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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防患于未然(1/2)

作者:张家界梅子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8节防患于未然

    “住单位,这里房子挺便宜的,分的福利房,挺不错的,要不是冲这点,我真不会来,你也知道京城的房价太高了,有的人干了一辈子就为房子打拼,太不值了”他对我发出了感慨。

    “真不错,看来你这单位还确是不错呀”我夸耀着。

    “今天我请客,到寒舍去弄点吃的,看我的手艺好不好”他恢复了搞笑的面目,问我道。

    我想到他刚才的失态,我怕孤男寡女的处在一室,多难看了,加上辉仔也要来,我就对他说“我这是稀客,你难道不请我吃大餐?”到时候,辉仔的出现于四海他一定高兴,也知道我和辉仔的关系不错。

    “那好吧,我们就去,找一家很有风味的饭馆特赦一餐,哈哈”看他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还是大学同学知心一点,说什么都靠谱。

    “你不上班了?”我问他.

    “来了这么贵重的贵客,我还能上班?我请假去,你稍等,我好好帮你策划一下就将来宾馆的规模,如何把这件事落实到位”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正想问他这件事情,他自己倒是提出来了,看来他能知道我所需要的东西。

    他出去了。

    我依旧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的目光投向那块硕大的木板上,我想看看他到底在画什么?。

    我抱着孩子来到他画板后,哦,原来是一张房屋设计图呀,这么小的设计他也画?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正当我看这图的时候,他进来了.

    他看见我看他的图说道“哎,这是我的上司画的,说什么是他的亲戚的,我猜想这不是亲戚的屋,亲戚都挣不到油水,谁干呀”

    我呵呵笑问道“你这小儿科也做?那不是糟蹋你了吗?”“现在不是糟蹋和被糟蹋的问题,现在县里没有什么大项目,我能画什么?像我这个位置只要一个懂一点建筑设计的大专生就足够了”他有点沮丧着说这话,这和我先前看到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那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吗?”我是感觉到他太屈才了,替他不值。

    “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再想其他的事情,走吧,我们吃饭去呀”说完,他又从我手中抱走了孩子。

    但我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四海,你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老婆好漂亮呀”

    他听后阴阴的贼贼的朝我一笑说道“我说嘛,这孩子跟我姓得了,谁让我们郎才女貌呢?”

    “别乱说话,就你那德行,不知道多少花儿被你夭折”“别损我好不好,我还是纯情俊男,”他停下来故意跟我嚼着汁说道.

    “谁信呀,瞧瞧你那不单纯的脸就知道你不是……我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咽下去了后半句。

    他恬不知耻地凑到我的面前,怪笑到“不信?你就今晚试试?”

    “去死吧,”我一声吆喝,举起我的巴掌打了他的背,叭的一声很响,想不到我的劲儿用的太大了,哎呀!,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忙道歉到“不好意思,打疼你了,你以后别开玩笑了,我是有夫之妇了”。

    “打是亲,骂是爱,我喜欢被你打,没事,没事”他很轻描淡写地说出那话,可我感觉他情形上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

    这在我心头上画上看一个问号。

    或者他想起了万宝露?他真喜欢万宝露吗?为什么那时他不向她表露?

    他带着我到了一家很僻静的小巷里,这里宾朋满座,看样子这里的口味不错,经济又实惠,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食客。

    服务员隔老远就招呼起来了“来了?,来来,进来坐,进来坐”听口气像认识我们一样,来了?这一句就拉近了我们的亲热度。

    “我们要一个包间,”于四海跟那服务员交代着,“有,在二楼,上面请”她落在我们后面,四海带着我们上了二楼。

    我从四海的手里抱过来孩子,四处打量着这个店的格局。

    这所谓的二楼,就是下面的门面隔了一层,看得出这家主人很有经营之道呀,我仔细看了看这格局,还真不错,买一个门面能做两层,是个好主意,我心里暗暗称赞着。

    于四海见我对这个店堂很感兴趣就问“你的宾馆做不做餐饮?”

    “你觉得呢?”我反问了他一句,“我们先点菜,边吃边聊”他见服务员拿着菜单来了就说了这句。

    “先等等,我还有一个人没有来”我看时间还差那么点儿,还是想等辉仔来了以后,一起吃饭多好呀,多一个人就会多一个主意。

    “还有谁呀,你在这儿还有同学?”他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个人你也认识,到时候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我遮掩着不跟他讲是谁。

    我赶忙对服务员说“我们先坐会儿,先来点茶,有瓜子吗?”我问那服务员,“有,要什么茶?清茶不收钱,但其他茶是要收费的”“哦,来两杯碧螺春,还有瓜子”我想只要我们这杯茶喝完,也差不多他来到桃仙县城了,我朝外看了看,已经是暮色了,不要多久辉仔就会给我打电话的。

    在喝茶中,他导出了他们单位很多内幕,什么撤迁呀,什么出让土地之后,到建设局这样关口,谁都会在这上面抹油,所以他让我做好思想准备,让他们摸一把。

    听完他的话,想不到一个小小县城的建设局有那么大的猫腻,怪不得这些官员们个个都想坐在上面不下来了。

    一碟瓜子很快消灭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我摸了摸孩子的尿不湿觉得沉沉的,我就对于四海说“我先去卫生间帮孩子换尿布”

    服务员告诉我卫生间在一楼。

    正当我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我的电话声响了,一接听是裴智勇打来的,他问我吃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吃呀,我在等辉仔,我想告诉他我在这里我遇到了大学的学哥了,可是,他不他认识,我说了也白说。

    “你还和佘晓东在一起?”我问,“哪儿呀,你送他几千块钱以后,我在天音歌厅给他叫了一个小姐陪着,他就打发我出来了,但出来的时候交代,明天他一定带我们去看地,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搞定了”

    “哦,既然这样,你不如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打个的士,到风味速递快餐餐馆二楼包厢”。

    刚和裴智勇说完,我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辉仔打来的,我心里一阵高兴连忙说“你打个的士,送到风味快递餐馆二楼,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想桃仙县城只有屁股大,谁都会知道这个餐馆的。

    我抱着孩子回到包厢里对于四海说“今天运气不错,明天就可以看地去了”我笑呵呵地告诉他说.

    “不用看,那里很好,四通八达,一面环山,依山傍水很不错的风景,如果真在那修建一个宾馆,还真是不错,你投资算投对路了”他很自信地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问他,“那个项目是我亲自参与的,设计方案还是我出台的,我那点不清楚?”他好像我不相信他一样,赶忙解释道。

    “哦,你还真办正事了呀,看来这个计划和你分不开呀”我赞许道。

    “确是,确是”他媚笑着自夸起来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裴智勇来了。

    我把孩子给了于四海说“我去接我朋友”

    我下来站在门口,他从的士里钻了出来。

    “这么半天了,你在哪晃悠?”我问道他,他不是告诉我晓东把他赶出来了吗就这样问他。

    “回宾馆了,看你不在才跟你打电话”“才赶你出来呀”我原以为我一走,他就会跟着走了。

    “哪儿呀,你不知道呀,我的脸都丢尽了”他苦笑着告诉我,“什么事情?为的啥?”我也很奇怪,他丢什么脸。

    “我和晓东进了天音歌厅,要了一个包厢,我给他叫了一个小姐,你不知道他真他妈的不是人,是畜生”他满脸的恨意,张口骂起人来了。

    他猜想他一定遇到了他不愿见到的事情。

    “你猜他怎么着?那个小姐进来后,很顺从地与他喝酒唱歌,到后来,他发了酒疯,把那女孩子的屁股狠狠地踹了几脚,我来不及拦住他,那个女孩子就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还碰了几块大包。

    听到他说到这儿,我的牙痒痒的,它使我想起了甄繁盛对我妈拳打脚踢的事情来,想不到在这儿也遇到了这种畜生的东西。

    “后来怎么样?”我问,我想知道那个女孩子的下落。

    “后来她的男朋友来了,送她去了医院,可是,佘晓东拒不付钱,还让老板又叫了一个姑娘去了,这下,他让我回来了,真让我好难堪呀,愧对于我穿了这身警服”。

    他的脸色很阴沉,很难看说着这话。

    “到后来我才从其他人的口中,才知道他是桃仙县城第一霸。谁都不敢惹,我怕你……。说完他露出了他的担心。

    “别怕,他不是有他爸吗?我会想计策的”其实,听完他的话,我就担心起这件事情来了,如果真遇上和甄繁盛差不多的那些乌合之众,就遭了,我那几千块钱的礼,不就白白送给了他?。

    刚刚和他聊完,我的电话响了,我猜这次一定是辉仔打来的,一看显示,真的是他来了“到了哪儿?怎么还没有到?”“哎呀,我这个的士司机他说找不到地方,绕来绕去的”我赶忙对他说“你把电话给的士司机,让他接电话”。

    我给司机说了附近的店面,没有多久,康晨辉就来了。

    几个人一起碰头了,我真的好高兴,见到辉仔就像见到亲人一般,情不自禁地拉起了他的手。

    “我嫉妒了呀,你怎么不拉我的手”裴智勇在一旁喊道。

    我哈哈一笑说“来,我一手一个,你们不是都认识了吗?还吃醋?傻德行”

    我感觉我现在像一个顽童一样,天真无邪地开起了玩笑。

    “哈哈,想不到在这儿又遇到你呀,小兄弟”裴智勇拍了辉仔的肩说道,“要不是刷刷来,我真还没有时间来的,我家里养了几口母猪快下崽了,每天我都要护理着它们呢”“哦,哈哈,你会猪生满堂的”我听了很兴奋,篡改了儿孙满堂的说法。

    “走,上面还有人等着我们呢”我走在他们前面带着路。

    “晨曦,你看谁来了?”我喊着我儿子的名字,说着进了包厢,从于四海手中抱起了孩子。

    “于四海?”康晨辉大声地喊着,他觉得很意外,能在这里碰到他。

    于四海赶忙站起来,我赶忙对他说“这个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都认识,这位就是我的好友裴智勇,裴警官”我像于四海介绍说道。

    我赶忙招呼服务员点菜。

    点了一份三下锅,由于我奶孩子不能吃辣椒,他们叫了一只清炖土鸡,肥肠火锅,炒了腰花,猪肝,小菜,还有酒。

    在席间,我向他们说明了来意,希望都到支持和帮助,当于四海听说我们已经到了国土的时候,就跟我说了“要是投标你就最好不要去,那里面的猫腻太多了,反正不去不会上当,到时候我跟局长说一声,也会管事的”我一听又多出了一条路子,有朋友真好。

    看到我们几个真的很要好,我问他们不如我们来个金兰之交?

    裴智勇立即拥护连说好,我们按照年纪派了先后,裴智勇老大,于四海老二,康晨辉老三,我老四。我们几个立即用酒示盟:有难大家帮,有乐大家享,有福大家分。

    看来我们也成四人帮了。

    我也很高兴,拿起晨曦的小手指着裴智勇说“这是大舅舅”,我又指着于四海说“这是二舅,这是三舅”。我看晨曦也撇开嘴巴笑了。两手在不停地挥舞着。

    这一顿,我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吃了几个小时才散场,看店里的老板在清场打扫卫生了,他们几个都显得微醉了。

    于四海想跟我们回酒店睡,一看三个男人睡在双人间,我觉得不好,但他硬是也要和他们在一起,我没有辙,又给他补了一间房。

    我因为带孩子,给孩子洗澡,洗衣。自己也洗漱完了才shang床。我感觉很累,加上昨晚阿姨的地动山摇,呼声震车响,影响了我的睡眠,今天一整天在外面晃悠,孩子也跟我一样好像也特别累,没有喝几口奶水就睡着了,我见孩子睡着了,我也就进入了梦乡。

    正当我深睡的时候,呯地一声巨响,只听得啊的一声孩子的哭声传来,我心里一惊,孩子怎么了?我立即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我揭开被子一看,床上没有孩子了.

    我吓得立即惊叫起来,“晨曦!!!,这时候,从床底下哇哇哇的发出孩子的哭声,我赶忙趴在地上,从床底下拉出了孩子,孩子的脸上已经被碰得青了,满脸的灰尘。

    我心疼得泪水掉下来,赶紧抱紧了他,连声说“该死我呀,我睡死了,不知道宝儿掉下床了”。

    这时候,隔壁的辉仔听到孩子的哭声,来敲门了问“刷刷,开门,晨曦怎么了?”我光着脚,给辉仔开了门说“我睡死了,宝儿掉下床了我不知道”说完,我擦着晨曦脸上的污垢。

    “来,让我带晨曦睡吧,你肯定昨晚没有休息好,在火车上哪能睡觉呀,下次一定坐飞机回来,这让孩子他爸知道了,不心疼死了”。

    晨曦还很伤心的样子,我忙对他说“你去睡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还是老办法,把奶头塞进晨曦的嘴里,他边吃,边打着隔,很伤心很伤心的那种隔。

    我望着孩子稚嫩的脸,看见他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有一种愧疚感,我自己没有享受到儿时的幸福时光,父亲死后,妈妈的脸上就没有了笑容,那么早就让我饱受别人的白眼和冷遇。

    有时候,孤苦伶仃的我特渴求爸爸和妈妈,很多时候我卷缩在墙角,害怕黑夜的到来.

    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了风的肆略,领略了黑暗的恐怖,尝试了饥饿的难耐。我不敢说,更不敢哭出声来,难控的泪水一直在流,揉搓着鼻子眼脸火燎燎的疼。

    现在,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孩子走我的老路,一定会让他幸福成长,不管什么时机,什么时段我都会陪伴在他的身边的。

    我现在才知道我老公为什么不让我出来做事的道理了。

    我现在觉得我这次出来很荒唐,但这件事情已经拉弓了,我怎么好开口收回呢?裴智勇耽误上班时间,辉仔冒着受损失的危险,都支持我来了.

    看到他们认真的样子,我真不好意思开口说不干了的话;暗地里想,只要佘局长不同意,就好了,我会放弃这个项目的。

    我想我还是回到北京当个全职太太,这样也不会委屈孩子了。

    这一晚,我几乎是抱着晨曦睡觉的,时醒时睡,半睡眠状态。

    第二天,我一点精神都没有,裴智勇约佘晓东出来吃早餐。

    电话都打烂了,都无法接通,看裴智勇这样焦急的样子,我因为昨晚孩子掉下床的事情影响着我,有了不想做这个项目了的念头,要求见面的目的不是很强烈,我就对他说“算了,要是他不来,我就不做了,什么事情讲究的是一帆风顺。

    “怎么?你不想做了?这个项目很好呀,只要国土同意出让就没有问题,建设局的手续问题包在我的身上,还有设计图工程预算,监工什么的都算我的”于四海看出了一些苗头,给我打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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