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作者先唠叨几句话,就不放在作品相关里了。3月到了,春困袭来。由于月初坐长途火车去了趟德国,整个月人都不精神。又加上花粉过敏,于是……于是一直都没有动笔写小说。真对不起。本当に、本当にすみませんm(__)m。一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好像三月的更新还没写?”于是急忙写出三千字权作更新了。真对不起我的读者(如果有读者的话,笑)。无论如何,我会继续努力的。请欣赏正文。“嗯……”
坐在棋盘前的我不住地挠头。算上这次,我已经第三次被天退将死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的休息,还要在棋盘上被虐吗?”我禁不住叹气。
“别有那么重的胜负心好不好。”天退盘腿坐在棋盘的另一侧,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
“难道不能和别人下一局?别老缠着我啊。”
“嘿嘿,从一开始阿凤就是我的老大,我可不敢和她下棋;小爱又不会。”
“那水月呢,他总会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觉得水杉爱说不会下棋百分之九十九是在敷衍天退。
“切,那个家伙,”好像天退提起这个名字就有一肚子不满,“每次下不过我的时候就会偷换棋子,如果我发现了,干脆就连我的记忆也篡改
了。所以我从来没赢过。”
你还能发现他修改你的记忆?
“当然不行了,是事后他自己告诉我的。”
想象一下,一直笑眯眯的水月告诉天退他的记忆已经被自己胡乱涂抹的时候,这个粗壮的大叔脸上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呢?我一边把棋子一个一
个地收到盒子里,一面想。
“怎么,觉得无聊了?”
“我决定离开家是听冷玉说‘门要打开了’,貌似是不得了的大事。我也是不想让大家被原生种当作被屠杀的对象才愿以做点自己能做的事情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什么状况都没有,冷玉也好,原生种也好,谁都没出现。”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天退伸了个懒腰,“如果除了什么状况,再想过这种和平的日子就困难了。”
“不过说起来啊,”天退像想起什么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有一些不对劲。阿凤的情绪越来越坏了。”
是吗?上次聚餐的时候看上去她兴致也挺高的。
“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天退站起身把我收好的棋子和棋盘放在身后衣柜的顶端,“我家老大每到心里有什么事的时候,就特别容易醉,那
天晚上只不过喝了几瓶啤酒就醉成那样,我也只见过不多的几次。”
“你已经活了那么长时间,阿凤喝醉几次这种事情,还会记得那么清楚吗?”
“虽然不是清清楚楚记得每件,但是重要的事情还是不会忘的。你以为我是鱼吗?”
“喔,说的很含糊啊……”
“好啦好啦”,天退又打出了他招牌式的手势,举起手,小臂带动手腕一起在脸前摆着,像要把我怀疑的目光挥散一样,“所谓的小事就是像
三天前晚餐吃的是什么之类的事情,即使是寿命只有几十年的普通人也不会记得吧。”
前天晚餐吃的是什么这种事情,我确实不会记得。
“最近的记忆力好像越来越差了,”天退叹了一口气,“出去采集也是,明明不记得会干这种事的,可是一做起来又好像已经做过很多年了。
”
所谓的“采集”,指的是在非战斗时间里能力者为了保持自己身上纳加一定的存量,去普通人身上收集他们散发出来的负熵。虽然每个人散发
出来的负熵极少,但是在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里一次收集的总量还是很可观的。对于能力者来讲,这种“采集”就像进食一样,是过一段时间就
必须要进行一次的活动。大家轮流出去,这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如果没有纳加,能力者不但不能使用能力,连正常的生命都维持不
了。
“你在说什么呀,”我笑着反驳,“如果不去采集的话,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所以说,”,天退迷惑的挠了挠头,“我可不记得以前做过采集之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搞不懂,比如水月和19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