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两个女人一直陪着我。
晚上的时候凌美子睡到了隔壁屋子,我敲开门,在凌美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抱起她,抱到了叶晓雪屋里,插shàng mén,把她扔到床上。
叶晓雪又反抗,我还是让凌美子按住她。
一夜的战斗让叶晓雪彻底放弃了反抗,她终于明白我不会放过她。
尽管两个女人还很敌对,但她们已经躺在一张床上。
一个温柔似水,一个激烈如火。
让我无法自拔,无法忍受,彻夜的奋战不止。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我或许真的该结婚了吧,我已经二十五岁了,重要的是,我有女人了。
梁化之,是一个很chuán qí的人。
如果一个人要坐到省政府主席才算厉害人物的话,那么,梁华之也能排的上,因为他后来的确坐到了省政府主席。
这些年山西军政界的确人才辈出,河南的省主席商震,绥远的省主席傅作义,都是出自晋系。
而散落在中国各地的晋系高层也有很多。
梁华之现在是阎锡山的mì shū,mì shū处的处长,山西牺盟会的会长,各种青年组织的领袖,各种院校的负责人,各种政务机构的协调人,各种对外联络的总负责人。
他的工作,远远的超过了省府任何一个人的工作量。
今天的山西,他是青年领袖,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
反正比我厉害十倍。
而且,他才三十岁。
当时的薄,也是三十来岁,也不过只掌握着一个纵队而已。
我的确很早就认识梁华之,这个人,是那种对工作有着狂热的执着的人。
干什么,那都是拼了命。
梁华之行色匆匆,身后跟着十来个卫兵,他戴着一副很普通的眼镜,直接进了师部。
我正躺着椅子上摸着凌美子的小手,叶晓雪在屋里躺着。
“武忠。”他直接喊我。
我腾就跳起来了。
“梁哥,你来啦。”
阎主席的贴身大mì shū亲自登门,必有要事,要事中的要事。
他点头,对我招手“来,我时间紧。”
“有事儿你说。”
“新军一纵队脱离了组织,你知道了吗?”
我摇头“他们不是在吕梁吗?”
“他们昨天已经往太行山移动了,我虽然和薄的关系不错,但是这种事情,我拦不住他,所以,你拿着阎主席的亲笔信,去找一下卫立煌,卫立煌现在就在晋东南,要他设法压住一纵队,不能给他们防区,否则他们一旦有了地盘,剩下的新军也会走。”
我点头“明白了,梁哥,傅作义是不是也走了?”
梁华之语气不是很好“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了,蒋中正亲自挖的人,就是因为傅作义已经走了,薄也走了,所以剩下的四个纵队,三万人一定要稳住,这是咱们的部队,一定要夺回指挥权。”
我点头,我知道事态的严重。
“好,我去找卫立煌。我是走西安转河南,还是直接从战区插过去?”
“时间紧迫,只能横穿战区了,所以我才来找你,记住,一定一定不能给他们防区,可以让他们暂归卫立煌指挥,只要不让他们占地盘就行,你要一直盯着这件事,随时跟司令部报告,我们已经知会了卫立煌,你去了,就是要盯着,明白吗?”
事情很严重,公开脱离部队是很严重的事情。
只是我们现在拿新军没办法了。
“你放心,交给我。”
梁华之道“事情办完,我给你拨点特殊安置款。”
“不用,这都是分内事。那个,我姐姐还好吗?”
梁华之笑了“挺好的,就是老念叨你,说你太狂了,不要命。行了,尽早出发,我等你的消息。”
梁华之走了。
我回头,两个姑娘都望着我。
凌美子问“你要去找卫立煌?”
我点头“阎主席的命令,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叶晓雪走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会不会很危险,战区现在很乱啊。”
“放心,小意思,啥场面咱没见过。”
我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撩起她的秀发“等我回来。”
她乖巧的点头。
凌美子说“你带多少人去?”
我想了想“穿越战区,人多了会出事情,带上十来个吧。”
她忽然很郑重的看着我。
“你信我吗?”
“废话。”
她也拉住了我的手“我带你穿越战区。”
最后我带着板头和二狗子,三个人走了,因为人越少,越能保证安全。
一纵队虽然比我们早走了一天,但是大部队的行军速度要慢一点,还要绕过战区。
而我们是直接穿过去,所以顺利的话我们会在一纵队前头。
我们坐着卡车到了前线阵地,换了普通的服装,将军装打包起来。
我腰里别着那把*和一把*,二狗子和板头也全换了shǒu qiāng。
我们从临汾山区出来,进了广袤的平原,已经是晚上。
我们找了一辆马车,带轿子的那种,四个人坐在里面,直接往东南太行山走。
走的是大路,我们要横穿。
路过临汾的时候,遇到了rì běn军队的检查站,板头向外望了一眼,吓的一哆嗦。
“大嫂,咱,咱,咱不能出事儿吧?”
凌美子看着板头,就笑他“你这么怕?”
“能不怕吗?这是要命的买卖啊。”板头显然很不信任凌美子。
我心里也怕,真怕,我手里没兵啊,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们真的是把命赌在她身上了。
她抓着我的手,亲了我一口,下车了。
“检查,所有人员下车。”有翻译在喊。
凌美子直接走到士兵身前,拿出一张证件,说了几句话。
rì běn兵打开证件看了一眼,然后递了回来。
“放行。”
我们很顺利的通过检查站。
当凌美子回来,板头就问“嫂子,你那是啥证件啊?能不能给我整一个,要不我怕的不行。”
我一巴掌拍在板头的脑袋上,“没出息的货。”
“你懂个屁。”他骂了我一句,继续讨好凌美子“嫂子,真的,给我整一个啊,这保命的东西,你给弄一个吧,要不我吓的腿都哆嗦了。”
她笑“我可以给你一个情报员证明,但是这个证件出了山西恐怕就不好用了,我刚才给他们看的是军官证。”
我还不知道凌美子是什么级别的军官,就对她说“来,军官证我看看。”
凌美子拿出军官证递给我,我打开。
“上尉,不错啊。”
凌美子收起证件,悄悄的说“花钱的,花钱升起来的。”
我点头“对,你是小富婆啊。”
她靠在我怀里,马车颠簸的很,她抱住我。
“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母亲吗?”
我点头“父亲在船厂工作,母亲在做零工,父亲五十岁了,母亲四十五岁,父亲身体不好,不抽烟不喝酒,还很胖,母亲很瘦,很辛苦,每天工作很多,你们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爸妈不想让你参军,你自己报了军校,父亲很生气。好像,就这么多了。”
她用手摸我的脸,问我“你怎么会都记住啊?”
我说“因为你都说过啊。”
她就说“你真好,我还忘了告诉你,我父亲不喜欢中国人,哈哈哈。因为他以为中国人都不好,很多rì běn人都以为中国人很不好。”
“你放心,我能摆的平那老头儿。”
我自信满满,开玩笑,战场上杀出来的人,能被一个rì běn老头儿吓住?
她说“我觉的父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还是会很生气,他的身体真的不好,去了好几次医院,家里欠了很多债,妈妈很努力,可是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