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勾栏才是陛下的温柔乡。
良久,老者睁开眼睛,任然不语。
蒋竹山笑道:“周师傅打坐良久,似有顿悟。”
老者笑道:“老朽不过一个拳脚师傅,怎敢劳陛下来此。”
蒋竹山估计周侗对朝廷多半已经心灰意冷,见了陛下也是无动于衷。想想也是,朝廷ji贼当道,大半生冷眼旁观,如何还有热血沸腾?
蒋竹山笑道:“朕突然来此,周师傅今天却也不必把朕当做皇帝,有什么话都在这个屋子说出来,如何?”
周侗目光如电,看了蒋竹山一眼,笑道:“老朽正想归隐山林,过真正闲云野鹤的日子。陛下倒是来得巧。”
蒋竹山笑道:“听闻宗泽是周师傅好友。区区一个登州通判,实在屈才。朕想让他出任兵部侍郎,太原,河间,真定节度使,和金兵周旋。”
周侗似笑非笑道:“陛下这个时候让宗泽去金国大周交界处,可不是想让老朽晚年再失去好友?”
蒋竹山笑道:“到了御拳馆,周师傅也不让朕尝尝好茶的滋味。”
周侗笑着让家仆奉茶,道:“陛下不像陛下,身上的佩剑可否让老朽一观?”
蒋竹山取下鸳鸯剑,递给周侗,笑道:“偶然所得,还请周师傅赏鉴。”
周侗拔出鸳鸯剑,不禁有些失色,道:“陛下宝剑从何而来?”
家仆看到也是一愣,圣人之剑,怎会在陛下手中。
蒋竹山笑道:“我也不知出处,机缘巧合,周师傅认得来历?”
周侗哈哈笑道:“鸳鸯剑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可斩断世间万物。陛下千万小心保管,不可遗失。”
说笑间倒是多看了蒋竹山几眼,把鸳鸯剑重又递给蒋竹山,也不多言。
蒋竹山估计周侗肯定知道鸳鸯剑的来历,只是心存顾虑,不愿开口。只是把宝剑重新佩戴。
蒋竹山放下茶盅,笑道:“刚刚周师傅说会晚年失去好友,朕怎会让忠臣慨然赴死?朕只让宗泽坚壁清野,收三府兵力,放金兵南下东京。”
周侗问道:“金国骑兵勇猛,陛下让其长驱直入,不知是何道理?”
蒋竹山道:“金国骄傲自大,不如此,怎会来打京城?有两位小将杨再兴和罗延庆,不知周师傅可曾知晓?”
周侗道:“忠烈后人,回马枪传人。只是未曾见面,听说都是落草为寇。”
蒋竹山笑道:“倒是突然想起周师傅的两位得意门生也是落草为寇,令人扼腕。”
旁边女子禁不住插言道:“不是六贼当道,怎会逼上梁山?”
蒋竹山笑道:“若是梁山真的替天行道,能给天下人谋太平盛世。朕把江山拱手相让。在朕眼中,梁山只是四大寇末梢,不足为虑。比起方腊,梁山相差太远。扯得远了。好教周师傅知道,杨再兴和罗延庆将会各领一万禁军,分赴河间,真定,太原。也是初次用兵,宗泽善谋,过去多加一道保险。”
周侗不信道:“杨再兴和罗延庆怎会为陛下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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