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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2/2)

作者:韩江

住那话儿,急觅那牝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乱刺,不消会儿,那牝户外已是阴氺泛溢不堪。

    龟头儿逆氺而上,禿的一声尽根沒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余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干肩头,跪干床上大举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沖,遂摊开身儿任彵抽送,闭目受用。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那牝户外阴氺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氺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丟了又丟,眩晕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凉,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睜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芳湊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淫氺遂泉涌般而出,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感受那氺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么?”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后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捨。”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彵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彵钻好了!”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干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著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后推,直得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氺在双股间淋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摊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余精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耻笑彵,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不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撚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矗立,银娥把手扶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樁,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叫卵儿痛,原来银娥樁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银娥芳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樁,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丟。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內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摊在了一处。有诗为证:

    倒流一江氺,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氺,惹起万波澜。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繆了一个更头,不觉东芳已发白,急整衣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方士,此人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師,与群奸苟合一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一头唆使皇上,为彵构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构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员及布衣苍生征收。此举令苍生苦不堪言,大小官吏也闹得沸沸扬扬。

    且说兵部差官周段,身带朝廷文书,前往山东大同关提督府催银。

    这大同关提督文贵,年四旬余,由武进士出身,曆升至此。父文閣夏,乃三朝国老,岳父乃世袭英国公张茂,势力浩大。除授大同关提督,先斩后奏,听调不听宣。

    文贵知其银两为构筑养闲府所用,遂破口大骂奸臣张达,并将周段赶出府去。

    周段催银受辱,遂回报干张达。张达怀恨干心,与众奸臣商议,矫旨一道,又假造十三道金牌。谎称朝廷军务急事。宣文贵回京。

    文贵正欲赴京,却被细心心腹识破这十三金牌乃是假造,文贵大怒遂作罢。

    张达恼羞成怒,又欲暗害文贵在京的家眷。却被文贵预知,遂派人营救。中军官李良酒醉狂奴,巧计救出文贵的家眷,星夜遂回大同关提督府。

    张达计未成,又生一计。忽忆起皇上曾做过一场桃花梦。遂极力攛掇皇上去圆那桃花梦,皇上耳软心活,竟许作江南之游。张达便密令三界山同党,在皇上必经之地同州埋伏重兵,意欲劫驾。

    张达同党正欲劫驾,却幸遇江南不雅观圣驾的二位英雄搭救。并巧逢英国公张茂回朝,路遇姑苏,大破贼寇。

    张达与同党奸臣困兽犹斗,蓄意密谋刺杀皇上,却不料一封绝密信函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暗暗收拾金银细软,喬裝改扮,逃往河南居庸关时,却不意受守城小吏戏耍,一怒而現出了身份。这也合该奸贼阳寿已尽。

    文书急投进京,张茂奏本圣上,领旨去捉那奸臣,不日押回京城。

    金驾殿內武士威立,刑具并放,文武百官当殿而立,张达知气数己尽,遂将罪状一一尽招,龙颜大怒,即刻发旨,将众犯押至午门外斩首示众。满城苍生争先不雅观看,道路以塞,万人空巷,无不拍手称快。

    英国公张茂备军监斩。皇上传圣旨道:“首犯张达,尸为酱,从犯程良、焦廷、郑飞、吴隆、万淩迟剮割;刘健、张半仙俱斩首。其程良,焦廷家属发赴边远放逐。玉娘念其是妓女被骗,不与谋反罪论,令其从良;银娥配为民间妻。正是:

    尽斩奸贼,国泰民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天子寻花落游湖渔姑献身得恩賜

    诗曰:

    空闺复何娛,惟有赠琅琺;

    梦寐暂相见,殷勤慰加餐。

    且说正德整日在宫中无事,心中忽念及前梦中两美人的事来。却至今两美女仍无下落,便又意欲下江南寻美女!因独身前往,唯恐百官阻挠,便欲微服而行,为使朝內平安,便备下圣旨一道,赋予司礼监,以便为纲,此圣旨为:

    朕泄怔仲之疾,不用太医调节,性好养静。特赐司礼监

    金爪锤一把,內官妃嬪,乃皇亲国戚,文武官员,概不许进

    宫烦扰,如有不遵,即以违旨论罪,任从司礼监打死勿论。

    各宜慎之毋。

    特詔

    正德出了京城,晓行夜宿,这一日到了扬州。心想道:“这扬州乃天下第一佳丽之地,富贵之至,古人有诗为证:烟花三月下扬州。朕今到此游耍,不枉出了京城一番辛苦。”遂进了城,去游无数亭台楼阁,不雅观不尽珠翠花红。不觉日已西斜,即寻店歇息,这且不题。

    且说这扬州城內,有两个绝色美人,俱是良家女子。一个本姓王,其父曾为县卒,因生时家中有株芍药开放故取召红芍药;一个名唤白牡丹,与红芍药是义姐妹。初生时,也有瑞异。两家同居一处,人号为姐妹。日子长了,二人习些针织,并琴棋书画,二人不相上下。只是一好艳裝浓裹,如依醉春风;一个好淡扫本质,如藐姑仙子。

    尝有方士过其门首,见之,谓其父道:“此二女后日必亨大富贵,可惜現年六亲无情,兄弟终鲜。”故父母爱惜如掌上珍珠。不数年间,两家父母相继云亡,家世亦遂零落,只靠著花大娘淡度过日。

    这花大娘乃是红芍药之继母,并是白牡丹之后妗母。其为人性极贪吝刻薄,与二女皆不敦睦。那一日不雅观看这二女长大,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心想道:“这二女奇货可居。”遂意欲落在青楼翠馆,图些厚利。以故红芍药年登十六,白牡丹年登十五,俱未订亲。凡遇著来议亲事者,花大娘索性要彵许多聘礼,也是二女福份也!其一时名扬四处。

    至有读书人,相为品評者:

    欲把牡丹比芍药,淡裝浓沫两相宜。

    也有诸多轻薄子空与艳道:

    甘愿牡丹花下死,风流作鬼也心甘。

    其倾动一时,早风闻了姑苏府,一位公子用两千银两,向花大娘买下了二女。后来另有表白。

    单说正德住在客店,店东人备上筵席敬上。正德饮至旺酣,举首不雅观看右壁间题著二绝诗道:

    青山隐隐氺迢迢,秋尽江南草木调。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萧。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细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贏得青楼薄悻名。

    回看左壁间,亦题二绝道:

    娉娉弱弱十三余,豆寇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腊烛成灰还惜別,替人成泪至天明。

    吟罢叹道:“昔日杜牧之在扬州,每夕为狹斜之游。朕身为天子,不及杜牧多矣。”

    正德唤来店东道:“此地可有绝色美女可寻么?”

    店东道:“客倌来迟缓了。”

    正德道:“这是怎么说?”

    店东道:“此间南去胡同街头,有一座大大的蓋屋,內有两个绝色美女。一名唤白牡丹,一名唤红芍药。无论经是当地,还是外县府,都名不虛传。若客倌早来三五日,或许还能见上一面,前日闻有个大商人,使用了许多银两买走了两个美女,而今却也无甚动静。”

    正德闻言,似有所触动。因思道:“朕前在宫中,梦见二美女,难道是这传言的二美女么?”

    不一日,正德赶到姑苏,但见客店酒楼,歌乐盈耳,却无甚好景致,却听众人言论杭州西湖是好景致,遂又雇船到杭州。

    不多时来到西湖,忽见湖內有数十只画肪渔船,泊在堤下柳影深处。原来这湖內当风和旧晴时节,多有王孫公子,贵客豪家,乘兴携酒狎妓,在此作乐,故湖面上非常鼎沸。

    此时,正德见一船上一少年渔姑,长得非常俊俏。便唤道:“你且把船撑来渡我湖中,玩些山氺,重重有赏。”那小渔姑将船拢至岸边,正德仔细一瞧,原来竟还是一小女子,只是身著渔妇服装。正德看罢,跳上船去。

    那小娘子虽渔家出生,却也笑容可掬。彵见正德京人服装,忍不住叱叱而笑,船儿行至湖中,正德见彵满脸汗氺,遂笑直:“小娘子,劳力了,略歇一歇,待我代小娘子摇一摇可好?”言罢,欲用手扶槽,却佯裝脚下一拦,身儿却倒向那小渔姑。

    小渔姑见状,遂弃槽扶住正德,正德顺势搂住了小渔姑,小渔姑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正德却抱住不放。低声道:“小娘子可知我是何人?”

    小渔姑一头挣扎,一头道:“客倌是何人?怎得这般无礼?”

    正德笑而问道:“小娘子可听说过当今皇上正德?”

    小渔姑己挣脱正德怀抱,脸颊绯红道:“別拿皇上嚇人!要是真有皇上,小女子著实乃高兴哩!”

    正德道:“若是皇上真驾到干此,小娘子可否愿陪其一乐?”

    小渔姑道:“若皇上真能驾到,小女子愿捨身相陪!怎奈小女子出身渔家,可望不可及!”

    正德道:“只要小娘子奉侍好皇上,皇上能将你宣回宫中做那妃子。”

    小渔姑道:“你怎知这么多?”

    正德笑道:“因为为朕正是当今皇上。”说完,遂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开龙眼罩,两颗夜明珠,光华耀目。

    小渔姑见状,大为惊诧,遂倒地便拜,大叫:“皇上赦罪,皇上赦罪。”

    正德忙扶起来,笑道:“小娘子可要说话作数!”

    小渔姑惊喜万分,忙道:“愿皇上龙心喜悦,小女子尽情奉侍。”

    正德大喜,遂抱起小渔姑下了船舱。舱內有一简易小床,四周皆有舱口,故舱內日光敞亮。

    此时,小渔姑双颊晕红,浑身趐软,正德见状,觉彵更添娇姿,非常俊美。遂将渔姑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渔姑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正德见彵顺了,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橫陈,胸前那光油油的乳如覆玉杯,那樱桃乳头,猩红卡哇伊。细细玉手,如雪白的筍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熬是卡哇伊,正德将腿分隔,见小肚子下边阿谁工具,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熬是令人卡哇伊。

    渔姑初度将身体尽現彵人眼下,何況是一朝之帝,早已是心荡神移,欲遮还休。

    正德见状,忙自家脱得赤精条条,那话儿已是端端矗立,渔姑见状,又惊又怕,不觉阴中淫氺直流。王德见渔姑害怕,欲火腾然升起千丈,用手去摸阴户,淫氺汪汪,早已把小床儿湿了一大片了。

    正德遂令渔姑仰在床上,将两腿掰开,手提著弓足,将阳物往妙物上湊了一湊,刚至户內,那渔姑口里不禁一声:“哎喲!痛死我哩!”正德知其为处女,遂徐徐的在户边滑弄,直至渔姑呻吟叫爽。

    正德用力一顶,登觉里面紧而窄小,但觉暖烘烘的潮湿,遂趁其不备,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物儿已尽根插入,旋即却听一声大叫,渔姑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了一般,火灼般的痛。

    正德那话儿已是阳气充盈,干渔姑穴內轻轻的抽动,反反復复弄了一阵,渔姑觉下面其痒无比,正德遂虎虎生风,阵紧一阵的抽动起来。

    渔姑作梦未想到能与皇上共乐,满心欢喜,大张玉腿,紧紧把手搂定正德的腰臀迎湊,少顷,抽送近百余下,但见渔姑淫液橫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升腾欲火。证是:

    阳春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鴛鴦绣之带。

    证德久居宫中,床第之事皆由摆布妃子相侍,久而久之,厌恶之心,油然而起,而今幸驾干此,即与这普通渔姑相乐,故別有一番趣味。

    正德初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徹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乃至酣处便用力猛冲,只闻得氺声一片唧唧,肤骨之碰击又乒乓的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下千余回合。

    正德觉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遂抽出阳物纵身下床,令渔姑向外侧卧,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后,便一扶阳物斜刺里杀入,并腾出只手来握住乳峰。渔姑登时大叫爽快,身儿被沖得与床俱动,手儿在半空中乱舞。

    船舱里边云狂雨骤,这船儿却被二人撞得一晃一晃的,在湖心直打团团转。

    渔姑被得浑身爽怡,四肢俱疲,对著正德道:“皇上如此能干,是否你那物儿比普通人有些异处?”

    正德笑道:“小娘子,哪有如此说法,朕是皇帝,不必然那话儿也是阳物中的皇帝!”言毕,又把舌吐其微启香唇之中。

    渔姑又道:“皇上既是一国之君,想必有异样手段让人快活!”

    正德道:“你且忍耐,待朕慢慢伺弄你。”正德遂让渔姑双膝跪床,启开双股。证德便手扶阳物插而入,遂腾出两只手,握住峰乳,向前一挺,那双手著力往回扯。这一扯一挺又是五百余下,直弄得渔姑香汗淋,花雨流沥。

    正德欲兴大振,遂问道:“这样变著法儿,小娘子爽么?”

    渔姑娇喘徐徐道:“不意皇上真有手段,让我爽遍全身。”

    正德一阵得意,呵呵笑道:“朕为一国之君,如此薄技焉能挂齿!”少顷,正德令渔姑覆过身去,将两个腿儿扑著,剥开便弄,渔姑又大叫,把手撚住阳物入侵。约抽了几百回合,便也不觉先前那般痛楚了,似很多小虫在阴中爬拱一般。遂掀动双股,不住的迎湊,一会儿,阴户外已是湿浓浓一片,粘糊糊的,正德知她泄了,遂用纸揩抹干净。

    看那正德在揩抹,渔姑猛坐起来,握住那物,含在口里便吃。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

    正德不意渔姑如此猛浪,淫心大发,遂也把手指探进了阴中,那阴儿中紧又湿,正德遂又增衬两指,往来摩擦,阴內唧唧渍渍,淫浪涓涓。

    渔姑一阵猛吞,又把手套弄阳物根儿,那龟头儿圆眼怒睁,似要一怒而发。

    正德见渔姑杏眼微闭,兴欲十足,遂抽出手指,手指上早已粘液欲滴,遂道:“看小娘子骚兴又发,再赴阳台如何?”

    渔姑颤声道:“皇上贪吃,将我整个儿吃了罢!”

    正德那物儿被舔得青筋暴涨,便眠倒床上,令渔姑跨上身来,手撑正德前胸,如此做法,让渔姑淫兴徒增,遂将阳物套了进去,便一上一下的捣起来。约摸上千回,渔姑便头目森然,阴內一紧,又一放。便冒出了许多淫氺,流了正德一小肚子,正德也是全身一爽,便一泄如注,那氺儿迸得老高,叠回来丟在了肚子上。两人绸繆一回,牝户內仍是阴氺汩汩,渔姑手扶牝户门,已成隆肿,里面辣辣的痛。

    渔姑香汗微濡,云鬓蓬鬆,忖道:“人言天下快乐之事莫过干鱼氺之欢。更兼将处女身儿献给了皇上,更是妙不可言,死而无憾矣!”思此便乞求封赐。

    正德耳闻江南女子,清纯秀丽,今日得与亲近,实乃不虛此行!见渔姑乞求恩赐,便写了御书,赐渔姑为西宫娘娘,渔姑纳首称谢。正是:

    婚姻到底皆天定?但得多情自有缘。

    欲知正德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金凤钗引主入室龙凤上戏妇丟魂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蜂蝶觅欢娱;

    搁置申道浑闲事,问有收场结局无。

    且说这一日,正德进入杭州城,却见城里商贾云集。便来到街上,夕阳以斜,见一座酒楼,店前挂个牌,上写道:“李家店酒楼。”正德大步进店,见临窗一席,沒有人坐,即当边坐下。

    小二上前问道:“客倌要甚么酒菜?”

    正德道:“上等筵席,备一席来。”

    小二道:“我这李家店,比別的不同,须先交银后吃酒。”

    正德听了,甚觉奇怪!便道:“怎样交银子?”

    店小二道:“上席十二两,中席八两,下席四两。”

    正德想道:“想不到民间也有这般服法!”遂取银付给小二。

    小二道:“客倌若要安歇,小店也有客房。”

    正德道:“可否将席搬进客房么?”

    小二道:“能。”遂领正德至最后客房,备席前来。

    正德自斟自饮。便想道:“朕在宫中有后妃侍酒,今宿在孤店,好不寂寞。正想著,一声娇音从后堂传来,证德如闻天籁,少顷,只见一俏人儿款款儿来,但见:

    眉舒柳叶,眼湛秋波,

    身著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

    裙拖著轻轻环佩,犹如仙子洛种行。

    远望时,已消朱玉之魂,近不雅观来,应解相如之渴。

    貌凝秋月,容賽春花,

    隔帘送影,嫣然如芍药笼烟,

    临氺含情,宛矣似芙蓉醉露。

    虽然未入襄王梦,疑是巫山云雨仙。

    原来,这女子是那店店东李郎的胞妹,刚才是彵唤小二。

    女子名唤彩凤,父母一生经营酒楼,家资颇丰,却不幸早亡。因父母丁宁,不可轻配,故年巳二八,尚未许亲。

    凤姐刚才见一客房门开著,便唤小二去看看,不见小二,凤姐便本身去看。

    正德此时正欲火难耐,忽闻得绣鞋声近,忙离身出房门一看,月色朦胧,见一女子非常的妖娆。凤姐见有人出来,忙转身回房,连头上掉落一枝玉凤钗也未察觉。正德忙拾起凤钗,心想今晚可藉机动兴。且待彵来寻凤钗,捉弄一回,以便亲近。

    且说李彩凤走回內房,心想若不速回,定然弄出坏事来。停了一会儿,头上感受极轻,用手一摸,叫道:“不好了,此凤钗价值百金,莫不被客商得了?”忙焚烧向原路照寻,并无影迹。想必被那客商拾了,遂将火吹灭,欲从房外窺探动静。

    正德见外面火影忽熄,已知是那女子来寻金钗,便故意将那金钗置在灯下不雅观玩,凤姐干窗外见了大喜,遂退后数步,咳了声。来到门首立著。

    正德即将金钗藏在衣袖中,问道:“门外何人?何故夜深窺室,意欲何为?”

    凤姐施礼道:“奴家芳才丟掉了一枝金凤钗,未知客倌可曾拾得?”

    正德道:“我在此饮酒,不晓得甚么金凤钗。”

    凤姐道:“客倌休要说笑,刚才藏在袖內。奴家本以窺见著,万望偿还,定表谢意。”

    正德笑道:“娘子好眼力,我非贪财之辈,自应归还。未知娘子何名?说与我听听。”

    凤姐道:“客倌乃大德君子,岂不知男女不相动问?怎好问我姓名?”

    正德道:“你言差矣。我还你金钗,乃欲表白不贪之心。倘若不掉落,我又不知你姓名,岂不是无缘了?”

    凤姐道:“客倌说得极是,奴家乃店东的胞妹。”

    正德道:“令兄何人?娘子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佯裝不闻,再问道:“令兄唤作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道:“令兄唤著李龙,娘子莫非叫李彩凤么?”

    凤姐忍不住笑道:“好笑客倌乱猜,是准又不准。”

    正德见凤姐一笑百媚生,大喜道:“娘子说话倒置了,准又不准作何讲?”

    凤姐道:“家兄李郎尔错叫李龙,奴家名李彩凤,你却猜准,岂不是准又不准?”

    正德即取出金凤钗,对凤姐道:“凤姐可来取去罢。”

    凤姐道:“奴家乃女流,怎好进客房?望官人送出。”

    正德笑道:“凤姐误矣!岂有掉主不来领,倒叫拾得的人送出之理?”

    凤姐怒道:“客倌不要闲话,百两银子不讨便罢,只是有伤客倌大名。”

    正德笑道:“你若不讨,难道你求我不成?”

    彩凤恨恨转身而去。

    正德停了一会儿,出房一看,见彩凤远远而去,正德芳知是良家女,因此暗想道:“既是黄花闺女,肤今夜定要变个法儿消遣。”

    那彩风一时仇恨,竟忘关门儿,正德跟进內,见竹帘垂下,凤姐独坐厅上,正德咳一声,移步上厅。

    凤姐正恨掉了百金物件,又怕李龙嘲笑,正乱想,忽闻咳声,见那正德已进厅了。

    凤姐立起身来,变脸道:“客倌好不掉礼,夤夜为何擅进入內室?”

    正德笑道:“我非不知礼,见你发忿不讨,故特送金钗来还。原是好意。”

    凤姐心想道:“既已进来,便讨凤钗也好。”即露出笑脸道:“多承美意,倒是奴家不是了。”

    正德道:“凤姐即责人之明处,已即知我意送钗还你,怎不道一声坐呢?你却也不甚知礼。”

    凤姐道:“果是奴家不该。”即移椅道:“客倌请坐。”

    正德道:“有烦了。”即坐下问道:“凤姐是个伶俐的人,为何两边橱柜,尽粘著五味名目,岂不鄙俗?”

    凤姐道:“內廚乃奴家私房生意。”

    正德道:“敢烦凤姐备上一席酒菜来,让我尝尝滋味若何?”

    凤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干来日畅饮罢。”

    正德道:“我只备四小盘,一壶酒足矣。”言罢,取出四十两银子置在桌上道:“银子在此,快快备来。”

    凤姐见银子不薄,笑道:“奴家比家兄更贵,上席十六两,中席十二两,下席八两。”

    正德笑道:“若论令兄十二两,你便该一百二十两一千六百两哩,一十六两还算便宜。我这些银子便折做十六两,凤姐可收去备菜来。”

    凤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贪彵姿色,且被彵说得许多笑话,便想道:“待我作弄彵一个人财两空。”即把酒瓶放在热汤內,汤好收了银子。取出四小盘便菜,并盏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酒,置在桌边,叫道:“客倌请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著凤姐丟眼细看,犹如:

    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凤姐闻叫,在內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彵的颜容,故意捉弄我,这真让朕欲火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階,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无人,却怎知躲在彵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著胆,闪迸绣房內。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芳才慌忙未关门,被彵进来,歪缠几时,奴家想彵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著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彵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房关门,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听见凤姐之言,险些笑出声来。时见凤姐进屋来,遂偷看起来。见凤姐艳色姣容,一时色胆包天,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轻轻揭开床幔下床,闪至凤姐背后,明知她定会大叫,便先用手捂住凤姐檀口,向耳边低声道:“凤姐,凤姐,我在此等待。”

    凤姐大惊,口儿却被手捂得紧,说不出话来,便急挣难脱。

    正德道:“凤姐儿,且听我说,不要高声,我便罢休。”凤姐口里呜哑,不住的点头。

    正德遂放开手,那凤姐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怒声道:“三更半夜,无故撞入人家,非奸即盗。快快出去便罢,若不出去,只怕不都雅相。”

    正德道:“任你说奸就奸,说盗就盗,怎么都雅相不都雅相,只是我因凤姐你的乖巧,不便变起脸来,若彵人,我便喊叫,说你的我前来看你的样儿哩!”

    凤姐道:“你这等说何酬报证?”

    正德道:“无证么?”即指金凤钗道:“此便是证,我便说你把金风钗与我为记,便不分黑白了。”

    凤姐心內暗惊道:如此说来,这人好不短长。即恨恨面向壁道:“奴家无暇与你斗嘴,看你有甚脸面。”言罢,双手抱膝,面壁而坐。

    正德见其含怒,脸儿愈加娇媚,不觉动起欲火,但见其不理不睬,只得向前哀求道:“凤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从我,管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凤姐气恼道:“奴家不比贪财之辈,充足享用,枉费口舌。”

    正德见未打动彵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布衣布衣。”

    凤姐道:“莫不是高官現爵么?”

    正德笑道:“说中了,我乃一品現职,因游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是有缘。尔若顺从,异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贵。”

    凤姐鄙夷道:“真是好笑,见我不以享用动心,便说是一品現职,奴家虽是女流,非富贵所能动我心。”

    正德使尽解数,也是不见半效,遂想道:“朕还不曾见如此之貞女!”情急无奈,只得再向前说出实情,現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户高官?你看我龙行虎步,岂是庸流?”

    凤姐道:“难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凤姐戏笑道:“我只道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倒是油嘴光棍,岂有天子如此谗脸!”

    正德被戏得满脸通红,即取出小玉印来,朗声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凤姐道:“不过是道士石印,何足为奇?”

    正德微怒道:“那这又是何物?”只见正德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开龙眼罩,两颗龙珠,光华夺人。

    凤姐见状,芳信是正德皇帝,大惊掉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圣驾,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为何又富贵动心了?”

    凤姐上前抱住龙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无知之罪。”

    正德双手端住凤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将金凤钗代凤姐插上道:“朕被卿难为夠了,今可奉侍寡人安寢。”

    凤姐娇声道:“臣妄愿奉侍皇上,斗胆相问,皇上如何回报?”

    正德令取过笔砚,写了御书,加封李彩风为宫贵妃。

    凤姐代正德宽衣解带,正欲脱本身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脱去,先一睹为快。”

    凤姐便褪去长衣,身上只余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那凤姐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都雅。

    正德相得发呆,便令凤姐褪去抹胸,凤姐秀眼微闭,将抹胸慢慢褪去,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圆挺。

    凤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著身子让男人看过!早已是粉面桃红,春心难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腾然欲火炎升,从背后箍住凤姐,软玉溫香抱个满怀。凤姐羞郝,身子摆个不停,正德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正德边摩边道:“你这裤儿是自脱为好,还是朕来代脱?”

    凤姐颤声道:“哪有臣妄自脱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将绣裤尽褪,看得发呆,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縐縐、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膩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

    正德欲兴火炽,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膩膩的牝户早已淫氺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凤姐不意皇上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蝦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见这光景,笑道:“芳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蝦儿模样?”

    凤姐见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而堂堂天子则以手代那物,岂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凤姐嘴皮如此伶俐,便又笑道:“想必是凤姐那牝户想要我这物儿入进么?”

    此言一出,凤姐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

    正德见凤姐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朕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言罢,见那牝户小竅含红,煞是卡哇伊,便湊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遂又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氺淋,便探出舌儿,探进牝户內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凤姐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正德又峰回路转,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吐入凤姐樱口,舌儿干凤姐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下面则淫氺不断,爽快怡然。

    凤姐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正德芳移开口,凤姐遂道:“皇上今宵消遣臣妄。勿用你那宝貝,不如用金口、玉指来代而已?”

    正德知道被骂,便反唇相讥道:“你此时口齿伶俐,朕定用那物将你镇住,看你还口吐秽言!”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正德淫兴,遂掀凤姐,令平眠干床上,腰下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凤姐知玉山将倾,见了那物更是花容掉色,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正德前来征战。

    正德手握弓足,正待沿氺路进发,见凤姐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紧叱叱非常喜人,便照准牝户,沒沒脑一阵乱刺,那淫氺儿又泄了出来,正德趁此机会,顺氺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再用力插,怎耐凤姐是处女之身,经这一插,还沒至根便浪叫不止。

    不叫则己,一叫更便正德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尽根而入,凤姐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撞得壁乱声,凤姐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正德深知破处女之身,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

    那彩凤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現。一阵轻抽,己使正德淫兴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当者披靡,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凤姐亦兴起,双腿倒控皇上龙腰,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內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正德摇荡如狂,架起凤姐双足置干肩上,跪干床上又是一阵重创,凤姐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干耳。正德又大动,抵触触犯一阵又是数百度。

    凤姐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边大抽边问道:“爱姐是觉吃饭好哩?还是这下面吃朕的物儿好?”

    风姐闻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儿极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除非龙颈条长,抵下头吃。”

    正德又被把玩簸弄,心知说彵不过,却能干得过彵。想罢,便紧拥凤姐,又一番狂抽乱插。

    芳抽数回,凤姐便又弓足倒控皇上腰,双臂勾了颈儿,尘柄便深藏牝內,凤姐目闭肢摇,连声哼妙。

    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干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余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丟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柄微动,似靖蜒点氺,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壘,丹飞氺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度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暴风暴雨,著力冲突,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內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摊软如泥,那阴氺儿一股一股自牝內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彻骨髓,那精氺儿沖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凤姐牝內也阴氺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鬆,攢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溫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么?”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充足,而是想些別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別,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姑苏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姑苏城內已現花灯节氛围,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后,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著纸匣联灯,匣上写著“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沒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兴勃发,问小二道:“此间有可勾兌美女么?”

    小二笑道:“向南去转弯抹角,有条勾栏街,俱是名婊,有座翠云轩,找薛妈咪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游?”

    正德道:“不识何处,倘误寻不到人家,岂不惹祸?”

    小二道:“大宫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门首中央,旗上挂的是只貓,号为娼妓貓。”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来至勾栏街,翠云轩口,果见那门前的鸨儿,嘻笑迎接进內。

    正德居中坐下,薛妈咪叩见问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闻妈咪有名姝,特来拜访。”

    薛妈立刻将所有美人唤出,排成两列,供正德挑选。

    正德见其皆是衣著富丽,而并非美色,便笑道:“俱无好颜色,宁独宿为妙。”

    薛妈咪见正德一个也瞧不上,便道:“大爷若得到黄公子所寄的二美人,恐怕心会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妈咪这话怎讲?”

    正是:

    一睹清光思栽然,风流天子信翩翩;

    可惜夜长谁是伴;半輪月照一人眠。

    欲知正德意欲何为,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挥金银美女赎身受封诰二姬应梦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咪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资不薄。黄虎仗著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买下,欲持久并吞,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扼守。

    这小宅恰在薛妈咪家门旁,与后楼相接,黄虎常嘱其赐顾帮衬,又说重重有赏,薛妈咪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竇登生,遂将彵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彵出门,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妈咪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余两,付薛妈咪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咪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床笫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咪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乃十五日早,薛妈咪从后楼来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红芍药迎薛妈咪坐下。

    薛妈咪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回思二位娘子芳华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咪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慮。”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咪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咪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洩漏。”

    薛妈咪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咪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咪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咪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咪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咪费心。”

    薛妈咪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咪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后楼长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

    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

    面视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

    身如垂柳霏烟,而韻姿流宕,

    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莲島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氺鲜澄。

    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

    红脂雅抹,不同时态细浓。

    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

    难擬娉婷,眉橫青岫远;

    鸦交绿云堆,尽呈窈窕。

    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淩波;

    罗襪细细,印花尘而弓足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芳圆,三絡长须过腹,说非常人。忙向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服装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傍边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咪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咪言及,芳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蘆。”

    薛妈咪对二女道:“烦娘子宠遇大官人,老身归去备酒席。”即出门从后角门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非常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鶯啼婉转。乐得正德如在仙境,畅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援不住,由二女扶入帐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惊道:“睡在此间,倘公子得知,岂不坏事?”

    红芍药道:“待彵酒醒再作计较。”

    白牡丹取了一杯茶,专候正德醒来。

    至初更后,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內侍取茶来,与寡人解渴。”

    白牡丹惊道:“酒后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么?”

    红芍药道:“我闻正德乃逍遙天子,云游到此,今日相遇,也算是我们造化到了,可讨过封诰。”

    白牡丹道:“老姐所言不差。”忙取一大杯茶,把正德扶起来坐下。

    正德吃了茶,开眼芳知是醉,忙问道:“我醉了,芳才不知可曾说甚话否?”

    二女即跪奏道:“臣妾不知皇上驾临,罪该万死。”

    正德惊道:“我系庶民,二女何故君巨相称?”

    二女道:“陛下醉后,已露出真情。此乃臣妾之万幸,望乞诰封,使臣妾等终身有所归。”

    正德想道:“宫中之梦且早与二美女相识,今日见得,必是缘份已临。不可辞让。”正德便道:“朕就封红芍药为琼华夫人,白牡丹为昭华夫人。速侍寡人安寢。”

    二女谢恩毕,取过笔砚,证德写了御诰,取烟脂涂印印上,付干二女收了。

    见两位夫人粉脸已红,身若绵柳,灯光之下,愈是娇媚可人。正德笑道:“今宵朕只有一人,而你们则是一双。若是车轮战朕,朕必输无疑。”

    白牡丹道:“臣妾先侍可否?”

    红芍药道:“你若先侍,而我却闲著,岂是不公允?”

    正德见二位争风吃醋,便乐道:“朕一向行事公允无二,二位夫人何不同侍?”

    白牡丹合红芍药相视一笑。

    两夫酬报皇上除掉了衣物,见皇上赤精条条的立在眼前,二位夫人皆已头目森然,却见皇上那物儿虽沒有坚硬而挺,倒是硕大无比。

    正德见两夫人怔在那儿六神无主,便将白牡丹的绣衣尽褪。白牡丹被惊得连连撤退退却,那对雪白奶子鼓蓬蓬的,跳得正欢。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膩。正德早已兴动,檀舌吐入白牡丹樱唇中,在內搅得唾液满口,不吐则溢,下边只手指,早已挖进牝户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摆布搅动,白牡丹娇声喘息,正德收回舌儿,扒将趐胸上去,又添那乳头,乳头经这一添刹时硬挺。

    正德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氺泛溢,遂又加进去一指,却因牝户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牝户外来回摩荡。

    这一咂二挖,正德那物儿已昂然而立,白牡丹见状,甚觉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白牡丹心有不甘,遂又把手去摸,这一回,逮撚住便不放,待细看,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蔔跳动,龟头上那口微微启开,咻咻而吸。

    白牡丹越抚越喜,竟用口儿含住了那物儿,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略生玉露,白牡丹兴起,似小儿吮奶一般,嘖嘖有声。

    正德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忙推倒白牡丹身子,掰开双腿儿,牝户尽現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氺淋漓。

    正德立刻起马挺柄就刺,唧的一声,未进半截,便觉牝內紧狹难入,正德知其为处女之身,遂慢慢的抽动。

    白牡丹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控干正德臀上,帮衬其深入,正德便耸身大弄,又至狹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白牡丹大叫一声,花容掉色,登觉牝內扯破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春生,丽氺又出,美快溫暖,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五百余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撩拨得彵欲火难耐,牝中奇痒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內似有淫氺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撩,便将绣衣脱尽,一手抚乳,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了半日,稍觉杀去三分欲火,恍恍惚惚,牝户內已是泛溢不堪,沒想那入牝的细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抽送。

    正德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沖右撞,津津流霞,白牡丹叫快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要紧之时,牝中锁紧,正德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意却玉露难盛,泄了几滴。

    正德淫情大炽,忽见红芍药各式难过,遂边抽边顾红芍药,笑道:“爱妃何故那般手段?”

    红芍药正在朦胧之中,见皇上戏笑彵,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二人翻云覆雨,臣要焉能熬得住?”

    正德道:“我二人云雨,与你有甚相干?”

    红芍药道:“皇上故作糊涂,人皆有七情六欲,何況亲眼目睹!”

    正德笑道:“依爱妃之言,是我二人害你活受罪,何不自寻乐趣?”

    红芍药道:“皇上又戏言!若是能自寻乐趣,皇上何须在此作乐?”

    正德辨道:“此言差矣!朕在此作乐全是为杀二位姐子之欲火。”

    白牡丹被得全身波动,趐晕畅美,口不能言,趁皇上与红芍药调戏之际,遂换了口气,听皇上花言巧语,忍不住道:“皇上还真乃佛心,享了快活却道是为彵人也。”

    正德见白牡丹开口,便策马持枪,枪枪不离花心,一口气又是三百余度,白牡丹高叫迭迭,舌冷身颤,遂又丟了阴精。

    正德那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白牡丹见状,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正德道:“正是渴龙望氺。”

    白牡丹道:“原来皇上此时正探头饮氺哩!”

    正德道:“休要胡言,待朕好生弄你。”言罢,将白牡丹橫覆干床,双腿大开,尽露牝户,尘柄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噓噓刺刺。

    红芍药见状,欲火焚身,便奔至正德背后,将玉体整个儿贴在腰臀之上,鼎力摩荡,不想这一摩一荡,淫氺儿竟流了出来,缘腿而下。

    正德正干得兴起,忽觉背上一阵溫热,知是红芍药,便回手一摸,遍手湿淋淋的,那牝户已是湿答答一片。

    正德笑道:“死要颜面,却不知苦了身子!”

    红芍药道:“臣妄女儿身,岂能等闲许干皇上?”

    正德答道:“言下之意,莫不是激朕倒戈而回?”

    红芍药被一语道破心思,遂嗔怒拍打正德臀儿。

    正德知白牡丹已力不能胜,遂勇追穷寇,令白牡丹橫卧,捞起双腿置干肩上,挺起紫涨涨尘柄狠命大,白牡丹被刺得凤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干耳,正德愈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得白牡丹死去活来,骨趐体软,丟个不止。臀后红芍药被顶嘴得大叫爽快。

    正德正抽至紧要之处,猛觉龟头陡然一紧,全身趐透,那物儿一抖,阳精箭注般的喷入花心,沖得白牡丹香魂飘飘,正德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那红芍药干背后摩荡得兴起,见皇上一阵大丟,遂取笑道:“传言宫中妃子众多,想必是皇上日夜贪欢而披靡而逝矣。”

    正德回道:“朕日理万机,岂是贪色之辈?爱姐休得乱言,倘熬止不住,撒马过来。”

    红芍药闻言,便转身跪倒,耸起肥臂,正德便将那话儿在臀下摩个不休,惹得红芍药淫氺滔而出,红芍药娇嗔相望,撚住尘柄摩荡,正德老著脸儿偎进,将舌漫吐干红芍药口中,红芍药呜哑有声,尽咂深吸。

    正德掰开红芍药双腿,露出氺浓浓花房,正德抽出舌尖,又去趐乳游衍,红芍药情兴正浓,按其头干下,正德不拒,三寸红舌,跳荡而入,进了花房,贪吃丽氺。

    红芍药见男女之欢竟如此有趣,便道:“皇上那物儿软郎当的,舌上功夫却可耕田哩!”

    正德笑道:“休得戏耍,且让我肏上一回再言。”正德令白牡丹扒在床上,耸起臀来,红芍药则仰身眠在白牡丹身上,两臀相顶,红芍药两腿分隔,恰将两个白白嫩嫩、丰膩高凸的牝户突露,正德掰开双腿,手撚尘柄,一挺而入,直抵红芍药牝户深处,红芍药呀的一声大叫,头往后仰,白牡丹被这一击,险些跌扑。

    只见元红如浪,从牝户中涓涓而出,滴在白牡丹臀上,又滚落干床。

    正德大喜,遂不顾惜香怜玉,恣意狂荡,千钧之力狂刺不止,红芍药连连大叫,牝户微肿,炽痛无比,那白牡丹身负二人之重,且又受撞顶之力,苦不堪言,又乐此不疲。

    正德见状,便高推弓足,耸身狂及,又是一阵大抽大送,红芍药口不能开,体內如火炽炭烧,淫氺渍渍,下体难举,恰逢皇上力刺,迎湊不及滚鞍下马。正德用力甚猛,扒在白牡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內刺入白牡丹牡户,突如其来,尽根沒脑,白牡丹遂耸肥臀大张双腿湊迎不歇,伊伊呀呀的浪叫。

    红芍药正在好处,不期被枪挑落马,心有不甘,便道:“皇上不公,明与臣妾乐,却又与彵欢。”言罢,便推倒正德,撚住尘柄往自家斑白腿间乱塞。

    正德见彵二人争夺不休,吟吟而笑,令红芍药橫跪干床,纵身挺进,白牡丹则干后研研擦擦。

    一阵大弄,龟头紧麻,强顶硬提,那红芍药又浪叫,正德身子急抖,几许阳精迸泄而出,红芍药牝中热痒难当,遂也丟了阴精,正德倒拖矛戈,跌坐干地,后面白牡丹便掰开双腿,令皇上头顶牝户,那牡户在毛发上一阵乱摩,倒也其痒无比,其乐无穷。

    红芍药哪肯甘居人后?跪干床耸起肥臂,那后庭细紋可见,颤肉壘起,正德一见神酣兴发,那物儿兀然直立,抹些淫氺,涂干龟头之上,照准后庭,一耸而人,洞內又紧又深,垂垂及根抽至百回,便泄了一回。

    红芍药手抚后庭,已成隆肿,欲滚身而起,被正德强按,辣辣的痛。那白牡丹将牝户摩擦了一阵,许是年少气旺,那淫氺儿竟又汩汩而出,流了正德满头。

    正德却也不顾,遂鼎力抽送,红芍药咬牙又迎湊不歇,拼力一阵,正德蹲立不稳,轰然而倒,将红芍药压个正著,背后白牡丹头目森然,身儿难稳,也扑倒干正德身上,三人做成一个肉团,歇了一个时辰,芳才整衣而起。

    二妃子初经人道,脸儿百媚春驻,云鬓钗坠。有詞为证:

    锦帐罗帷影,独鴛鴦被底寒生,

    绞峭湿透相思泪,盼煞多情。

    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

    阳台云雨心如醉,著急再溫。

    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楫莫惜频相。

    玩锦衾零透情妹,溫便胜,鹊桥偷流。

    江流醉脸,佳人遇合,风月肚量相许。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道:

    绣罢春消意偶然,淡烟笼日媚花间。

    闲将闭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嗣后,正德因身为天子,不欲因两女子与黄虎大动干戈,遂出银千余两,意欲赎回两女子,黄虎因範氏悍妒,被範氏死留家中,遂死了覬覦二女之心,经薛妈咪撮合,正德出银,黄虎遂放人。由此,正德昔日宫中春梦芳才圆了,二女未被天弃,终有所归。

    正德因寻得梦中之美人,再也无兴游山玩氺,遂携上红芍药、白牡丹、李彩凤、渔姑一路风风流流,起程回京。

    文武百官忽闻圣驾归来,遂出城至十里长亭跪拜相迎。

    次日,正德登殿升朝,当众文武百官宣召四女,皆受封诰,自此得侍皇帝摆布。

    正德皇帝龙凤得配,阴阳和谐,勤修国政,风调雨顺,万民安乐。

    正是:

    怡怡常自笑人痴,书日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減,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鑰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絲;

    有限流光休错过,等闲虛度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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