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本正经地在那练习,他能感觉到有一g灼热的视线在盯着他某些地方看。但是他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地时候,却看到严柏宗在一本正经地看资料。
也不知道是什么资料,他以前看过一眼,密密麻麻的都是表格和数字,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有他好看?
但是这么认真的,不接受他任何引诱的严柏宗,也实在叫他yu火焚身。
什么样的男人最勾人。明明有能力让你死去活来,却偏偏高冷禁yu的仿佛克制力很完美的男人,最勾人,因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个自制力那么强的男人,为了自己溃不成军。
祁良秦自己在瑜伽垫上拱动了j下,反倒是自己先受不了了。可是严柏宗正襟危坐,不为所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颇有些泄气,却没看见严柏宗低着头,禁yu的薄唇一动不动,喉咙却攒动了一下,似乎g渴的很,咽了一口唾沫。
“你又要出门?”祁良秦问穿外套的严柏宗。
“嗯。”严柏宗没多说什么话,y朗冷峻的脸庞看不出悲喜,声音也一贯的磁x沉稳:“你也别熬夜,早点睡。”
祁良秦很失落地点点头,眼瞅着严柏宗都要出门了,突然冲过去,抱住了严柏宗的腰身。
严柏宗问:“怎么了?”
“你别太累了。”祁良秦说。<scrip>s1();</scrip>
严柏宗点点头,推门就出去了。
严柏宗都好j天没喊过他宝贝了,更不用说喊他媳f。
媳f,他到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喊自己媳f的时候,心里的震颤和满足。
他想要做严柏宗的媳f,像一个nv人一样被一个男人ai,这大概是所有小受的终极幻想,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