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请!”生日趴结束,许洁被安排在将军府内休息一晚,待明日回宫。
亥时已尽,宾朋早已退去,府里的下人们劳累几天,也都回房歇着了。难得这短暂的自由,许洁哪里睡得着觉,正在院内四处转悠。
“王兄,别来无恙啊!”
“怎么会无恙,从前的小跟班如今已然成为叱咤战场的车骑将军。”两个声音都好熟悉,许洁蹑手蹑脚的来到房檐下偷听。
“哪里,臣弟承蒙圣上庇护。这杯酒敬王兄重获新生!”禄山一饮而尽。
楚承把玩酒杯,“新生?不过是换种方式囚禁而已。”说着仰头痛饮。
“唉!王兄莫怪皇上。这几年里,他时常念起你。王兄是对皇上有恩的人,中间有些误会罢了。现在也算还王兄一个清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王兄正当盛年,日后必要宏图大展。”禄山劝解道。
屋檐下的许洁越发的纳闷,楚亲王对梵黎夕有恩,怎么还被监禁起来。什么样的误会呢?夜半寒风凛冽,许洁一个冷战——“阿嚏!”
“谁?”禄山几个箭步跳出厅堂。“许洁,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楚承好似早已知道窗下有人,他添置一个新酒杯倒满酒水,动作轻盈自然。
“额,那个”,许洁眼珠一转,“我迷路了,你家好大啊!我,我找不到房间了……”
“外面天寒地坼的让许姑娘进来吧!”楚承在厅内高声说道。许洁倒是不客气准备进屋,禄山拽住她,小声嘀咕:“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听了也当做没听到!”许洁笑道:“安了!不会有事的!”许洁蹦跶的进来,眉眼含笑:“帅哥,你好!”
“帅哥?”楚承轻蹙眉头。
“当作美男听也可以。”许洁看到桌上多放置的酒杯,毫不客气的举杯畅饮。“禄山快来啊!干杯!”禄山有些犹豫,许洁激将他:“这可是在将军府,怎么也不敢喝啊?!”
“谁不敢了?!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