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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松了口气,十分庆幸我认出他来了,但是立刻脸就黑了,“能别叫我小名嘛……”
我嘻嘻一笑,便跟他叙起旧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还真没把他认出来。
关于王墨的这件事情,还是要从我娘亲生下我死去的时候说起。
那时我娘亲走得十分匆促,夏天里尸体不能久存,故而匆匆的就将丧礼办了。我外祖母远在曲流县,离京城尚有千里地要走,我娘亲死的消息尚不能到达曲流县告知我外祖母,我娘亲已经匆匆下葬。
等到告知我外祖母家里的时候,我外祖母自然是痛不欲生,但是奈何年迈,又是长途跋涉的,身子骨受不了,不能来京城来看我娘亲一眼。我的舅舅们好生劝慰着,一边便遥遥代替我外祖母来了京城,来我娘亲坟上看了一眼,紧接着匆匆而去,向外祖母报了平安。
我爹爹因为这个事情,一直觉得是愧对我外祖母,觉得对外祖母总该有个交代的。我爹爹本想等得了闲暇时间就去我外祖母家谢罪去,可是那时新帝登基,不断削弱龙家的兵权,为军中的事情忙的十分不可开交,半点闲暇时间得不到。因此去看我外祖母的事情,就一拖再拖,这一拖我就已经长到了五岁那般大。
那时我已经在山上修行了很久,正值夏日,山雨欲来,闷热的很。我在千佛殿念经,家中便有人来接我,说要去看我外祖母。我心想我可从未见过我外祖母呢,也不知道长的像谁,是个什么模样。难道和东街李掌柜的母亲一样吗?李掌柜的母亲也很老了,白发苍苍,还拄着拐杖呢。
仆人说要去曲流县看外祖母,我从未听说过曲流县这个名字,兴致十分高昂,跳着拍手要去。于是我便和爹爹一路又坐马车,又坐船的来到了曲流县。
曲流县是个小县,自然不比京城繁华,倒是十分朴实自然的小县。我爹爹来到了外祖母家里,外祖母已经卧病在,只有我的一个舅舅和一个舅舅媳妇在照顾着。
我爹爹让我站在外面,并不让我往里面去。我见不到外祖母自然十分失望,只好在外头马车里坐着,让马夫给我买糖葫芦去。那时王墨就带着一帮小孩在墙根玩带兵打仗的游戏,还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各种各样的阵法,说的天玄地玄,很能胡吹,但是那小孩却都听的十分认真。
我打小不再爹爹身边,但是每逢过年回家小住,必定会去书房偷看兵书。王狗蛋说的那些阵法,还有带兵打仗的方法十条里面便有八条是错的,起初还好,越往后越不能忍得。我有意要卖弄,跳下马车就道,“错了错了错了!都错了!”
王狗蛋十分痛恨我这个砸场子的,一扔树枝,跳起来叫道,“方才是你说的话?”
我点头,洋洋得意的认了。王墨见我十分嚣张,就要来打我。奈何我曾经在兵书上看到过几手二脚猫的功夫,虽不曾学得会,但是好歹也是学过的,比王狗蛋用蛮力打的强。
用了几手巧劲,就将他撂翻在地。他很不服,站起来又跟我打,一样被撂翻,再站起,还是被撂翻。五个回合下来,他始终战胜不了我,反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摆手,“不打了不打了!你这小丫头片子会妖术!”
那是武功,并不是妖术。我当下反驳,并且跟他解释起来,他倒听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