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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在天都城并没有产业,更没有分家的族人在这里扎根;所以南宫褚就没有封玄烈那么方便,能舒舒服服的住在大宅子里当大爷。
故而,当银月领着胥天妙出现在城中最大的客栈面前时,胥天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面前的太清居,问小白兔:“你真的确定南宫褚住在这里?”
小白兔对于胥天妙的不信任颇有些恼怒,双臂一抱胸,没好气道:“你要是不相信,就进去瞧瞧。”
说完这句话,小白兔还低声嘟囔着:“要不是听你说有法子帮助二哥,不然我才不来呢。”
胥天妙听着小白兔那略带不满的声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跟着,便长腿一迈,直挺挺的走进了太清居。
不愧是天都城数一数二的大客栈,不管是内部的结构还是来来往往的客人,都让胥天妙好好地见识一番。
虽说这天都城并不大,可毕竟也是富庶安乐之地,在此有这般规模的大客栈,也实属正常。
就在胥天妙仔细打量着客栈内部情况时,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一边吆喝着一边热络的凑上来:“这位客人,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瞧着眼前这机灵气儿十足的店小二,胥天妙眼珠子一转,便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一枚金锭子故意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小二,我向你打听个人,如果你给的答案让我满意,这枚金锭子就是你的了。”
“客人您问,您尽管问!”
瞧着双眼冒光的店小二,胥天妙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看来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有钱就是能横着走。
“你这里有没有住一位进城来的客人,他的年纪大约二十岁上下,穿着骚包明艳,乍眼一看像做鸭的。”
‘噗嗤’!跟在胥天妙身后进来的银月听见胥天妙如此形容那堂堂南宫家的少爷,当下便忍不住噗笑出声。
至于那店小二,也是一副尴尬咧嘴样儿,“客人,您找的那位公子应该是我们这里的住客,他就住在三楼天字一号房。”
听见小二的话后,胥天妙得意的转头去看小白兔:“笑什么笑,瞧!我形容的还是很贴切的,要不然这位店小二怎么可能一下就答出来呢。”
得瑟的说完这段话,胥天妙就将手里的金锭子一抛,那店小二忙麻利的伸手接过,谄媚的对着胥天妙使劲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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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房间中拿着白色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怀中的双鼻玉耳白瓷花瓶的南宫褚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声,擦拭花瓶的动作微微停顿。
伺候在南宫褚身旁的贴身小厮白芷下意识的就去摸腰间的佩剑,却被坐在太师椅上不动的南宫褚阻止:“别轻举妄动,先看看是谁。”
白芷点头,脚步轻缓的走到门口,然后双臂蓄满力量,猛地一开房门,却是看见封家少夫人和银月站在门口。
“是谁呀?”南宫褚坐在里面问着。
白芷刚欲张嘴回答,却被胥天妙抢先道:“你姑奶奶我。”
南宫褚自然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当下便抱着心爱的花瓶跑出来,果然就见小玄子的媳妇大咧咧的站在门口。
“呦!是媳妇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胥天妙脸色一黑,妈蛋!臭小子敢占她便宜。
“谁是你媳妇,说话注意点。”胥天妙一边板着脸教训着南宫褚,一边回头对银月说道:“你就不要进来了,站在门口帮我看着人,别让他人靠近。”
银月虽然好奇胥天妙要跟南宫褚说的话,可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别人不愿意让他听见的话,他还真不稀罕乱听;所以看出胥天妙有意支开自己,银月也不会眼巴巴的凑上去;当下便听话的站在门口,当真是连一步都不迈进去。
而胥天妙,自然适意支开小白兔的;要知道封玄烈设计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套等着李政那傻逼钻进来,为的就是整死那小子顺带着也让胥家从天都城消失;而她才不管李政的死活,更懒得理会胥家那帮废物,她从头到尾看上的都是胥家的钱财。
虽说她的这点小心思并不影响封玄烈的大局,但毕竟是和那小子的谋划有些出入;小白兔是封玄烈的人,她可不愿意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小白兔听见,万一到时候走漏风声,被封玄烈察觉到什么,她很有可能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南宫褚似笑非笑的盯着站在门口的银月几眼,一挑眉角,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