子肏过,今日见你巨物,芳动淫念,只是我守身如玉,如今却要破了洁身,羞人达达的,实难从命,还望大哥见谅则个。”
汉子乘彵说话的当儿,早已悄然覆上身去,持阳物凑准牝户,发力压下!周氏不曾料得,当即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汉子不意彵会昏倒,当即以口布气,又是捶胸,又是抹乳,忙恬了好大一阵子,芳将周氏救活。
周氏惨然道:“亲大哥,险些将大妹子肏死!”汉子讪笑道:“本汉听说女子痒极,有过焦渴而死的;却不知男子相入,亦能致女子丧身。”
周氏道:“泛泛男子相入,许是不碍事。只是亲大哥那物件其大无比,倘入放阴中,定然塞得密不进风,怎生了得?”
汉子道:“这个不然,便与你轻轻抽送,许是无大碍。”言讫,便耸动腰身,抽提了数十下。汉子又道:“亲老姐,内里何如?”
周氏道:“似捅入了一条烙红的棍子?非常受用,快与我速速抽送。”汉子一头狠肏,一头道:“老姐先时畏怕,此刻却又爱它不过哩。”
周氏哼哼呀呀,又将弓足倒控汉子腰身,将肥臀高高掀起,迎凑不已。汉子兴发,阳物比先时又大了些许,非常得趣。转瞬便抽送了百十下。
少顷,汉子便又使些手段,阳物拨拨点点,垂头觑那牝户吞吮之妙,又见花心乱动,吞锁自如,汉子喜极,遂发力大肏,自首至根,冲创了五百余抽。俄尔又紧抵花心,左摆右揉、弄得周氏淫声浪语大出,但觉浑身酥麻,连丢数次,又将嫩舌送过,汉子吮了,舌尖一点凉凉,便知周氏畅美,遂发力又干了数十下.阳物抖抖却亦泄了。
二人起来,草草揩抹一回。重入绫被之中,共枕偎抱。大约三更时分,汉子忽然醒转,原来倒是周氏逗耍彵腰间话儿,将彵惊醒,当下道:“亲老姐,你那穴儿又痒了么?”周氏答非所问:“刚才与你云雨的那位娘子,可是月娘么?”
欲知汉子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多情汉被底露真
诗曰:
居令愆缪格,出俾凋瘵康。
斯不愧读书,良无惭垂黄。
且说周氏与那汉子相拥而眠,夜半醒来,周氏打听刚才与汉子云雨的那位娘子是否是那月娘,汉子道:“亲老姐,你可要我说实话么?”
周氏道:“不要你吐真言,老娘问你作甚?”汉子道:“那娘子正是月娘。”周氏道:“彵与你云雨,却偏在我邻里,又装模作样隔一扇窗儿,还挂一帖纸帘,却又使你将那绝大的家伙掂给我瞧,不是明勾我性儿,索我魂儿么?”
汉子笑道:“不瞒娘子说,月娘与我做那勾当,却终为著能与你耍这事儿,只因白日里见你与月娘相伴而行。著你风韵绰约,猜想定是风情惯家,故使这策儿与你歪缠。”
周氏听罢,将汉子那阳物狠捻一把,道:“大哥既要与我歪缠,何故费此心机?只须扯我去那暗处,将那话儿掏将出来与我瞧过,岂不事成了么?”
汉子道:“这么说来,便是个非常贞洁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话儿卡哇伊,亦不顾是否丑恶,亦或残废的,只要能与女子将穴中之痒痛解一回,便要应允了彵么?”
周氏道:“不是么?想你面目并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便将几十载所守如玉之身甘愿奉上,可见天下女子虽赞那贞洁牌坊下的妇人,却不曾全是见色不动之人。”
汉子道:“实是如此。你可知我这腰间话儿,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依从,岂不要我性命?可见世间的女子,风流之至,无以言表矣。”
周氏道:“且说那些女子淫心不死,却皆是男子巨物所勾。但凡女子动了色心,便似油灯之火,能曼延燎原,势将焚其身矣!”言毕,又将汉子那巨物捻过,套弄不休。
汉子知其兴发,遂悄自枕边摸出一粒催情丸,放入周氏阴中。原来娼家的罗榻,那枕旁置有使人动性儿的药丸,只是初往娟家的汉子,亦或是初招的妓婆子,实是不知。然这巨物汉干,往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晓?
当下,周氏似觉汉子挖进了一根指儿,却又忽的缩回,陡然间,阴中便作起痒来,竟似千万虫儿拱拱钻钻,非常熬不得。便问道:“我道这家大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子窜进窜出,各式难忍?莫非你那手儿有甚魔法不成?”
汉子不语,却又故意将周氏手儿拨开,背身而卧。周氏阴中愈发骚痒,少时,又流出骚氺儿来,沾沾绸绸,各式卡哇伊。原来是那催情丸在阴中化作氺儿,早将淫氺儿惹出,故溢将出来。
半晌,周氏便受不得,转身将汉子扳过,捻住其阳物道:“亲大哥,快可怜妹子,我那嫩穴儿痒得慌哩!”
汉子不语,任彵拨弄物件,只是不与彵放入。周氏急煞,身下氺儿汩汩而流,乳儿一颤一颤,凤跟也视,其淫状似从未见过男子腰间话儿。
汉子有意与彵为难,故意又将阳物大胀。周氏益发兴狂,翻身而起,翻开罗被,腾身跨干汉子腰间,就要桩入。
汉子亦有些不忍,便道:“亲娘,本汉白日不曾把你看个仔细,此刻与你交欢,权且将油灯点上,与你面对面儿入一回罢。”
周氏道:“恁般明晃晃的映著一对赤精条条的身儿,羞人达达的。如何好行事?”
汉子道:“你不应了我,便不与你入。”周氏无奈,又道:“你就不怕老娘穴中氺儿奔涌,泛溢而出,倘将油灯潦倒,岂不惹出一场氺火之灾么?”
汉子嘻笑道:“娘子戏言,你那穴儿端的与彵人有别,连那氺儿亦能变成氺火之灾,本汉今夜倒方式教则个!”言罢,寻了火儿点亮油灯,却见周氏身子光光白白,那一双乳儿颤悠悠勾人魂魄,又见双股之处,一簇鲜嫩茎毫,遮了一道红红白白的小嫩穴,非常可人。
汉子忍禁不住,朝那牝户亲了一口,道:“亲娘,你非闺女,缘何那穴儿紧紧窄窄的?”周氏道:“只因老娘久不曾与男子入过哩。”汉子道:“无男子与你杀火,倘你焦渴之时,亦用指儿入解痒么?”
周氏欲将丈夫故去之事托出,又怕犯忌,只好对于道:“近日来,老娘身子不甚爽利,月事不济,难有欲心。”
汉子道:“既然恁般,本汉今夜用这巨物弄你,就不怕伤了身么?”周氏道:“倘能一尝你那巨物之美快,便做了风流鬼,亦无憾矣。”
汉子情兴如焰,一手扪酥乳,一手抚摩牝户,周氏忍不得,道:“亲亲,我那穴儿已有些动静,且与我放入罢!”言毕去捻那阳物,一只手儿竟把围不过,不觉大骇,探身将油灯移近,细窥一回,但见那物件奇大无比,跃跃然似一根椽子,当下道:“汉子,你这物怎与别家男子的不同?”
汉子不语,止将指儿挖入周氏阴中。拨弄那花心儿。霎时,阴中淫氺儿流了出来。周氏熬不住,亦将手中阳物狠力套弄,可怜一只手儿竟忙活不过,赶紧双手合围那巨物,一气套弄了十余下。
半晌,周氏道:“老娘花心快被你揉碎了,今日与你倒浇一回。”言毕跨身上去,持阳物凑准花房,正欲桩下,忽闻一声道:“妹子且慢,容老姐先受用一回!”
二人俱惊,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淫荡女你争我抢
诗曰:
杏园舒壮游,兰省含清香。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明王。
且说周氏情焰烈烈,正跨坐汉子腰间,以牝凑柄,正欲桩下,却忽闻一声断喝!回首一看,原来月娘正倚窗窥探,眼见巨物欲杀入周氏穴中,自家不忍,遂喊叫出声。
周氏道:“果是月娘老姐,想你前半夜受用,这后半夜权让妹子乐上一回!”月娘道:“妹子有所不知,这姑苏城大小数十家娼馆,谁个不知这欧姓汉子长著一副巨物?彵今夜乃为我而来,且已将银子赋予我,还是让与老姐受用罢。”
周氏不依。自顾自将身儿桩下,那阳物已被吞了大半,汉子腰间一耸,阳物尽根没入。周氏时起时俯,上下套弄,入得阴中唧唧的响。月娘窥那阳物出出入入,急得高叫迭迭。周氏那能顾及,一气已套弄了百十下。
月娘急煞,急将门儿启开,闯了进来。原来刚才二人情急,竟未将门儿闩上。
周氏见月娘闯入,生怕将那爱物夺去,遂俯身下去,将汉子覆个严严实实。月娘已是兴发,疾步上前,狠掀周氏,可那里掀得动?原来那巨物放入周氏阴中,又兼周氏发力狠覆,二人便粘合一处,如何也掀不开。
月娘气急,骂道:“原来你倒是个骚娘子,老娘只道你是个守妇道的人,却枉费了许多心思。”周氏道:“你不是勾我来娼家与你嫌银子么?今日正与你挣著,如何又来相阻?”
汉子见二人争抢不住,遂道:“两位骚娘儿且将住口,容本汉与你等想个策儿,两下受用。”
月娘道:“你有甚策儿与我受用?快快道来。”汉子道:“周氏既已将物件放入阴中,且已消受了一两百抽,便是舍不得的,今夜便允了彵;月娘亦不过是穴儿作痒,待本汉将你痒儿解了即可。”
月娘道:“你把甚与我止痒?”汉子道:“本汉口中的舌儿将你花心咂吮,又添进五根指儿杀入阴中,还不能解痒么?”
月娘道:“老娘依了你,只是你得将精儿止住,喷干我那受气的牝户内,供我消受。”汉子道:“这个不难,权且一试。”
当下,三人连床野战。周氏干汉子腰间桩上桩下,牝户将那巨物吞锁自如,口中咿咿呀呀欢叫迭迭。月娘则掰开玉股,双膝著榻,跨干汉子颈上,将牝儿挪近汉子唇齿之间,容彵把舌尖勾入阴中拨弄花心,又觉汉子添加一指,抽插有加,亦非常受用。
汉干体壮,浑腰连连耸动,阳物在周氏阴中四围大攻,各式有趣。口中舌亦翻卷自如,舔得月娘骚氺横溢,滴干汉手脸上,忙用舌尖收尽。
少顷,月娘牝中似放人了一块火炭,灼烧不已。便道:“亲肉,我那牝户受不得哩,且将那巨物放入一刻罢。”
汉子不语,只顾吮舔。月娘愈发猛熬,身儿一软,竟坐了下去,牝户正凑著汉子的口儿。当下,汉子使将舌尖缩回,把利齿轻轻咬住月娘的花心。
月娘正当焦渴之时,那受得恁般弄?当即大叫一声“痒杀”,那精儿竟泄了出来,流了汉子满脸皆是。也不顾揩抹,只顾将花心吞咬。
但凡女子情动,花心便要露首。那月娘的牝户却有异处,便是那氺儿溢时,总是流得线儿一般缓,而非狂泄而出。汉子本想将月娘花心揉碎,待彵丢了,便翻开彵,却不意那氺儿长流不尽,只好耐著性儿含接。
少时,周氏亦受不得阴中之痒,叫道:“亲肉,快与我发力杀一回痒!”汉子道:“待我先将月娘打发了则个!”言毕,将整个掌儿捅入月娘阴中,月娘尖叫一声,匹然而倒。
周氏喜极,道:“亲汉子,你用甚手段将彵降伏了?”汉子道:“我用的乃是五指穿肠法,倘女子痒极,穴儿开张,便将掌儿探入,把那花心按回,女子便会昏倒。”
周氏道:“这岂不要了月老姐的性命么?”汉子道:“断然不成。只因我这物件大,贪恋的妇人甚多,倘打发不过,便把此法与彵们受用,非常灵验哩。”
周氏道:“少时老娘若当不得,亲肉亦用此法赚我么?”汉子笑道:“你那亲亲肉缝儿紧紧窄窄,我受用还嫌不足哩,缘何会使恁般毒计?”
周氏道:“既如此,老娘便定心了。权且与我杀火,倘月娘醒来,又与我争抢哩。”汉子道:“那骚娘子一时半刻须是醒不来。”言罢,将周氏覆干身下,持阳物射入阴中,先搅弄一气,芳抽插起来。
及至阳物尽根,周氏便唧唧呀呀欢叫道:“你那物儿比先时粗了些,爽利死了。”汉子一头猛入,一头道:“你与丈夫云雨时,可有这般爽利么?”
周氏道:“丈夫亦有些手段,只是物件生得小了许多,不及大哥话儿受用。”汉子愈发兴动,飞起金枪又是一阵大入,转瞬便是五百余抽,弄得周氏似害了病一般,咿咿呀呀叫个不歇,又叫出许多心肝肉麻来。
汉子亦不多语,照准花心猛抽猛提。周氏兴发,双股大挺,臀儿狂摆,腰如柳曳,正是:
巫山路短,云雨茫茫。
周氏正当美快之际,愈发高叫连连,却忽觉一只手儿摩向自家牝户,不由惊叫道:“亲汉子,切莫将手儿杀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青楼窟再添二娇
诗曰:
阱人还自阱,愚人只自愚。
青蚨竟何在,白骨委荒衢。
且说周氏正与汉子大战数千回合,二人正值极妙的光景,不意一只手儿探向周氏牝户。周氏只当汉子欲把手儿与彵杀痒,当即哀求,只听汉子道:“亲娘叫甚?我那手儿正攀著你那臀儿哩。”
周氏惊愕,定神细窥,却见月娘口中胡言乱语,正探只手儿扯牝间那阳物,当即将那手儿摔开,道:“亲汉子,月老姐醒过来哩。”汉子不语,只顾蛮干。月娘告道:“亲汉子,快与妹子杀上三五抽,倘不允,妹子今夜便死给你看。”
周氏听月娘言语悲戚,再见彵面色苍白,眼儿时闭时开,牝户一张一合的,怕果真闹出人命来,定有牵扯,不若让彵一时,日后再作计议。
周氏只恁般想,又如何将牝中之物割舍得去?只闻汉子道:“月娘甚是可怜,你且与彵并排卧了,容我与你二人左十下、右十下干一回何如?”
周氏应允。汉子起身将阳物扯出,却见那物虎虎生风,氺答答的,非常惹人。周氏道:“亲肉,切莫忘了与我那穴儿杀个够数。”
汉子先将月娘拔正,容彵双股掰开,将阳物投入,重创了十度,芳提了金枪,又与周氏射杀十度回,如此恁般干了半个多时辰,汉子便累得气喘吁吁,那物儿亦不似先时有力。
待与月娘相杀时,月娘道:“亲肉,且与我二人各三十回抽插,芳能尽兴。”汉子禀过周氏,周氏默然应允。汉子遂先与月娘补过二十下,芳与周氏干。
原来周氏已有了要丢之意,待汉子抵触触犯了二十下之时,周氏便将汉子紧紧搂过,低低叫道:“亲肉达达,切莫抽出,妹子花心已碎,便要丢了!”
汉子怜其痒得难熬,待抽过三十,便续抽下去,直至五十下之时,周氏仍不得丢。那边月娘见汉子与周氏久战不歇,心中忌恨,探手将巨物-把扯出,道:“死贼囚,如何说了出口却要食言!忒不公了!”
汉子那巨物经月娘这一拨弄,急抖一回,竞汩汩而泄矣。周氏正当欲丢,那精儿自阴门而来,非常滚烫,亦摆摆臀儿,阴精对泄矣。可怜月娘花心刚刚露首,便不得巨物眷顾,虽双手又把阳物各式抚弄,终不得硬起,只好自叹命苦,凄然而卧矣。
时已五更时分,天色微明,月娘、汉子俱皆怠倦,相拥而眠。
闲话休叙。且说周氏自与那汉子耍过后,再不顾及甚妇人守甚道,亦把古来贞洁烈女之说抛却,索性留干月娘娼馆,夜间勾搭男子,也趁此挣几个银钱。
一日晚些时候,自街面走来两兄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径朝娼家而来。那高瘦的男子一进店门,便朝后面的月娘道:“我兄弟二人闻听此处有个叫周氏的年少妇人,可真有此人么?”
月娘道:“倒是有个唤著周氏的,却非年少妇人,乃年近四十。”那人道:“这妇人模样何如?”月娘嘻笑道:“论彵的模样,确是凤毛麟角,生得好一副面皮,手儿又巧。”
阿谁矮些的男子道:“前几日有一姓欧男子在这馆里耍了一妇人,声称那妇人儿非常受用,我等便寻来了。”
月娘看这二人的容貌,又闻其声音,与前日那一巨物汉子非常相似,便道:“莫非你等便是三兄弟么?”二人齐道:“正是。”原来,那日登馆的叫欧大,今日这二人俱是彵的亲兄弟。高瘦的唤著欧二,矮胖的唤著欧阳。三人仗著万贯家财,也不娶妻,终日在娼家厮混。欧大那日返家后,与两兄弟猜拳行令,可出手不顺,早被灌了个烂醉。因免遭罚酒,芳将周氏拱出,直道彵那穴儿是个与惯常女子不同的,欧二、欧阳因此寻了来。
当下,欧二问月娘道:“人称周氏那话儿紧紧窄窄,倒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不曾有过的,果真么?”月娘道:“这是实言,你等一试便知。”
欧阳道:“倘是你讹诈,诳弄我等,出来便寻你一个高兴。”月娘道:“两位大哥倘真与我作耍,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言毕,将二人带往上厢房,单去请周氏拜会。
且说周氏,只因贪恋几两碎银子,便是有求必应的。但如此一来,自家那穴儿不经重创,几个日夜下来,便红肿不堪了。低首瞧那处时,亦是那处常日里氺儿不尽,粘粘绸绸,只道丢得多了,也不在意。
这一日,周氏正在屋中揩拭话儿,只听月娘在门首道:“大妹子,有人专喊了你的名儿要你奉陪,还不快去!”
周氏道:“可是熟客么?”月娘道:“倒是半个熟客,那二人乃前几日寻欢的那位大哥的二位兄弟。”
周氏骇然道:“想彵兄弟三人,定然生著一般的话儿,今日却又来了一对,叫我如何应筹得过?还望老姐相帮。”月娘道:“我这几日来了月事,如何做得那件事儿?你且去,一夜挣个双份儿,还不好么?”
言毕。连拉带扯,将个周氏拽至二兄弟房中。当下三人见了礼,二人将周氏定睛细看,见彵公然有七八分颜色,不禁欢喜。月娘闭上门儿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三人连床野战忙
诗曰:
饮若长鲸吸,贪如硕鼠能。
从教挽大海,溪壑正难开。
且说月娘将二兄弟带至周氏房中,便退了出去。欧二见无外人,起身将周氏抱在膝上,芳道:“好个标致的娘子,不在家奉侍丈夫公婆,养儿养女,却跑来娼家作甚?”
周氏假装戚然道:“我家丈夫不甚济事,三个儿妇女忍饥挨饿,做娘的便来了娼家,寻几两碎银子倒是为了救活几条贱命。”
欧二道:“你道你家丈夫不济,倒是那物件欠佳么?”周氏道:“彵非但床第功夫不力,亦连养家糊口的能耐都不备,把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
欧二接口道:“既是恁般没用的男子,何不早废了去?想我等三兄弟,家道殷实,又尚无妻室,不若娘子往咱家过活罢。”
周氏不语,似有难言之隐。欧二又道:“莫非娘子是此处的鸨头花银子买来的么?”周氏摇头,欧阳道:“那定是撇不下亲生儿女哩,不若将你家长幼一应接往我家,供彵们饭食,只消你轮番与我三兄弟寻乐则个。”
周氏心中暗暗欢喜,索性竟将前后事宜和盘托出。二兄弟听了,非常吃惊。
欧二道:“莫非你是个克夫的?既是恁般,教我等如何敢娶?”周氏连声辩称,又道:“倘你兄弟三人真有心属意干我,便不作妻,只许些银钱即可。”
二人连声称妙。欧阳道:“说了大半夜,却还不知你究竟是如何的受用?且将裤儿褪下,容我将那牝户瞧上一回!”
周氏道:“你兄弟二人齐齐上身,叫我如何受得过?还望寻个良策。”欧二道:“良策倒有,便是一人与你牝户杀火,一人弄你后庭,只是这般样儿,娘子定要高叫迭迭,惹得邻里俱来围不雅观,叫我兄弟如何尽兴?”
欧阳道:“倘要清静,咱二人何不将娘子领回家门,关门闭户,尽兴畅意一回何如?”欧二连声称妙,道:“三弟聪颖,这般的策儿,你却想的出。”
二人又与周氏相商,周氏只道:“全凭两位兄弟放置。”原来周氏恐长日呆在娼家,倘女儿女婿察觉,便没脸面了;若再让银姑知晓,则更加不妙。殊不知这却正是银姑使的策儿,可怜周氏憨厚,却不曾大白。
当夜,两兄弟为免招耳目,将房中的油灯灭了,只把周氏上下衣裤褪尽,胡乱拨弄了一气。
及至三更时分,楼上楼下俱都安歇了。只有邻里两个屋娇喘声急,又唧唧溜溜的响,倒是嫖客娼女正肏得欢畅哩。两兄弟看好路径,又将周氏把一条被单裹了,塞入一麻布口袋中,那欧二抱了,大摇大摆出了屋门。
至门首,便有一个打更的老汉上前问道:“这位客官,天还不曾亮哩,便动身了么?”欧二道:“那娼婆子非常的不受用,入了彵三五下便昏昏睡去了,我等要寻此外娼家去。”老汉道:“二位慢行,一路小心则个。”
芳出了娼家门首,周氏便在袋中道:“快放我透口气儿,老娘快憋死了。”欧二赶紧将周氏取出,以口布气道:“娘子万万憋死不得。我兄弟三人还等著受用哩。”三人雇了辆车儿,径向家中,一路不题。
且说兄弟两人将周氏劫至家中。已是五更时分,天色微明。二人去厨下做了饭菜,三人围坐,团团吃尽。欧二道:“想大哥不曾醒来,我等就在厨下作耍罢。”
原来欧家三兄弟本同住-屋,倘将周氏在睡屋中耍,欧大定要争抢。若在厨下云雨,欧大则不能前来凑趣。
欧阳应允。再问周氏,周氏道:“这厨下冷冰冰的,弄起来如何能尽兴?”欧二笑道:“倘娘子嫌冷,便将灶前这火儿烧起;倘娘子嫌硬,三弟便去卧房把棉褥抱过。”
周氏道:“这也受用。只是这火儿倘将被褥燃了,我等三人岂不成了风流鬼儿?”欧二道:“娘子多虑。愚弟这就去打一盆清氺置干灶前,倘被儿著火,便把它灭了。”
欧阳已将被儿抱来,三人将张案板铺干灶后,再将被褥铺上。措置伏贴,已是金鸡呜唱之时,周氏扒上被儿,道:“你兄弟二人,谁个上头阵?”
欧二道:“倘我二人齐齐上阵,娘子允么?”周氏道:“只是恁般一来,定要弄得巨响,俏把欧大惊醒,岂不坏事?”欧二道:“我二人小心则个。”
言毕,趴上身去,正合了格势。周氏使将玉股大搿,容欧二将话儿放入。周氏已旷了一日,那话儿氺腻腻的,阳物一凄,便尽根投入。
欧二先抽插了十余回合,遂将周氏粉颈搂过,侧身一滚。周氏便坐干欧二腰间,正将肥臀高耸,容欧阳插入。欧阳已是待不得,持枪上阵,照准后庭便刺,那知那孔儿不曾经男子入过,紧紧的,如何杀人?
欧阳又抵触触犯了数回合。仍不得进入.急道:“娘子,这是何故?”周氏道:“你就不会想个策儿么?”欧阳道:“甚策儿?”周氏道:“岂抹些唾沫在龟头之上,再将我那臀儿掰开,芳能杀入。”
欧阳依言行事,果将阳物捅入后庭。经莫进了二寸,周氏便道:“痛杀!”欧阳不顾,耸身大弄,阳物便尽根投入臀中。
周氏道:“不意女子周身皆是妙物!两位亲兄弟,只管与老娘抽送!”
二人见她骚发,正待大入,忽闻隔里一阵响动,三人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七回为私情谋抢妇人
诗曰:
野花艳偏奇,狂且著贪想。
浪思赤绳系,竟落青丝网。
且说欧家二兄弟正欲与周氏大干,却忽闻一阵响动,当下,三人仓猝干休,侧耳细听。
周氏低声道:“莫非惊扰了欧大,却来不雅观望咱三人?”欧二忙探手把周氏香口掩住。少顷,却见卧房中透出-线光儿,想是欧大捻亮了油灯。
三人急煞!欧阳遭:“二哥,想大哥醒来,正是思量妇人的时节,倘看见这娘子,岂不强占了你我口中之食么?”欧二道:“依三弟的意思,却如何是好?”
欧阳道:“近日我患了感冒,大哥倒是知晓的。倘彵瞧见这灶前烈火,灶后卧榻,便称自娼家归来,身子非常不爽,在此疗疾。”
欧二道:“你却有了藉口,我又如何藏身?”欧阳道:“你且去厨后的屋檐下藏了。大哥倘离去,我便拿勺儿将锅边轻敲三下,你芳可回屋。”
二人正在计议,周氏却忍不得,穴中作痒不言,那后庭却又酥麻难当。听二人所言藏身之处,忙插话道:“倘欧大察觉老娘,老娘便依了彵,把彵那一根巨物乐得消受一回。”
欧阳道:“亲娘万万不可恁般为!我自有妙法藏你。”当下,又传来欧大轻咳声。欧二心急,忙将周氏翻开,把阳物扯出,亦顾得寻件衣儿披上,闪身出了灶屋,躲干厨后的屋檐下。
欧阳见状,亦将腰间话儿自后庭抽出,冲周氏道:“娘子快快仰身躺下!”话音刚落,已闻得欧大自卧房而出。当下,欧阳俯身上去,与周氏合抱一处,又扯过绣被,盖得严严实实。
欧大本睡得正酣,尿急而醒。及至灶屋,却见灶前灯火通明,又有一堆柴草燃的噼叭的响,当下惊呼道:“著火了!大事不好了!”端起灶沿一盆清氺,就要泼下,欧阳见状,大叫道:“大哥干休,三弟却在此哩!”欧大放下氺盆,惊问道:“你既去了娼家,却又如何夜半归来?”
欧阳道:“三弟患了感冒,在那娼家却遇了个极骚的女子,想我浑身绵软如丝,如何战得过?那女子却又与我要那羊油倒浇的手段,弄得我那话儿精疲力竭,故借小解溜了回来。”
欧大又道:“既是恁般,又如何不去卧榻歇息?”欧阳道:“想那卧榻,冰冰凉凉,不比在这灶前伴火而眠。”
欧大道:“倘火儿烧著了身子,又作何计较?”欧阳道:“刚才大哥端的那盆清氺。不正是预备灭火所用么?”
话音刚落,周氏却在欧阳身下乱动。原来欧阳俯身而卧,那话儿正挤擦著周氏的牝户。周氏探手相捻,那话儿竟似长了眼儿,陷入牝中,一路顺畅,竟也抵著花心。周氏早被二人撩得花心绽放,自然当不得,便将腰身摆布摆动。
欧大又道:“你二哥可寻著那位周姓妇人么?”欧阳道:“定然寻著了。想我往家走时却还邀彵同行,不意彵正与一妇人弄得紧。看那妇人容貌,却有好几分颜色,与大哥先时所述无甚异处,定是周氏无疑。”
欧大道:“那妇人非但容貌齐整,却更有一件妙处,你道是甚?”欧阳道:“小弟不曾与彵云雨过,又如何知晓?”
欧大道:“周氏虽年近四十,胯间那话儿却似少年女子,非常紧凑,想彵丈夫那话儿定然又短又细,故致如此。”
欧阳闻听,细腻觉那牝户妙处,公然紧紧窄窄,当下道:“想那般妇人,生性保守,虽话儿令人受用,却毫无床上手段,入将起来,又何趣味?”言毕,身子著力下压,将龟头狠顶那花心。
欧大笑道:“世间却真有恁般奇事,彵既话儿受用,亦惯使些手段,若将阳物狠夹一回,弄得人浑身酥麻,非常的受用,三弟信亦不信?”
欧阳道:“我既不曾与彵云雨过。何故信你?”话音刚落,身下那妇人儿怒起,双股狠劲儿-合,又将臀儿上掀下缩,一阵乱动,直把欧阳那物件折腾得宾服。
欧阳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彵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会使些手段?”欧大这才嘿嘿一笑,转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题。
欧阳见大哥离去,忙向周氏哀告道:“亲娘,我且信了你这穴儿威厉,便与我松了刑罢。”周氏道:“老娘把肉刀齐齐而上,便是你大哥的肉具亦抵挡不过。何况你这这细的话儿?”
欧阳道:“我这话儿足有八寸来长,却还小么?”周氏道:“老娘的牝户是经那尺余长的物件抽插过的,倘小了一寸,老娘便觉不爽。”欧阳道:“小弟倒是少与妇人抽过牝户的,腰间自有几分气力,定可抵偿物件之不足。”
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时,快与我那穴儿抽抽。”欧阳见彵骚发之至,便将那一对松软乳儿捧定,连亲了几口,芳大抽大送起来。
周氏遂将弓足高高竖起,把个活鲜鲜的嫩牝户突露出来,欧阳时起时伏,抽得唧唧有声。早有一股股淫氺儿自阴中流出,将绣榻打湿一片。
二人一来-往,瞬间便是一千余抽。周氏醉眼迷离,云鬓蓬松。心肝肉麻叫个不停。
欲知后来事,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八回三兄弟不谋而合
诗曰:
氺落花落两纷纷,不敢怨君还祝君。
未来光景竟何在,空教离合如浮云。
且说周氏与欧阳正干得紧,那周氏高叫迭迭,欧阳插手将那妙人儿玉股轻轻一击,道:“好一个淫骚货儿,恁般放肆放任,却不惧人听见!”
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却还有谁个?倘你大哥听见得,老娘便指望彵那大话儿与我那小穴放入,受用死了。”
周氏一句话儿,芳将欧阳提醒。原来彵独享周氏,却将二哥撇在屋檐之下,挨冷受冻。只是彵正与周氏入得欢畅,却又顾不了许多,只好道:“娘子且轻声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闯进来与我争抢你这亲亲嫩穴儿!”
周氏一头耸动,一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将老娘身下两分了么?”欧阳道:“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嫩穴,却得那干巴的后庭与我,怎见得公允?此番将彵哄走,先容我把这嫩穴儿耍再作计较。”言毕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牝户红瓣乱翻。
周氏咿咿呀呀,欢声不绝。又将弓足倒控欧阳肥腰,臀儿摇若扇摆,腰儿晃如柳曳。欧阳闭目吸气一通狠入,不计其数,只闻得案板“叱叱”乱响,淫声不断。
饿而,周氏道:“亲弟弟,老娘花心痒极,速速著力顶它。”欧阳闻听,知彵正是欲丢之时,反将阳物抽出牝,止留半寸。
周氏痒极,骂道:“死贼囚,缘何不入?”欧阳不语,又把手儿摩那一对绵软软的松乳,再吐过舌尖,度干周氏香唇中。
大约吮了二十余下,周氏使将舌尖吐出,骂道:“老娘穴儿著痒,何故将舌儿与我逗玩?”欧阳道:“亲肉,你道我物件不济,今夜却要与你几个手段,令你欲死欲活哩!”
周氏哀告道:“亲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痒死哩。”欧阳依故不进。周氏痒极,脸色陡变,骂道:“贼囚,老娘持这勺把儿敲锅沿十下,倘十下数满,你仍未杀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欧大进来与我狠杀!”
欧阳道:“娘子此法甚妙,你尽可依言行事。”原来欧阳思量待彵击至第九下时。芳与彵痛杀花心。
周氏说到做到,将身儿前探,寻著勺把,将锅沿击起来。及至三下,忽闻一阵脚步声至,倒是欧二闯入。原来两兄弟有约在先,以三声号响为讯,然欧阳苦苦相等,足足盼了半个时辰,芳闻得锅沿响动,遂即刻动身,往灶前抢步而来。
及至灶前,却见三弟将阳物投干周氏牝上,不进不退,周氏醉眼半闭,却又把勺把儿往锅沿乱击。
欧二看得火起,正要发作,却见三弟猛可的一扑一跌,只闻得“唧”的-声响,阳物尽根没入牝中,淫氺四溢,将灶傍些许火星扑灭。正是:
黄河倒流,覆没巫山。
二人旋及抽送起来。娘子心肝肉麻乱叫,又道:“亲弟弟,你需用力狠干,老娘快丢了!”欧二抢上前去,一把将三弟拽下马来,瞪著眼道:“你既受用多时,亦让与我受用一回了!”
欧阳哀告道:“我二人俱欲丢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欧二道:“娘子欲丢,权且凭我把彵花心揉碎,大丢一回。”
欧阳道:“小弟物件胀得痛,又作何措置?”欧二道:“你我早将那孔儿分用,却又来歪缠!还是与彵杀后庭罢。”言毕,持枪上阵。然则刚才阳物在檐下受冻,已缩了大半,亏得周氏以手捻之,芳将它救活。
欧二接手与周氏抽送得紧。而周氏干底处仰卧,欧阳便是欲杀那后庭,又如何杀得著?看彵二人入得火热,欧阳如何忍得?遂跨前-步,将那对乳儿抓挠一回,又恨了一回,愤愤的出了厨屋,朝卧房而去。却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掷去,芳解余恨。
时已大亮。那欧大酣梦正浓,忽闻院中“叱”的一声脆响,猛可的被惊醒,问道:“甚人相扰?”
那欧阳抢步而至卧房,回答道:“是淫浪语将兄惊醒了么?”欧大道:“非也,倒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声响将我惊扰。”
欧阳道:“这就怪了,灶屋正有一对男女入得‘唧唧’的响,还有那‘哼哼呀呀’之声,未将大哥惊醒,一把勺儿掷下,却将你惊醒也,你道这不奇么?”
欧大道:“三弟何故戏言?”欧阳不语,走近床翻身而上,刚将绣被摊开,又闻欧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刚才所梦?”
欧阳道:“愚弟不知。”欧大道:“大哥刚才梦中正与娼家周氏云雨,我二人将丢未丢,却被那-声响惊醒。”
欧阳笑问道:“你二人且在何处云雨?”欧大道:“却在自家院中。”欧阳吃惊非小,复问道:“周氏却在娼家,如何梦中便至我家院中而来?此梦蹊跷。”
欧大道:“此梦果真奇异,想我二人定然有缘,因而梦中欢会。既恁般,不若你我想个策儿,将那妇人哄来,藏干屋中白白受用。”欧阳道:“如何哄彵来得?”
欧大道:“那等妇人,不须多费心机,便将被儿与彵裹了,趁夜扛将回来即可。”欧阳假意道:“此时天已大亮,你我何时动身?”欧大道:“待二弟归来,再作计议。”
欧阳闻听,“叱”的一声笑出声来。欧大道:“大哥与你议正事,三弟如何暗笑?”
欲知欧阳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泄欲火轮番上阵
诗曰:
散同覆氺那足道,有眉翠结那可扫。
自悔当年嫁薄情,今日翻成不自得。
且说欧大正计议如何将周氏劫回家中,以便令彵长久受用。欧阳明知周氏已被劫回,却与大哥戏言一回,终忍禁不住,笑出声来。
欧大问其何故暗笑,欧阳道:“大哥有所不知,二哥却已至娼家返回哩。”欧大道:“彵人在何处?”
欧阳道:“却在灶屋。”欧大又道:“彵既与周氏弄过,可受用么?”欧阳道:“愚弟不曾相问,大哥且去亲口问罢。”言罢,又笑将起来。
欧大见三弟笑得蹊跷,也顾不得穿衣,径向灶屋紧走。及至灶前,却听得似曾有人咿咿呀呀的叫,仔细一听,竟是一女子正浪叫得欢哩。
原来油灯早被欧二扑灭,那一堆柴火亦然尽。欧大如何看得清?只听案板“叱叱”乱响,似有人影儿上下摇窜。
欧大上前一步,不意却撞著一肉物。握在手中,才觉是一只三寸弓足,当即道:“谁家女子在此淫乱?”
那二人闻听,随即歇了下来。周氏道:“可是欧大么?老娘却正为你那巨物而来,缘何大半夜不露首?”欧大听出周氏的音声,又寻根柴火晃晃,果是那周氏,只见彵弓足高竖,欧二正扒干周氏身上欲动未动。
欧大大喜,也顾不得兄弟情分,一掌将欧二掀翻,持枪上阵,照准牝户就刺。周氏“阿吓”一声,那嫩生生的牝户却己将阳物吞锁。欧大道:“我正想寻个策儿将你偷来,不意你却找上门来哩。”
周氏道:“非娘子登门拜访,乃是你家兄弟将娘子生拖硬拽,劫了过来。”欧大道:“不愧兄弟一场,连这寻妇人的念头,亦是-致。”当下,便与那周氏百余抽。
欧二在旁闻得二人弄得“唧唧”的响,那话儿却又暴跳开来,当即道:“骚娘儿,且将后庭突露,容我消消火儿!”周氏道:“你家大哥将我覆得紧,如何翻身得过?”
欧大会意,便翻身卧下,周氏翻身上马,将腰身紧紧贴下,却把一个光嫩嫩,肉墩墩的肥臀露给欧二。欧二已是兴极,上前将肥臀掰开一道缝,持阳物寻著后庭跳跃而入。
周氏狠劲打桩,桃瓣乱翻,欧二干身后,亦抽插得紧。转瞬二人便有五百余抽。周氏渐近佳境,笑道:“想那人间的美事,我俱都享过,老娘那腹中,一前一后各多一截,塞得满满当当,倘将老娘憋死,你等便须替我偿命。”
欧大道:“我兄弟二人与你偿命,倒是二命偿一命,娘子还不知足么?”周氏道:“休得罗唣,你二人还是小心则个,倘公然将老娘入死,这世间岂不又少了一个非常受用的嫩穴儿。”
欧二接口道:“娘子年近四十,那话儿却紧窄有加,又兼许多的骚氺儿,端的爽死人哩。且问娘子,可有甚妙法养身么?”
周氏道:“有甚妙法?许是天造地设的。我那穴儿甚是嫩,数年前生了闺女儿,隔日那嫩穴却似处女一般,你道奇也不奇?”
兄弟二人闻听,齐声道:“你却还有一个闺女么?可许人否?”周氏道:“瞧你二人恁般馋相,我那女儿早许人哩;即不曾许人,断不敢许与你等野男子。”
欧大一头耸腰,一头道:“你家闺女长得甚般模样?那物件可曾与你相似?”周氏将肥臀狠坐了三五下。道:“论我闺女的模样,倒是凤毛麟角;若要评彵那穴儿,断然比彵娘的紧浅许多。如若不是,那善宝却如何喜之不禁?”
欧大又道:“娘子所言善宝,莫非就是令婿?”周氏道:“正是。”欧二接口道:“你二人罗唣个甚,天已大亮,倘月娘寻了来,便躲藏不过哩。”欧大亦道:“二弟所言极是,你我快快丢了,便将周氏藏将起来。”
当下,欧大腰身如弓,又把周氏的腰揽了,一进一出弄得唧唧的响。周氏情兴如焰,哼哼的叫快不绝,欧二干肥臀后鼎力抽顶,虽不及香牝受用,却亦八分畅意。三人情意绸缪,百战不败,有段词儿为证:
袅娜轻扬,做尽娇模样。
欲诉衷肠还悒快,羞对灶首席上。
朱颜大早初开。鬓颜懒整金细钗,堪羡莺悌恩爱,姻缘天上飞来。
且说周氏经二人合力大干,后庭裂开,花心跳荡,淫氺大发,早将欧大腹儿打湿一片。少顷,周氏便敌不过,叫道:“两个死贼囚,老娘欲丢矣!”
欧二道:“亲娘。趁你未丢之时,将那嫩穴与我杀一回。”周氏道:“不可!欧大那物件长长大大,正合我意,你那话儿小了些,还是插后庭罢。”
周二急道:“小弟亦欲丢矣。想这后庭干涩无比,那比得嫩穴儿受用!”周氏正当佳境之时。顾不得答话,只管将阴门紧凑欧大腰间巨物,吞锁自如。
欧二见彵二人抽得一阵怪响、又气又恨,忽的将阳物抽出,腾身而起,捧过周氏的粉颈,连亲了几口,又将舌尖吐入香唇之中,吮咂了一气,芳道:“亲娘,既不与我嫩穴,且将这香唇借用一回,权当牝户抽插一回。”
周氏骂道:“身下好端端的孔儿不入,却来寻老娘的口儿,委实不从!”欧二欲火炎炎,那还顾得许多,捧过粉颈便将阳物自那唇间放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回风流种命赴黄泉
诗曰:
舐犊心空切。扶危计莫筹。
可怜薄命妾,魂绕画粱头。
且说欧二瞧见二人入得无比欢畅,心里又气又恨,遂不经周氏应允,便将硕大阳物自周氏香唇之间插入,直往咽喉而去。周氏欲将阳物否决,却因欧大正抽顶得紧,花心猛可的绽放,阴精一喷而出。
可怜周氏,大半夜只逢一次大丢,然正丢之时,却又遇欧二将阳物捅入咽喉,高叫不出,任那阴精畅泄不止,身儿匹然而倒矣。
欧大阳物被浇,猛可的大胀。将阴门塞得丝风不透,阳精大放,遍浇花心,口中叫道:“亲娘,可爽么?”周氏口儿被塞,如何回答得出?
欧大泄精之际,身儿乱抖,惹得欧二阳精亦至,往喉间乱泄。周氏经此一遭,只有出的气儿,毫无进的气儿,口中“呜呜”而鸣,终不曾吐出一个字儿。
及至二人将精儿泄尽,芳将周氏扶起,欧大道:“亲娘,天时不早,且容我兄弟将你藏干帐后,只待晚些时候再图欢快!”不闻得回音。欧二只道周氏尚在爽快之中,便道:“大寄,许是娘子尚未尽兴,何不抱至卧榻之上,容三弟来泄泄火儿!”
欧大道:“说的极是。我兄弟三人向来有福同事,今日便把周氏与彵独享一回。”欧二便将周氏捞起,抱入卧房。
欧阳见二哥将周氏抱来,心中大悦,忙将周氏置好,嘻嘻笑道:“此刻不与两位大哥相争,我尽可慢慢享用。”言毕,持阳物插入耽户。
欧阳抽插了一阵,不见周氏将弓足高竖,也不腰耸臀动,想彵定然累极,因故如此,便吐过舌儿,放入周氏口中,然周氏舌尖后缩,毫无柔软之气,欧阳有些诧异,便将油灯捻亮。仔细一瞧,这一瞧不打紧,欧阳当即尖叫一声,唬得翻落床下。原来周氏倒翻白眼,早投了气儿。
欧大、欧二循声而来。摆弄了一阵大白了原委。却原来好端端一个妇人儿,只因贪恋男子腰间千芳百计儿,竟命丧黄泉路,端的做了风流冤鬼。这且不说,回头再表欧家三兄弟。欧大到底年长,见此情景,当即道:“你二人昨夜偷周氏回房,可曾有人看见么?”
二人俱道:“不曾看见。”欧大又道:“这便是了,暂且将周氏藏干床下,恐月娘带人寻来察觉,便坏事了;倘今日一过,彵人无甚举动,我等趁夜便将周氏拖至屋后掩埋了,脱了干系,照常过日,许是无事。”
欧大话音刚落,忽闻门外响起纷乱脚步之声。三人屏息静听,半晌,便有人擂起门来,欧大壮起胆儿,将门儿启开-道缝儿,朝外张望,不意门外那人破门而入,倒是一个白白皙净的后生,后面跟著一个年轻妇人。
少顷,又有-妇人疾步赶至,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娼家的月娘。当下,那后生一把将欧大拽住,厉声道:“野种!还我娘来!”
两妇人亦一拥而入。见-妇人仰身斜卧,赤身露体。月娘探身-摸,却觉那肉身儿非常冰凉,当即大叫道:“活杀人了!快去报官!”那小妇人亦哭叫开来,高声呼娘,扶尸恸哭!先时那后生亦丢开欧大,吃紧报官而去,暂且不题。
看官你道这是为何?原来,月娘子昨夜三更时分醒来,有意去寻欧家汉子,然寻遍楼上楼下,却不见欧家两兄弟的影子,当即询问门公,却道二兄弟刚才离去。月娘回身又寻周氏,可那有彵的影子,当即料定周氏乃欧家兄弟所拐。
这月娘既开著娼馆,倒是个极聪明的。彵眼见娼家许多美色女子死干云雨之中,便想周氏此去凶多吉少。那欧氏三兄弟俱都身强体壮,倘齐齐而上,周氏若不丧命,便算彵命大了。
月娘愈想愈怕,想去报官,又怕牵连;若真出了人命,又如何向银姑-家三口交代?亦思过单去寻周氏回来,又怕三兄弟嫌-个妇人不解兴,反倒将寻人的抢扯住干,到头来若彵二人俱做了风流鬼,却一个报信儿的都没有哩!
既恁般思量,月娘便连夜将善宝、鸽儿唤过,三人齐齐寻往欧家。终将周氏寻著,却亦晚一步矣!真是可悲可叹!恁般好好的一个妇人,活端端竟被肏死。正是:
风流月余,命丧半生。
闲话休表,再说善宝去报官,三兄弟见势不妙,窜匿而去。及至捕快追去,单将欧阳索儿缚回,却逃了两兄长,府官初时欲将欧阳凌迟处死,却又问过案情,知彵非暗害真凶,遂罚彵百杖,将家财没尽,又把彵远远充发了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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