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更加丰沛的蜜液泄了出来,淋洒在白月guī头,即使小小的花穴已经被白月yáng具彻底塞满,也挡不住喷出几许。这股炙热烫得白月一下颤抖,抑制不住的冲动从顶端流窜入那根粗长进入下面被静书蜜液弄得湿淋淋的球囊。
“全都给你。”白月低语一句,臀部紧缩,将那刚刚又胀大了一圈的yáng具深深顶入静书mī穴,球囊紧贴穴口,也要挤进去一般,将那里堵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空隙。浓稠滚烫的jīng液从白月yáng具顶端喷出,射入静书被他强行顶开的子宫口。
“啊啊──”静书以为自己刚刚已是极限,可现在这样的灭顶快感让她有如濒临死亡。白月的yáng具因为喷射而不住抖动,带动着静书紧紧绞着他的内壁也不住撑开、缩回。穴口被白月堵住,大量jīng液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静书花穴之中,让她撑涨难当,小腹甚至也微微隆起。
“不……嗯……让……让……出去……”静书带着哭腔求饶,希望白月能松开一些,让那些黏腻的液体流出去。可白月不仅没有松开反倒更加用力的堵上。他怜惜的轻吻静书汗湿的额头,满是春水的桃花眼中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乖,对你有好处。”白月没有说谎,早春要靠他的jīng液来解,他这样是为了能让静书彻底“吃饱”,当然……也有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多的吞下自己jīng液的私心。
饱涨的花穴竟如真的会吞咽一般,收缩着吸收白月浓稠的jīng液。纠缠他慢慢软下来却依旧庞大的yáng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感觉静书花穴已经不再收缩吸收,而是蠕动着要吐出那些过多的“食物”,白月才不舍的松下窄臀,却仍旧没有把自己下体从静书体内抽出。粘稠的jīng液终于得到自由般,顺着那细小的缝隙,急速滑落出来,与地面上静书留下的一滩yín水混合在一起。
白月啄吻静书后背,享受着高氵朝后的余韵。她的xiāo穴永远这么紧,自己刚刚软下来,那里也跟着缩回来,始终紧贴着白月yáng具,蠕动着、摩擦着。白月慢慢抽出自己yáng具,更多jīng液哗啦一下倾泻而出,沾满静书花穴,在她被白月分开的两片花唇间拉出几缕粘稠的细丝,甚至连稀薄的毛发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还来不及完全缩回的洞口慢慢跳动着、收缩着,一股细细的白液从那里不住流出。
“呼……呼……”静书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喘着气,感觉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在自己花穴中经过挤压、摩擦,缓缓流出……
白月看眼那些jīng液,有些失望。他以为只要自己堵住出口,她就能把这些全部吃下去,到头来……还是有流出来的……
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红离掌心已是血迹斑斑,松开手指时,他甚至感受到指甲从掌肉中拔出的过程。那双冷淡疏离的眸子一刻也没有从静书身上移开,他看着她隐忍、压抑,看着她呻吟、颤抖,看着她瑟缩着容纳白月yáng具,看着她舔弄白月舌头。红离紧咬牙齿,口腔中已有淡淡血腥味道,可他还是移不开目光。
白月将静书裙子放下,勉强挡住那雪白的臀部和湿漉漉的花穴。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搂入怀中,坐在红离旁边。一切都好像与白月初入这件房间时一样,唯一变化的就是静书从红离xiōng前挪到了白月身前。可三个人都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静书四肢依然酸软,无力的靠在白月xiōng膛,双眼渐渐恢复清明。她盯着对面神情冷淡可眼中全是压抑的红离,轻声问,“红离,为什么……”他对自己有情么……如果有,为什么将她交给白月。
红离看着她犹带泪光的双眼,一言不发。
“夫人,”白月知道一切因自己而起,坦白解释,“因为奴家给您服了早春。”
“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