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上回说到我悄然离开黑龙潭,直向东北方离开丛林,渐渐地便有了水声。越走越近,那水声愈是变大,最后竟给我走到一个大瀑布之前。
古人之诗有云:万丈红泉落,迢迢半紫氛。
奔流下杂树,洒落出重云。
日照虹霓似,天清风雨闻。
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
那瀑布之水激起的层层雾气便似梦中氤氲霞光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一条又一条的彩虹,我不禁叹道:“电脑制作的特技还真不错啊!”(还小啊?现在世上还有这种景色了吗?)
“book!”我唤了一声,“咦!”奇怪了,我本来放在卡簿里面的三个锦囊物品卡,竟然消失掉两个。(我都还没有拿出来,汗)白色锦囊卡片一早就不见了;第二张卡片消失之际,忽闻一把苍老的声音叫道:“臭小子,老子辛辛苦苦的等了半天,偏生叫你这小贼来惊走了。”
水中木筏上有一个渔翁,头戴斗笠,身穿蓑衣,划着船正靠过来,边划边骂道。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道:“嘿?我在岸上又干你的事儿?你不好好下水捕鱼上岸来干嘛?”
那渔翁怒气冲冲,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刚才好不容易才把那条金娃娃引上钩,结果你一开口,它就给吓跑啦!”
哦,原来是渔樵耕读中的渔夫,不怪得穿着如此怪诞。
“老伯,去找段王爷该怎么走啊?”我脱口说道。
那渔翁一惊,心里已经猜出几分我的意思,便说道:“你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要是换了状态正常的我,我必定上前狠k他一顿,可是现在内力全失,可以用的招数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想一想,平时用惯用熟的降龙十八掌、凝血神爪、桃花岛武功、乾坤大挪移全都不能用了,只有那凌波微步还勉强可以用。(突然间从高手的行列变回菜鸟的行列了)
“这个阿伯,人家低声下气跟你说话,竟然敢漠视我?来来来,拳头上见真功夫!”我装出一副傲然的模样。
那渔翁果然怒道:“臭小子,口出狂言,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那蒲扇般的大手便朝我抓来。
这下正中我意,我脚下一错,便欺近他身旁。
他“啊”的一声惊呼,见我在他胸口拍了一掌,随即快步划开。
“哈哈哈……这叫拳头上见真功夫吗?既不痛也不痒……”那痒字刚脱口,便觉得胸前奇痒难当,忍不住抓了起来。
“呵呵呵……”我笑道,“怎么了?很痒吗?要不要让我来帮你挠挠?”
那渔翁又惊又怒道:“臭小鬼,你在我身上放了些什么?”
我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蜈蚣。
“啊!?”渔翁一声惊呼,几欲晕厥。
我笑道:“放心!这只小东西本身是有毒的,只是我炼的时候把它炼成无毒的了……只是被咬中的人会几个时辰说不出话、动不了身子而已。”
(嘿嘿,除了凌波微步,我还有十级毒术和十级医术呢!好在平时有炼几条小虫子以备不时之需,否则……下次找一些时间来炼多一些才行。)
“你……”那渔翁动了动嘴唇,便开始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请我上去啊?好好好!先谢谢你哦!”我拍了拍他脸皮,夺过他的铁桨,一跃上了小船……
一上了小船,又发现了一个难题,那铁桨好重!用这家伙划船?那家伙是人么?没内力怎么逆水行舟啊?
“book!”我考虑了许久,还是要翻翻卡簿看看有什么办法!毒虫、草药就算了,不可能有毒虫会划船的……
武器?有鸟用?我挠着头,真的没办法了吗?翻到人物卡,我的心中不禁一凛:找个人出来替我划船不就得了?可是这卡片只能用一次,完成一个任务后就会消失,那指定卡片实在是不舍得用啊!
突然一张卡片映入我眼帘:089:郭夫人。嗯,郭夫人不就是黄蓉吗?只是老版的不及年轻的可爱,说起武功,说到底还是老的厉害吧!@_@既然不是指定卡片,我“gain”了一声,那郭夫人便出现在我面前(不愧是黄蓉,上了年纪仍然风韵犹存)。
“主人……叫我出来可以为你做一件事,你说吧!”面无表情的“郭夫人”
说道。
(唤出来的卡片就‘这’样子啊?……不用说了,我铁定不会唤卡片出来跟我做……跟npc干的还好!)
我想了想,说道:“帮我划……”
等等……就一个任务可不要就这样浪费了,嘿嘿!
“保护和完成我所有愿望,直至我完成游戏!”我脱口而出道。
(这样便有个高手保护我到最后,起码gm来时也多一双手啊!)
“对不起,不可能!这个任务超出我能力范围……请说出第二个任务!如果没有任务我就消失了……”‘郭夫人’冷冷地说道。
“等等等等……”我慌忙说道。
(虾米?竟然有设定?还真走不了捷径呢!)
我想了想,说道:“帮我划船就好了。”
(这下该行了吧!)
那‘郭夫人’微微一笑,道:“没问题!”
(还好没说rogarthat^_^)
我便将铁桨交到她手里。
(编者:“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雷:“吵死了!”)
小船缓慢地往上走,算是这样了,老版黄蓉内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行了数刻,竟也进了个山洞,洞中香气弥漫,又过了一会儿,眼前豁亮,前面便是瀑布源头了。
我和郭夫人一跃上岸,但闻郭夫人说道:“好了主人,完成任务了。”说罢便“boom”消失得无影无踪……昏!走得真快!
忽听得彩虹后传出一阵歌声:“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天津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循声望去,便见一樵夫在砍树,想想看,书中好像黄蓉念了首啥诗让他放人的?只怪自己不爱读书,这《山坡羊》小时候似是读过,只是相隔实在太久,那黄蓉的版本也是改过的,要背出来实在是难上加难!但见那樵夫看了我一眼,装作没看见,继续唱他的曲儿,像是在等我说“暗号”一样。
(拼了!)我朗声道:“茅坑俱坏,拉屎何在?憋屎怎向娘交代?一茅坑,菊花开,一坨大便落下来,没了厕纸真悲哀,只好用手抹起来……”「语文老师非气死不可」
那樵夫回头看着我,一脸的错愕,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一样,好机会,我双脚一错,立刻使出凌波微步,抢到他身前,长袖一抖,又是刚才对付渔翁那招,但闻“啊”的一声,樵夫缓缓坐倒,我才舒了一口气。
睁眼望去,不远处有一条藤蔓,一直延伸至云雾之中,像是通向崖顶的唯一路线了。(我靠,这是hgame还是xgame啊?)没办法,咬一咬牙,爬啊爬啊爬啊……
不知爬了多久,累都累坏我了,才看见那长藤向前伸,便到了峰顶。刚踏上平地,猛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似是山石崩裂,又听得牛鸣连连,接着一个人大声吆喝。
走近那声音,竟看见牛仰天卧在一块岩石上,四足挣扎,站不起来,那石摇摇欲坠,下面一人摆起了丁字步,双手托住岩石,只要一松手,势必连牛带石一起跌入下面深谷。那人所站处又是一块突出的悬岩,无处退让。根据书上呢,应是上前救他,然后他就会刁难你,然后再骗他,然后才可以走。既然是如此,我何必自找麻烦呢?
我刚走上前,便听见那农夫大喊道:“救人那………那位小兄弟,救救我的牛!”
我故意侧耳倾听,大呼道:“啥?俺没听见……俺上山就为了找那个段王爷哇!他治耳朵忒出名儿…等我治好病儿,就过来听你说话哇!”说罢快步离开,嘿嘿,农民伯伯,别怪我啊!
顺着山路向前走去,行不多时山路就到了尽头,前面是条宽约尺许的石梁,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处。
(到这儿果真是玩命儿来了,若不是我内力尽失,受的内伤也重,我才不来这鬼地方呢!)
当下双脚一错,径直朝那石梁走去,奔了一段,便见石梁已经到了尽头,对面方石梁离此约一丈左右,用凌波微步过去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那地方竟有个书生坐在地上读书,此人好坐不坐,偏偏坐在接口处。
我顿时骂道:“辛未状元又如何?好狗不挡道,闪远点儿!”
那书生一呆,随即开口说道:“好小子,我还没开口便知道我是辛未年的状元,可真奇人乎!”
我拱手揖道:“失礼失礼!大家给面子而已。”这两句牛头不对马嘴,书生听起来好生奇怪。
“大叔,要怎样才肯让道啊?”我问道。
那书生回一回神,笑了笑,拿出个纸扇扇了起来,说道:“我出三个对联,如果你对出来了,我便让你过去,否则便请回吧。”
我不耐烦地说道:“我记得,‘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对不对……赶快放我过去。”
那书生先是一惊,接着便笑道:“我并非问这个题目,你急啥?听好了。”
那书生咳了一下,说道:“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子,十分大胆。”
(晕,难道还有题库不成。)还好这个跟唐伯虎里的一样,周星星的电影台词几乎我都会背了:“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两意,一等下流。”
那书生又是一呆,叹道:“好工整哦!”又摇了摇头,说道:“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
(这个倒是原著中的对。)我想也不想,说道:“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
那书生急了,说道:“赤面秉赤心骑赤兔追风驰驱时无忘赤帝。”
顿时我便傻眼了,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书生见我着急,手中折扇一摆,笑道:“想见我师父却是难上加难啊!”
我突然想到:嗯……赤兔?难道是三国演义里的对联?对了,让我想想……
那书生竟催道:“怎么样啊?对不出来就请回吧。”
“青灯观青史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我舒了一口气,关键时刻我的记忆力总是特别好的,嘿嘿。
那书生一愣,心有不甘,还是让开了道。
我纵身一跃,便已落在他的面前。
“好俊的身手!”那书生不禁叹道。
跟着那书生走,不久便到了一间庙宇之内,我支开那书生去救农夫,便打开卡簿,拿出最后一张锦囊卡片,“gain”的一声,那张卡片变成了一副图,上面画着佛教中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
便听见屋内一把苍老的声音叫道:“外面的年轻人,进来吧……”
揎开布帘,便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
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
我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对着那长眉老僧一揖到地,恭谨地说道:“晚辈雷幽风,拜见一灯大师。”
那长眉老僧却不是一灯是谁?
一灯笑了笑,站了起来,说道:“雷居士请起……”说着便要来扶我。但觉双臂与一灯大师接触处忽地一热,热气一现即逝,我随即便被稳稳地扶了起来。
“雷少侠像是中了十分重的内伤,以至于内力全失……在内力全失的状态下仍可战胜我那四个劣徒,难得啊,难得!”又道:“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以尽徒弟之孝道而已,雷少侠莫怪。”
我摇了摇头,说道:“倒是我唐突了……一灯大师请见谅。”
一灯大师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跟我进来吧……”
我不禁流出一滴冷汗,吞了一口口水,缓缓跟了进去。
走进屋内,一灯大师舒了一口气,道:“你全身放松,不论有何痛痒异状,千万不可运气抵御。”
我点了点头,示意准备好了。
一灯当即闭目垂眉,入定运功,当那线香点了一寸来长,忽地跃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我头顶百会穴上点去。我头顶一热,身子微微一颤,一颗豆粒大的汗珠自一灯头上流下,忙道:“不可多思,闭上双眼。”
我慌忙闭上双眼,突然全身各大穴位皆麻痒难当,一会儿酷热似暑,一会儿寒冷若冬。再过一阵,便腰酸背痛,更甚者全身似被万蚁所噬,疼痛难当……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真气缓缓地从丹田冒出,蔓延至全身,顿时全身舒畅无比,如沐甘霖。
我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却见一灯大师气喘吁吁地坐在蒲团上,额上大汗淋漓,长眉梢头汗水如雨而下。
他缓缓说道:“你的伤好啦,休息一两天,别乱走乱动,那就没事。”
我喜道:“既是真气内功复原,便不碍事了。”当下坐下调息,丹田真气化作一团热火,体内氤氲之气顿生,不过两炷香时间,我头顶便白烟直冒,脸颊微红。
一灯不觉一惊,叹道:“少年可畏啊……此等内功强度,我练就一阳指数十年,直过而立之年方才练成,想不到居士年纪轻轻竟就练成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体内热气正盛,行走于大小周天,舒畅无比,想是九阳神功又升了一级,现在该是六级了吧?当下朗声道:“一灯大师,雷幽风有你舍命相救,实在是感激不尽,请让我替你把脉。”
一灯一奇,还是将手交给了我,我微微一按,便有一张表单在我面前出现,一灯大师什么病啊?什么痛啊?内功外功,奇经八脉状态都显示出来了。竟然连怎么调理,怎么治疗,用什么药也列表详细,难道这就是医术十级的厉害?
忽地渔樵耕读同时冲了进来,吼道:“休伤我师!”
我鹜地一惊,身子一滚,便已躲到一灯大师身后。
那渔樵耕读一惊,该出的招都收了手。
“休得无礼!”一灯叫道,“雷居士在替我把脉!”
渔樵耕读互相对视,像是十分惊奇一般。
我“咳”的一声,说道:“大师,你放心,我和瑛姑另有协议,她该是不会再上来找你麻烦了。现在我先替你疗伤……”当下凝神运气,一股九阳真气自丹田升起,经双掌直输入一灯体内。
一灯眉头微微一捷,顿时大汗淋漓,头顶白气直冒。
“师父!”渔樵耕读担心喊道,但见一灯脸色渐转红润,便知我不是有心相害,均不敢出声。
过了约一炷香时间,我略感一道真气倒输入我的体内,微微一惊,便知一灯无碍,随即撤手收气。
“一灯大师,感觉如何?”我问道。
一灯微微一笑,道:“雷居士如此至刚至阳的内功,是九阳神功么?”
一灯道:“有如此神功替我疗伤,自然不会有事,如此我恢复功力的时间,该是缩短了不少啊!”说罢双手合十,揖道:“老衲在此谢过。”
渔樵耕读一个个有话不敢言,本来一灯大师便是为了我的伤才武功全失的,晕!我知道他们心中想什么,也想此地不要再久留的好,一揖到地,说道:“大师,以后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晚辈还要为瑛姑办妥一件事,就此拜别。”
一灯微微一笑,道:“恭送居士,望居士多积善福,切记切记。”看来他已经猜到我要去做什么事儿了。
我一拱手,随着小路下山去了。
嗯……(嘿嘿,现在内功恢复了,要怎么样都行啦……可惜苗若兰被他爹带走了,否则就地来两下,以泄我心头之“欲”也好啊。不管了,反正现在没女一身轻……水笙还在光明顶等我呢?)我心头一凛,一阵酸味儿涌上心头。
“好,先回光明顶看看水笙也好。”说走就走,道罢我便径直朝西走去。
忽地十几个黑衣人跟我擦身而过,微微撞到我一下,我登时怒道:“奶奶个胸,走路不看道儿啊?”
那黑衣人正要发作,另一人拉着他道:“师弟,大事要紧,山野村夫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那黑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随着众人直朝山顶奔去。
(靠,走得那么急,赶着投胎啊?)我心中嘀咕着,径直走自己的路。
过了一个山头,远远便见一堆黄色僧衣的尼姑。咦?尼姑、黑衣人、埋伏?
难道便是那个场景?我心中一惊,想当初奸yín仪琳的时候,定静和一众尼姑都是在场的,就算定静不认得我,那群尼姑中随便有一个认得我,那我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念思至此,我慌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以地上污泥擦脸,擦身,弄得满身龌龊不堪,随便找了支竹子,支撑着走路。
黄衫队伍缓缓逼近,渐渐便听见她们的脚步声,接着就看到人了,果然是定静带着一众尼姑经过。
“前面路上妖魔甚多,师太最好绕路而行啊!”我快步穿过了众人,口中说道。
定静一呆,便喝停了众尼,说道:“这位丐帮的朋友,你口中之言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侧身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上面的妖魔可凶狠得紧。”
仪和上前来,骂骂咧咧地说道:“喂,臭叫化子,我们现在在赶路,你不要妖言惑众哦!”
“诶!仪和,不得无礼。”定静拦住了她,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实在是有要事在身,无论路途多凶险,也要赶路了。请……”说罢带着众弟子径直走上山坡。
(***,都不听别人劝!)为了不让她们落入魔手,我也只好学令狐冲一样——死跟了。(对了,令狐冲呢?不管了)
但闻一阵破空之声,便有暗器如雨般飞来。
“哎哟!”的几声女人惊呼声后,几个恒山派弟子便中镖倒地。
一队黑衫蒙面之人从四面八方窜出,见人便砍。
那定静师太喝道:“各弟子镇定些,布阵!”这声怒吼有如苍空雷动,一些惊呆了的恒山弟子慌忙拔剑抵御,三三两两组成‘万花剑阵’。
(这阵法我见过,剑阵中的防御力堪称一绝,功力稍差的都会被它磨死。但攻击力就……)
但见定静念珠一抖,一条气柱直射开来,那念珠便如铁棒般坚硬,挥舞间扫倒了两个敌人。眼看那敌人该是起不来了,却又不知为何竟站了起来,微一走神儿,随即便有两把长剑攻至。
定静立时抖擞精神,一把‘念珠’挥舞得密不透风。
我见那黑衣人武功高强,心下便有一念。当下环顾四周,只见东边一角三人站在一旁,不与恒山派弟子动手。禀着开片老大非必要时不动手的原则,我边打边移,直至那带头人之身边,悄声道:“是左冷禅让你们来的吧?”
那三个黑衣人一惊,出奇不意地猛攻我上中下三路。
(哇靠!)我当下一惊,随即双掌穿插于三人之间。
用降龙十八掌威力太大,恐防一不小心会伤及他们,嘿嘿,我也不想伤到他们,便用九虚一实的落英神剑掌与他们缠斗。一套落英神剑掌使将出来,便见残影片片,双掌顿时变成四掌,四掌变八掌……
那三人大吃一惊,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怪招,正慌于抵挡之际,忽闻我细声说道:“老大,要不要作一次买卖?”
那带头黑衣老者先是一惊,随即便停下手来。
“别停!要继续跟我缠斗下去,别露出破绽!”我细声唤道。
那老者恍然大悟一般,一把钢刀便使将开来,但瞄准的地方均是空地。
但闻一人细声道:“要作什么买卖?”
我说道:“这样……”
我瞄了一眼定静那边,他们随目光看去,那定静又捞倒两名黑衣人,武功的确高强,于是我说道:“我帮你擒住她,怎么样?”
那老者一惊,随即露出奸笑(眼睛看出来的),“那你要什么好处?”
我笑道:“没什么,如此大小尼姑几十人,我来个温香软抱……嘿嘿……嘿嘿!”这两下嘿嘿便是不怀好意的笑声了。
那黑衣老者笑道:“好吧,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啊!”说罢立刻大呼道:“哼,我看你这次逃不掉了。”
我随即会意,一个纵身跳起,扑向定静,像是被打得倒在她身旁一样,定静一惊,脚下被我一靠,随即便慢上半拍。要知道这高手过招输也是输半招,定静立马被钢刀架在颈上。
“啊……”定静一回头,黑衣老者立刻以刀背打晕了她。
“师伯!”群尼见定静被擒,顿时手足失措,纷纷被点了穴道。
我笑着站了起来,拱手道:“定静那么老的家伙,我也对她没‘性’趣,你就带走吧!”
那老者拱手道:“嘿嘿,少侠慢慢享用吧!”说罢率众快速离去。
“卑鄙!”一尼姑破口骂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反正叫不出名字,我怕你干嘛?
我笑道:“骂吧,骂吧,迟些没机会骂了。”
我拨着凌乱的头发,对着那女尼叫道:“book!”顿时卡簿呈现在我眼前。
“仪和!呵呵,原来你就是仪和,还不是指定卡片里面的人物,本来不想先搞你的,但是你的嘴太坏了。”
我说罢一把扯下她的僧衣,众女尼“啊”的一声惊呼,有的还阿弥陀佛地念起经来。
仪和的**有点下垂,众女弟子之中她也算是有点年纪的了。
那么多女弟子,每个人都来前戏我不是很没空?我一把扒下仪和的裤子,对准她仍然干燥的**便一‘棍’捅进去……
“啊——”的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仪和痛得掉下眼泪,“天杀的贼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笑吟吟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需得慈悲为怀,你整天想杀人,又怎能成佛啊?”
话语间腰部不停摆动,那混合着处女之血的yín水不断流出来,众尼看了都不禁脸上一红。
老早对这个老尼姑没什么兴趣了,插了几下,我便拔出小兄弟,寻找下一个目标。
“boom”的一声,仪和那张卡片飞将出来,我看也不看,直接揣入卡簿中,那几个俗家弟子姿色自是不错,我拿着卡簿靠了过去,一看便笑道:“哟,原来是年纪最小的秦娟姑娘,多多指教。”
那秦娟便像是忘了关上的水龙头,眼泪哗哗地流了一脸,不住地呜咽。身旁几个资深一点儿的尼姑看着她可怜,之前又看仪和下体血流成那样,也不住替她求饶。
我微微一笑,便朝秦娟脸上吻去。
秦娟身体一个颤抖,那对小小的**便被我大手握住了,虽是隔着衣服,但秦娟仍感到一阵快感从**处激起,像是触电一样,她不自觉“啊~”的一声呻吟。那几个资深的尼姑先是一惊,接着便掉过头来阿弥陀佛了。
我吻着秦娟细软的身躯,双手不断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她虽被点了穴道,却是十分清醒。那女孩儿家最羞耻的地方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曝露无疑,而且在众师姐面前做这种事儿,实在是又刺激又羞愧……
渐渐觉得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神秘花园,取而代之的却是比手指粗上数倍的**,秦娟不自觉一惊,喊道:“不要,那东西……那东西会坏掉!”
“仆”的一声,小兄弟像是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便进去了。(这个自然,小女生自然要好好爱护的,做了前戏又怎么会痛呢?)但闻“噗哧”“噗哧”的性器交接之声,秦娟不禁呻吟起来:“啊……呵~~呵~~啊嗯……好……”那个爽字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众师姐面前说出来。
那群尼姑见到秦娟一脸爽快,不知又有多少人到时候去还俗呢?嘿嘿……插得数十余,我笑道:“好吧,也要换人了……”
“不要……”秦娟突然喊道。
我一奇,笑道:“不要什么啊?”
秦娟才声若蚊虫地说道:“不要……停……”
那群尼姑不禁破口大骂道:“秦师妹,你忘了祖师婆婆的教诲了吗?”
“真是不知廉耻。”
“真是yín妇!”
后面的说话越来越难听,秦娟愧疚得落下两滴眼泪。
我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用舌头轻轻挑动她的薄唇,说道:“不用理她们,等会儿我帮你教训教训她们……”说罢温柔地继续摆动身躯,那秦娟森林源头的水便越来越多,她的呻吟声也不自觉越来越大了。
她洁白的身躯渐渐泛红,小腹也一跳一跳的,双脚越伸越直,口中不停叫唤道:“……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要死了……啊~~~”一股yīn精射将出来,弄得我整个小兄弟都是……
又是“boom”的一声,我捡起秦娟的卡片,直奔下一个目标。
“刚才是不是你?叫yín妇叫得那么大声?哼!”我对着一个叫仪因的弟子,一把便扒开了她的裤子,小兄弟对准她后庭一插便到底。(还真……难进啊!)
“啊哟喂呀!”一声杀猪似的叫声,仪因痛得叫天喊地,只是苦于身上被点了穴位,否则真是整个人弹起啊。
我运足了九阳神功,以较快的速度**她屁眼儿。
“怎么样?yín妇!现在你还不是叫得跟杀猪一样?”我嘲笑道。
那尼姑插得数十下便晕了过去,屁眼儿流血流得一塌糊涂。(怎么古代没有安全套……脏兮兮的……算了,反正是游戏……现实中有月经我也懒得……)
“下一个!!”我高声呼道。
“啊!!”(尼姑们的惨叫声)……
玩了十余个后,我全身湿透,汗流浃背,腰酸骨痛的感觉真是令我感到有种“乐极生悲”。我晕,就算九阳神功再厉害,可以保持久战不泄,可是刚才十几个,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不怪得古代的皇帝累死的那么多,刚才我都泄了四次。
“待……待我休息片刻!”我对着那群面如死灰的尼姑说道,便犹如对牛弹琴一般,她们完全没反应。
看看手中卡片,除了030秦娟和080郑萼之外,全部都是非指定卡片,那是自然的啦,有些连名字都没听过,哪里可能是指定卡片的?难易度都是e/f/g之类的,要同时跟那么多女人**还真是受罪啊。
“这位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但闻一把细柔的声音说道。
循声望去,便见仪……仪不知道什么名,下面压了个小尼姑,那样子甚是可爱,皮肤也好,仔细一看,却不是仪琳是谁?
但闻她缓缓说道:“施主今日造了那么多的孽,实在是罪过罪过,只是如果施主肯回头的话,菩萨还是会原谅你的!”
(仪琳这小尼姑,脑袋是秀逗了吧!)我笑道:“小师父说得对,我马上回头是岸。”
仪琳惊喜道:“真的?”
我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自然是真的,只是要在上了你之后再算啦……哈哈哈!”
仪琳一声惊呼,她上面那个不知什么名又被我搞过的尼姑已经被我推开,滚到一旁去了。
“本将军在此,岂容得了你这小小毛贼在此yín辱尼姑……看招!”一把声音由天而降,抬头望去(哇,令狐冲扮演的吴天德终于出现啦……)。
第三十三章
眼看那将军打扮的令狐冲使出独孤九“刀”,直取我面门。我鹜地一惊,急忙中也想不到办法……刚搞完十多个女人令我双腿发软,使不出凌波微步。嗯…
等等,双腿发软?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拆天的喊道:“将军…饶命啊!!~”
那在空中的令狐冲吃了一惊,那刀便再也劈不下去了,就此落了下来。
令狐冲扶正了官帽,用刀指着我的喉咙说道:“兀那小贼,赫是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奸yín妇女?该当何罪?”
生死关头,怎么也得挤出几滴眼泪了。我当下闭上眼皮儿,酝酿了好一阵,睁开双眼便是满目泪光,道:“将军……饶命啊!小的也是被人指使,才斗胆对几位女英雄下手的。”
令狐冲一奇,说道:“嗯?你受何人所使?从实招来!”
我哭道:“便是嵩山派的几位英雄……外人叫他们什么……什么……十三太保?”
令狐冲一惊,自语道:“是他们?”……想了一阵,又自语道:“不可能,他们只想合并五岳剑派……恒山说什么也是五岳之一,他们最多以此要挟定闲师太,也定不会奸yín了恒山的弟子……”
思念至此,令狐冲大喝道:“你说谎!说!到底……”话音未落,一把泥土已在令狐冲眼前等候多时。
“啊!”的一声,令狐冲急忙后跃,随即怒骂道:“臭乞丐,我今日非杀了你不可!”(那蓬头垢面的look,还真有点儿像呢!)
借着泥土扬起的灰尘,我想也不想,喝道:“看毒针!”又闻空中“飕”的一声传来,令狐冲一惊,又是向后一跃,那“毒针”竟掉到地上。睁眼看去,竟是一块小石头……
令狐冲大怒道:“格老子的!又骗我!?”急忙拨开泥尘,看到远处我早已逃去的身影,又岂能再追得上我……
“吭嗤……吭嗤……”我提着真气,喘着粗气,走在大气里……晕,后面没人追来吧?我快跑到脱臼了,还是下巴脱臼那种(呼吸太大动作)。不过没听到后面有人叫唤,该是没人追来吧……书上、电视上的笨蛋每次追人总是要大声喊“别跑!别跑!”的,如果是我绝对会省下力气,反正喊了想要追的人总会继续跑的。
“呼、呼、呼呼……”我倒在路旁一棵小树一侧,身上的汗已经是第二次浃背了……还好跑得快,其实想想也知道,令狐冲该不会追来,恒山派的尼姑有好几个都中了毒,而且定静还被抓了去……我干嘛跑那么快啊?蠢才!
唉……跑那么快都快渴死了。哪里有小河之类的啊?忽闻水流潺潺,(咦,难道我想什么就有什么?)循声走去,便见一排翠青色杨柳的旁边,有一条碧绿的小河,那河水近看时清澈见底,远看便似一面明镜,将河边的杨柳映在水里,与岸上飘动的柳条相映成对……
俯身正准备喝水之时,忽见水面上磷光闪动,绿油油的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浮在水面上……“毒!”一个字反射到我的脑海里,这里的河水不知被何人下了毒……我倒是觉得奇怪,是谁那么心狠手辣将整条河都投了毒呢?
正当思考之时,却见河的对面,一群人马像是想停下休息汲水……我慌忙大喊道:“别喝这里的河水!”那些人一怔,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般,但是也停下了手脚,没有继续喝水。但那马儿却没有理会我的言语,刚低下头喝了两口水,顿时长嘶一声,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眼看不活了……那些人大吃一惊,像是懂了我刚刚叫住他们是为了提醒他们一样,脸带笑容,向我招手,唤我过去。
我微微一笑,跑了过去,便见几个身穿蒙古服饰的青年男女对着我点头,口中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郁闷无比的我便“book”的一声打开卡簿,按下翻译的开关……但闻那肩背弓箭的黑袍男人说道:“刚才真多亏了你在那头大喊,我们才能逃过此劫。
在下蒙古哲别,敢问兄台大名!”
(哦……原来是哲别他们)
我拱手说道:“在下雷幽风!”
那少女像是很惊奇一般,“咦,你也会说蒙古语啊?”
(有翻译功能嘛,笨!)
我一呆之下,看着那少女:健康的肤色下有着一双明眸,略略发黄的头发像是染过一般……身上的饰物也未免太多了吧……(样子还蛮可以啊^_^)不过这是蒙古人的习惯,没办法。我脱口说道:“你是华筝?!”
几人都是一惊,一个年轻人问道:“唉?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华筝的?”
我才知道自己说话说快了,便哈哈大笑道:“身为大汗的儿女,公主华筝怎么会不认识?”几人顿时消去了疑虑,都笑了起来……
“雷安达,你有见过金刀驸马吗?”那个年轻的王子般打扮的蒙古人问道。
看那样子,该是拖雷吧。金刀驸马就是郭靖了……难道这里就是牛家村?
“金刀驸马吗?我没见过,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去找吧。”我说道。
“啊!实在太好了,雷安达!”拖雷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忽地传来一把声音,妖声妖气地叫道:“现在一个都走不了!”
转头一看,便看见一个青发白眉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把纸扇不住地扇风,一缕青丝在空中飘逸,实在是潇洒不凡。后面跟了一群青年,身穿红衫,个个脸上抹得五颜六色的,面目狰狞。但闻那青发男子说道:“你们几个,竟敢闯进我星宿派的地盘,还弄死了我们的宝贝毒蛙……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又好气又好笑,拖雷他们不会说中文,我便开口说道:“你们星宿派的地盘不在星宿海么,跑来中原干什么?再说,我们什么时候弄死你的毒蛙啦?”
那青发男子手中折扇一摇,“刷”的一声叠了起来,指着河中说道:“你自己看……”
仔细看去,河面上浮着一只两只翻了肚皮的青蛙,那青蛙彩色斑斓,一看便知道是剧毒之物。而弄死这群青蛙的……咦,竟是被毒死的马儿七窍流下的毒血流进河中,才……
青发男子又拨开纸扇,说道:“现在知道了吧!弄死我们的毒蛙,还不快快赔上命来!”双眼一瞪,纸扇一摇,鹜地面前多了一团绿火,焦臭难当。
拖雷和华筝等人都吃了一惊,嘴中叽里咕噜了一通,说那人怎么懂得妖术。
我心中便清楚,他先以硝石引火,再置毒物于火焰其中,那火焰以毒物为燃料,故火焰呈荧光绿色。
我冷笑一声:“雕虫小技!”袖子一挥动,面前也是多了一团火焰,只是那火焰呈蓝色……“这种雕虫小技也好拿出来秀?你简直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