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觉得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太平天国的制度而不是其他什么的,是制度就得遵守,否则就没办法令行禁止了。
“算了,暂时就先不管这个了,反正到此刻我也没见到什么有姿色的měi nǚ;再加上现在更需要在意的是名位权势,没那么大的功夫考虑这个,等到攻占南京后再说这个事儿吧,说不准到那时天王就下令‘修改’禁欲令呢,天国的男儿现在可都是饥渴着呢。”
说到底章平本人还没遇到自己心仪的,荷尔蒙也都用来打仗了,所以他才懒得管这种挑战制度的蠢事呢。
换了班后,直奔营房,此时还是睡大觉最要紧。
太平军在郴州城修整了半个多月,和春他们也缩在桂阳呆了这么长时间。这追兵当的,自个儿都不敢露头。双方倒也和和睦睦,只不过远在好几百里之遥的钦差大人赛尚阿可就不高兴了。
太平军道州突围、郴州失守说明了他先前在永州想的“只围不打、待其自毙”的战略已经彻底失败。自他受命前往广西镇压太平天国以来,即便连打败仗,咸丰都并没有进行过严厉的处罚,仍然非常信任,从各地多拨粮草军队给他。可赛尚阿的表现实在是太伤咸丰的心了。等到太平军围攻桂林,咸丰才忍无可忍,盛怒之下,把赛尚阿降职sì jí留任,希望他罪立功。
一直戴罪到今天,太平军都兵入湖南了,球越滚越大,赛尚阿总是显得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昨天又接到旨意,咸丰再次为他的无能感到愤怒,虽说仍没有处罚他。可是他心里其实很明白,咸丰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不进攻打胜仗,估计下次就不是简单的斥责了,而是直接准备革职下狱吧,甚至是抄家问斩。
不得已,他连发三道命令,强逼桂阳城的和春、江忠源部立即率领万余清军反扑郴州城内的太平军。
在接到这样一封措辞严厉的指令,桂阳城内的清军将领都是愁眉不展。即便在桂阳休息整编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从官到兵,对太平军的害怕程度是越来越大,简单的说,他们的精气神儿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击垮了。
“没办法,钦差大人这样下令,我们也必须遵从。”和春叹了一口气,转眼扫向正在一旁紧皱眉头的江忠源,恨恨的咽了咽口水,才艰难的问道:“江大人有什么好的主意么?”
上次他没有救援江忠源,再加上他自追长毛兵败回城后就听到有人说江忠源其实早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失败但并没有提醒他。和春大为恼怒,江忠源本身也心有不满,所以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江中源在城西整编他的“楚勇,”和春在城东操练他的绿营。
不过他们现在都在桂阳,等于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和春在军事会议上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询问江忠源,毕竟论军事才干,在场的诸位没人能比得上他。
江忠源看都没看他,淡淡的说了一句:“难,我们军队现在都是惊弓之鸟,一遇到太平军就会崩溃逃跑,战力基本上就是没有。此时强要进攻,一点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不过啊,”感觉周围诸将的眼神都黯淡的下去,江忠源也知道自己的话过于真实消极了,急忙补充道:“既然没办法必须现在进攻,我们还是得谋划谋划。我觉得要是我们整个部队拧成一团儿,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未必会输。”
他说的办法目的是不会输,而不是怎么赢。
“好吧,这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