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情况是这样的:那是在朝鲜战争第4次战役时,敌人组织了23万人和大批飞机、坦克、火炮,在海军舰队配合下,从三十七度线向我志愿军发起全线进攻。1951年2月初的一天,他和战友们在汉江以南,背水作战,抗击美联军的进攻。他们连续打了十几个昼夜。朝鲜的冬天,天寒地冻,到处都是深厚的积雪。由于美军飞机封锁了运输线,我军后勤供应紧张,粮食吃光了,他们就靠雪水加点炒面充饥;子弹打光了,他们从敌人尸体上取;许多战士腿冻僵了,手指冻得粘在枪机上。根据上级的指示,他们白天打退敌人的进攻,晚上又撤到下一个阵地。每一个阵地前都留下了敌军的大批尸体。这天,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上级命令他们坚守阵地到傍晚,然后撤过汉江,到北岸继续阻击敌人。大地冰封,有利于敌人的机械化部队行动。一辆辆的敌装甲、坦克向阵地冲来,战士们把迫击炮放平向敌装甲、坦克射击。敌装甲、坦克抵近了。他们就拿着爆破筒,越出战壕,扑向敌装甲、坦克;火光冲天,又一辆重型坦克被炸毁了。他跳出战壕,端着冲锋枪向敌装甲、坦克后面的步兵射击。就在这时,一颗炮弹在他身边爆炸了,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他觉得两个人把他放到担架上,晃晃悠悠的,后来又觉得担架停了下来,好像还有人在说什么,他想睁开眼,张口说:“同志,我还活着。”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全身的骨头好像都酥了,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耗尽了。一会儿,他又晕厥过去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觉得身上被什么狠狠踢了两下。他昏沉沉地醒过来,疼得一下睁开了眼睛,一只大皮鞋又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这下他看清了,在他面前站着两个美国大兵,他们正哇哩哇啦地讲着什么,他身上盖着的那件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破大衣,被美国大兵用刺刀挑在了一边。他还没有答话,又是一脚踢过来,他又昏厥过去了。当他在战俘营里饱受煎熬的时候,他的家乡已经给他开了追悼会。屯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不知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