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0;很开心。”
“是吗?”她娴熟的摁下最后一个音节,有些气喘吁吁,却很开心的回头,挠挠脑袋笑容甜美,“可你们说的这些,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爱人很爱听,他也会弹琴,比我弹的还要好,我都是他教的呢。”
“你爱人到底是谁啊?”叶臻半是玩笑半认真的出声询问。
没想到却把她难住了,她原本轻松一片的表情慢慢拧巴了起来,很困惑很纠结,眼神又慢慢变得空茫......
“咚咚咚——”
佣人敲门示意,轻声,“太太,下边有人找,说是来接人的。”
叶臻顺势拉开窗帘,果然一个陌生的座驾正停在庭院门口,一个高挑的影子靠在车前,微微低着头。其余的看不真切。
“臻惜。”她拉拉她的手,将她从怔神中扯出,“别想了,你朋友来接你了。”
臻惜呆呆的看了她一眼,傻乎乎的点头,还是梦游一样的神情作态。
弄堂里的灯火昏暗,那人又逆着光,叶臻不大看的清他的脸,只隐约觑见他深邃的轮廓,却是不大像东方面孔。那人不远不近的站在那里,且并没有上前的意思,看见她二人出来了,只淡淡吩咐了句:
“过来。”
尽管说的是中文,但是由于欧洲腔真的很重,叶臻一时都没有听清,倒是反应一直迟钝的臻惜此时倒像是归窝的小白兔,一蹦一跳的就奔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住,娇憨的扯住他的衣袖摇摆,细声喊他的名字:
“clavin......”
他抽回袖子,很严肃的看着她,“知道错了没有?”
臻惜扁扁嘴,不吭声。
“回去再收拾你。”他转身替她拉开车门,“上车。”
叶臻看着她小嘴嘟嘟哝哝的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钻了进去,他准备合上车门时,她小脑袋又伸了出来,对着叶臻挥挥手,“再见,我下次还来找你玩。”
他关上车门的声音特别响,代她给出了答案:
没有下一次。
自始至终,他没有上前一步,也没有问叶臻任何问题,一直到离别之时,他才大致的扫了她几眼,轻描淡写的扔给她一句:
“这人情我记下了。”
叶臻愣愣的“喔”了声,当然她并不太明白这个承诺的概念。那人对她这态度也是不以为意,点点头准备走了,这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抱着臻惜的围巾,连忙几步赶上前去,“唉,等等,东西落下了。”
他脚步停住,回头,“谢.....咦?”
因为他突然停下的脚步,她猝不及防的跌倒了进前差点没撞上,但也正因如此二人的距离一下子接近了许多,得以清楚的看清彼此的容貌。
深碧色的眸子,苍白的过分的皮肤。
果然不是中国人。
这是叶臻脑子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但轮廓也并没有西方人那样夸张的锋利,倒像是个混血。五官线条是近乎完美的冷峻,然而惑人的其实是那份难以言喻的气质,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阳刚俊朗,而是略显阴郁,神思中总是在揣度什么的样子,自由一份清淡的愁。于是便很难让人移开目光。
而他看见她时,表情明显也是微微一滞,之后竟是略有些吃惊的语气,“你......是叶臻?”
"您认识我?“她显然比他更惊讶。
“呵......”他薄唇一抿,明明是笑着的,却自有一番迫人的霸气,“这世界可真是小。”
心中大雾一片,她想要问个清楚,却被他径直的打断,“你们什么时候搬这儿来了?江边的房子不是挺好?”
“我,我们?”叶臻怔住,不太理解他在说谁。
他看起来也是被她弄的一头雾水,眉头微蹙,半晌才说,“真是三岁看大,你这孩子这些年也是一点进益没有。”
叶臻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她一遍又一遍的研究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留学伦敦时,曾在报纸上见到此人,同一圈子的各籍女生都看傻了眼,面红心跳的步骤那叫一个一致。后来有一回,几个姑娘扎堆去牛津街血拼,远远看见他横抱着一个人穿过了大半条街区,其实那个人被一件大衣裹着,只看见一条消瘦白皙的,女人的手臂露在外头。
身后跟了几个同样形色匆匆的高大男子。他样子冷酷,可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经过她们时,有个女生当场心理崩溃,回去后大半年都在恨恨地猜那条手臂的主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我,我想起来了。”她磕磕巴巴的回答,“我在伦敦念书的时候......我一室友一直都念叨您呢,她喜欢您好久了......”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脸色也愈发难看,低声嘟哝了句,“你什么时候又跑到......都什么跟什么?算了,你让梁薄出来和我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都有的麻烦事儿来了......好疼。明天休息,之后到周末都不会再断了。
竹马爱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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