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反正他又不是没银子买新豪宅,一旦搬出去,再不必天天担心大夫人对他们使手段,不必老是派这个眼线、那个护卫盯在身边。
同样的,大夫人他们也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何乐不为?
她认为,与其把两头猛虎关在一起,担心着一触即发的危机,不如让它们各自拥有一片草原。
他反驳:让它们时刻保持警戒,才不会被做成下酒菜而不自知。
阿观:我以为家是人们心灵的避风港,不是提升战斗力的地方。
然后问出那句:“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
现在,他有了更真确的答案,“家,是有阿观在的地方。”
他吻得她双唇红肿,放开时,望见她一脸的迷蒙,悄悄地笑了,“干嘛替我担心,你不是说“伤疤是英雄的印记、光荣的勋章,是再华丽的辞藻都配不上我的东西”,瞧:我又多出一道勋章,你该高兴的,不是?”
她吸吸鼻子,笑说:“理论上是,可是……”她指指自己的胸口。
“这里摆不平。”
他舒口气,一把抱起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离了地。
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一口她的味道,笑说:“阿观,我很想你。”
他说“我”,而不是爷,她是他的阿观,不是王妃,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真是爱死了这种对等的夫妻关系。
“我也想你,非常、非常、非常想。”环住他的脖子,她一颗心,终于找到定位点。
“你的帕子我收到了,“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奴家心事有谁知。”我知道,知道你的心事,因为我有相同的心事。”
他的额头碰上她的额,轻轻。
她笑开,不自觉吟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回来了,恨停、水止,我又是能爱、能笑的女子。”
天底下,有比这个更甜更教人心动的言语?没有了,只此一篇。
他笑眯双眼,一把将她抱至床爆他亲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红辰口,他的唇一路下滑,他用唇寻找多日来的思念。
爱她、越来越盛。
阿观也主动,她为他褪去衣裳,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他们都有些迫不及待,他们都想在对方的身体里,找到安全感。
他她的身体,她包容着他、放纵于他的恣情恣意中,她与他一起狂奔,在欲海中沉沦。
他们做了一回又一回,仿佛想把这四个月的空白给填满,他们的身上留下彼此的印记。
经过这一夜,爱情已经在他们之间得到充分证明。
第四十章 惊雷乍响(1)
她趴在他身上,很累、却很满足。
他们的喘息渐平,她却舍不得闭上眼睛。
“你忙完了吗?什么时候搬回来,没有你,我晚上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