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码字不易, 请让我们做彼此的小天使~ “王爷, 不好了!不好了!”小厮突地蹿到门口, 指着外面大呼不好。
“怎么了?”
“督卫署禁林卫的女头头儿来了!”
“来了就来了, 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宁王瞪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王爷您不觉得她很恐怖吗?”小厮深吸了一口气:“那可是禁林卫的头儿!小人一看见她就想上厕所。”
宁王捻了捻胡须, 老神在在:“胆子可真小, 跟着本王好好学学, 要临危不惧。”
谢云邵目送了宁王离开后在七引的伺候洗漱好,一觉睡到现在他浑身都松松散散的, 没什么力气,谢云邵灌了一碗粥水,想起刚才自家老爹说的那什么赤霄营,思虑再三决定去长乐长公主府一趟。
刚刚踏出房门就见他老爹神情恍惚地晃荡了过来,谢云邵掸了掸衣袍, 挥了挥手:“蠢爹,你怎么了?大白天的见鬼了?”
宁王浑身瞬地抽搐了一下, 脸皮抽动, 吓得谢云邵连忙拉住他,宁王反手一把抱住谢云邵,声音哽咽:“我的儿啊!”
这四个字说的那叫一个百转千回,悲戚难耐,谢云邵嘴角抽了抽, 将人扒拉开, 无语地望着他:“我的爹啊!你儿子我还活着, 你可别一副送我走的样子!”
宁王满腔悲痛:“傻儿子,你不懂,说不定你爹我很快就要送你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谢云邵看着自家老头子双目含泪的模样,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大声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宁王被突然变大的声音唬了一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拉着谢云邵的手,这才说起原委来:“刚才季大人身边的尔宜过来了,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十日之后你也要去督卫署报道。”
“就这事儿啊?”谢云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去就去呗,反正亭松他们都在那儿。”
“儿子,你不怕吗?”宁王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谢云邵摸了摸下巴,老神在在:“胆子可真小,跟着本世子好好学学,要临危不惧。”
宁王:“……”干嘛学他说话?
时间过得很快,十天转眼便过去了,这一日刚好是休沐,季黎一大早便坐在督卫署的门口等着人来,今日没有太阳,天色阴沉,时有风来,督卫署门前的两棵垂柳随着微风轻轻摇荡。
“现在什么时辰了?”季黎合上用来打发时间的书籍,问道。
“已经巳时一刻了。”安宛秋侧身看了看内堂的漏刻,俯了俯身柔声回话。
已经巳时一刻了,名单上一共三十个人,现在只来了二十来个人,很好,季黎在下面东倒西歪地站着的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尔宜,还有哪些人没到?”
尔宜闻言快速清点了一下到场的人,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宁王府谢云邵,长乐长公主府于亭松,清河郡主府姜希白,忠义国公府赵裴扬,嗯……还有端肃伯府盛行。就这五个了。”
“那……”季黎拧了拧眉,人有点儿多啊,真是麻烦!
“我到了我到了!”季黎说话的声音被打断,不悦地抬了抬头就见许久没打照面的谢云邵,他身上挎着个月白色的大包袱,一路快速地跑来,在排头乖巧站好。
站在谢云邵身边的是静临侯府世子许晋同,两人也算是酒肉朋友,经常约着出去吃吃喝喝,许晋同今日一大早就被自家母亲扒拉了起来,不管不顾地硬是拿着扫帚赶到了皇城,结果在这儿干站着,周围一个熟识的都没有,要知道纨绔那也是分阶层的,普通的官宦子弟和皇亲国戚那是没法比的。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来了个玩儿的好的,许晋同心下高兴,用力地碰了碰谢云邵胳膊肘,声音压得极低:“怎么就你来了,于亭松不来吗?”
“他?我不知道啊!”谢云邵摇了摇头,他今天睡过了头,没来得及去长乐姑姑那边,他还以为亭松已经来了呢,结果那小子居然没来!不是说好了同甘共苦的吗?叛徒!宁世子心中郁郁。
“还有四个没到,本官前些日子就打过招呼,没到的本官亲自去请。”季黎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她今日没穿官服,依旧是一身玄袍玉冠。
“今日本官就请你们看一出好戏,免费的好戏。”
谢云邵咧了咧嘴,完蛋了,不用想也知道那几个没来的将会有怎样惨烈的下场。
“大人,咱们从哪一家开始?”尔宜双眼发亮,凑到季黎面前询问道。
“离皇城最近的端肃伯府。”季黎轻轻抚了抚衣袖,想了想回道。
“是!”尔宜很是兴奋地应声,转身对着排列整齐的禁林卫高声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出发!”
纨绔子弟们紧步跟在季黎几人的后面,悄悄瞥了一眼身后浩浩汤汤眼带杀气的禁林卫,面面相觑,他们今日不会见着什么极度血腥的场景吧?
姜希白咽了咽口水,身为一个日常只知厮混的纨绔子弟,他与季黎这个当朝权臣的交集可谓是少之又少,除了在皇太后寝宫和皇家宴会等大场合外,他几乎碰不着她,按理说,他们交集这般少他不至于见着这人就双腿打颤的,可……一想起各种传言,和前些日子自己做的事儿,他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
“季,季大人,我我好歹也是郡主之子,你……”姜希白看着向他走来的人,连连往后退。
“原来你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