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很缓慢,她好像思索了很久,叫出了一个名字“子铭”。
“不,你不能记得他,你只能记得萧然,因为你欠他的。”
“我的哥哥也就是赫府的长子,他生性懦弱,无所作为,整天只知道男女之事。且不说他的母亲出身下贱,他自己竟也不思进取,不配做父亲的儿子。他的妻子竟是婢女出身,也是低贱的胚子,帮不了我哥的忙,也不能为赫家继承香火。也不知我哥是鬼迷了心窍竟娶了这样一女子。”
药起作用了,我眼前变的模糊,只能听到女孩的声音。
她反反复复的讲着一个很长的故事,而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整个房间的画面,这是哪里,我到底被关在哪里?
哪里和我的房间摆设一样?那个女孩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脑子里太多谜团,我一下子脱口而出三个字,“朝皇寺”。
我定睛看的时候,眼前变成了我的母亲,母亲喂我喝药,萧大夫的眉头又皱的更厉害了。
我醒了,回到现实了,那个梦好可怕。或许那不是梦,朝皇寺的那个阁楼是存在的,我捡到的木匣里的字条也是存在里,那梦也是真实的。那我还是我吗?我不是我又是谁?我不是赫妃,我不是赫妃,我环视四周,如果我不是赫妃,那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个地方,让我忘记之前的记忆,逼我记住我是赫妃?为什么?
我吓得背后发麻。
可眼前的更真实,我的母亲,温暖的手。