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于是问伍洁草:“你是说,庄纯——”
说曹操曹操就到,庄纯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衫艳丽,发饰闪亮,她正步履翩翩地向狱中走来,当然,以前单独去欺负伍洁草时,没打过人家差点吃了亏,以后她便多了个心眼,每次都要带上个能保护自己的人,这次她带的人又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秦受。
庄纯本想来对伍洁草冷嘲热讽一番,就算是曾经为人所专属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又回到了狱中。可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庄纯便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当她走过来时,却看到了晕染一地的鲜血,以及死相难看的霍该。
“啊!”庄纯吓得慌忙后退,正撞到了秦受的怀里。秦受看庄纯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格外惹人心疼,便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调笑道:“宝贝别怕,死在血泊中的人又不是我,你何必这么惊慌呢!有我在,不用怕!”
经秦受一安慰,庄纯惊慌的心情有所缓和,她忽又转过身来,理直气壮地指着伍洁草说:“伍洁草,你不是跟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我怎么努力都弄不死你吗,这下子,你可完了,先前军师郝查缙因你而死,霍该被你咬断命根子,现在你又亲手杀了霍该,枫将军这次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哈哈哈,还有你,梅夏娴,你是帮凶,这次你们谁都别想摆脱干系。”
梅夏娴正得意的,却见夏健和两个男人一起向狱中走来,他们还带了两身光鲜亮丽的衣裳,那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庄纯伸手拦道:“霍该被她们杀了,你赶紧去通知将军,让将军办了这两个女人。”
“前方传来捷报,盛副将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大获全胜。如今要放伍洁草出去,让她成为盛副将的专属女人,同时也要将梅夏娴放出去。”夏健知道狱中这两个女人今非昔比,便违背庄纯的意思,准备伺候她们更衣,却被秦受拦下:“若是霍该还活着,自然该按照你说的办。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赶紧去叫将军来定夺!”
迫于秦副将的淫威,夏健只得去请枫林早。枫林早来到狱中之后,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霍该,倍感诧异,他万万没有想到,狱中的女人竟然斗胆敢杀人,而且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丝毫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至少在这个时刻,她们表面上是很淡定的。
枫林早瞅了瞅身边这几个人,问道:“秦副将,你和庄纯一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这里阴暗的环境,想体验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中翻云覆雨是什么感觉?”
庄纯以为枫林早是因为她跟秦受在一起而吃醋,心中喜悦,急忙解释道:“是我想来看望一下狱中的姐妹,天色已黑,我心中害怕,恰好遇到秦副将,就让他陪我一起来了。”
“伍洁草因杀害霍该,将被惩罚。本将军罚你做盛誉斓副将的床第奴仆,今日起离开牢狱。梅夏娴在狱中思过已久,现一同放出,更衣吧。”枫林早说着让夏健和那两个男人一起进去了。庄纯看枫林早根本没有惩治她们的意思,心中郁闷,不满地撒着娇。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秦副将,赶紧送她回去。”枫林早下命令之后,秦受便拉着庄纯离开,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看几个女人在这拌嘴呢,赶紧压了庄纯才是正事。
夏健和两个男人伺候梅夏娴穿新衣服,梅夏娴很害羞,可是夏健却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这么羞涩干嘛,还是赶紧穿好了出去庆祝吧。”梅夏娴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羞赧,想看一下枫林早将军有没有吃醋,却瞥见他的眼神,正凝望着伍洁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庄纯和秦受一起走在路上,一路又是跺脚,又是发横,满嘴抱怨:“这个伍洁草真是命好,每次我想折磨她,她的危难都轻易地化解了。我真是恼恨,她一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现在军中将士个个对她好奇的要命,把我的风头全然抢去,我好不甘心哪。”
秦受将庄纯打横抱起,在她脸上吹了口气说:“宝贝,伍洁草有枫林早撑腰,再加上合了盛誉斓的意,要想一下子弄死他还真是不容易,但是你可以在枫林早的耳边软磨硬泡,先让他弄死梅夏娴也行啊,反正梅夏娴和伍洁草是一伙儿的,敌人这东西少一个算一个。”
庄纯听了秦受的点拨,伸手点着他的鼻尖,娇滴滴地回道:“我眼光真好,就看上你这货了,哈哈,就你聪明,深得我心哪。哎呀,什么硬硬的东西碰到我了,你这就忍不了呀,今夜星辉万千,不如就在这里,我们嗯嗯啊啊一下,给你解解馋。”
“看你,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勾引人的水平又上去了一个水准,其实真正馋了的人是你吧。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以地为床。”秦受说着,便将庄纯放到了地上,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这味道刺激得他们身上的火更加旺盛,于是便在这里干柴烈火了起来。看到附近有人正眼馋地盯着这里,秦受叫道,“兄弟,过来一起啊!”
狱中的两个女子穿上艳丽的衣服后,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枫林早暗叹一声,可惜如此一个不可方物的女人,就这样落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梅夏娴情之所至,扑到了枫林早的怀中,哽咽着说:“将军,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枫林早并没有梅夏娴以为的那样好,他抱着梅夏娴,眼睛却盯着伍洁草。伍洁草穿好衣服后,便踩着霍该的尸体,走出了牢中,刚刚还是很洁白的鞋底,现在却沾染上了血红。不过一会儿要走在土地上,很快这血迹沾染了泥土,也便不会那么明显了。
伍洁草回过头来,对枫林早说:“多谢枫将军说话算数,既然梅姐姐这么想念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知道盛副将的寝帐在哪里,我先过去了。枫将军,霍该的尸体,就拜托你了。”
伍洁草说完之后径自离开,现在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高傲。虽然被□没几天,但她也终究算个过来人了,她看得出枫林早眼中的□,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远离他,对他冷漠。他实在不值得自己去贡献什么。
那夜,枫林早为盛誉斓举办了庆功宴,虽然其他军妓都一起来献歌献舞,但是盛誉斓却一心想着伍洁草,在这里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他匆忙喝完酒,便急火火地回到了寝帐,却发现伍洁草没有睡,她正在如豆的烛光下,缝制一件披风。盛誉斓心里暖暖的,因为有了她,有了这烛火,这里便不再是冷冰冰的寝帐,而是他的家。
☆、醉眼朦胧
伍洁草抬起头来,开门见山地说:“盛副将,我现在正来着例假,恐怕不能将身体奉献给你了。”
盛誉斓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走到伍洁草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烛火不够亮,可以白天再缝嘛,你女工真的很不错。”
说着,盛誉斓便将伍洁草手中的针线活拿到了一旁,扶着她站起来,认真地说道:“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爱一个人,就是想关心她,对她好,并不只是为了用她的身体来云雨。我不会欺负你的,也不会像对待军妓一样对待你,你是我的静女,我只希望,自己也是你的良人。”
烛火摇曳,伍洁草感觉眼睛涩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好感动,她没有想到,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终究还会遇上这样一个男子。她勾住盛誉斓的脖子,仔细凝望着他,他是那么的好看,眼神中都透着善良,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美好,她该好好珍惜。
伍洁草踮起脚来,亲吻上了盛誉斓的嘴唇。穿越来之前,她从未谈过恋爱,穿越来之后,遇到了一群垃圾,今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爱她的人,情之所至,她用芳舌撬开他的嘴,和他火热地亲吻起来。
嘤咛的声音暧昧不已,面对伍洁草的热情,盛誉斓抱紧了她,和她纠缠深吻,直到几乎窒息,直到两人双颊酡红,他们才停下来。盛誉斓抱住伍洁草,说:“不要再叫我盛副将了,好吗,叫我斓,叫我誉斓。”
“誉斓,誉斓!”
“洁草,我喜欢你,我爱你!”盛誉斓紧紧地将伍洁草拥在怀中,他不介意她的过去,他爱她,只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伍洁草。
再说另一边,枫林早相中了伍洁草的美色,却苦于事情的发展太特别,让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落空了。为盛誉斓庆功的时候,他心中不快,也便多喝了些酒,待众人散去后,他的眼神有些迷蒙,看着眼前那个衣着光鲜,身材丰腴的女子,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接着便走向了自己的寝帐。
梅夏娴被枫林早抱在怀里,心中愉快,将军还是如同先前一样,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她勾紧了枫林早的脖子,就像是春情少女跟情人约会一般,那么兴奋。夜风吹来,枫林早染上的酒之醇香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双眼微闭,深深陶醉。她的秀发随风飘拂,扑打在枫林早的嘴上,枫林早便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衣衫,帮她褪净。梅夏娴虽然已侍奉过多名男子,却第一次有了这种羞涩与幸福的感觉,她将纤长的手指伸到枫林早的胸间,剥开他的衣装,他那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深情地亲吻,疯狂地翻滚,猛烈地进入,痴缠着畅吟。梅夏娴努力地迎合着他,今夜,他是她的男人,她将他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他会忽然离去,留下她独守空帷。枫林早大汗淋漓,而梅夏娴也香汗濡湿,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唯有他们眼中的彼此。
当那一股热浪窜过枫林早的根部,直抵梅夏娴的体内时,梅夏娴长吟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枫林早的肩膀,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枫林早醉眼朦胧,左臂紧紧搂着梅夏娴,右手掠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说:“在狱中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将军还惦记着我,我以为将军早就把我忘了呢。”梅夏娴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枫林早是她的精神支柱,或许在狱中的那段日子,她早已孤苦得熬不下去了,看来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他始终是挂念自己的。
“怎么会,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想对你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爱你,却越是将我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远,我想,你其实是很恨我的吧?”枫林早虽然在战场上骁勇无匹,可是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就很害怕身下的女子说恨,他迷蒙的双眼,越看越觉得她美,美得不可方物。
梅夏娴伸出食指,轻点在他的嘴唇上,甜声阻止道:“将军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恨你呢。早年尚在闺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将军的威名,对你仰慕至极,等见到将军本尊的时候,更是为将军的一表人才所折服。其实我的心中,也是深爱着将军的,虽然身为军妓身不由己,要伺候不同的人,可是我的心,却只为一个人而保留。”
说罢,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梅夏娴长久睡在狱中的地上,只隔着一层褥子,时间久了,褥子也便潮湿了,睡在上面很不舒服。如今在这舒适的床榻上,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那醉醺醺的枫林早,却因为酒精的作用一直没能入睡,他轻抚着梅夏娴的容颜,小声说道:“伍洁草,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其他什么都不再想要了。我失去你一次又一次,这次不会了。”
枫林早,他的确是醉了。他不知道跟自己干柴烈火的女人,是深爱着他的梅夏娴,他以为这是伍洁草,是那个最个性最勇于反抗最敢想敢干的女人。可是,第二天一早,他的梦便醒了,他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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