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杯不醉’的雅号!”仨人举杯畅饮。不过今晚的禄山保持一份警觉,他真怕许洁制造什么“惊喜”。果不其然,再警觉也拦不住许洁快人快语。
“帅哥,你跟梵黎夕生得那么俊美,你们皇室基因真是强大啊!对了,你还有多少兄弟姐妹啊?是不是各个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
此话一出,禄山差点没让酒呛死。“咳咳,许洁,咳咳,你咳咳咳……”
许洁毫不在意:“甭理他,咳一会就好了。你还没回答呢?”
楚承垂目笑道:“姑娘骂人的方式很特别啊!”
“我哪有骂你?”
“貌美如花,沉鱼落雁这等形容女子的美词,用在男子身上不妥吧!况且我也是有血性的男子,可不要继续妄言啊!”楚承幽幽地说着。长相俊美的男子总是给人文弱或无能的感觉,这让他很不爽。也许是为了摆脱这副皮囊,他有意无意在人前显得冷酷甚至有些残酷。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一度被人称为“冷面杀生”。
此时许洁想到梵黎夕,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眉头紧锁,总是一副冷峻之相。“好吧!我道歉!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生得俊美其实是件很幸运的事情。最起码每日看到镜中的自己,美美哒心情也不错。不要看你没有什么,要记得感恩你有什么。”许洁自顾自的布道起来。
“许洁,够了!”禄山终于止住咳嗽,厉声喝道。头次看到禄山发火,许洁自觉没有面子:“你们真够没劲的!”许洁嘟喃着,放下酒杯离开。
“去哪儿啊?”禄山忙问道。
“去死!”许洁喝道。
“你……”禄山无言以对。
楚承微张着嘴,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女子什么来路?许洁回到房间冥思苦想,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这谜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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