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山笑道:“二位贤弟切记,千万不可与金兵主力对决。骚扰,分而击破。如附骨之疽,让金兵摆不脱,打不到。成为疲惫之师。”
杨再兴道:“还是我去汾水设伏,延庆从河间背后伏击。”
蒋竹山道:“也好,只是不可杀得兴起,孤军深入。多用火药,弩弓埋伏,让金国的骑兵变成逆势。只恨我不能亲眼看到你们的沙场雄姿。东京八十万禁军,即使有三分之一可用,也足够陷住敌人了。”
罗延庆问道:“那我们何日动身?”
杨再兴道:“若是当年身不遇,老了英雄。东京御拳馆有一位周侗周师傅,想必你们肯定知晓。”
周侗一心想抗辽抗金,却难以施展心中抱负。醉心武学,也是无奈之举。蒋竹山想的却是去说动周侗,不让廉颇老矣。
何况周侗与登州宗泽交好,宗泽有宰相之才,却屈居通判。让人唏嘘。想要打消周侗的顾虑,就要先启用宗泽。
估计有周侗振臂一呼,至少关门弟子岳飞是多半要来的,还有师弟栾廷玉,折射出的影响力极为深远。
辞别杨再兴和罗延庆,蒋竹山匆匆回到李师师住处,此时去见周侗,也不知时机是否妥当。
李师师见陛下匆匆而来,就要匆匆离去,也不知如何是好。
范文芳心里虽然有些鄙薄李师师,但是阅历却远远不如。李师师阅人多矣,三言两语就打开了范文芳的话匣子。
等到蒋竹山过来时,两人已是聊得正投缘。毕竟李师师给人的感觉非常亲和,放下身段,范文芳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还真是无从抵挡。
耶律雪儿笑道:“还怕师妹一人无聊,这样我也放心不少。”
蒋竹山笑道:“不妨事,左右现在这里也无人回来打扰。雪儿和文芳不如留下,多陪陪师师。朕正好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李师师笑道:“陛下晚间还过来吗?若是,师师当亲自下厨,做几个入口的小菜。”
蒋竹山笑道:“出来太久了,看来今天朕是没有口福享用了。雪儿和文芳把我那份分了吧。便宜你们了。”
李师师没想到蒋竹山竟然轻易拒绝,这可不像陛下的作为啊。看来要多取些南酒来,从耶律雪儿和范文芳嘴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些秘密来。
可儿也有些惊讶,现在的陛下可是一点也不凶呢。可是,为何那天,像吃人一样。
蒋竹山上了车架,对太监道:“暂不回宫,去御拳馆,看看周侗在不在。”
不多时,到得御拳馆,门子刚要磕头,蒋竹山摆手让他起来。只问周侗在不在。
门子道:“周老师几乎以御拳馆为家,而且,周老师妻子去后,一直未娶。只是家仆夫妇照顾饮食。”
蒋竹山让属下不必打扰,只在门外等候。
来到后厅,见一老者闭目抚剑不语。坐在蒲团之上。旁边一对夫妇正在烹茶,几无动静。唯有茶叶清香,沁人心脾。
蒋竹山也不多言,取了一只蒲团坐在老者对面,摆手让那对夫妇莫要出声。
夫妇二人见到身穿龙袍,如何不知是当今天子。只是,陛下怎会突然来此?这个时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