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几回,却没成想卷入了让人尴尬的境地。
现下,真是进退维艰了。帮她,可她都说不清楚,弃之不管,又很难安心。以她现在这副样子,扔在外滩上......
“那你来这儿,总得有原因的吧?”她耐心寻问。
“我......来这儿?”她愣愣的问了句,又用力的摇头,“嗯,我来这儿找人的。”
“找谁呢?”叶臻循序渐进。
“找我爱人啊。”她轻快的回答,颊边有甜蜜清纯的笑容泛起,“你帮我一起找好不好?”
叶臻愣愣,“你爱人不是安瑞?”
“都说了我不认识他了。”她很烦躁的跺跺脚,“就是不认识啊。”
叶臻头痛的揉揉眉心,感觉眼前二十上下的姑娘竟是比纫玉还要难缠,罢了,别人家的事,她还是少掺和为妙。想起上回时装展见到安瑞时,曾收下一张名片,只是眼下并不在手上,是收在了哪个兜里......
“你要走了吗?”她离她大约两三步的距离,怯怯的不敢上前,“先别走好不好?”
“我......唉算了,你先跟我来吧。”
她像是拉着自己女儿一样拉着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姑娘,穿过人潮。生怕弄丢了,这回还好,她除了依旧四处张望,倒还算安静,老老实实的跟着她,不言不语。
打车回到静安时,天色已然大黑,佣人看见她带了个陌生女孩回家有些奇怪,倒也没多说什么按她的吩咐给她准备房间去了。
她倒是一直没什么疑心,对自己当下的处境似乎也没有任何担忧,倒是放心她。这副样子让叶臻更是有些捏了把汗,若是她今日不是碰着了自己,是不是也会如此轻信的跟了别人走,随便什么人?那到时候......
“唉。”叶臻摇了摇头,浅浅一声喟叹。现在这日子过得,真是一天比一天精彩。
终于,在四处翻找良久后,终于在时装会当日身着的风衣口袋里找到了安瑞的名片。他的名片有些奇怪,并不像一般上流人士那般印着一些颇有名气的公司,下头还挂着一些高端的行政职务。他的名片上简单的几乎没有任何多余信息,素黑的底色上,只有一个描金的姓名,和一串手机号码。
真是看不透,和人一样。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稳定好情绪,依着这串数字拨通了电话,那边倒是没响几声就接了起来:
“哪位?”
有些慵懒有些不耐的声音传了过来,还算熟悉,她稍稍舒了口气,答道,“我是叶臻,不知道安先生还记不记得?”
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是一声轻笑,“还算有点印象,怎么,有事?”
她想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温小姐在我这里。”
她分明听见那边不可置信的抽气声,然而再开口时,却依旧是淡淡的漫不经心,“你胡扯些什么?她怎么会在你这儿?”
“信不信随便你。”她没有心思和他多说,随意的撂了句,“她好像是走丢了,在外滩那儿打转呢,好像是在找谁。精神状态不大稳定,我不放心,就把她先带回来了。”
那边又静了下,很久才听见他继续说,“你倒是心善,那么喜欢管事儿你就一管到底好了,她乐意找谁你带她去找啊,反正不是我。”
一天中被数次挂断电话,再好的脾气都有些忍无可忍了,又不都是她的错!叶臻握着听筒的手都有些抖。
然而不等她吞下这口闷气,电话又被回拨过来,依旧是安瑞,声音却没了那份懒散,阴沉沉的像是结了冰,“我给你个电话,你找他去,人是他弄丢的,当然他来管。”
“谁来管?”她本能就问了句。
“......你叫他clavin就好。”他不情不愿的挤出了这个名字。
她隐约想起梁薄好像提起过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又不太确定,犹疑着顺口问了句,“clavin......是不是你哥哥?”
“谁是我哥!”又来了一只被踩着尾巴的旺财,他语气瞬间恶劣下来,“我妈就我一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唔,明天还要早起。今晚不更,大伙不用等了。礼拜取消休息,会更新。就介样吧,睡了.....
竹马爱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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