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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蹊跷的强奸案(1/2)

作者:夜雨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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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蹊跷的强奸案

    两个蒙面壮汉在覃雅茹身上发泄完后,穿好衣服就准备开溜。临走时,他们竟然大发慈悲,将覃雅茹身上的绳索尽数解去,然后威胁道:“你若是敢报警的话,我们回头就要了你的小命,让你抛尸街头,丢了你祖宗十八代的丑。”

    覃雅茹的意识还在迷乱之中,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加之全身软绵无力,哪里还有力气起来报警。再说,被歹徒强*奸,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人知道了,大家不仅不会指责暴徒,相反地会对她飞短流长,会指责说是她太过**,勾引野男人。

    尽管受过的屈辱已经够多了,千疮百孔的心,早已像颗坚硬的石头,百毒不侵。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受到了非人的强暴后,她的心还是痛了,痛得像从几十层高楼摔下来的玻璃,碎得到处都是,又到处都不是。

    “尚夫——”覃雅茹凄怆地大叫一声,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

    正陪着齐鸣轩在市纺织厂开现场办公会的陆尚夫,不知怎么,突然心脏慌慌地乱跳了几下,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袭向他的心头,他手中做记录的笔都随着身体的颤动连抖了几下……

    “该不会是覃姑娘出了什么事吗?”陆尚夫立即便想了覃雅茹。

    虽然与她只有短短的一面,交谈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对于他来说,别说十几分钟,哪怕是一分钟都足够了,她已经像棵大树一样高高矗立在了他的心空,占据了他的灵魂。他心灵的感应,肯定是来自于她,不会是别人,也不可能有别人。

    陆尚夫一刻也坐不住了,他恨不得立即赶到覃雅茹身边,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齐鸣轩却还在为重振纺织厂的事,在纺织厂厂长与工商银行行长之间做着艰难的沟通。

    市纺织厂是个国营老厂,跟所有国营老厂一样,如果没有大笔的资金注入,陈旧的设备、落后的工艺、僵化的管理体制势必要强迫它寿终正寝。厂长面临危难,唠唠叨叨地向齐鸣轩诉苦,齐鸣轩转过头就朝工商银行的行长诉苦,当场就把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工商行的行长,好像这个厂子经营不善就是工商行的行长搞的,如果工厂关门倒闭就是工商行的行长不提供贷款造成的。

    工商行行长在齐鸣轩把他拉到纺织厂开会的时候,就料到他要上演这么一场苦肉计,便也苦着脸抱怨纺织厂长期拖欠银行贷款不还,上级已经把纺织厂登上了黑名单,结论是他们一分钱也贷不出来。转了一圈球又踢回了纺织厂。

    纺织厂的厂长就有些着急:“五百万,区区五百万你们都不给,你们知道不知道,有了这五百万我们就能接上海远东服装厂专用布匹的订单,接了订单我们就能翻身,就能更新设备改造工艺,你这是故意把我们朝死路上逼。告诉你,要是我们倒了,过去欠你们的贷款一分钱也别想要回去,我还要领上两千多职工家属到你们银行抢钱去,你看我敢不敢。妈妈的,过去我们效益好的时候你们吃了我们多少利息?现在我们有困难了你们隔岸观火……”

    到底是新社会,杨白劳当家作主了,欠账的比要债的更理直气壮。

    工商银行的张行长也开始发火:“你骂人干什么?你们上了黑名单知道不知道?就是我想给你们贷上面也不会批。你有本事明天就来抢银行,我把大门敞着让你们抢。真是的,拉不出屎赖茅房,自己没本事怨别人,什么事嘛。”

    到了这个时候,齐鸣轩就出来和稀泥:“你们都别说伤感情的话,一根绳上的蚂蚱还互相咬。张行长,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请你来?就是让你知道,如果纺织厂垮了,你们的贷款一分钱也拿不着,资产我们全都用来安置下岗职工。如果你们再支持一下,大家都有一条活路,等到纺织厂站起来了,我让他们给你们工商银行挂匾去。”

    对齐鸣轩,张行长不好发火,苦着脸说:“齐书记,还是那句话,不是我们不贷,他们欠了我们两千多万,再多五百来万也没啥,虱子多了不咬人。问题是我们就算想给他们贷,上面也不会批呀。”

    ……

    看着他们扯皮扯个没完没了,陆尚夫心里焦急万分,他担心着覃雅茹,魂不守舍的,哪里还有心思做记录,齐鸣轩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到,握笔的手一直僵在那里,没写一个字。

    “小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齐鸣轩看到陆尚夫双眼发呆,整个人像掉了魂似的,以为他病了,便关心地问道。

    “没,没,没什么?”陆尚夫回过神来,忙镇定慌乱的心神,集中精力做记录。可是,没一会,他又胡思乱想起来。

    再说覃雅茹,衣服也没穿,头发散乱,一直扑在床上痛哭,凄凄惨惨的。

    没想到,这时,秦昱和高芳以及一号楼的另两个服务员小钱和小雪突然闯了进来,他们看到房间内的一幕,顿时都惊住了。秦昱脸上一片惊愕,看到覃雅茹雪白的裸*体,他慌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高芳紧跟着秦昱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诡异的阴笑,道:“这是报应!”

    “你怎么幸灾乐祸?”秦昱厌恶地看了高芳一眼,“小覃遭了强暴,很可怜了,你非但不同情,还诅咒她,你的心肠未免也太黑了点吧!”

    “我心肠哪里黑了,我心肠黑,那你还搞我做啥?”高芳毫不退让,和秦昱针锋相对道,“你别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不就是看上这狐狸精了吗?我把话说在这里,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惹我不痛快,我一刀切了你的。”说着,她抬起手朝秦昱的下部做了个砍的手势。

    “你——”秦昱又羞又怒,“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别在这里和我吵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赶快报警吧!”高芳凶凶地叫道。

    “对啊,你提醒我了,这事可不是玩笑,得让公安来处理。”秦昱连忙叫来办公室干事王波,让他去公安局报案。王波立刻小跑着去了最近的城东分局。

    市委招待所发生恶性强 奸案,这可不是小案子。市公安局城东分局领导十分重视这起案件,分管刑侦工作的赵副局长和刑侦队李队长亲自带人赶了过来。

    这时的覃雅茹在两个小服务员的安抚下,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情绪平静了许多。

    “小茹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服务员小雪搂着覃雅茹关切地问道。

    小雪才17岁,是个临时工,到招待所时间不长。她和覃雅茹很要好,嘴巴也甜,平时都是一口一个“小茹姐”的叫。相反,对高经理,她很不喜欢。

    刚才她和小钱两人吃完中餐回到一号楼没一会,就见秦处长和高经理匆匆忙忙地赶了来,秦处长一见她们,开口便问:“覃雅茹呢?”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高经理却疾言厉色,凶横地指责她们:“覃雅茹在上面的房间里被人**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她和小钱当时就惊慌了,战战兢兢道:“我们真不知道!”

    “小雪,没,没什么,没事!”覃雅茹实在不想自己被强 奸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皆知。她平静下来后,怎么也想不通,秦昱和高芳怎么会这么及时的赶到她这里?她脑子还有点乱,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

    然而,就在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五六个戴大盖帽的公安,其中一个领头的,一进来便大声地问:“谁被**了?”

    覃雅茹一看到这情景,当时就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受害者是你吗?”赵副局长看到覃雅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表情悲伤,便断定是她被歹徒**了,“你讲讲情况。”一个公安紧跟在赵副局长身边,手里拿着本子和笔,随时准备记录覃雅茹的口供。

    李队长则吩咐几个手下对现场进行勘查、拍照,提取证据。按理,**案的证据主要是案犯遗留在受害者体内的精*液和毛发什么的,但那时科技还不发达,没有什么dna检测,公安破案侧重的是受害者的口供和目击证人,还有案犯遗留在现场的衣物纤维或指纹等什么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覃雅茹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公安地介入,让她的精神几乎彻底崩溃。

    “同志,请你说说情况,你的口供对我们侦破此案至关重要。”赵副局长哪里能体会出覃雅茹的心情,他一遍遍地逼问覃雅茹的口供,一心想尽快侦破此案,给市委领导一个交待。毕竟,在市委大院内发生这样的事,他这个副局长责无旁贷。

    但覃雅茹固执地昂着头,就是不说。

    赵副局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受害者似乎不想让这起**案公之于众,更不想他们公安来破案。可是,既然市委报了案,他就必须把案子破了。考虑到覃雅茹的感受,他委婉地说道:“同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坚强面对,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抓住强暴你的歹徒,将其绳之以法。”

    “我没有被**,你要我说什么?”覃雅茹再也忍不住了,她腾地站起身来,几乎是对着赵副局长的脸,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句。

    冷静过来后,覃雅茹心里暗想,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被**了。一旦让公安立案,这件事情就会没完没了的折磨她,即使抓到了**她的歹徒,将他们绳之以法,于她也百害而无一利。

    “赵局长,就是她被**了,你们一定要把这起案子破了,否则,我们市委招待所就没安全可言了。”这时,高芳走进来,指着覃雅茹大声说道。

    “我被谁**了?你怎么知道的?”高芳的话,让覃雅茹怒火中烧,她冲着高芳厉声责问道。联系刚才秦昱和高芳那么“及时地赶到”,她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脑子里闪出一串串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策划和设计的?完全有这种可能。想到此,她圆睁着眼睛,死死瞪住高芳,再次愤怒地诘问她,“你说,我被谁**了?”

    “我,我……”高芳看到覃雅茹喷着火的眼睛和铁青的脸,一时被吓住了,她话都说不利索了。但随即,她就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暴跳如雷,“我哪知道你被谁**了?”

    “赵局,这事可能有点误会。”这时,秦昱再次走了进来,对赵副局长说道。

    刚才,秦昱在外面默默思索了好一会,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

    吃完中饭后,他本来坐在办公室里午休,高芳却突然跑到他办公室,拉起他就走,说让他去看出好戏。到一号楼看到覃雅茹的情形,他就明白了,有人侮辱或者是强暴了她。他当时心里就打了疑问,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撞到市委招待所来犯案?没有别的,除非有内鬼,或者有人精心设计了一个阴谋,要致覃雅茹于死地。当然,这个“死地”并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借一宗**案,彻底把覃雅茹搞惨整臭,让她在市委抬不起头,做不得人,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联想到高芳幸灾乐祸的样子,以及迫不及待地要他报案的情况,他猜测,这个事件的主谋,肯定是高芳。也只有她,有这个条件,能把案犯带进招待所来。想到高芳的心狠手毒,他感觉不寒而栗,脊梁骨都有点发凉。看来,以后自己也得提防着高芳了。

    他正沉思时,听到覃雅茹在房里近似咆哮地质问高芳,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覃雅茹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想不到这件事情的后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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