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甜蜜。
严柏宗走到外头,回头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透过落地窗看到祁良秦在房门口站着,似乎若有所思。
外头很冷,正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日子了。他裹紧了大衣,顶着风想,这样的苦日子终于算是要到头了,以后他有良秦在怀,这么冷的天,抱着他在被窝里温存缠绵,想起来就觉得心情分外舒畅。
“大哥,你要出门?”前面走来了严松伟,问他。
严柏宗点点头。严松伟说:“最近公司不算忙啊,你还有别的事?莫不是真跟妈说的那样,跟小秦子吵架了?”
没想到严柏宗一听他这话,却皱了皱眉头,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小秦子,他是你大嫂,虽然口头上不喊,你心里也得记着。”
这么冷的天,严松伟还真懒得在这里吃狗粮,笑了笑就朝里走。严柏宗问:“又去找谭永青了?”
严松伟一听这话眉开眼笑:“今天我可不是热脸去贴冷**了。人家跟我出来逛街呢。”
“那你真是出息了。”严柏宗拍了拍严松伟的肩膀,笑了笑,走了。
严柏宗不懂严松伟是如何做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这点他真是学不来。他天生脸p薄,也很看重男人尊严,谈恋ai最要紧是两情相悦,哪有一个上赶着一个不理睬的。
当然了,他完全忽略了当初祁良秦是如何上赶着的。
祁良秦躺在床上,光溜溜的,盯着房顶看。
他以前看,很ai看一开始n受,受上赶着追攻,攻却不理睬,等到受伤透了心离开的时候,再n攻,千方百计要追回来。这样的狗血实在酸爽,里头的人既能验剃头担子一头热的苦,也能尝受被狂追的甜。
他这辈子大概会不到被狂追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