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的社会,文凭很重要,虽然很多人说不看重文凭只看重实力,但是你知道吗?现在的公司,首先的第一关就是简历,你连大学文凭都没?人家看都不看一眼,无法跨入这一步,你说实力有什么用?无非是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我直接说吧,带你回龙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专心自学,在我父母的指导下考取一个大学,至少二本以上吧,而后可以专心写你的小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放弃;第二,一门心思走网文这条路,我可以包你吃,包你住,但是有你一点要你清楚,我能照顾你一时,无法照顾你一辈子。”
沈文信的一番话真挚异常,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如果陈振风不是陈黎的弟弟,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设身处地为他着想。
房间内一下子沉默了,气氛有些诡异,沈文信也不着急,坐在位置上,等待陈振风的决定。
半个小时过后,陈振风说道:“沈大哥,我决定了,自学参加高考,今年不行,那就明年,我一点要考上大学!浪费了这么多年,是该努力奋斗了,但是我选择的不是第一条路,而是第三条,写作我也不会放弃,至少这本我要写完,而且我在本子上写得已经差不多了,只要打到网上就成,浪费不了多少时间,每天花个两三个小时在电脑面前敲打键盘,我想不会影响学习的。”
看来陈振风对于写作持有的热情是沈文信无法预料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奋斗了这么多年的网文,如果放弃,肯定内心有疙瘩,可能写完了这本处女作,其写作的造诣会提高,也利于高考作文的发挥啊!
“嗯,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沈文信拍了拍陈振风得肩膀,下楼继续和长辈闲聊了,一会儿功夫二老就因为有农活要忙碌,离开了吊脚楼。中午的时候,沈文信坐在大厅里面看电视,一名娇小可爱的萝莉跑了进来,大概也就一米5多左右,比陈黎矮上一截,却长得很精致。
“你就是姐夫吧?在电话里面,你不是说要送我一台土豪金咯?”
“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喏,你要的土豪金。”沈文信一早就把手机拿到了客厅,把装着土豪金的包装一起交给了陈红。
只见她兴奋异常,立马打开了包装盒,开始若无其事地摆弄了起来。
与陈黎相比,陈红显得很调皮,还处在青春萌动年纪的陈红,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可能也是为二哥的病情有所好转,因此心情愉悦了许多,加上有一台新手机,怎么不欢呼雀跃?陈黎的黎字是黑色的意思,在侗族是吉祥色,陈红的红字也是代表喜庆,两人的性格却截然相反。
陈黎体贴、善解人意、敢爱敢恨、恩怨分明、做事勤奋有主见。相反看样子陈红则是活泼、天真一些,但是对人很真诚,不虚情假意。
还在厨房煮饭的陈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走了出来,嗔怒道:“阿红,你怎么这么没规矩,在姐夫面前就拆了礼物?不先谢谢?”
看来陈黎在这个家庭里面的地位虽然以前在父母面前不高,但是在两姐弟的内心里面,却是威严的。
一听大姐要发怒了,陈红吐了吐小舌头,放下手机,对沈文信说道:“不好意思,姐夫,我太兴奋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问好,本人陈红,今年十六岁,未婚,没有男朋友……”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相亲?小心你姐姐收拾你!”
“哈哈,姐夫你太自恋了,我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喜欢你呢,嘻嘻。”看来是一个萌妹子啊!
沈文信也不恼怒,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节目,不一会儿陈家父母来了,陈振风也收拾好了行李,下了楼,看到小妹,也很是高兴,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看着陈黎享受着与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沈文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自我陶醉,也为陈黎高兴。
何况这次来到高定村,还获得了一尊犀角雕布袋和尚,价值上百万,只是花了几千的善款用于修建那口“坐夜井”。
坐夜即“守岁”相传很早以前,快要过年时,人们忙碌着磨粉炊松糕,做年糕。而在侗乡这边坐夜则是一档歌舞剧。
借助现代高科技手段,通过鼓楼、风雨桥、吊脚楼、侗寨等美轮美奂的舞台变化,在强调音乐、服饰、舞美和表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彰显侗族乡情、乡音、乡韵,反映侗族文化的博大精深和侗乡民族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淋淋尽致地全景再现了集侗族婚恋、劳作、歌舞、民风民俗等文化元素于一身的“行歌坐夜”。
陈黎的父母也很高兴,他们一家很少在一起吃饭了,如今托沈文信的福得以再聚,的确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