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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玄烈那只死瘸子说,李政素来为人狡诈阴狠,胥守业那只死肥猪为了巴结上李家,一定会在李政身上下血本。
天下人皆知李家掌管天下财政,国库中的钱一多半都是属于他李家的;但李家贪心不足,虽已富可敌国但仍嫌不够;胥家虽然是根瘦骨头,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李政才不会白白放过胥家;这样,却恰给了封家机会。
根据封岳松的调查,几年前天都城外的翠屏山上发现了一处玉矿,而这发现之人正好是胥家的人。
胥守业是个视财如命的,明知寻常人家若是发现矿藏应该立刻通知官府,让官府之人介入调查,若事实属实,便会通知管理天下矿藏的司空家纳为国有。
可这胥守业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欺上瞒下独吞了这座玉矿,私底下请来数十名能工巧匠为其开采玉器,更敢将开采出来的玉器拿到黑市上交易;这几年胥家之所以能够从一个小小商贾摇身一变成为天都城上得了台面的商户,这座玉矿可是为胥家出了不少力。
听到封玄烈说到这些,胥天妙的心都揪了起来;她当然知道私自开采天然玉矿是多大的罪名,这可是相当于在变相盗取国家财产;胥守业那只死肥猪还真是胆大包天,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看来她让父母脱离胥家,也算是误打误撞做对了决定;要知道胥守业能将这座玉矿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现在封家能够查出他私开玉矿的罪证,不敢保证将来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若是到时候东窗事发,别说是那座玉矿保不住,恐怕整个胥家都要血流成河。
看着胥天妙难看色的脸色,封玄烈淡淡道:“人若找死,必死无疑;胥守业敢做出如此荒唐大逆之事,将来受到什么报应也是自找的。”
“你跟我说这些,恐怕不仅仅是要对付胥家这么简答吧。”胥天妙警惕的瞥了封玄烈一眼。
果然,这死瘸子对她赞赏一笑,跟着说道:“李政这个人我太了解了,胥家想巴结他,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胥家,只是他这人生性多疑,绝对不会太放心胥家,所以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让胥家将一半的产业交到他的手里当抵押,说是抵押,但跟变相抢夺没什么区别;等将来,万一胥家不听他的话,他也可以利用手中胥家的东西反击胥家。”
“胥守业贪婪成性,他绝对不会乖乖的将胥家的产业抵押给他人,哪怕那个人是李政!”胥天妙肯定说道。
“没错,我们就是知道胥守业会这么做,所以才说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封玄烈看了眼封岳松,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闪烁着宛若指点江山般的潇洒豪情:“我让叔父找来湘西经商的朋友,在天都城中四处散发消息说此人欲要在此经营扎根,只是城内诸多产业被大商家占为己有,所以颇为苦恼准备空手而归;此时,胥守业为了攀上李家,一定是极为害怕自己苦心经营的产业会被李政霸占,所以他一定会想法子将手中真正的值钱的产业藏匿分散出去,等李政走了再赎回来。”
说完最后一句话,封玄烈眉角一挑,那模样就跟一只正在盘算怎么害人的野狐狸,要多狡猾就有多狡猾。
胥天妙对这封玄烈那表情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还说李政狡猾诡诈?你这死瘸子也是不遑多让好不好。
胥天妙撇了撇嘴,道:“你怎么肯定胥守业会找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