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她好像一直都在骗人。
皇帝看穿却不揭穿,慈祥的跟两位长老问好:“这两位是……”
“是我伯父,我父亲去的早,两位伯父一直照顾我!镖局的生意也都是他们在帮我打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皇帝慈眉善目的看向他二人:“多谢二位照顾周全。”
“应该的,应该的!”二位长老含含糊糊的回答道,顺便斜了一眼周雅冬,这次又不知道教主在搞什么名堂,居然把厉国的皇帝给招来了。
周雅冬连忙招呼皇帝先去用膳。
吃完了早饭,皇帝开始跟两位长老商量大事了:“两位亲家,按照规矩,在下应该早就来拜访了。”
“不敢当不敢当!”
“是这样的。”老皇帝看向一旁埋头喝汤的某女:“我准备让你们的侄女当我的儿媳妇。”
两位长老倒抽一口凉气,目光瞬间变成惊悚,周雅冬一想,糟糕,忘记跟长老说这件事了。
“呃……麻烦您再说一遍!”
皇帝道:“你们的侄女儿,现在是我的儿媳妇!”
只听左长老手里的茶杯嘎嘎作响,右长老脸上的肌肉抽cu着,这简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教主居然要嫁给厉国的皇子。
“两位亲家公,你们别担心,我一定会善待我这位儿媳妇的。”皇帝笑眯眯道。
“小侄女,你可想好了?”左长老满脸复杂的看向周雅冬,圣坛虽然不禁止教主成亲,但也要找个安全的人啊,厉国皇室与他们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万一被人揭发出来,她怕是性命不保啊。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周雅冬能说什么?只得僵硬着脖子点头:“想好了。”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么聘礼就是这个了!”皇帝忽然从衣服内层掏出一块金牌。
周雅冬跟两位长老伸头一看,顿时冷汗直飙。
免死金牌?
皇帝忽然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有个这个东西,谁都不敢碰你。”
左右两位长老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赶忙站在了周雅冬的身后。
看来皇帝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周雅冬吞了吞口水,伸手拿着那面金牌,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要说什么,喉咙里像堵了一块棉布,哽的她浑身难受。
“父皇……”
“你一进宫,寡人就知道你是乱世冬!”皇帝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周雅冬浑身一颤,连忙站起来跪在皇帝脚下,两位长老呆愣了一下,教主以前进宫,都是被逼迫跪拜,而今天这样主动,却是头一次。
“但是寡人,并不讨厌你!”
周雅冬惊讶的抬起头:“可是我……”
皇帝抬手制止了她:“听寡人说完。”
周雅冬低下头,不说话了。
“老四的心性寡人最了解,认定了就不会改变。他曾与寡人说过,在回来的路上与你同舟共济,你甚至为了他被人打到重伤,寡人不是刻薄的父亲,你能这样为我的儿子,我这个老父亲又怎能从中作梗呢?”
“父皇……”周雅冬的脸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热,如果皇帝知道她跟厉熙瞳是假的,还不气的吐血?
“你也有你的难处,寡人都知道!”皇帝伸手扶她起来,然后又招手让两位长老一同坐下:“你们将圣坛布置成这样,就是怕被寡人怀疑对吗?”
左长老叹口气:“陛下明察秋毫,这也是我们教主的一番苦心!”
“若寡人猜的不错,你们这么做,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右长老眼前一亮,心想,这个皇帝果然不简单。
周雅冬也不想隐瞒了:“父皇,其实我把你骗过来,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蛊毒。”
“这是怎么回事?”老皇帝愣了一下。
周雅冬点点头:“厉熙瞳怕您忧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您的病并非身子弱,而是被蛊毒侵蚀后造成的。”
皇帝一时没有回过神,左长老连忙上前道:“陛下,解药正巧在我们圣坛,所以教主才如此的煞费苦心,希望您能体谅!”
“事不宜迟,还是先解毒吧!”右长老提醒道。
在两位长老的带领下,几人辗转来到地宫的最底层,那里果然有一块巨大的岩石,颜色呈半透明的橘黄色,用铁链锁着,用肉眼可以看到石头四周散发的气体。
“只需躺在石头上一炷香就可以了!”右长老道。
“就这么简单?”皇帝一脸的雾水。
左长老点点头:“就这么简单!”
“呃,父皇,你躺上去试试吧!”周雅冬觉得十分匪夷所思,但是看左右两位长老的样子,好像那块石头真的蛮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