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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阿观自己都想笑,她在想什么呢,又不是八点档,哪有那么多的迭起?
等等吧,他总会过来给她”个解释,给她一个恍然大悟,她才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欺负自己的心情。
她开始装忙,画图、做果雕,甚至动手替皇奶奶做茶壶。
这天晚上,齐穆韧没有过来。
已经很久了呢,很久以来,他都宿在清风苑,所以……不由自主地,她想起那个被带回来的女孩。
阿观重重拧了大腿一把,不准自己胡思乱想,她说:婚姻必须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
所以这天,她彻夜做壶,做出一把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茶壶。
然后她又等,一面画图一面等,谁知她没等到齐穆韧,却等来更多的谣言。
为此,晓阳被月季狠狠教训一顿,她说:“你没见到主子伤心?你怎能在主子心上再踩几脚。”
于是丫头们噤口,再不去探听那个被带回明月楼的女人。
阿观等了三天,终于等到齐穆韧出现。
在看见他那刻,她狂喜、她忘记谣言、忘记问他:明月楼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女人?
她甚至忽略他脸上的愧疚,直觉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急急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受伤的地方恢复得好不好?”
她很猴急,等不到他回答,就自动去拉扯他的腰带。
然后他笑了,笑得满眼温柔,是啊,皇奶奶说得对,终于有女人会心疼他。
他由着她去扯自己衣带,由着她把他的衣服拉下来,由着她抓起他的手臂,又叫又跳,破口大骂:“那些个失心疯的,他们脑子是装什么啊,装大便吗?如果鞑靼人趁机大举进攻,一举推翻齐焱王朝,人人都要改名字叫叽哩瓜拉木,会比较爽吗?太子、皇帝?屁啦,他们以后都要对着鞑靼皇帝早晚三炷清香,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大逆不道的话,但他听得开心,因为他明白那是在为他不平。
她看到了,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疤,夭寿,刺得那么深,以后他要怎么当儿,福利她的双眼?
她又呕上。
“死鞑靼、臭鞑靼,尔等番邦竟敢伤我齐焱王爷,今日一刀,他日必定铁蹄踏破鞑靼疆域,抢他钱财、夺他家园、刨他祖坟,让他哭喊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爱家爱国,殊不知她一串串狠话,只是心疼眼前、心疼她的男人。
他笑开,越笑越温柔,他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爱,那么多女人来到他身爆但她们给予他的,没有过像她这般浓烈的爱。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辗转流连。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直到此刻他才算真正回到家。
过去她曾问他,“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
他说:“家是亲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她道:“不,家是充满爱的地方。”
那回他们在辩论,他既然不喜欢曹夫人,为什么不带着穆笙离开这座偌大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