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ai。」
「你们是同x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祗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x解放的nv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ai。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f,冷气被祗盖看大腿及部的小部份。她的胴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ru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p大c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se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h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h,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h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祗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支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使她的整个胴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就像j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一直把手移至g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祗手正巧碰到她的双ru。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三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f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ll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ru及下y,并解释道:「我一向有l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房。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p的白,一p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祗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p地说。
「祗因你有一对好nn。」我比她更俏p。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xai视作游戏吗?」
「是呀!祗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y得不得了,不知是甚么病2」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yu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么?」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上。
「你要试验甚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疼痛,最后麻痹,它由y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碰我的g头,g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y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起初,热腊滴在y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y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y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y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ru包住我的y茎,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她的r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紧贴着。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咦!为甚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ao。一条yao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h,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祗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吻过没有ao的y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yy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