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大厅的里面是厨房,沈文信走了过去有些好奇地道。
“油茶啊,我们早上都吃这个,清热解毒的。“陈母转过脸解释道,陈黎也走了过来介绍了一些有关油茶的基本知识。
沈文信虽然来过侗乡这边,却没吃过纯正的侗乡油茶,十分的期待,看样子还要等一会,沈文信来到大厅,又递给了一支大中华给陈父,然后拿出一包新的大中华。
“文信,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陈父也是一个老烟枪,抽的几块的真龙香烟,大中华这类高级香烟倒还是第一次抽,昨天抽了一根,到现在还回忆着余香呢。
“应该的,伯父,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谈一谈,有关门口那口井,我打算修缮一下,振风说两三千就行了,您觉得呢?”
“哦,你有这个心意就成了,钱多钱少,都可以修好的。”陈父没想到这个准姑爷,这么为村里人打算,门口的井,虽然还能用,但是很多地方濒临倒塌,村主任还在为这口井的修缮做着动员,这次沈文信算是做一件好事。
沈文信听陈父这么说,拿出了三千,交给了陈父,说道:“这三千算是我支助水井修缮的一点心意。”
“好的,我会跟村主任说的,尽快修好这口井。”村子里面的人之所以会对修井的意见不统一,主要是有些村民离得远,修井对他们没有多大的利益,也要捐个上百,当然不太愿意了,因此修井的事宜一直搁浅。
对于陈家来说,这口井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修好之后,也更好的使用,自然乐意之至。
解决了这件事情,沈文信算是没有负罪感了,犀角雕布袋和尚冠冕堂皇地收下,至少也为这个村子做了些贡献。
众人在吃着油茶,沈文信想要询问下陈振风的意见,放下碗筷,说道:“振风,我跟你父母和大姐商议了下,决定把你带回龙城,你的病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有复发的可能,所以在我身边的话,能够及时治疗,你的意思呢?”
“嗯,我愿意去龙城。”陈振风满口答应,一直待在村子里面,也不是办法,乘着年轻,出去闯荡下,还是可以的,况且有姐夫罩,应该不成问题。
“好吧,你先上去收拾下行李,等你小妹回来了,我们再谈。”沈文信还想跟陈振风交心倾谈,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并不好直接说明,陈黎的父母在场,很多事情不好商量。
沈文信与陈振风的年龄相差不大,也就六岁的差距,许多问题可以当面说,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涉及到前途方面,父母的见识和眼界很是重要,看情况陈黎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农民,看待事物的格局不会太广阔,也许摊牌的话,很容易造成陈振风的逆反心理,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故此,陈振风上楼收拾行李了,沈文信对陈黎说道:“你老妹到了?”
“嗯,刚才发了一个短信给我,说到龙城火车站了,应该还有几个小时就到这里了吧。”陈黎很庆幸自己遇到了沈文信,昨晚和母亲聊天的时候,说到了什么时候结婚,当然作为女方肯定期望越快越好,可是还是要遵循沈文信的意见。
现在是事业刚刚起步的阶段,陈黎不想因为私事让其为难,故此也就拖着,也许是陈母比较看重沈文信,因此也没催促。
沈文信又和陈家父母,聊了一会有关这个三妹的事情,这个年纪应该刚上高中,正值青春年华,这么早出入社会,很容易被社会上的不良习气影响,为了陈红的人生考虑,过早去外地打工并不明智,何况如今陈振风的病有沈文信照看着,应该不会出现意外状况了,持续不断的药钱就省掉了,陈黎家里面得困境基本上已经走出,陈红无谓再去蹚浑水。
对于这个,陈黎的父母也认为不能让陈红去打工了,他们也知道许多的小青年出去之后,赚钱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会学坏,难以辨别是非,原先是迫不得已,如今有了选择,肯定不会让陈红再去的。
聊了一会后,沈文信上楼单独和陈振风聊一下有关自身的想法,主要还是文凭重要性的论调。
“振风,先别忙了,还有得是时间,我们还要等你妹妹呢。”虽说陈红年纪最小,但是因为陈振风的病,所以家庭的关怀基本上都让给他了,陈红算得上是年少当家了。
陈振风闻言,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坐在一张板凳上,洗耳恭听,对于这个准姐夫,陈振风打心底地尊敬,而且往往每次他们聊天,陈振风都能收获不少的东西,因此对沈文信极为有好感。
两人坐定,沈文信的表情凝重,使得陈振风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让沈文信这么严肃?
“振风,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