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
它的存在简直就是它主人彻底的反面。
和我一样,只有一条……
华枫退后半步,甩掉了长裤,垂眸面容平静地看着我,只不过,那双原本冰蓝幽静的眸子,太暗太沉,满满的欲望,都快装不下了。
“华枫……华枫……啊~……”
右脸颊有一道火热的黏sh的痕迹。
鼻间是男人特有的浓烈的气息,很难让人喜欢的味道,但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明明是讨厌的,却又突然想试试……它的形状,它的热度,它的滋味……
身下的欲望突然胀得极难受。
“小染……”华枫低低地唤,生涩而僵硬,含着浓浓的情/欲,以及丝丝心疼,“我停不下来……”
明明六年前是听不出这丝怜惜的。
我握紧面前紫黑色的火热硬物,轻轻撸动,伸出舌尖在顶端舔了一下。
……混着口中残留的红酒香醇,竟然觉得有点甜?!
“嗯……”华枫仰起头,尖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啊~啊~~嗯啊……”耳中的呻/吟急促起来,“好快……啊……”
手中的阳/物弹跳了一下,又胀大一分。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东西……到底怎么进去的……
“啊……啊……”耳中的呻/吟已经只剩下单音,再忍受不住,我张口将顶端整个含入,舌尖滑动一圈,又吐出,嘴唇在顶端吮了一下,再一次张口。
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手上也不停下,一边撸动一边感受它的脉动,连根部两个小球也细心爱抚,刺激出更多的快感。
口中溢出的津液越来越多,满手都是,仔细将整根都抹上了,我一口吐出含了半天越来越火热坚硬的东西,动动下颌,然后深吸口气,张口,直接深喉。
“啊啊啊~~~!!”快感尖叫到达顶峰,便是高/潮极致的喷发。
“咳咳……”我掐着喉咙倒在柔软的平台上,咳出几丝浓腥的白浊,伸手欲将到顶的欲望喷发出来,华枫却弯下腰,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抵上了顶端出口。
“唔……”我扭动身子抗议,蓦然又睁大了眼,看着华枫胯间再次抬头的巨物,那模样,比刚才还大一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被/ca使到下不了床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哭丧着脸反手撑着身子向后向上退,可是被华枫大手握住的分/身仍然精神着。
耳边“沙”的一声,影像切换,又一波热浪袭来。
“嗯啊~进……进来啊……”
我瞬间手脚全软了,一屁股从传送带滑了下来,猛地转头看向大球。
很大一个特写。浑身红红紫紫的自己陷在床上,双腿架在华枫肩膀,腰肢被有力地扣紧抬起,红艳艳的后/穴曝露在柔和明亮的灯光下,明显被狠狠疼爱过了。华枫跪立在我双腿间,劲瘦的腰小幅度扭动着,连带着那灯光下分外狰狞的巨物也一下一下在后/穴边打转,偶尔正中红心,饥渴的媚肉便紧紧地缠住顶端,但那分外充血的分/身就是强硬地离开,艳红的媚肉翕合着,一缕乳白的银丝缓缓流出……
躺在床上的自己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却怎样也无法满足,一双墨色沉绛的眸子水光盈盈,红肿的双唇委屈地抿了抿,又浅浅张开,极轻极媚地呻/吟,“我要~~~”
“啊啊……”我惨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想爬开,却发现华枫竟在我出神间跪在了我身边,手指早已探入深处。
“我让你很快乐,不是么。”华枫俯身沙哑地在我耳边说道,说完便撤离双手,将我大力抱起来一个转身,我的背部猛地撞上楼梯另一侧的墙面,而华枫就和我现在眼中所见一样,一挺身,狠狠贯穿。
“啊——”忍不住和屏幕中的自己一齐叫了出来。
很胀,很热。又粗,又大。
我双手双脚地缠上华枫的身体,在激烈的冲撞中与之忘情亲吻。
反复的撞击,契合,到达最深的柔软,由内而外,狠狠地与你缠绵。
和另一个自己一齐尖叫呻/吟,彼时我多爱你,现在便多纵情。
华枫……
我也能让你很快乐。
却为什么,六年前的你,在快感巅峰的时候,露出让现在我,那般悲伤的表情?
你一直都在看着我,深深的凝眸,特别是那一瞬。
那一瞬,我终于可以肯定,你爱我。
(呲牙)人家就是能将喜剧写成悲剧嘛(叹息)
【附加枫染小剧场:】
某日,闲极无聊的小染跑到华大少工作室,看到埋头工作的冰山族长与端坐学习的小可爱各一只。
“华枫~”小染蹭到华大少身边,暧昧地在冰块耳边吹气。
“什么事?”华大少头也不抬。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小染语气飘忽。
“嗯。”这对话这种感觉怎么这么诡异的熟悉。
“那个……”小染舔了舔唇,气息炽热,某人雪玉般的耳朵缓缓充血。
“……”华大少淡定地敲打键盘。
“我想问……为什么你只要ellen一个智能机器人?”
华枫终于抬眼,冷眼一扫一边喂小可爱零食一边多媒体家教不时切换一下监控处理一下故障接受一下加密文件现在正为其沏浓茶的全能管家ellen同志,又看一眼乖乖学习却不时瞄一眼ellen偷笑的小可爱童鞋,薄唇轻启:“小可爱出生后,只亲近他。”
我看看华枫的冷脸再看看ellen温柔含笑的拟真容颜,瞬间觉得ellen同志真特么圣母耶稣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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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轩之独白·actor与hero
亡石千色。
那个孩子的哥哥。
一只用嘴角微笑,眼睛哭泣的小宠物。苍白又精致,像十六岁生日哥哥送给我的瓷娃娃一样。
其实我并不讨厌他。虽然就算厌恶,我也可以给主人一场最完美的表演。
主人在愉悦或生气的时候,总会将我压在身下,命令我做出各种表演,“轩,你是个天生的actor。”这句话主人对我说了无数次,但他从不对我用另一个名词,hero。
那么,hero是谁呢?在过去的十一年里,在无数个将他人的行为与习惯烙刻进骨血的日夜里,在主人临幸时动情的呼唤里,我一度认定是那个孩子。
那个纯净柔弱美丽天真的孩子。
我们都是他的替身,他的影子,而我是最完美的那一个。因为我喜欢当我弯着眼角咧出白牙笑得天真孩子气的时候,哥哥脸上淡淡的笑意。因为只要我越来越像他,主人便不会再让我看到哥哥在他身下狼狈的样子。
我是最受宠的,在那个孩子到来之前。
为了复原哥哥的眼睛,不惜一切代价。自投罗网的小羊羔。
他是自己闯进一天阁的。我猜他之前狠狠退缩过。
那瞬间主人格外兴奋,我的头皮和喉咙都被折腾得生疼。
他小小地惊呼了一下,并且脸红了。他是当我从主人身下抬起脸看向他时,脸上的血色才褪得干干静静的。
我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去嘴角的白浊,弯着眼角,咧出白牙,笑得天真孩子气。
这是你的下场。我将这个信息传达给他。
他后退两步,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颤抖,眼底迅速弥漫了氤氲水雾。
哦,这个表情真可爱。
“不……”声音也很动人,像是极品丝绸滚落了鲛人泪珠。
主人踢了我一下,我会意起身,顺着墙壁,无声地离场。
替他们关上玫瑰锁,我垂眼看着左手满手鲜红,缓缓勾起右边嘴角。
耳边低低萦绕着主人温柔魅惑的声音。
“eyes……”
一天阁的隔音很好,而直到季冰扬浑身sh淋一脚踹开房门,我才知道里面什么也没发生。
啊,应该是在准备发生什么。
“扔了他!”季冰扬的声音难得地烦躁与痛苦,尽管他自己都不会发觉,“扔了他们!”
而主人正坐在椅子里悠闲地倒数,“3……2……1。”
那个孩子在季冰扬一把推倒他前,将食指鲜血滴在了契约晶石上。
血滴在瞬间被吸的干干净净。
“shit!”季冰扬低咒一声,一拳朝主人如沐春风的美丽的脸砸去。主人轻易招架,笑容美丽,一丝恶毒,“若你真不愿恢复,便将他作影子看,你不过多了一只残破的宠物,修复他,他美丽如初。而若你恢复,你得到你之至爱,我亦拥有我之珍宝。华枫是将死之人,陪他演一出戏,便得到他珍爱六年的宝贝与整个华家,何、乐、不、为?”
“我刚刚想杀了他……”季冰扬双手撑于扶手,俯身凝视着主人。苍白俊美的脸上滑落一缕水迹,似在哭。
“可是,你又很想上他,并让他怀上你的孩子……”主人美丽笑弧中的恶毒分外明显,却更显得他诡艳的美丽,就像绽放于“外人”之我的手心的玫瑰一般,“你会如愿的……”
主人双手一推,站起,小心收好契约晶石,笑容满面地在那个孩子身前单膝跪下,“乖乖的……如果不想太疼的话。”
很明显,那个孩子忽视了主人后半句话。他侧伏在冰凉的黑水晶地面上,紧咬的唇已经染上艳色,他在哭,懊悔又悲伤,他被唤回神后冲主人扑了上去,尖叫着又捶又打,“骗子!你骗我!!你们敢伤害哥哥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骗子!骗子!……”
主人只是抱紧他,一直微笑。如玫瑰一般,妖异嗜血,鲜血淋漓。
“本来想全部用替身的……”主人低低叹息,斜眼看了看我,轻轻挑眉,我识趣地走进房间,走到已躺在kg size大床上等待戏剧开演的季氏族长身边。
那个孩子仍在哭泣。我垂首冷笑。
果然,主人天使般轻柔温和的声音继续传出,“你的尖叫很好听。”
很快这个孩子就将知道这句称赞的含义。而我已了然于胸。
因为主人曾称赞过我高/潮的样子很美。于是我便在数个日夜中无数次地在他面前,自己令自己达到高/潮。
而有一次他称赞了哥哥,说哥哥流泪的模样分外动人。于是三天之后,哥哥再没真心笑过。
主人将那个孩子抱起,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关门。
我知道他可以将那个孩子的尖叫透过这间房子传出去,甚至只传出选择性的内容——因为尖叫本就断断续续。
“将轩叫来。”在将我狠狠压倒之后,在主人完全消失之前,季冰扬如此说。
他总是分不清我与哥哥谁才是弟弟。
他只知道我们的演技都很好,而当另一方也在场的时候,表演将无限趋于完美。
有一次我代替哥哥为他侍寝,冷冷着一张脸,我说我叫轼,不过不巧被主人发现了,但他只是含笑揭露了我其实是轩,然后之后,主人几乎不再传召哥哥。
不久之后,我成了主人手中演技最好的actor。最受宠的宠物。
不过似乎季冰扬从此认定了冷着一张脸的人便是轩。
那个孩子的哥哥也被轻易骗过,在季冰扬要求我们在他面前演一出“兄弟爱”的时候。
他是只不够聪明的宠物。哥哥面无表情地掐破了他手腕动脉,他却为了我与哥哥的性命主动向恶魔献身。
可是重新在君临见到他,他又准确唤出了我的名字:轩。
“原来你不是哥哥呀。”他笑着如此解释,满眼伤悲。
我是那个歇斯底里甩了他数个耳光的“哥哥”,我是那个用嘴唇喂他喝下生子药物的“哥哥”。
那是个奇妙的吻,苦涩又美味之极。偷偷和哥哥接吻的时候,就是这种滋味,令人迷醉。
而哥哥正蜷缩在角落,低低地唤我“哥哥”。
我猛地惊醒过来,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他舔着红唇分外妩媚地笑,空洞而色彩诡异的眸子却满溢悲伤。他双手鲜血撑地冲我们轻扯嘴角,一个瞬间化为浪荡呻/吟的微笑,在他半边假面半面血肉的脸上,惊艳又格外惊悚。
在被当做弟弟侵入的时候,他也会尖叫,他诅咒着,“季冰扬,你怎么不去死!”那么绝望的恶毒。
在无关之人的生命与自身的痛苦之间,他也会犹豫,我相信他差一点就说出“让他们死吧”。
他甩了季冰扬一个耳光,换来另半边脸的血肉模糊,他反复重申,“我知道。”
季冰扬在演戏,他并不知道。
就像4月21日的雨夜一样,一出精心演给他看的戏——按他们对他的了解。
我在季冰扬身下哭泣尖叫,反复地唤着“哥哥”——这并不是演出来的。
门没有关,轼蜷在落地窗帘之后,我听到他隐忍的呜咽,于是我只能叫的更凄厉悲伤。
“哥……哥……哥哥……”别哭啊,哥哥。
“哥……”我求你,别哭。
整整半夜。他们以为他会冲进来,可惜没有。
最终季冰扬歇力地伏在我身上,隐忍而疯狂地笑,“呵……墨紫尘……胆小鬼……”
原来他叫墨紫尘。
不知是谁传出的故事,一句话而已:六年前,墨紫尘打开玫瑰锁,里面是季冰扬和他的爹地在做/爱。
我弄不懂他们,一直不懂。难道他进来了才是他么?
可是我知道,当季冰扬“恢复”,得到了他的至爱,如果墨紫尘这一夜进来了,他一定追悔莫及。
第二日我和哥哥还有另两个替身被主人交给了季冰扬。
我被派入君临靠近墨紫尘,哥哥无事。其他二人,一个在不久后被数枪打死,一个在“兄弟爱”之后被扔回了阴沟。
我们都是从阴沟爬出的人。小小年纪,藏在不见天日的小木屋里,稍大一些,若姿色出众,便可被带去一家酒吧,经过层层调/教筛选,得到不同的主人。
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