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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敢跟她范娇儿斗,看她怎么对付她!
「原来她有陛下在后面撑腰啊,难怪那么大胆嚣张!」范娇儿满脸委屈的看着他,「岑君山虽是皇上的爱将,可您是皇上的亲弟弟呀,皇上怎忍心委屈您?娇儿真替您不值。」说着,她偎进他怀里。
邢天与假意一叹,「皇上惜才重情,怪不得他。」
「天与,您……可想过休了岑语默?」她试探地问。
「无时无刻不想着。」他毫不迟疑地承认。
「真的?」范娇儿眼睛一亮,「那您为什么不做?」
「皇上不会准的。她既是岑君山的女儿,又是由父皇许婚,我怎能休她?除非她犯了七出。」
「对你不敬不就是七出之一,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不但不从你还羞辱你,罪该万死。」
「不管如何,这事还是得要皇上说了算。」邢天与笑视着她,「不过我倒是可以替妳教训她,让妳出出这口气。
闻言,范娇儿大喜,「真的?」
「真的。」他霍然地站起,「我现在就」说罢,他转身就走。
此时岑语默的房间已熄了灯火,邢天与来到她门前,不自觉的停了一下。他得做个样子给范娇儿看,让范娇儿听见他训斥岑语默的声音,即使他一点都不想那么做。
不过现在的岑语默应该禁得起,再说,他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说了那些想休了他之类的话。
主意已定,邢天与抬起脚来,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大声喊了她的名字,「岑语默!」
裴美乐睡得正香,突然被一声巨响惊醒。她吓得坐起身,看见在幽暗之中,大步朝她走过来的邢天与。
他在她床前站定,房里幽暗一片,只有少许的月光透过窗纱,映在她床边的地上。
她的脚已下了床,月光映着她白嫩的脚丫子让他看着竟莫名的一阵心悸。他赶紧移开视犀执行自己该做的事、该说的话。
「岑语默,妳好大的胆子。」他故意拉高音量,好教隔壁的范娇儿能清楚听见他的训话内容。
裴美乐立刻明白他的来意。「敢情是有人跟你告状?」
「所以妳承认妳欺负娇儿、承认妳说了那些话?」
「我欺负她?」刚才还睡眼惺忪,这会儿两只眼睛瞪得跟火眼金睛一般。「明明是她先来招惹我的!」范娇儿这个小人,居然打人的喊救命。
「所以妳认了?」
「我认什么?」她气呼呼的瞪着他,认为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喜欢上这个没心肝,有了新欢忘旧爱不说,还沦为新欢打手来打击旧爱的男人,可恶!
「认妳要休了我。」他沈声道。
裴美乐一听,顿时没了话,她咬了咬唇,一脸心虚。
这事范娇儿没冤枉她,她是真的说了,她可以想象他听了有多抓狂。可她那时是被范娇儿激得有些恼了,才会乱说话,她不是真心的,她明知他不爱自己,却还是想待在这儿。
这瞬间,她明白了岑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