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把我闹醒,就不能让我报f报f?」
「嘿嘿,我们这是查房。」
我刚想损他两句,便又听见方宁严肃的声音传来:「陈错,你听我说。」
「嘿,姐姐,聆听您老人家教诲。」我躺起身,斜靠在床上,找到昨天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包烟,chou出一根,刚放在嘴边,便听「啪」的一声,火光燃起,竟是旁边那一直没有动静的nv人为我打燃了火机。
「谢谢!」我轻轻道。「谢谢?谢什么?我还没说呢!」电话那头的方宁显然是会错意了,「刚才是什么声音?那么响!」
我呵呵笑道:「没什么,我招呼一声,让aier送杯咖啡来,然后聆听方美人训话。」「少贫嘴。」方宁自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也知道这样的跟我瞎磨是没有尽头的,赶快正se道:「陈错,我们是不是朋友?」
这高度上升的挺高的,不过只要是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怎么回答:「当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
她大学跟谭火谈了四年恋ai,我大学替谭火写了四年的情书,其中有大部分是被谭火送给了她——当然还有小部分下落不明,谭火给我的官方解释是——叠了纸飞机了、上课时擦钢笔了、走路时弄丢了等等。
在某个下午,我偶然在一个低年级的小那里看到过一封我的大作,而那天上午谭火给我的解释是——上厕所忘带手纸将就着用了。当然,这些事情只有我和谭火知道,方宁以前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将来也不会知道。
谭火怕我泄漏他的秘密,真的是酷刑威b、美nv利诱(他曾许诺要给我介绍个美nv,可是直到大学毕业也没能兑现)无所不能,就差杀人灭口了。
跟他们相处久了,连方宁也熟了起来,嚷嚷着给我介绍nv朋友,这才有了我心底的那些故事,不过我已经不愿意想起。
「陈错,谢谢你把我当朋友。」方宁的声音里面透出的真诚让我感动,「不过做朋友,我就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轻轻的闭上眼,吐出j个烟圈,又睁开眼,看着它们凝聚、成形直至最后消散,然后长出一口气道:「你说吧。」
方宁沉默了一会儿,说:「陈错,你忘了阿琪吧。」
第二章
我心中隐隐做痛,似乎是将好的伤疤又被人重新揭开一样。
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我淡淡的道:「阿琪是谁?」方宁不说话了,我狠chou了j口烟,握住蓓蕾的右手又狠狠的加了力,旁边的nv人便又一阵颤抖。
「陈错,压抑自己就只能伤害自己。放开x怀,才能有更好的将来。」方宁的话在我耳里就像教科书一样苍白无力。
我呵呵笑道:「你是不是言情p看多了,这些话只能哄哄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了。」
方宁没有丝毫的生气:「你知道我的意思的。你忘不了阿琪,就会作践自己,就会随便找个nv人。可是这样又能怎样呢?一晚上的风流快活,你可以暂时忘记阿琪,可是早上醒来呢?阿琪要是在你心里生了根,就是拿刀砍也砍不走的。」
nv人确实是天生的演说家,这番话要是谭火对我说,恐怕早就已经被我骂的死去活来了,只可惜现在对我讲这番话的是方宁,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比她更适合讲这番话的。
「方宁,我很谢谢你,当年若没有你,我也不会认识阿琪的。」每次提起阿琪的名字,我的心都会一阵颤抖。四年了,已经四年没有见过阿琪了,在这个光y似金的行业,四年是一段绝对不短的岁月,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所倚住臂膀的男人,是否一如当年的我一般的幸福?
「我现在倒是宁愿你们没有认识过。」方宁幽幽的声音传来,我心中一阵苦笑,当年我与谭火j个人纵横江湖的风云年代,外语系的两朵金花之一的阿琪,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你们若没有认识,你现在也许就还是以前的陈错。」nv人总是喜欢作些毫无意义的假设,更坏的是却往往很能打动男人,便如现在的我。我狠狠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也许和nv人谈ai情是男人最大的错误,因为她们永远是忠实的理论家和实践家。
我叹了口气说:「方宁,我们别谈阿琪了好不好?尤其是不要这个时候谈。」
方宁不说话,我当她是默许了,赶紧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你和谭火都还好吧。」
不和nv人谈ai情了,方宁便没了什么动力,倦倦的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和谭火谈。」便将电话j给了谭火。
对谭火我可没那么客气:「你小子,半夜三更让你老婆教训我,忒不够意思了吧。小心我揭发你。」
谭火黑嘿的道:「揭发?太晚了,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哎哟——」不用看也知道,这小子又着了方宁的道。
等他们安静下来,我接着问道:「现在怎么样?g的还顺心吧?」电话那头熟悉的「啪」的一声,谭火燃上了一根烟,声调有些低沉了:「顺心能半夜三更给你打电话吗?」
方宁有一点很让我赞赏,那就是对自己的男朋友chou烟采取了绝对的包容,不像阿琪,认识她之后就b着我戒烟。
「丫chou的什么?」我学着谭火的语气道,谭火是北京人,丫不离口。「呵呵,你闻闻看。」这小子还撩我呢。
我似乎真的闻到话筒中传来的淡淡的烟c味道:「嘿,中华,还软的,靠!」
谭火惊叫道:「你丫的狗鼻子啊,贼灵。」
「嘿嘿,你哥我是神仙,看着你chou大的。」「嘛叫chou大啊?」方宁是天津人,时不时能弄出两句津味来,当年我在宿舍打趣谭火时,最多的时候就是学着方宁的语调「你g嘛呢?」。此时再次听到她正宗的津味,真的让我好不怀念当初的岁月。
「呵呵,什么叫chou大的都不懂,我是说我看着他chou烟长大的,从一块钱一包的,到两块钱一包的,再到今天六十块一包的,哎,岁月哟——」我叹了口气,虽是调侃的语气,却真的有些感怀。
「得了吧,少卖文。老错,告儿你件事。」谭火悠悠的语调中,我竟有些窥不到他的心思。
「哟,嘛事儿啊,是不是有个小东西等不及,要叫我叔叔了,哈哈——」
这次连方宁也不放过我了:「陈错,我要砍了你——」倒是男人的大度在此时再次现,谭火说:「老错,别贫了。
我被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